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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往今来,无数的文人墨客用华丽的诗句或篇章来表达他们是如何看待生活,杨怀仁的感悟是,生活就像是吃饭,总离不开酸甜苦辣咸,但如果你不经历不品尝,永远不知道这一道菜是什么滋味。
杨怀仁和何之韵的结合,在他看来是完美的,爱情的小船从未经历风浪。可在何之韵眼里,婚姻中的她是幸福的,可距离完美,还差最后一环。
“官人,今天下午你出门后,巷子里的马家妈妈来过了。”
“哦。”
杨怀仁微微点了点下巴,他知道这是何之韵要敞开心扉了,认真的等待着她把藏在心底的心事娓娓道来。
何之韵又用力往他怀里挤了挤,“咱们回齐州老家的时候,马家妈妈的儿媳妇给他们家生了个大胖小子,明天是小娃儿满月,人家特地来咱家送喜帖。”
“哦!”
杨怀仁恍然大悟,何之韵不开心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她接着说道:“妾身看到人家的小娃儿心里好喜欢,可是看看自己的肚皮,都小半年了也没有点动静,妾身怕是……”
说着说着,她又有些哽咽。杨怀仁轻抚这她光滑的后脊梁,安慰道,“你想多了,这不还没到半年嘛,咱们还年轻,这种事不用着急的。”
“怎么能不着急呢?马家的儿媳妇是去年过年才迎进门的,这不一年的工夫,人家已经生养了个大胖小子了,妾身心里觉得对不住杨家。”
“这是哪的话,孩子早晚会有的,为夫又没着急。”
“可是妾身急啊,母亲也急。今天看着她抱着马家的孙子稀罕的很,我心里就越是觉得愧疚了。”
这种畏惧俗世的眼光所带来的的压力,杨怀仁还真没办法解决。作为一个男人,他活了两辈子也不能体会这种感觉,但是他明白一点,在这个年代,一个女人如果嫁了人却不生养,只是旁人闲着没事嚼舌头咬耳朵根,她也受不了。
所以她把没能怀孕的罪过全部揽到了自己身上来。杨怀仁很想说生孩子这种事,是双方面的,男人和女人各有一半的责任,可是这种话,他没法说出口,难道承认是自己的问题?
杨怀仁觉得他的身体是瘦了些,但是最近经过修习廉希宗前辈传授的内功心法,虽然武功上没有多少进步,但是他已经明显感觉他的身体逐渐强壮了,肌肉也开始紧实起来。
但是这种事跟身体胖瘦关系还真不大,起码从房事上,能证明两个人都是健康的,何之韵十多年练武的底子,她的身体状况自然不用多说,而杨怀仁也自诩超耐久好男人。
难道是姿势不对?那就更不可能了,还是那句话,要说床上功夫技巧,在这个时代杨怀仁自认天下第二的话,他相信没人敢人天下第一。
本土的传统胶合秘籍他不是没研究过,加上后世学到的国外的这方面知识,单论技巧,他可以写一本不亚于南亚次大陆的《卡玛苏塔》那样的圣经。
他跟何之韵的闺房之乐,也是使出了十八般武艺,何之韵一开始还羞涩的被动应承他,可后来也逐渐开始迎合他的花样繁多的新姿势,所以说姿势不对的结论是不可能的。
要说纵欲过度,那倒也没有。除了新婚那一个月之外,杨怀仁还是很节制的,他们的生活都保持在一种非常健康的节奏当中,而且为了提高怀孕的几率,韵儿也是在排卵的那几日里才主动求爱。
那么说到最后,就是没找到原因。杨怀仁想来想去,忽然有了一种可怕的想法,会不会是自己来到这个时代的方式,让他冥冥之中失去了繁衍后代的能力?
他感到头皮一阵发麻,心脏也恐惧的剧烈跳动起来,他以前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只觉得孩子会有的,只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
可如果真是像他猜的那样,那是不是他这第二次生命,就永远也无法成为一个父亲了呢?如果命运如此,他又该如何扼住命运的咽喉?
他第一次觉得有一件事,他竟然毫无办法。可这种猜想是没有办法跟何之韵说的,即便他告诉她自己是从另一个时空穿越来到的大宋,何之韵也只会以为他是为了安慰她而胡编了一套离奇的说辞而已。
可如果是自己的问题,却让心爱的女人背负了这样的压力和愧疚,他的内心又极不情愿,一时之间,他也不知如何是好。
何之韵也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和急速的心跳,她主动提道,“不如,寻个好日子把莲儿妹妹收房了吧。”
让杨怀仁纳王夏莲为妾,是何之韵早答应了的事情,她心里也喜欢莲儿妹妹,更知道莲儿对杨怀仁的心意,这件事她内心是不拒绝的。
只不过,在她的预想里,是她嫁入杨家后很快会有了身孕,这时候提出来让杨怀仁纳莲儿妾,这是一个完美的结局。
可惜她嫁给杨怀仁半年了,到现在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今天马家妈妈来府上送喜帖,才让她内心的愧疚之感彻底爆发了出来。
她觉得是时候让王夏莲进门了,虽然和她最初预想中的计划有些出入,但是她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让婆婆抱不上孙子,让官人被旁人笑话。
杨怀仁听了眉头一紧,如果在后世的法律和道德体系的制约下,他从没想过这种事情。
可是自己如今所处的环境里,只要你有本事,三妻四妾没有人会说你,而且会传为佳话。
作为一个男人,谁不想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如果非要假惺惺的吹嘘自己多么专一多么高尚,这种逼装的太虚伪太没有必要。
莲儿妹妹虽然没有何之韵高贵优雅的气质和绝色天香的美貌,可是她小家碧玉的风格也十分讨人喜爱,如果换一个方式把纳妾的事情提出来,杨怀仁是不会拒绝的。
可是这话偏偏在这种时候,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提出来,杨怀仁就觉得为难了,他立即答应下来,不但他自己觉得别扭,又怕寒了韵儿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