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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墨暗暗庆幸,庆幸自己早有防范。
当他们乘坐的出租车开到这里停下的时候,楚云墨预感到这就是开例会的地方。
估计进去后很可能要挨个儿搜身,他不敢再把呼叫机带在身上,偷偷将呼叫机拆了个七零八落,扔在了出租车几个角落里。
出租车司机将车开走了,带走了那个已经完全不能使用的呼叫机。
不出所料,他们果然被搜身了,因为他的先见之明,那人什么也没能搜出来。
搜完身,所有武器一律上交,但手机不上交。
然后他们被引导到一个会议室里,楚云墨见到了六、七位教主。
他不知道哪些是自己人,只能客气地跟他们一一打招呼。
见还有的教主没有出现,楚云墨又担心起来。
他可以想像,他们所有的人都会遭遇搜身,不知道有没有自己人被查出了身份。
过了一会儿,教主们陆续都到了,楚云墨看见十三个教主一个不少,他才松了口气。
大家都有保镖,唯独楚云墨身边跟的是女秘书。
教主们都有公开的身份,明面上大家都是生意人,比如楚云墨是追风公司在z国的总裁。
所以每次例会,大家对外都说是参加什么商界联合会议这种类似的名目,掩人耳目。
戴着黑色面具的军师也到了,万事俱备,只等老板和达不列到场了。
楚云墨不得不佩服这伙人的狡猾,四天时间,他们被调着跑了几个国家,最后还是回到y国开会。
不过令他奇怪的是,按照道理来说,w组织的例会应该严禁外人进入,所以教主们是不应该带保镖进来的,蒙德利亚也没有资格进来。
那现在每个教主身后都站一个保镖又是怎么回事?
他的心里泛起疑虑,思忖:难道w组织真正开例会的地方不是这里?
过了好一会儿,老板和达不列都没有来,楚云墨心里的疑虑更重。
军师的电话响了,他一边接听一边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两个教主的电话同时响起,然后也起身离开了。
又走了几个后,楚云墨的手机响了,他接了,是达不列的声音:“别说话,往出走。”
楚云墨于是也往外走,蒙德利亚跟在他后面。
到了会议室外,达不列说:“你回你家里等候消息,你一个人。”
达不列挂断了,楚云墨回头看见蒙德利亚在接电话,他听见蒙德利亚不解地问:“我到k国?”
那边好象在训斥她,蒙德利亚没敢再质疑,只低声说:“是,是,我马上去。”
楚云墨的脑袋里快速思考,达不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蒙德利亚挂断电话跑过来问:“戴雷,你是不是到k国?”
楚云墨摇头:“不是。”
“那你到哪里?”
楚云墨瞥她一眼:“你不知道要保密?”
走廊上不仅有保安在值勤,到处还安着摄像头,楚云墨怀疑达不列和老板在远程监视。
蒙德利亚撇嘴说:“我想跟你在一起。”
楚云墨说:“你敢违抗命令?”
蒙德利亚一脸愁苦,她敢违抗命令,除非不想活了。
楚云墨转身匆匆走了。
他先去取回武器,再招车回家。
刚进家门不到半小时,老板打电话来,要他立刻到f国,楚云墨又起身奔赴f国。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猴子,被达不列老板耍得团团转。
而且耍的不是他一个人,十三大教主,包括蒙德利亚都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中。
现在呼叫机没有了,楚云墨无法跟秦非扬联系,他也不知道其他的教主被通知到了哪里。
最糟糕的是,他根本不确定例会会在哪个国家召开:f国?k国?y国?m国?
一边往f国赶,他一边在心里想:难怪w组织这么多年都能逍遥法外,他们实在太狡猾了。
楚云墨到f国机场的时候是凌晨三点,老板再打电话:“用右手的中指、无名指和小指三个指头竖起来。”
楚云墨比划了一下,这不是“ok”的手势吗?
老板说:“摇三下。”
楚云墨摇了三下,一辆小车开过来停在他面前。
老板在那边说:“上车。”他挂断了。
楚云墨上了车,看见除了司机,后座还有一个人。
那人拿出一根黑巾,说:“对不起,布朗先生,我们要蒙上你的眼睛。”
楚云墨说:“蒙吧。”
那人将黑巾蒙在他的眼睛上,楚云墨的眼前顿时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他心里再次佩服w组织领导人的狡猾。
眼睛看不见,他只能用耳朵听,但车窗关着,什么也听不见,连想闻闻窗外的气味都不行。
他默默地坐着,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车开了大约两个小时才停下,那人说:“你下车后装着是眼疾患者,注意不要露出破绽。”
“好的。”他眼睛上的黑巾没有解开,跟盲人无异。
楚云墨下了车,一只手伸过来拉住他,说:“先生,您跟我走就是了。”
这个声音是女人的声音,楚云墨感到拉他的这只手很细腻,似乎是个很年轻的女人。
跟着这个女人走了一会儿,楚云墨闻到了药的气味,而且是各种药。
楚云墨心里十分疑惑,w组织开例会的地方设在医院里?
这样一个以杀伐为主的黑组织,居然把开例会的地方设在救死扶伤的地方,这是多么大的讽刺!
但他也不能不佩服达不列和老板,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会把例会设在医院里!
他知道,w组织每次开例会的地方定然不同,今年很可能是第一次设在医院里。
一边走,他一边努力闻,发现这些药味混合在一起,并不像医院的那样闻着难受,而是很舒服,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接着他还闻到了花和草的清香,应该是医院里的绿化带?
他仔细听了听,没有听见病人的声音,虽然是凌晨五点多,但哪家医院都有病人会通宵呻吟或者喊叫,还有的孩子一直啼哭。
这里非常安静,似乎不像是医院,那他闻到的药味是怎么回事?
除了医院,还有哪里有品种这么齐全的药?制药厂?
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女人说:“到了。”
他眼睛上的黑巾被解开,却感到灯光十分刺眼,眼睛根本睁不起。
他闭上眼睛,听着女子轻盈的脚步声出去了,他连女子是什么样子都没能瞧见。
耳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脱掉衣服,接受检查。”
这是和y国同样的检查方式,他脱了衣服,眼睛慢慢睁开,看见对面的男人蒙着黑色面巾,只露出两只眼睛。
他脱了个精光,蒙面人检查后,没有发现可疑之处,拿走他的枪,说:“穿上,你可以出去了。”
楚云墨穿好衣服,一个女子进来,向他恭身说:“先生,请跟我来。”
这声音正是带他进来的女子声音。
他看见女子穿着白色的护-士装,戴着一个大口罩,个子很娇小,看她的头发和眉眼,楚云墨觉得这也是一个东方女人。
他跟着女子来到一个房间,看清房里的情况,不由一楞。
……
z国。
南宫俊斐做好了和阳宝丫合身的准备,出来抱上阳宝丫进了洗澡间。
他帮阳宝丫脱着衣服,阳宝丫不断嘻嘻哈哈,捧着他的脸吻了又吻,就像饥饿的婴儿扑在面包上一样,怎么也啃不够。
中了那药,不合体,她无法解除药性,也无法安静和清醒。
南宫俊斐极有耐心地褪去了她的全部衣服,退后一步,欣赏她的妖娆身姿。
在酒和药的双重作用下,阳宝丫莹白的肌肤上染了一层淡淡的粉红,美得让南宫俊斐心醉。
阳宝丫的手在自己身上揉搓,咯咯娇笑,媚眼如丝,像降落凡尘的天使,又像游荡在人间的妖精,以极致的美撩拨着南宫俊斐的心弦。
他极快地除去了自己的衣衫,将她搂入怀里,说了一声:“妖精,我要你!”
他深吻她,一边吻一边打开水洒,温热的水如瀑布倾下,淋湿了他们的头发,也淋湿了他们的身子。
他早就想进入她,但怕她疼,只能强忍着胀感,先温柔抚摸她的身体。
阳宝丫却等不及了,她突然喊叫起来:“我难受!啊啊!我难受死了!你快来呀!”
南宫俊斐身体里的激情顿时爆棚,他找准位置,将身一挺……
阳宝丫仿佛被吓住了,她睁大眼睛看着他,一脸的惊讶。
然后眉头一皱,她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突然放声尖叫:“啊!啊!好痛!痛死了!”
南宫俊斐张嘴吻住她,将她的喊声堵在了嘴里。
吻了一会儿,阳宝丫安静了下来,南宫俊斐挺了一下身子,她马上又叫起来。
他吻吻阳宝丫,柔声说:“丫头,你忍一忍,一会儿就好。”
阳宝丫的头拼命摇摆:“不,不,不,好痛,我痛死了,你出去!快出去!”
南宫俊斐深知,要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变成他真正意义上的妻子,她必须要经历疼痛!
这是每个女人都不得不经历的一道关!
他不再心软,抱紧她不断运动起来。
剧烈的疼痛让阳宝丫清醒了一点,她睁开眼睛,认出了南宫俊斐,喊了一声:“老公!我好疼!”
喊着,她的眼泪如断线珠子般唰唰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