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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我们再要个孩子吧【我不会再放开你~~】
话还未说完,手便被一双温热的大掌握住,南玥心慌了下,手中的枣袋子掉了下去,零落的红枣像是一颗颗饱满的红色石头,朝马车的各个方向滚去。舒悫鹉琻
而在手中的枣袋子掉下去的那一刻,那抹温热便从手心移去。
南玥蹙眉,看向他,着急解释,“越,我,我不是故意的……”
说着,便要弯身去捡。
越南迁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阻止,“掉了就掉了,也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旄”
“……”南玥咬唇,有些呼吸困难,看着他,勉强笑笑,“没有,我只是肚子疼,吃这个能让我舒服。”
说完,甩开他的手,一粒一粒捡了起来,装进袋子里。
越南迁唇抿得紧紧的,就那么看着她捡,终于在她将袋子收进怀里的那一刻忍不住将袋子抢了过来,连同袋子一并握住她的手崴。
力道有些重。
南玥忍着那股微痛,抬眸看着他。
那双美丽的眼瞳里印着她的脸,她才发现,在他眼里,她显得是那么的慌乱和无措。
而他瞳内深处蕴含的那抹深灼都太灼人眼球,她不敢深看。
微微挣了挣手,南玥笑,嗓音却有些抖,“越,你干什么?枣子都快被你捏坏了……”
“玥儿,我不会再放开你!”越南迁郑重的说,像是某种承诺。
南玥心乱如麻,却只能假装无谓,笑看着他严肃而俊朗的脸庞,“对了,你给朝廷的兵器怎么运到阜阳了?”
“……”越南迁绷了绷唇,深深看了她一眼,而后缓慢的松开她的手,在看到她明显松展开唇呼气时,眉一挑,嘴角也扬了道轻微的弧,“恩,原是送到阜阳,不过刚接到通知,皇上让这些兵器直接送到鹿鸣。”
“哦。”南玥点头,明显的心不在焉,伸手勾了勾耳际的发,便不知该说什么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现在的越南迁跟她之前认识的越南迁哪里不一样了。
就比如说,以前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对他,而他总是脾气好的从不对她使脸色,她说一就是一。
就连她选择嫁给拓跋瑞,他也并未多加阻拦。
而现在,哪怕她二人再次重逢没多一会儿,她便觉得压抑。
而且说话也不比之前利索,总怕说错了什么。
或许,是因为他们刚见面,也或许是因为她觉得五年前不辞而别对他的愧疚,所以才导致他二人如今的相处有短暂的尴尬。
南玥这么想着。
越南迁目光轻描淡写,好似对于突然与她的重逢没有过多的惊喜或者惊讶。
而事实上,在他的心里,就真的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吗?!
这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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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鹭鸣镇的路上,拓跋聿收到消息,赫连一族以段奇峰为先锋将士领着五万大军于今日凌晨突然从西面开始攻打东陵王朝。
这招声东击西,让他们出师便取得了首捷,而原本驻扎在鹭鸣镇外的大军也随之陆续前往与之会和。
“皇上,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南珏身披银甲战盔请示。
拓跋聿坐在骏马上,一双凤眸深沉看不透光,盯着前往鹭鸣镇的方向。
唇瓣轻轻抿了一下,“赫连景枫以段奇峰为先锋,而段奇峰曾是我东陵王朝的将士,对于东陵王朝的地势他一清二楚,自然知道如何把握地理上的优势以及抓到对他方有力的环境把握。”
说着,他眉头皱了下,“而赫连景枫一开始故意混淆视听,以鹭鸣镇为驻扎地,让我们以为鹭鸣镇定然是首当其冲,而反之却在神不知鬼不觉之时,从西面对我朝发起攻击……他要的,就是这首捷,以此增长士气,从而也打击我军的气焰。”
拓跋瑞点头,“赫连景枫这般做并非高明,他将所有势力都囤积在鹭鸣镇外,却只以五万大军作为主打,而其他兵力又要陆续迁往西面,这途中路途遥远,只要我军在通往西面的必经之路上事先部署,杀他个措手不及……”
“九哥……”拓跋聿听他一说,突然撩唇笑了笑,凤目闪烁着的流光像是一只看到肉的狐狸,全是兴味,“赫连景枫隐忍这么多年,你觉得他会留下这么大个破绽给我们抓吗?!”
“……”拓跋瑞绷唇,却忽而,他也跟着笑了笑,那笑容里的狡猾程度,丝毫不比某人差。
南珏和甄镶面面相觑,不解。
却也知道,这两位爷想必已经有了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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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楼。
薄柳之醒来的时候,屋里一个人影儿都没有。
她动了动身子,有些疲,而且酸痛难当,双腿有一瞬间的使不上力。
她抓着床沿坐了起来,大眼环扫了圈儿屋内的摆设,怔忪了下。
想起什么,她忙着从床上下去。
这时候,一个人影儿隔着珠帘走了进来。
一看到原本昏迷的人突然醒了过来,那人先是惊了下,而后便急急走了出去。
薄柳之一抽嘴角,双腿刚落下地勾到鞋子,又一道伟岸的身影朝她走了过来。
珠帘被撩起,发出清脆的响声,也让薄柳之勾鞋的动作顿了顿。
抬头看去,秀眉随即一缩,“姬莲夜……”
“醒了……”姬莲夜朝她走进,目光关切,“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薄柳之见他这样子,也说不出不好听的话,点点头,“身上有点疲,其他都还好……”看着他,“这里是哪里?”
姬莲夜看了眼她一只玉足搭在长靴上,唇瓣抿了下,蹲下身子,双手轻握住,“这里很安全,你放心吧。”
脚被握住,那轰然而来的温度让薄柳之颤了颤,下意识便要挣开,“姬莲夜,我……”
却在她出口之前,他便已将她的一只小脚套进了长靴里,改而握住另一只套上,而后抬头看她,“你睡了两天,身子定是疲软的,今日天气不错,带你出去散散步。”
“……”薄柳之不想去,脚从他面前挪开,有些不自在,“不用了,我不想出去……”想了想,她看着他,目光殷切,“姬莲夜,我……”
“我不会同意的。”姬莲夜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率先打断她的话,站了起来。
而这时候,一个丫鬟端着什么东西走了进来。
薄柳之看见,是刚才匆匆进来又匆匆出去的人。
姬莲夜看了那丫鬟一眼,伸手接过她手里的瓷碗,“你先出去!”
待那丫鬟出去之后,他勺了一小匙黑呼呼的汤汁在唇下轻吹了下,这才喂给薄柳之,“把这药吃了。”
那药味一钻进鼻息,薄柳之嫌恶的拧了眉,“这是什么?”
“……”姬莲夜手一顿,星目突然闪过一丝痛色,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保胎药……”
“……”!!!
薄柳之陡然睁大眼,“什,什么?!”
姬莲夜扯了扯唇瓣,挑眉做无谓状,“恭喜你,你又要做母亲了!”
“……”薄柳之张大了嘴儿,双手覆上肚子,不可置信中,有浓浓的喜悦爬满心头,“我,我怀孕了吗?”
姬莲夜盯着她眉梢间展露的女性柔美的笑意,心口却如针扎了几下,喉头动了动,他暗自吸了口气,“恩,怀了,两个月!”
“两个月?”薄柳之喃喃自语,手心在肚子上摩挲个不停,可见她对这孩子的喜爱程度。
确切的说,只要是她和那人的孩子,她都喜欢得紧。
可是明明是喜悦的事,她却觉得眼眶发酸,喉咙发紧。
深深吸了口气。
她抬头看向姬莲夜,嘴角拉开一道苦涩的弧,“没想到……”
姬莲夜撇嘴,将药碗递给她,“没想到什么?没想到拓跋聿这么能干?!”
“……”薄柳之狠狠抽了抽嘴角,瞪了他一眼,接过药碗。
明明前一刻还觉得这药味难闻,这一刻,她却觉得这药味怎么闻怎么香。
薄柳之抿唇,连勺子都没用,仰头一口喝下。
那彪悍的程度,让姬莲夜挖苦的冷笑了两声,“女人真是善变!”
薄柳之又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姬莲夜抿抿唇,“你刚才说没想到什么?”
薄柳之斜了他一眼,他现在想知道,她还不想说了。
“……”姬莲夜窝火,“你说不说?”
薄柳之也并不想在这时候惹怒他,泱泱的瞄了他一眼,“也没什么……”
“没什么你说什么没想到?你拿小爷耍着玩儿呢!”姬莲夜暴脾气一上来有些止不住。
确切的说,从看到知道自己怀孕之后便一脸喜悦的样子,他就憋着气。
“……”薄柳之憋着火气,想到自己是孕妇,便忍着没发。
闭了闭眼,“姬莲夜,你能听我说完吗?!”
姬莲夜看着她隐忍不发的样子,也消了些火,语气也软了些,“说吧。”
薄柳之叹气,“你知道我怀连煜的时候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吗?”
“……”姬莲夜狐疑,“什么意思?”
薄柳之看着他,看着看着就笑了,“你救我那次……”
“小爷救你,小爷救你的次数多了……”姬莲夜说着,猛地停了停,抽着嘴角看她,“你说的是……”
薄柳之挑眉点头。
不想她一点头,姬莲夜脸直接黑了。
薄柳之不解,愣住了,“姬莲夜,你……”
“哼!”姬莲夜冷哼,不善的盯了眼她的肚子,那阴测测的目光吓得薄柳之一下子捂住了肚子,“姬莲夜,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姬莲夜阴阴的笑,“若是当时小爷知道你怀了拓跋聿的种,小爷直接一脚踹了!”
“……”薄柳之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低骂了几句!
姬莲夜脸很臭,心情很不美。
看着薄柳之肚子的眼神儿像是要将她开肠破肚一般。
薄柳之硬生生打了几个寒颤,这丫的本来就凶残,她有时也摸不清他的性子。
咬了咬唇,薄柳之试探性开口道,“不过你那次救我也不是白救,连煜不也唤你莲爹爹……”
姬莲夜瞪了她一眼,没说话。
薄柳之也索性不再开口。
低着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肚子,脸颊柔和,眉眼温柔。
这样子的她,于姬莲夜并非陌生。
在西凉国的五年,她面对连煜时便是这幅摸样。
心里知道,她薄柳之其实并不是一个心软之人,她在乎的人并不多,而被她在乎是一件幸福的事。
即便,即便他陪在她身边五年,他心里其实是知道的,她薄柳之对他,若说有什么,便是感激。
可在乎,没有……
星目微微缩了缩。
只不过,若是让她知道,连煜是被他……
心口闷痛了下,姬莲夜拢紧眉峰,霍的转身走了出去,连招呼都未打。
薄柳之怔了怔,抬头看出去。
却在珠影重重中,看到了另一抹高大冷冽的身影褚站着。
手,紧紧抓了抓肚子上的衣服。
薄柳之呼吸变得微微急了,一眨不眨的盯着那抹人影。
珠帘外的人,一身白衣飘飘,身姿挺拔,那一双漆黑眼瞳幽如鬼魅,散发着一阵一阵高深莫测的光芒。
而他脸上那一张银色的面具,为他更添神秘。
微微咽了咽喉咙,薄柳之努力抑制胸腔的震动,却不想,发出的嗓音都是颤抖的,“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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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的声音落地,一只修长的指从珠帘外伸了进来,撑开珠帘的动作好似一下伸进她的心脏般。
薄柳之倒吸了口气,秉着呼吸看着他一点一点走进,最后停在她正前方不到两步的距离。
他突然的躬身,让薄柳之下意识的往后退,眉头皱紧,瞳仁儿缩紧看着他。
然而,他的目光突然变得温柔而深情,仿似有千言万语要通过他的眼神儿传递给她。
薄柳之胸口微微起伏,身子往后仰着,避免与他太过靠近。
“知儿……”他开口了,嗓音成熟而稳重,却是极好听的。
薄柳之再次听到这个“称呼”,只觉得心脏一阵绞痛,她摇着头,“我不是,你认错人了!”
“……”他便不说话了,却猛然出手包住她的脸,掌心托着她的下巴,逼她抬高头看着他。
薄柳之脸色微白,额上沁出点点汗珠,想挣开他的手,却被他巧力握住,挣不开。
唇瓣微抖,薄柳之唯有被迫对上他的眼,那双如寒潭莫测的眼。
“告诉我,你知道我是谁?”他开口,带着蛊惑,带着咄咄逼人,带着,一如既往的强势。
薄柳之吸气,“你是谁我怎么知道……嗯……”
下巴忽然被重力捏住,薄柳之疼得牙齿打颤,也恼了,不甘的瞪着他,可是一触上他的眼,她便不由泄了气,眼神儿闪躲着。
看着她这幅样子,他似乎也动了怒,捏住她下巴的手用力,覆着银面的脸也一下子凑近,那双薄而好看的唇几乎贴在她的唇上,“知儿,不要调皮,告诉我,你知道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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