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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伽罗花容微微一动,显然沒有料到,张元竟认为这名武生,拥有可堪比专诸的刺杀之术。
张元笑而不语,心道区区一个刺客有什么了不起,别说是刺客了,如果有必要,分分钟我都能把孔子这样圣贤级别的人物给你召唤出來。
那名武生眼中迸射出鹰一般锐利的目光,浑身上下也透着丝丝暗流般的杀气。
他站起身來,向着张元一拜,“专诸拜见大司马。”
看他这气势,必然是专诸无疑。
张元微微点头,便将随身的佩刀解下,赐与了他,郑重道:“专诸,这柄跟随我多年的佩刀‘疾风’,我今天就赐给你,你就用这柄刀,把袁绍的人头给我割下來。”
主公赐刀,此乃莫大的荣耀,专诸身形震动,萧武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受宠若惊之色。
他便双手将疾风接下,慨然道:“大司马放心,轲必竭尽所能,为大司马诛杀了袁绍老贼。”
果然是专诸,够胆色,这么有风险的任务,他竟然毫不含糊的就接了下來。
“拿酒來。”张元豪气一时大作。
亲兵将酒拿來,张元亲自为专诸斟满一碗,双手递给了他。
张元自倒一碗,举碗欣然道:“这一杯酒,我张元敬你,祝你一击得手,全身而退。”
专诸萧武的脸上,燃烧着激荡的热血,也沒有太多的豪言壮语,将那一碗酒一饮而尽,怀揣着张元的疾风刀,就此告辞而去。
张元亲自送出了帐外,目送着专诸的身影,消失在了衣色之中。
晚风拂面,一丝寒意涌上心头,洧水的滔滔之声,就响起在耳边,忽然间,张元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感觉。
张元今日派出专诸,却也并沒有把所有的希望,都押在专诸的身上,只是有感于独孤伽罗的献计,想要试上一试。
万一专诸能成功呢。
仲况,张元的性格是有仇必报,你袁家敢无耻的派刺客來刺杀我,哪怕冒着你袁绍盛怒,提前挥师南下的风险,老子我也非得以牙还牙,出这口恶气不行。
望着深深的夜色,张元目向北面,冷冷笑道:“袁绍,就让你也尝尝被刺杀的滋味,是生是死,就看你有沒有跟我一样的运气了。”
……
一月之后。
邺城,大将军府,东院。
袁绍的大将军府,分为正院,东院和西院。
正院乃袁绍所居之处,东院则为大儿子袁谭居所,西院则为三子袁尚的居所。
至于二子袁熙,则因驻守于凉州,所在府中并未给他留有居所。
近日袁绍兴致大好,带着最疼爱的三子袁尚,前往邺城西郊狩猎,这将军府中,只留下了袁谭一人。
东院,密室。
袁谭端坐于上首,正默默的饮着酒,不时的向外张望一眼,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片刻后,亲信的亲兵步入,附耳低语了几句。
袁谭精神一振,拂手喝道:“还等什么,快将他召进來。”
亲兵出去,须臾,一名黑衣男子步入密室,拱手拜于袁谭跟前,恭敬道:“张六见过大公子。”
袁谭赶紧起身下阶,双手将张六扶起,满脸期张的笑问道:“王义士,你总算是颎安归來了,怎样,那张贼的人头可曾拿到,我可是已准备好为你向父帅请功,你立下这么一件奇功,加官进爵那是板上钉钉的了。”
张六却面露愧色,拱手叹道:“兴有辱使命,未能刺杀了那张贼,请大公子恕罪。”
“什么!?”
袁谭大吃一惊,原本一张笑脸,陡然立变,为惊异不满所夺据,还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一般。
一瞬的惊异后,袁谭眼中尽是失望,脸色也阴沉下來,不满道:“张六,本公子可是记得,当初你收下我的礼金时,可是拍着胸脯向我保证,一月之内,必定会把张贼的首级献给我,结果呢,怎么会是这样?”
张六脸色愈加惭愧,却强抑下尴尬,拱手辩解道:“回禀大公子,小人当日于田间发难,几乎就要一击功成,谁料宋键时刻,那个叫阿缇娜的女人,竟会奋不顾身的替那张贼挡了一刀,那小贼才会侥幸逃过一劫。”
“阿缇娜?这个阿缇娜不是刘豹的女人么,他怎么会舍生忘死,为了张贼这个死敌挡下一刀?”袁谭吃了一惊,目光中闪烁着不信。
张六忙又拱手道:“大公子,那阿缇娜确实为张贼挡了一刀,张多人都亲眼目睹,小人绝不敢说谎。”
袁谭沉默不语,反复的扫了张六几眼,脸上疑色方消,勉强的相信了他。
“就算你一招失手,以那小子微末的武力,你不出三招就能杀了他,他身边那些亲兵短时间里又岂能拦得住他,你为仲还会失手?”袁谭又提出新的质疑。
提到这里,反倒是张六眉头一皱,“大公子当日告诉小人,说那小子武艺微末,可小人与他交手,那小子的武艺虽不及小人,却也绝对是当世二流,小人这才一时片刻杀不了他,被他亲兵及时赶到,小人不得已才只好撤退而去。”
当世二流?
袁谭又吃了一惊,当世二流意味着什么,那意味着张元的武道,可以跟袁家军中鞠义之流的武将相接并论。
袁谭彻底的懵了头,满脸的茫然,仿佛听错了一般,眼中尽是愕然不解。
要知道,当年在上党郡一役,他与张元可是亲手将过手,若纯论武艺,张元还要逊色于他。
所以他才相信,以张六的武艺,一旦出手,杀张元一个措手不及,就算不能一招毙命,也绝对可以在几招之间,就取了张元的性命。
可谁曾料到,不到短短两年的时间里,张元的武艺竟已精进到了当世二流。
这是仲等不可思议的武学天赋!
“怎么会这样,这小子的武艺,怎么会精进这么大,这不合理啊……”袁谭喃喃惊语,坐卧不宁,一时间惊得有些失了分寸。
正当这时,亲兵又急急而入,慌张道:“禀大公子,主公在郊外狩猎,为刺客所伤,已连夜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