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敷波坐在苏顾的对面,她首先发现异常,顺着苏顾的视线看到杂志上的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一片森林,蓄胡渣的中年男人,金发碧眼,脸庞消瘦,搂着他的妻子的肩膀,妻子留着利落的短发,风韵犹存,两个孩子站在他们的前面,哥哥和弟弟两个小帅哥,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比如说父母全是金发,孩子偏偏是黑发,让人细思极恐。
尽管几率很小,不是没有可能,毕竟身为提督见多识广,认识的人多。
“提督认识的人?”
苏顾回过神,他转头看了眼敷波,想到自己刚刚的表现,他开口:“不认识,只是突然想起什么?”
“想家了?”绫波低着头看照片,她说,“我记得提督以前说过,两兄弟里面的弟弟,看到照片触景生情?”
“也不是,不是想家。”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以前经常想家,甚至一个人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面哭泣,然而如今那么多年过去,该想通的也想通了,苏顾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不是什么大事。”
说归说,苏顾还是有点心不在焉,绫波和敷波没有再问。
过了好一会儿,苏顾总算是恢复正常。
“绫波去过千岛湖吗?”
“敷波呢?”
“那里你们肯定去过,你们以前在白鸟县,距离也不算太远……想一想,肯定没去过,不然肯定早就见面了。就是扶桑和山城以前工作的温泉旅馆,在京都旁边。坐在庭院的温泉里面,头顶是高大的樱花,樱花从天空徐徐落下来,落在温泉里面荡起一圈圈涟漪,美不胜收,风景真的很好。”
“许多人邀请我去他们镇守府做客,一直没有机会去。话说其中有一个叫做阿梨的,就是她把你们在白鸟县的情报告诉我。其实她本来是想要请教我捞船的套路,想要把你们捞起来,只是最后弄巧成拙、偷鸡不成蚀把米……也不算吧,她根本不可能成功,只有我可以。”
大家再次说起旅游的事情,本来就是随口闲聊。
“我记得敷波你那时穿巫女服,好漂亮,现在怎么不穿了?”
“白雪的神乐舞,今年一定要她表演一次。”苏顾说着,他突然想起赤城,不然还是拜托她吧,她刚好黑发,还是姬发式,穿上巫女服没有一点违和,记得她也会神乐舞……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感觉自己越来越邪恶。
闲聊一阵,苏顾很快离开图书室,站在走廊上面眺望远处无边无际的一片蔚蓝的大海,海风从远处吹过来,感觉不坏。
视线从大海上收回来,苏顾看到镇守府的草地上面一群小萝莉不知道在玩什么奇奇怪怪的游戏。
平时总是面无表情的小萝莉、大萨满索玛雷兹一个人站在石墩子上,其他小萝莉在她的前面排队。不知道说了一点什么后,索玛雷兹捧在手上的厚皮书无风自动翻了许多页,接着她高高举起手杖在小萝莉的头上轻轻一敲。
如果双方不是可爱的小萝莉,简直像是邪教洗礼画面。
苏顾本来想要去看看,但是看她们一个、两人,排队越来越少,一下子所有人蹦蹦跳跳离开,只能作罢。
镇守府是小了一点,但是什么都不缺。
当然足球场、高尔夫球场等等占地要求巨大的肯定没有,尤其是后者,苏顾知道的只有一家镇守府拥有,名字叫做余芹的富二代提督,家里面是真有钱。
镇守府有旱冰场,两个房间打通,许多人没事喜欢来这里玩,主要受众是少女。
苏顾喜欢舞蹈室,尤其喜欢看黎塞留教小萝莉跳舞,小公主空想一头白发扎成两个团子,穿紧身体操服,不管足、屁股还是纤细紧致的腰,绝对无敌的存在。
有保龄球室,这个玩的人比较少。
苏顾在台球室看见密苏里等等人。
此时密苏里站在台球桌边,拿着一根球杆,握在中间,用擦粉擦几下杆头,绑带凉鞋准确站定位置,俯下身去,一头茶色长发没有绑成马尾以免头发影响击球,只是别在耳后,露出白净的耳朵,闪亮亮摇晃的星形耳环,修长的纤纤玉指张开按在球台台面,球杆架在手上,计算着角度……
砰——
随着一声脆响,白球擦过一颗红球撞上球台边沿反弹回来,红球则慢慢滚进袋中,当真帅气、漂亮的击球。
密苏里走到另外一边,再次俯下身,观察球路的眼神分外专注。
苏顾看着密苏里,浑圆的屁股翘起来,还有丰满的上围……他突然想起以前看过一个新闻。他对台球不是太敢兴趣,但是那一个新闻实在太有意思。老实说不记得那一个选手叫做什么名字,反正有着超赞的身材,在某一次公开赛中,因为犯规失去关键一局,犯规的原因不是其它,而是“大球”撞小球。
威斯康星坐在旁边台球桌上面,她来到镇守府足足有大半年,现在不仅没有离开反而接手财会的工作,基本没问题。
兴登堡紧紧盯着密苏里的动作,她的表情难看,不能再进球了,不然又要输了。
企业抱着球杆,穿着白衬衣搭配九分裤,倚在旁边台球桌,修长的双腿叠在一起,好一双绝世美腿,她发现苏顾走进台球室,发现他的眼神,吹一声口哨,戏虐道:“口水要流出来了,眼珠子要掉下来了。”
苏顾反应过来,连忙解释:“哪有……”
密苏里听到声音,她抬起头朝着苏顾嫣然一笑,妩媚十分,随即又是一发漂亮的击球,看得兴登堡闭上眼睛。
苏顾问:“几比几?”
企业没有正面回答:“你觉得兴登堡的兔女郎装怎么样?”
“可以。”苏顾是知道的,两个人经常合伙欺负人暂时不说,密苏里最喜欢做的事情是欺负兴登堡,在她层出不穷的套路下,狂气的兴登堡,真真傻大姐、老实人,如今已经把比基尼、女仆装、护士装、兔女郎装等等全部都穿过好几次。
头上戴着白色喀秋莎,穿着黑白女仆装,低着头,俏脸通红,双手夹在双腿间的兴登堡超可爱。头顶兔耳,一只挺起来,一只折下来,低胸、露背的锻面紧身衣勾勒出诱人的弧线,屁股顶着可爱的绒毛尾巴,黑丝包裹好一双大长腿,扭捏不安的兴登堡也好可爱……
苏顾好笑着喊:“兴登堡,谢谢,兔女郎超可爱。”
密苏里又把一颗黑球打进袋中,她直起腰,把球杆扛在肩上,歪着头:“提督你该感谢的人是我吧。”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苏顾说,“我们夫妻那么客气做什么?”
密苏里笑:“算你过关。”
“闭嘴。”兴登堡说,“还没打完,还不一定输。”
苏顾问:“兴登堡怎么有胆子和密苏里玩?”
企业说:“激将一下,起哄一下。”
苏顾说:“你们所有人都欺负兴登堡……”
密苏里这时终于失手,她跑到苏顾的身边,靠在他的肩膀上面。
终于轮到兴登堡,她的心已经凉透了,除非自己一口把剩下的球全部打进袋中,肯定不可能完全,否则没有任何赢的机会。
越紧张越失误,兴登堡一击不中,白球差点进袋犯规罚分,密苏里笑眯眯拿起球杆,简单扫一眼,她胜券在握。
苏顾问企业:“你们不玩吗?”
企业回答:“看密苏里和兴登堡比赛……”
苏顾点点头:“是哦。”
“怎么样,苏某人我们打一把?”企业说,“赌注是女装。”
威斯康星从台球桌上面跳下来,她伸一个懒觉,说道:“好主意。”
“不玩。”苏顾摆摆手,“我水平不行。”
企业说:“男人不能说不行,不是你说的吗?”
苏顾坚持:“不行就是不行。”
“你上午欺负我妹妹大黄蜂不是很开心吗?”企业说,“一把,输了给我拍一下屁股。”
苏顾沉默一下:“企业不用赌也可以的,你想拍就拍吧。”
威斯康星说:“这是真变态,恶臭。”
苏顾好笑起来:“不赌,我的水平真不行。”
企业嘘声。
“企业,你没有说你输了怎么办?”威斯康星喜欢看戏,她起哄,“来点有诱惑力的赌注,说不定就答应了。”
“我怎么可能输?”企业说,“真输了,也让他……摸摸腿好了。”
威斯康星说:“不是屁股吗?”
密苏里彻底击败了兴登堡,她走过:“提督和她打,我帮你。”
密苏里的水平有目共睹,企业和密苏里好姐妹、死党、闺蜜,她的认识更加深刻,她说道:“密苏里你来的话,我肯定不赌了,肯定输。”
密苏里说:“我肯定不会直接出手啦。”
“来来来,我帮你们把球摆好了。”威斯康星拿着三角框,她是真搞事。
“既然你们那么热情……”企业耸耸肩膀,提起球杆,“不过密苏里,你们输了的话,你也要给我拍一下屁股。”
“行。”密苏里醉翁之意不在酒,输赢无所谓。
拿着球杆,苏顾俯身在台球桌上时,密苏里贴在他的背上,好一对柔软坚挺哪怕是隔着两件衣服,那富有弹性的碰撞感依然让人心猿意马,性感的嘴唇就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让人痒痒的。
“提督看到那颗白球吗?”
“不对,你握球杆的姿势不对。”
“头低下去一点。”
“提督好可爱。”
“我是来打球的。”企业把球杆一摔,“不是来看你们两个在我的面前秀恩爱的,狗粮一点不好吃。”
威斯康星说:“我反正习惯了。”
苏顾的台球水平真不行,即便有密苏里,最后还是惨败企业号。
企业得意洋洋:“你们两个,翘起屁股。”
企业给苏顾一下狠的为大黄蜂报仇,她搓搓手指笑得开心:“手感不错。”
“确实,提督的屁股很翘,手感很不错。”闺房之间,这点小意思啦,密苏里也有体验的,她点点头。
苏顾望向密苏里,眼神危险。
又打了几场,准备散场,苏顾拿着水杯喝水,企业表示明天后天就要离开了。
苏顾说:“那么快?”
企业说:“不快了。”
镇守府举办宴会,庆祝所有人回到镇守府的前一天,企业来到镇守府,到现在的确已经有些天了。
苏顾再次询问企业,什么时候把工作全部交接清楚?
“差不多了。”企业说,“这一次回去就全部交接了。”
企业好像没有力气的样子,她继续说:“唉,这一次回去就有得忙了。你们总督那一边已经拜会过了,但是附近海域那么多家镇守府,还有舰娘分部,需要一家家拜访,我要带圣乔治她去认认路、认认人。”
“蒙彼利埃、暴怒,拜托你了。”苏顾想了想,“还有弗莱彻级小海狸战队康弗斯、戴森,土豆奥班农什么的也多多帮忙留意一下。对了,那个……”
苏顾还没有说完,企业说:“你还记得啊。”
“当然记得。”
企业撇撇嘴,嫌弃的表情:“滚,你怎么不去死?”
苏顾嬉皮笑脸:“至少帮忙宣传一下镇守府,比如说,自己就是为了世界第一的镇守府还有世界第一的提督,离开舰娘总部加入镇守府。”
企业冷笑:“我会宣传的,镇守府很好,唯独提督是一个大变态色狼。”
苏顾说:“没毛病,可以这么宣传。”
企业说:“你还真是不要脸。”
英系的下午茶是绝对不能少的,苏顾告诉狮,今天晚上不能去她队伍房间了,只能改天。
晚上苏顾坐在咖啡厅“欺负”肯特,掐她的脸蛋,谁叫她玩游戏输了。
“提督……”肯特抱着凶猛的大老虎,楚楚可怜、眼泪汪汪。
福至心灵,苏顾往走廊窗户看,只见莱比锡抱着相机对着这边。
干笑一下,莱比锡跑得飞快,一下子不见踪影。
苏顾没有追,他总算想起来,下午看到地理杂志那一张照片为什么那么在意,是啊,照片,合照,现在所有人回到镇守府,居然忘记拍一张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