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8章 校草与系花40

花生酱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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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时墨还没说什么呢,这就不打自招了。

    “不是怀疑,而是肯定。”

    时家都是什么人,即便有一瞬间的疑惑,现在也基本理清头绪了,时静更是气的指着她那舅舅。

    “舅舅,真的是你做的?你真是糊涂至极!这都什么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时静的舅舅,也就是苏启,好歹也将近四十的人了,这会被个小辈指着鼻子骂,如何受得住,当场就脸红脖子粗的反驳道:“时静,我可是你舅舅!你帮谁呢!再说,你就那么确定是我做的?他虽是你堂哥,可我还是你亲舅舅呢!”

    时静一直知道自己舅舅扶不上台面,可到底是自己舅舅,只要不做出什么大过错,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眼下都将心思动到时家来了,还是如此龌龊的手段,简直卑劣至极!忍无可忍,这才出口教训。可她到底是小辈,被他这么一吼,又委屈又气,一时,眼睛都有些红了。

    时母皱眉,将自己宝贝闺女拉了回来,刚想开口,却被时二叔给拦住了。

    时二叔只是冲着她摇了摇头,并未多言,可意思却是很明确,此事交由时墨处理。

    时母倒不是想要保全自己弟弟,她与自己女儿一般,这弟弟虽是扶不上的阿斗,可只要不出什么大过错,替他兜着也就兜着了,可这次不同,心思动到时家,那可是大忌讳,别说她不想管,就算是想管,时爷爷那一关也过不去。

    遇上这么找死的弟弟,她沉下脸,只丢下一句话,“你好自为之吧。”说话,牵着女儿的手,便离开了。

    时静哪肯走,可奈不住自己母亲,只能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瞅着自己父亲,想要他开让自己留下,可惜,最终她还是被无情地拖走了。

    时家与苏启有真正血缘关系的也就时二婶,如今她走了,意思就更明白了,这事她不会过问,该如何就是如何了。

    苏启一开始还十分嚣张,就算被查出什么,他那姐姐也不会不管他,可现在却是傻眼了,他姐姐竟然不管他了!就这么离开了!

    “姐……”

    想要开口挽留,奈何对方走的连头也不回一次,相当绝情。

    这一瞬间,苏启开始有些慌了,他敢做这事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姐姐到底是时家二少奶奶,即便出事了,也料定时家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如今这一切却超出了他的预想。

    “时家大侄子,你听我说,好歹我也是你长辈,不会做这缺德事的,这女人,我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他慌慌张张的说着,却不知这一切都尽如旁人眼中。

    演技太浮夸,除了那位依旧蜷缩在被窝里的女子,没有一人附和他。

    最终,时爷爷听不下去了,也不想在听这等假话浪费时间,“够了!”他的声音并不大,却是不怒自威,光一个眼神,就足以吓得苏启禁了声。

    苏启唯唯诺诺的站在一边,明明已是接近寒冬,他却冷汗直流,心虚无比。

    顿了顿,他试着想继续替自己解释,可惜只说了一个字,就在此被打断。

    “我……”

    时墨冷冷瞥了过来,“我要是你,现在就乖乖闭嘴。”

    这是一个才刚满十八岁的少年,可气势竟是不低于他的父亲,甚至与他那征战沙场的爷爷,也没有丝毫落于下风。如此年纪,便有如此气势,这往后会如何,苏启已经不敢想象了。

    “既然苏先生不愿承认,那我就命人将证据拿来。”时墨扯着嘴角,清雅的少年嗓音却是透着阵阵冰寒。

    苏启的心越发害怕,甚至还求救般的看向那女子,可惜,那女子现在满脑子都是时墨的风姿,哪会注意这么一个大叔。

    一时,心慌与后悔充斥着全身。

    证据并不难掌握,只要将先前的监控调来,在将之前在前厅宴会上的佣人找来提些问题,真相很快就出来了。

    苏启狂妄自大,从一开始也就没想着掩饰什么,时家请柬难求,这女人一开始可是以他女伴的身份进入。

    而就女伴这一信息,苏启就无法反驳了。

    时墨冷笑着看向他,“苏先生还想找什么借口,说来听听。”

    苏启脸色惨白,他无比后悔、懊恼那见鬼的主意,可现在这一切晚了,证据确凿,他根本找不出任何借口,到最终也只能打亲情牌求饶。

    “时侄儿,时少爷,我……我一时鬼迷心窍,被苏家给蒙蔽了,我真的不是故意想要害怕你的,我只是想着你今年十八岁,想着送你一份惊喜,这才出了这馊主意。你就原谅我吧,我真不是故意的。”

    对苏启来说女人分两种,一种是他高攀不上的,还有一种就是玩具,只要出点钱,就能随便玩,而眼前这女人,显然是后者。

    女人见他承认了,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竟是小声开口,“我也没想要什么名分,时少爷若是高兴,随便给个房子让我待着就好,你放心,我很乖的,绝对不生事,也绝对不去冉小姐面前乱说什么。”

    少女柔柔弱弱的声音响起,并未将剑拔弩张的气氛减弱,反倒越演越烈,时墨的目光更是阴冷刺骨。

    他讥讽一笑,看着她就跟看个死物一样,“从你嘴里,没有资格说她名字。”

    这种段位的女人他还不屑处置,说完那话,便直接将家里保镖叫了过来。

    “打哪里来,就把她丢去哪里,我时家可不是垃圾站,专收垃圾。”

    那女人见他竟将自己形容成垃圾,顿时眼泪汪汪,可怜极了,“时少爷,您可以瞧不上我,可……可我怎么说也是上了您的床,您还瞧着我了……”

    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很是厌恶,是以,不等她说完,时墨就冷冷打断,“是不是瞧着你的都得负责?既然如此,那你身上那裹着的破被子也不必裹着了,我将你丢大街上,我倒要看看,你想让多少人负责。”

    他一字一句的说着,声音森冷的让人莫名打了个寒颤。

    原想着用柔弱将自己留下,可她打错主意了,听这口气,他怕是会做出这等事来,一时之间,女人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