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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木站在岸上看着急速飞驰的快艇皱起眉头,拍了拍小包对狼孩喊道:“上来,我知道他们去哪了。”
狼孩看着已经开出老远的快艇再没犹豫,快速地游上了岸。
佳木把小包打开,金色的小蛇顺着他的胳膊爬上肩膀,吐着红色的蛇信子,过了一会,指甲盖大小的蛇头突然向上昂起,佳木对一旁的狼孩点点头,晃了晃手上的铃铛,“跟我走,小金已经找准方位了。”
又突然停下来看着狼孩道:“先说好,不能伤害我弟弟,你先答应了我就带你去找他。”
狼孩冷冷的看着他,手掌紧握成拳,嘴里嗬嗬出声,“如果他伤害了宝,你就等着给他收尸吧。”
佳木清冷的眸子里有一丝阴沉,肩膀上的小蛇似乎感应到了他的情绪,有些烦躁的甩了几下尾巴,佳木又晃了几下铃铛使它平静下来,移开目光道:“我也不会袖手旁观的,佳云是我亲弟弟,我可以帮助你把刘文治救出来,但是只要你对佳云出手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时梁东升把车开上公路对狼孩和佳木挥手,“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快上车!”
梁东升刚刚赶过来就看到刘文治被劫走的一幕,狼孩和佳木上了车还没等坐稳,车子便嗖的一声窜了出去,梁东升从裤管下摸出一把枪递给狼孩,看了一眼后视镜里老实坐着的佳木冷冷道:“看好这小子,别让他耍什么花样,小狼你看清是谁把文治劫走的吗?”
佳木道:“他是我弟弟佳云。”
梁东升冷哼了一声,“果然是蛇鼠一窝,这事跟你脱不了关系,我就说嘛,你怎么无缘无故离开老家来到这里,原来是早有预谋,文治要是有一丁点事,你就别想整着回去。”
这时后座的佳木突然站起来趴在了前面的椅背上,张口道:“右拐,他们上岸了。”
刘文治觉得后颈生疼,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就像是躺在一艘小船上,脚踩棉花没有踏实感,明明就已经有知觉了,甚至能感觉到风拂过小手臂,可是眼睛却怎么都睁不开。
他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很清晰,几乎就在他耳朵边响起。
“博士呢?”
“这个时间应该在地下室,不过我不建议你去找他。”
“为什么?”
“如果你不想被当成实验对象的话,曾经就有个新来的,不小心闯进了禁地,我们从那以后就没见过他。”
“哦?那这个人怎么办?”
“三楼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博士让你把人先带到那里,等醒了以后再说。”
接着就是咚咚咚的沉闷声响,过了一会,刘文治感觉身体落进了一个舒适温暖的地方,终于有了点踏实的感觉,没有了那种脚踩不到底的不安全感,刘文治放下心来轻轻地舒了口气。
佳云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依旧沉睡不醒的刘文治,皱着眉头想了想,把阳台上的椅子搬到床边,托着下巴打量着刘文治,又从小包里抽出了一根羽毛,嘻嘻笑着凑到刘文治脸上轻轻地扫来扫去,两只鹰站在阳台的栏杆上寸步不离小主人。
被这么一道热烈的目光注视着,即使睡梦中也让刘文治感觉很不自在,再被这么一弄,是个人都睡不下了,刘文治皱着眉头眼睛还没睁开先一把抓住在脸上作乱的羽毛。
佳云看他睁开眼,高兴地跳起来,笑着道:“大嫂,醒了啦,肚子饿不饿?想不想喝水?”
刘文治脑袋一动酸疼难忍,撑起身子靠在床头好一会才缓过来,打量了一眼四周,宽敞简洁的大房间,触目的一切都是白色,不难看但是却让人舒服不起来,墙上挂着一幅素描画,画的是一个男人宽厚的肩背,让人看过之后很想知道这个男人转过身来是什么样子。
刘文治最后看向一旁一直笑嘻嘻的佳云,皱眉道:“你把我弄来这里干什么?”
佳云坐下来道:“受人之托啦,不过,大嫂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别再叫我大嫂了,威子什么时候认你做小弟了?还有你哥哥在到处找你,你最好赶紧回去。”
佳云有些受伤的叹了口气,可怜兮兮道:“大嫂,你别这样生分嘛,弄得我像个外人似的,哦,我哥哥啊,他有为难你们吗?我记得他脾气很好的。”
刘文治:“……”重点不是这个好不好!你到底是眼盲还是拿我开涮呢,刘文治抓开被子就想下床,他已经完全被佳云的厚脸皮打败了,到底是谁给他的自信让他这么自来熟的?佳木好脾气?你确定是那个成天看人冷冷淡淡,爱答不理,边玩蛇边吃甜杆赶都赶不走的深井冰?
这时,外面响起了两声敲门声,门被人推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走进来,他的脚步很轻,黑色的西裤剪裁合体,身体瘦削,白大褂罩在外面更显得单薄,洁白的衬衫只松开了一个扣子,露出来的肌肤白的很不正常,煞白煞白的,给人一种没有生机的感觉,青色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清晰可见,一张英俊的脸,灰白的短发,那种颜色很不自然,就像是想染成白头发却失败了,结果成了这种灰蒙蒙的样子。
他看着坐在床边的刘文治,并没有过多的打量,微微地笑起来,就像是彼此熟悉已久的老朋友。
“你好,我是姜非。”
刘文治觉得这个人很面熟,可是有实在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他,他僵硬的点了点头,站起来道:“我可以问一问你们为什么把我带到这来吗?”
姜非用手抬了抬眼镜,整个人温文尔雅,沉着冷静,他走近几步笑起来道:“我们以前见过,你可能忘记了,你不要那么紧张,我并没有恶意,至于原因,相信不久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请你现在就告诉我。”
姜非挑了挑眉,想了一下点点头,“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的话,跟我来吧。”
他抬脚走出门去,刘文治犹豫了一下毅然决然的跟了上去。
从三楼下到一楼,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转过弯再走一条路,前方就出现了一扇紧闭的透明玻璃门,经过虹膜识别后,姜非又按入了一串密码,大门向两侧打开,姜非笑着向身后的刘文治点点头,两手揣在褂兜里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走到尽头,下楼梯就进入了地下室,地下室灯火通明,摆着不少实验用具,到处都是一片白色,打扫得很干净,姜非打开一扇门,浓浓的消毒水味扑鼻而来,这种味道经过长年积累,让人闻着很不舒服。
姜非掏出钥匙打开白色的书柜门,从里面拿出几个档案袋,摊到桌子上,示意刘文治坐下,将其中一个推到他面前,点点头道:“这就是你要的答案。”
刘文治拿起最上面的档案袋打开,沉甸甸的,里面的纸张很陈旧,有一股淡淡的霉味,应该是很早以前的,不过看得出来保管的很好,几十张发黄的纸被订在一起,边角被磨得起了毛,刘文治一张张的看过去,这些从报纸或杂志上剪下来的新闻导报,全都和同一个男人有关,而这个男人,刘文治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眉眼轮廓几乎和狼孩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应该说狼孩和这个人长得很像,尤其是高耸的鼻梁简直一摸一样。
这个男人叫良臻,刘文治心里突突的跳,心底有一个答案仿佛下一刻就会呼之欲出,从这些资料里看来,这个叫良臻的男人是当时脑科学领域很有名的学者,所带领的科学研究小组在短短的几年内获得了相当不凡的成就,良臻脑子非常聪明,且醉心于科学,几乎没有他解决不了的难题,通常这种科学狂人人情世故淡薄,很难处理好感情问题,所以有一页报道的内容就是良臻与同为著名学者的妻子离婚的消息,当然很少有人对这种学术界的情感八卦感兴趣,文章的末尾又扯到了良臻最近在进行的科学研究。
最后一张泛黄的纸页有一张图片,黑白照片,图上的良臻穿着正式的西装,手上牵着一个小男孩,小男孩三四岁大小的样子,一副很怕生的样子,有些瑟缩的半躲在良臻的身后,而良臻的另一面则站着姜非,上面写道姜非是从学校开始就一直跟在良臻身边,是良臻最为满意的助手,头脑只比良臻差了一点,也是一个很被看好的后起之秀。姜非那时候头发还是黑色的,样子很青涩,靠着良臻微微地笑着,跟现在一样穿着一身白大褂。
而那个小男孩刘文治再熟悉不过,就是现在的狼孩。
姜非看他紧皱着眉头,心思重重的样子,笑着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开口道:“良博士是我的前辈,我现在坐的位置就是他的,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吧,良威就是博士的儿子。”
“你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
“因为它是我最想让你知道的事情。”
姜非又道:“接下来的你就会感兴趣了。”
刘文治继续往下看,刚打开第一页就是一张狼孩的全身照,狼孩那时候完全不像一个小孩子该有的样子,面容坚毅,眼神阴鸷怨毒,握紧了拳头狠狠地瞪着镜头。
接下来的一摞资料全都是狼孩各个时期的照片,什么场景的都有,第二页会附上详细的观察结果和研究资料,刘文治一张张的翻过去,心被狠狠的揪住撕扯,疼的都快不能呼吸了,有一张狼孩手脚都拴着铁链,他一跃而起,张嘴狠狠地咬上了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那人的肩头被撕下了一大块血肉,疼的龇牙咧嘴,狰狞的脸被瞬间定格在照片里。
到了七八岁有关狼孩的一切就消失了,刘文治看完眼睛都红了,手紧紧的攥着泛黄的纸张,嚯的一声站了起来,把身后的椅子带出很远,怒火使他说话声音都变了调。
“这些是你干的?”
姜非笑着点点头,就好像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我也是为了他好。”
刘文治听了他这话控制不住的呵呵笑起来,突然一把扯住姜非衣领,卯足了劲一拳砸到了他脸上,咚的一声闷响,姜非脸被砸到一边,嘴角的血一下子涌了出来,滴落在白大褂上非常的显眼,还没等姜非缓过来劲,刘文治又一拳毫不留情的落下,这下两面补齐,姜非满嘴的血,全喷在了白大褂上,白大褂上点点滴滴的血红,在刘文治眼里,一点都不解恨。
刘文治两拳下去,两只手都麻了,气得浑身发抖,拄着桌面大口喘气,姜非并没有挣扎,甚至一点怒意都没有,很平静的把嘴角的血擦干净,继而微笑起来,把最后一个档案袋递给刘文治。
呛咳了一声,点点桌面道:“这是最后一份,看完了我带你去个地方。”
这一份很轻,第一张是一起爆炸事故的详细报道,标题是:良臻私人研究所发生爆炸事故,本人失踪,无其他人员伤亡。
后面的纸张很新,记录的全是狼孩的近况,刘文治被顾悦然绑架那次记录的最为清楚,结尾的一句话是,爆发力惊人,完全达到A级状态。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姜非笑起来道:“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你就全都明白了。”
那是一个很空旷的大房间,很空旷,很冷,触目所及只有中间的高台,高台上是一个透明的玻璃箱,周围插满了奇奇怪怪的管子,玻璃里面躺着一个人,或者说,是一具尸体。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发晚了,作者君今天险些摊上大事了。。。。。。。。。。坐立不安的一天,总之sorry了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