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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我们再要个孩子吧【五十六】
没说完的然后,他想陪她,天地苍穹,幽冥鬼府,他都要将她圈在身边,死也好活也好,她南玥都必须只是他拓跋瑞一人所有......这个倔强有些泼辣的女人,已不知何时悄然占据他的心,给他下了蛊,一只,非她不可的蛊!!
南玥回来之后,脸色有些不好,进门瞥了两眼拓跋瑞,将衣裳丢给他,“穿上吧。舒悫鹉琻”
说着,拿起适才放在桌上的一只绣花鞋就又准备出去。
“你又要去哪儿?”拓跋瑞忍不住开口问。
南玥步子一停,没回头,握了握手中的鞋子道,“把这鞋送去李家......龛”
“你再说一次!”拓跋瑞一听这话,瞪圆了眼。
拽紧拳头,“你把你的鞋子送去李家干什么?”
南玥低头,想了会儿才道,“李大婶的儿子既然把鞋子拿走了,这鞋子就是他的了,我留着干什么,看着也膈应......躯”
拓跋瑞脸色黑了黑,“你若是觉得膈应,你大可随便扔了,你拿去给其他男人陪葬......”吸了口气,“南玥,你知道你这算什么吗?他是你男人还是野男人?你送他鞋子是预备跟他走吗?!”
“你说什么呢?!什么跟他走!”南玥没来由打了个寒颤,身子也缩了缩,凤眼也不由在屋子扫了一圈,咽了咽口水,“拓跋瑞,我告诉你,话不能乱说,我可......可没那打算!”
若说她和阿之有什么相似的地方,便是都怕那玩意儿。
刚才去刘大哥家的时候,又听刘大哥讲了会儿李大婶如今的情况,说是还哭着,大家伙儿想筹备着给下葬了,可李大婶死活不让,非要让他家儿子在家多呆几天,说他可怜,从小没了爹,这苦日子还没到头,人就去了,她心里难受着,好几次想撞死在自家,幸得被村民拦了下来。
可是村子里有规定,没成家的男女不能行丧,能找个地方好生安葬了便是好的了。
她听着心里也怪难受的,李家那小子送过她几次鱼,自她来了之后,常常偷偷看她,这她都知道,只是并不怎么在意。
再加之,听他们说他之所以早出晚归的下海捕鱼,便是为了娶媳妇,这听着听着,她倒有些觉得是自己的罪过,虽然她还没自恋到以为人家说要娶媳妇就是娶她,可这情况,她总也忍不住想到那层。
所以,她想着,既然那鞋子是他拿走的,干脆让他带走算了,毕竟,鞋子在他那儿放了几天,她也不可能穿了。
说出来虽然有些没心没肺,可她是真的,觉得留下这只鞋子......很晦气!
但是现在一听他这么说,她顿时便没了把这鞋子送去的打算。
而是手心发麻,她飞抖了下肩膀,突然神经质的跑了出去。
鹰眸随着她身影的离开而冷彘,无声的阴霾瞬间将屋子里的气流笼罩得阴气腾腾。
拓跋瑞额头上有愤怒隐忍的筋络轻轻凸动着,拳头抵在床沿,而一双阴鸷的双眼却死死盯着房门。
而这股冷流也在看到某只去而复返的女人时而忽然散开。
拓跋瑞嘴角微微牵了牵,极小的,微抬下巴看着搓着手臂走来的女人,“鞋子送去了?决定跟他走?!”
南玥心里又是一寒,抓起採回来的药草狠狠朝他丢了去,“拓跋瑞,老娘让你别说了!你刚才还跟着人跳海去了,你要想去你跟着去!”
“呵......”拓跋瑞轻笑,接住她丢过来的东西。
鹰眸微微眯了眯。
得,他这算不算是抓住了某个女人的弱点!
呵......怕鬼!
还真是......没想到!
“怕什么,大白天的,他要来带你走,怎么也得等到晚上......”
“拓跋瑞!!!死的怎么不是你!!”
“若是我,我肯定会带你走!”
“......疯子王八蛋!!”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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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玥与拓跋瑞在拼嘴皮子功夫中给他重新清理了伤口上了药,许是经过一夜的奔波,加之在身上的伤口又被海水浸泡了翻,拓跋瑞整个人明显又虚弱了,不一会儿便躺在床上熟睡了过去。
南玥坐在凳子上看着他,他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冒着虚汗,微微泛青的唇瓣紧抿着,整个人看上去不是很好。
轻轻皱了皱眉,起身到灶前烧了热水,将锦帕放在热水里浸泡,给他擦了上半身,最后用热帕覆在了他的额头。
又动手做了点清粥,碗橱里有村里人送的咸菜,摆在桌上之后。
她走到床边,想唤他起来吃点再睡。
手放在他肩头轻轻晃了下,“拓跋瑞,拓跋瑞......”
她的声音低低柔柔的,没有与他斗嘴时刻意压出的彪悍,特别温婉好听,像一首轻缓的曲子,听着极为舒服。
拓跋瑞听见了,却不怎么想睁开双眼,贪婪的想借此多听听她难得轻柔的嗓音。
南玥喊了几声,见他无动于衷,便以为他是累极了。
摸了摸在他额头上覆盖的锦帕,已经凉了。
她便取了下来。
准备站起身去将帕子晾起来,可是刚动了动身子,握住锦帕的手便被一双热烫的大掌握住。
南玥一怔,低头看去,便见他缓缓睁开了双眼,眼睛惺忪,有些疲倦而慵懒。
南玥朝他侧了侧身子,看着他依旧有些发白的脸,凤眼闪过一丝担忧,很快,不易察觉,“醒了就起来,我熬了点清粥,喝了再睡吧!”
拓跋瑞捏着她的手,软软的,有些凉,用指腹揉了揉她的手背,声音是刚睡醒时的沙哑无力,“你一晚上没休息,也睡会儿。”
南玥眼眸轻闪了下,微微抽了抽手,他却霸道的攥着不松。
轻叹口气,南玥摇头道,“不睡了,我等会儿还得出去一趟。”
又?!
拓跋瑞蹙眉,“今天哪儿也不许去,休息!”
她是女人,虽然泼辣坚强了一些,可身子总也不是铁打的,一天一夜不休息怎么行?!
“......”南玥撇了撇嘴,泱泱的盯了他一眼,“拓跋瑞,虽然我答应和你和睦相处,但是并不代表你就能事事干预我,你若是再这样,那就当之前我从未答应过你!”
“......”拓跋瑞拧了眉,盯着她,见她神色突然变得严肃,便知她是认真的。
抿了抿唇瓣,他不得不妥协,叹息,“你要出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告诉我你出去干什么?什么时候回来?我不想空呆在这里猜测你可能去何处,又何时回来,就像昨晚一样......南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南玥盯着他,心口又开始疼了起来,很复杂的情绪,她还不会控制,也怎么也无法做到忽视。
她轻轻吐了口气,低头不语,像是想着,像是压抑着。
他这话无疑是在变相的告诉她,他会担心。
因为担心,他昨晚找了她一夜,又以为她死在了海里而不顾一切的奔向那未知的深海......
这些,她知道,可是,她又不想知道。
她对他的心,不是早就冷了硬了吗?!
可是为什么,他的话,总会在不经意的时候,刺痛她,因为悸动,所以痛!
而这份痛,让她茫然,让她不知所措,甚至,让她害怕!
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脸色平静,目光坦荡,看着他,“我想去看看李大婶......”睁了睁眼,道,“毕竟自从我们到这渔村来之后,村里的人都对我们不错,非但没有排外,还给我们送了这么多东西,村里发生了什么事,我也理应露个面去看看,不然,就太没人情味了。”
南玥自认为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
可是她一说完,他便紧盯着她,不言不语。
可那种目光又好似能穿透她,直抵她的灵魂深处。
南玥有些不喜欢被他这么看着,就好像在他面前,她是透明的,他能随时看穿她!
皱了皱眉头,南玥看了眼被他握着的手,他的手指很长,没有似脸被晒黑了,很白净,皮肤甚至于有些细腻,她的手在他手心握着,倒显得她的皮肤黑了。
这样的现象可是她不乐意见的。
毕竟她才是女人,怎么可以比一个人男人的手还黑。
或许是心里那点小小的虚荣心作祟,南玥发了狠的抽回手,握着锦帕往身后藏。
手心的温暖冷不丁被抽出,拓跋瑞下意识的便要去抓,她却更快的藏了起来。
拓跋瑞有些不悦的啧了下唇瓣,盯着她道,“你现在不怕了?”
怕?
南玥眨了眨眼,“怕什么?!”
“怕那个男人看见你,跟着你回来,晚上带你走......”
“......”南玥默了一秒,头皮发麻,爆吼,“拓跋瑞,你混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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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
今日的东陵城内各处洋溢着欢腾喜悦,城内百姓早早便迎到城门两侧。
一整天大街,皆是人潮拥挤,人满为患,个个伸长着脖子往城门口看。
只因为早早接到通知,某帝今朝将会凯旋而归。
话说对于这位年轻的帝王,在过去的五年里可是深受百姓微词。
堂堂一国皇帝,竟然为了一个女人不顾朝政,不顾百姓而罢朝五载,不仅让民怨载道,反而被前朝余党伺机发展祸及天下,在百姓和百官看来,实在是不成体统。
但是经过这次,他不仅御驾亲征,而且成功缴退叛贼,还了百姓一个平安盛世。
这样的胜利,让百姓很容易便忘了某帝前面的荒唐,纷纷这位少年皇帝赞叹有加,成功笼络了朝臣和天下百姓的心。
在众人的殷殷期盼中,拓跋聿等人如踩着七彩云翔出现的神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几乎立刻的,排山倒海的跪礼声轩然而来,甚是恢弘。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薄柳之掀开车帘看着,虽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但是这氛围却是前所未有的。
怎么说呢,有种万众一心的感觉。
她笑,放下车帘,看着对面一脸坦然的某人,奇怪于他脸上的平静,“拓跋聿,你不觉得开心吗?”
拓跋聿扯了扯唇瓣,懒懒打开车帘往外瞄了一眼,很快便放下,挑眉看着她道,“开心!”
薄柳之抿唇,“那你装什么装?看他们这么诚心感激的迎接你,你心里肯定乐开花了吧!”
“......”拓跋聿抽了抽嘴角,拉住她的手将她小心的牵了过来,坐在他身侧,盯了眼她微凸的肚子,关心道,“有没有不舒服?”
薄柳之摇头,“没有,不过......”她吸了口气,摸着肚子看着他,瘪着嘴可怜兮兮道,“不过我有些紧张怎么办?”
“紧张?”拓跋聿勾唇,“紧张什么?”
薄柳之叹气,将头靠在他手臂上,“我马上要见到连煜和青禾了......”
“见自己的孩子有什么好紧张的!?”拓跋聿不解。
“唉,你听我说完嘛......”薄柳之怨念的瞪了他一眼,“我是紧张连煜,不知道经过上次,他现在怎么样?我心里总担心着......”
把脑袋从他肩膀上移开,下巴搁在上面看他,“我以前听人说过,说是经过创伤或是重大打击的孩子,心里上会留下阴影,而这阴影若是深刻,会直接影响到他以后的生活......”想起什么,她突问道,“拓跋聿,那次之后,你可有跟连煜谈过?”
“......”拓跋聿蹙眉,凝着她,摇头。
那时,他满脑子便是她,只想将她救回他身边。
而连煜在那日之后便被他差人送回了皇宫......说到底,他也和她一样,自悬崖一事之后,便再没见过连煜。
心又是沉了沉,那小子......
没有?!
薄柳之咬唇,坐直了身,眉头深锁。
拓跋聿探指揉了揉她紧皱的眉头,“别担心,回宫之后,我再在找连煜好好谈一谈,连煜年纪虽小,却也是个懂事的孩子,相信他会理解的,嗯?!”
薄柳之看着他,扯了扯嘴角,有些勉强,“也只有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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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口。
马车将将停下,一道裹着浓浓喜悦和激动的甜美嗓音便传了过来,“回来了,回来了,他们回来了!”
马车内的薄柳之一听这毛毛躁躁的声音就知道是谁。
忍不住失笑,“是溱儿!”
拓跋聿眼底也浮出丝笑意,没说话。
这时,车帘被掀开,露出甄镶的脸,“皇上,到了!”
“嗯。”拓跋聿点头。
率先步下马车,朝薄柳之绅士的伸出一只手。
薄柳之抿唇,将手递给她。
被他牵着下了马车。
一下车,便看见宫门前伫立的迎接的人。
文武百官,后宫妃嫔都在。
还有站在百官和妃嫔前的太皇太后,惠妃,溱儿,宋世廉甚至姬澜夜也在。
而她的两个小宝贝则分站在太皇太后两侧。
看到连煜和青禾那一瞬间,薄柳之眼眶猛地一酸,有些抑制不住的想掉眼泪,可一想到这么多人都在,硬是忍着,忍得眼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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