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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弹琵琶的女人停止了吟唱,站起身来,向书桌边走去。
她走到书桌边,伸出手对着空气摩挲移动,随后紧紧的做了个拥抱。紧接着,女人开始慢慢的脱衣服,向床边移动过去。
女人脱衣服的动作妖媚,喘息连连,看得阿水和聂冰只是吞口水。
移动的刹那,角度旋转,我看清楚了女人的脸,尽管浓妆艳抹,却是十分熟悉。
女子是冬笙。
女人像是拥抱着什么似的,走到床边,褪下了衣衫,钻进了床里,纱帐缓缓放下,隐隐传来喘息娇叹之声。
我们听得面红耳赤,赶紧离开,撤退到亭角处。
雪凝涨红了脸,羞答答的低着头,一言不发。聂冰调整呼吸,镇定心神,沉沉的吐了一口气。阿水切了一声,洋洋自得的说这些东西我读书的时候看多了,那些女优比这个不知道精彩多少倍。
大学看那些东西有什么好得意的,论看片,老子大学看得不比你多?你个九十年代的只能看录像厅的大学生,比起我们网络时代,差了好几个太平洋。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想得我脑细胞都烧焦了。冬笙说她老公出轨,结果冬笙在家搞这个玩意儿?难不成冬笙前一个月憋得太狠了,等我们走了终于按捺不住体内的春心荡漾,大半夜的做这些少儿不宜的事情。还玩异装癖,可惜我没有带摄像机。”
我想了想,感觉有些不对劲,问聂冰,“刚才你们过来的时候冬笙已经在这里了?”
聂冰和雪凝点点头,大概还没从十八禁画面缓和过来,两人都显得有些娇羞。
“我们进来的时候,冬笙正在说话。我们以为说话的那人躲在看不见的地方,却没想到根本就没有人。她是在自言自语。”
是的,我终于明白了哪里不对,刚才看到她这幅画面心里就一直疑惑,就是这里不对。她根本就不是自己解决生理需要,而像是在和别人亲热。
我凑到阿水面前,装作和他亲热,他先是惊讶得退了退,随后立即凑过来亲我,我一巴掌把他扇飞了出去。
就是这个反应,主动亲热。冬笙是在和谁主动亲热。
我说出了自己的观点,阿水揉着脸说什么和男人亲热,连个鬼都没有,等等,不会是和鬼吧。
鬼?但如果是鬼的话我们不是能够看见么?为什么这次看不见?
我们几个想了想,也是,阿水提议要不再看一看?冲了出去。
聂冰说这小子要做傻事,我去拉他回来,身体一闪,也跟着冲了出去
雪凝见聂冰冲了出去,十分生气,脸色微变,哼了一声也冲了出去,比聂冰冲得还快。我心说这几个人可真是会找理由啊,也跟着走到厢房门外。
聂冰和雪凝并没有冲进房间,而是趴在窗户上看。你们很饥渴嘛,混蛋。
阿水当然也没有冲进去,当然也趴在窗边看,这个臭小子多久没看过这些玩意儿了。想了想,似乎我也很久没看过了。
于是我们四个人一字排开,继续趴在窗边看。
冬笙好像已经结束了战斗,坐在床边窃窃私语,房间里传来她窸窸窣窣的声音。声音细腻而销魂,我们侧耳倾听,咦了一声,感觉不可思议,因为我们听见两个人的声音。
女子的声音响起来我们确定是冬笙的声音,男子声音响起来的时候,我们从来没有听过。两个人甜甜蜜蜜的说着情话,到底是在搞什么鬼,是不是我精神错乱了。
男人是什么时候进入房间的?
我问阿水有没有听见男人的声音,阿水,聂冰和雪凝全都点点头。
“看起来像是没有了画面的成人小电影。”阿水轻声道,“会不会冬笙为了报复她老公,偷汉子啊。”
我对阿水说你说偷汉子的时候为什么一脸羡艳的表情,表情里夹杂着失落。在人家家里待了一个月也没偷到你身上,是不是很失望。
阿水急忙解释,“我会是这种人吗?我从来不喜欢这种欧巴桑好么。这一个月,我的收获可比偷汉子强多了。”
“这一个月你有什么收获?”雪凝问。
阿水嘿嘿一笑,“我看大姐头洗澡看了一个月。哈哈哈,大姐头,你身材越来越好了。”猥琐的表情像是吃了一吨翔。
无耻,我打!
我转过身一个回旋踢,把阿水踢进了房间里。妈的偷窥偷到老子身上来了,我可是个女人,而且是个有颜有身材有思想的女人。
男女有别,怎么能让阿水这臭小子白白看。不对,我是男人,不对,我是女人。
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想了半天,感到惆怅,我已经回不去了,就当个坚强的女人吧。
哐当一声,阿水从窗户飞了进去。我向聂冰使了个眼色,聂冰、雪凝一起冲了进去,床上纱帐挡了下来,在月光下被我们推门而进的风扬起角落。
阿水躺在地上哇哇大叫,向床边滚去,站起身来伸手揭开了床的纱帐。
看到床上的场景,阿水的鼻血喷了出来,沿着人中流到下巴,我也伴随着惊叫声惊呆在原地。
红木床上,冬笙赤着身子,躺在床上,吓得惊叫,手舞足蹈的用被子遮盖住身体。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阿水脸上多了个手掌印。冬笙从被子里把手伸出来,很用力扇了阿水一个耳光。
“流氓。没想到你们是这样的人,快从我家滚出去。”冬笙暴怒。
阿水想要解释,我急忙上前,狠狠的扇了他一个耳光,用熊的力量。阿水被我打得飞了起来。
“混蛋,小的时候就不学好,偷看人姑娘洗澡,长大了倒好,掀人被子看人姑娘睡觉。”啪啪啪的连扇了他好几个耳环,被我打得眼冒金星。
我拖着阿水走了出来。离开厢房的时候撇见冬笙的眼神涣散,神情飘忽,但感觉是真正的冬笙。
这一切变得更加诡异,那个说话的男声到底是谁?
回到客栈,阿水还没从眩晕中恢复过来。我,聂冰和雪凝坐在座椅上讨论那个看不见的男人的声音到底是谁。
阿水醒转过来,大叫:“女的,女的,冬笙是真正的女人,鉴定完毕。”
人中上的鲜血已经干了,看起来好像两撇胡子。
雪凝指着阿水:“有了胡子,看起来猥琐了不少。”
阿水伸手一抹,凑到我们面前,“妈的我们遇见怪物了。清官都难断家务事,更何况我们连官都不是,拿了钱就走人吧。”
“怎么能轻易就这么放弃。”聂冰拒绝,“人生路那么长,又那么短,没有活久见的事情来丰富人生路的风景,多无聊。你说是吧,大姐头。”
我点头说的,你还不快写。聂冰拿出从怀里拿出笔记本写了起来。笔记本是新的,我们诧异的说竟然换本子了。
聂冰指着雪凝说她喜欢看,于是把那本这好的送给了她。阿水惊讶的看着雪凝问你竟然喜欢没有营养的鸡汤文。
雪凝点点头,看那些话能够给我无穷的力量,让我积极生活,让我知道怎么作为一个独立的女性。
阿水反复回味,石化。
话题扯远了,我们重回正轨。焦点放在冬笙身上,她应该是这件奇特的事情的关键。阿水喝了一口茶,无聊的说奇特事情的关键难道不应该是作者吗?
我使劲敲了敲他的脑袋,你专心一点了可以不,不要跳戏。二次元世界的事情不要去管,现在说正事。
我拿出一张黑咕隆咚的图,他们问这是什么,我说这是说正事专用配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