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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有可能对一个人从开始就残忍到底,也有可能对另一个人一直微笑到他的一生结束,最跌宕起伏的剧情就是它一手导演的,人们所理想中的无论开始和过程如何但都是喜剧式皆大欢喜的结尾在现实中或许会有,但太少太少。看着人们在痴嗔怒骂,喜怒哀乐,生活它站在人类的视线后面笑。
赵虎臣的身后似乎传来了悲伤而压抑的哭声,赵虎臣没转头也没停下脚步,缓缓走向来的方向,转侧,付完了钱安静地站在饭店门口等他的杨采薇正对着他微微笑。
周围的人流和人声霎时就像是胶片中的黑白背景一样褪色泛黄,整个世界唯一剩下的色彩就是面带着微笑如同一株水莲花般圣洁而清纯的杨采薇。
走到杨采薇面前,这妮子没有问赵虎臣和郑立之间说了什么也没有去关心现在的郑立是有多伤心,轻轻地踮起脚尖,环抱住了赵虎臣的腰,一直都对在众目睽睽之下的亲热很害羞的她破天荒的主动了一次,把自己的脸贴在了赵虎臣的脸颊上,笑容温馨而幸福。
赵虎臣搂住杨采薇盈盈一握的腰肢,一直等到杨采薇抱够了,才对着脸蛋微微红起来的丫头道:“我们回去吧。”
杨采薇点点头,跟着赵虎臣上车。
送杨采薇回了紫园之后赵虎臣便回去了自己的小窝,而漠河已经去了拳场,漠蝶则捧着一杯茶正坐在客厅借着一盏台灯的光芒看书。
瞧着这用任何词语修饰都会觉得多余的女人宁静而淡泊的飘渺姿态,不忍心打扰她的赵虎臣轻轻地关上门然后轻手轻脚地要回房间去。
“回来了?”虽然关门声很小,但杨采薇还是察觉到了,转过头瞧见赵虎臣正蹑手蹑脚地回自己房间,放下书微笑道。
赵虎臣点点头。
“要不要喝茶?”嘴里问着要不要,漠蝶已经起身为赵虎臣泡茶,其实所谓泡茶也没那么多讲究,就是拿了一些茶叶放进一次姓的杯子里,然后用开水冲上。
用几百上千元的专业茶壶瓷杯去泡茶的事情漠蝶做不来,觉得那样浪费,旁人也会觉得多余。这喝茶始终是一件讲究境界讲究心境的事情,人一旦俗了,茶再好,茶具再名贵,也会觉得不是滋味。
接过漠蝶手中的茶杯,赵虎臣坐在客厅里头,瞧见了漠蝶放在茶几上的书。
“《忏悔录》?”赵虎臣知道这本书,实际上它的影响涵盖了十九世纪整个西方世界,尤其是法国,号称自巴斯碦革命以来最伟大的革命,将一本文学作品打上革命的标签,纵观整个人类历史能够享有此声誉的作品也不多。
“之前看到了你放在桌子上的书单,觉得或许你没时间去买,今天就提早半个小时关门去了书店,把你那书单上的大部分书都买来了,不过有几本我找了好几个书店都找不到,所以就放弃了。”漠蝶微笑道。
“谢谢。”赵虎臣了然,他些的那张书单上总共有十几本书,本来是打算用来过这个几个月的,却一直都没有时间去买,没想到漠蝶已经买好了。
漠蝶微笑着摇头,轻轻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捧起了那本《忏悔录》继续看书。
真是一个安静到令人心安的女人。
赵虎臣没俗气到要给她钱的地步,捧着那杯茶走进房间,果然十来本崭新的书正躺在他的书架上。
夜色渐渐深下来,一直到将近十一点多,门外传来一声关门的声响,然后便是漠河的声音。
“姐,你怎么还没睡?”
“正要睡了。”
赵虎臣刚翻过一页书,手机铃声便突兀地响了起来,微微皱了皱眉头,赵虎臣接听了电话。
半晌之后赵虎臣把手机放回裤兜里,放下书走出房间,见漠河正在拖鞋而漠蝶也起身正站在门口,赵虎臣对漠河道:“小河,别拖鞋了,跟我出去一趟。”
漠河应了一声,穿回了脱到一半的鞋子,站在门口。
“早点回来。”漠蝶只是留下一句话之后便进了自己的房间。
两人下了楼,直接上了赵虎臣的奥迪,开车的是漠河。
“去佘山。”赵虎臣道。
一个小时之后,佘山一条鲜有人问津的山道上。
几个孔武有力的男人远远地瞧见车灯闪过都戒备地围拢过来,等到那辆车缓缓靠近了,几个男人眯缝着眼睛瞧清楚了车牌之后才放下戒备一脸恭敬地走上前去。
下车的是赵虎臣,还有漠河。
“天尊。”一个为首的男人过来弯腰问好。
“人呢?”赵虎臣皱眉道。
“在里头呢。”男人指了指一件被废弃掉的砖瓦房,道。
“简单地说下经过。”赵虎臣带着漠河走向那间砖瓦房道。
“就是一个兄弟去酒吧里找乐子,结果正好遇见那人妖在酒吧里头钓凯子,还吊上了我兄弟,后来我们几个抓住了他,没想到他竟然是燕京方面的人,最近风声很紧,老大也提过几次上头要找人,我们不敢隐瞒就赶紧把情况报了上去。”男人跟在赵虎臣身侧恭敬道。
赵虎臣点点头,推开了砖瓦房的门,里头还有两三个男人,瞧见了赵虎臣身后那奴才模样的头领,都清楚赵虎臣是谁了,一个个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天尊好。
赵虎臣点头应了一声算是回应,这砖瓦房中间躺着一个穿着女人衣服的男人,趴在地上看不清面孔,其实如果不是有了心理准备赵虎臣也瞧不出这货竟然是个雄的。
走近了两步,赵虎臣见那人还跟死猪一样趴在地上,吩咐道:“去弄一盆水,把他泼醒。”
有个男人屁颠屁颠地不知道跑哪里去弄了一盆水来,淋在了地上那货的身上。
地上的男人果然被泼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却见到一圈男人正围着他,愣了愣,随即想起被打昏之前的事情,下意识地指着这些个男人怒吼道:“你们这群龟儿子敢动我?知不知道我是谁?信不信老子打电话叫一车人来把你们给踩平了!?”
赵虎臣皱眉道:“看来还不够清醒,给他十个耳光。”
身后,头领模样的男人连忙让两个男人架住人妖的身子,开弓甩手噼里啪啦就是十个实打实的耳光甩在了人妖的脸上。
一开始人妖还能骂得出来,三个耳光之后就已经含糊不轻,五个耳光之后就已经惨叫,等十个耳光甩完,花了妆破了相的人妖满嘴是血地只剩下喘气的份。
旁边的人一松开人妖的手臂,人妖的身体就像是一瘫烂肉一样跌坐在地上。
赵虎臣蹲在地上,瞧着这人妖,脸颊被打得肿起老高,嘴唇上也满是鲜血,原本浓妆艳抹的脸上因为被水泼了的关系和血迹混含在一起,此时这人妖的卖相已经不是多么妖里妖气而是多么的恐怖了。
就像是五颜六色的颜料被画花了涂抹在一张皮上,这种视觉冲击可想而知。
“你是那死太监的人?”赵虎臣淡淡地问了一句。
原本眼睛里满是怨毒的人妖一听太监两个字就懵住了,在他看来明珠的这群土拨鼠根本就没有几个真正知晓蔡泳林的名字和代表的意义,否则的话他也不可能沦落到现在这地步,只是猛地听见了太监这两个在燕京绝对没人敢明目张胆喊出来的字自然无比惊讶。
敢叫蔡泳林太监的人不多,敢叫他死太监的更少,而那几个也铁定了是敌非友,人妖开始后悔为什么把蔡泳林这面在明珠地界上根本无效的大旗扯出来。
“是,你能不能看在蔡爷的份上给我条活路?我回去了以后一定感恩戴德!”死马当活马医的人妖瞧见了周围一群虎视眈眈的男人,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如同刀割一般提醒着他现在是在明珠不是在他做皇后的燕京,哭丧着脸地哀求道。
他现在唯一祈祷的是眼前这显然知道蔡泳林的人能够对蔡泳林忌惮几分,起码不能把他的小命给留在这荒山野岭了。
“那太监的面子嘛,肯定是要给的,不过给的可不是什么好面子,你知道不,我也在找你嘴里那位蔡爷呢,找他好好叙叙旧。”赵虎臣微微一笑,这笑容在人妖眼里看来就和死神的狞笑没太大差别。
“我可以告诉你他在哪里,但你必须保证我的安全,我只希望告诉你一个人。”人妖擦了一把嘴角的鲜血,咬牙道。
赵虎臣挥挥手,让那些男人都退到外头去,就剩下了漠河在身边,吃一堑长一智,就算是掌握着绝对的优势赵虎臣也习惯于保护自己。
在漠河的注视下,那人妖竟然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赵虎臣平静地望着那人妖,没让漠河动手,也没主动开口。
人妖喘了几口气,龇牙咧嘴地擦了一把脸上的血,冷哼道:“下手真恨,老子差点以为这次险白冒还赔了夫人又折兵!”说完,人妖抬起眼皮看了赵虎臣一眼,道:“我知道蔡泳林要对付你,我来,就是和你合作来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