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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理那东西坏了,你跟着他还有什么意思,不如回到我身边。”石头扑在秀凤耳边亲昵地低语着。
“不行的,不行的。”秀凤拼命摇着头,热泪蜿蜒而下。
“秀凤,现在我不怕赵家的人了。”石头又把手伸进秀凤的衣裳里,这次秀凤没有拒绝,一双饱满的乳在石头手里颤动着。石头推着秀凤继续往树林深处走。秀凤恍恍惚惚的,像吃醉了酒一样。
夜色越来越浓了,从校园里透出的灯光把树林照得斑斑驳驳。
石头把秀凤压在一棵大树上,低头亲吻她的乳,一股甜美的汁液让他兴奋不已。秀凤仰着头丝丝吸着气,像久旱的禾苗尝到雨水的滋润,完全陶醉在石头的柔情蜜意里。石头顺着秀凤的肚皮一直往下亲,亲到她裤腰上的时候,秀凤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石头,我们这样,桂枝怎么办?”秀凤长长叹了一口气。
“秀凤,我……,我只想跟你好。”石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想秀凤回到自己身边来,又不想伤害桂枝。这可能吗?
“石头,桂枝姐是个好女人,你好好爱她吧,不要把心思往我身上使。”秀凤轻轻拿开石头的手转身朝树林外面走。
“秀凤,赵德理已经废了,你非得守着他吗?”石头跑过去从背后抱住秀凤。
“我……,我还有儿子呢。”秀凤无力地回答着,石头火热的气息再次逼迫她寂寞的内心。
说到儿子,石头的心悲凉了,赵德理这个畜生已经在秀凤肚子里养过杂种,这是永远改变不了的事实。哪怕秀凤重新回到他身边,儿子依旧是扯不断的联系。
学校里闹嚷嚷走出一群人来,打着手电朝树林跑。石头顺着手电的光柱看到一个黑影往树林里逃遁,他撇下秀凤朝黑影追去。黑影慌不择路,被灌木勾住跌侄在地。石头纵身一跃,一脚踩住黑影的脊背。
“娘隔壁,我是赵德理,快放开。”赵德理用力挣扎着。
“我整的就是你这个死乌龟!”石头脚下一沉,赵德理杀猪似的叫起来。
一束束灯光照在赵德理后背,学校的老师都追上来了。他们说叶好被杀死在宿舍里。
“娘隔壁,你们都瞎眼了吗?叶婷是石头杀的,我……,我来追查凶手,反而被他打了一顿。你们快把石头抓起来送派出所去。”赵德理歇斯底里地喊着。
学校的老师见凶手是赵德理一个个往后退,谁也不敢出面指证他。石头把赵德理翻转身,他身上还有叶婷的血迹。赵德理见罪证确凿,又反咬一口,说石头想杀人灭口,把他打得鲜血直流。
“大家都亲眼看到人是你杀的。”石头说。
没有人响应石头的话。赵德理从地上爬起来,大声喊石头杀人啦,石头杀人啦!不一会儿,附近村庄的人都涌向树林把石头和赵德理团团围住。
石头说人是赵德理杀的。大家碍于赵家的权势不敢声援石头。赵德理更加嚣张,把自己的罪孽全推给石头,说他垂涎叶婷的美貌求欢不成杀人泄恨。
“放你娘的屁!”石头怒火中烧揪住赵德理一阵痛打。
赵德理一边躲闪,一边挑拨不明真相的群众,说自己目睹石头杀害叶婷的全过程,他要置自己于死地。群众被煽动起来,一些和叶好夫家沾亲带故的人把怒气撒到石头身上,拿起棍棒树枝朝石头打来。
石头见势不妙猛地抓起赵德理扔向围攻的群众趁乱逃进树林里。
“别让杀人凶手跑了,快抓住他!”赵德理大声喊叫着,并指出石头家的住址,挑拨叶婷的亲戚好友去他家闹事。
石头在树林里躲了一阵操小路往芙蓉湾走,半路上碰着胡翠珠。胡翠珠说杀人的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派出所的人正等在家里捉拿他。石头吓出一身冷汗。
胡翠珠叫石头先出去躲躲,等风头过了再回来。石头说这是命案,躲得过日一躲不过十五,他必须把真相揭露出来。
“石头,你别天真了,没人会相信的。只要你进了班房,赵家的人会想方设法弄死你。”胡翠珠说。
“我……,我难道要背一辈子黑锅吗?”石头不甘心。
“先避过风头再说,快走!”胡翠珠杷一叠钱塞给石头。
石头不敢久留,连夜往区上赶去。
到了区上,已经是后半夜了。石头不敢去住旅馆,在一个破祠堂的柴草堆里睡了一觉。
天一亮,石头就去供电站等孙美娇。孙美娇一大早来上班见石头满脸焦急等在门口,问他发生什么事了。石头说自己被人陷害,派出所到处找他。孙美娇吓了一跳赶紧把石头带进办公室。
石头把赵德理杀人栽赃的事说了一遍,孙美娇晓得其中利害,让石头去县城躲避一阵,等她出面弄清真相再做打算。石头说他在县城无亲无故去了反而会引起别人注意。
孙美娇递给他一把钥匙,说她在城里有套房子,是父亲留给她的,平时很少住,让石头去避避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