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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靳恒有点不对劲,或者说……非常魔障。
自从知道晏殊青又有了孩子之后,他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极其狂热的状态,原本他是个对待任何事情都很冷淡疏离的人,即便事关自己,也一向看得很淡,可现在仅仅是听说多了一个儿子,他的所有心思全都挂在了这件事上,用晏殊青的话说,简直像天天打了鸡血似的,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大的劲头,对于他和孩子,事无巨细,全部一手包办,甚至比他这个真正肚子里踹了块肉的还要谨慎紧张。
对此晏殊青非常不理解,每次看到他狂热又小心的样子,都忍不住想笑,好几次问他,“你到底在紧张些什么?卷卷都三岁了,你也不是第一回做爸爸,用得着这么心惊胆战么,上战场都没见你紧张成这样,难不成当爸爸比打仗还难?”
对此靳恒总是没好气的瘫着脸说,“你懂什么,打仗就像切西瓜,打不死敌人最多赔上自己的命,可要是照顾不好你和儿子,到时候出点差错,我赔上命能把你们换回来么?”
这话一下子堵的晏殊青无话可说,心里竟然还有一咩咩感动,但很快这种感动就变成了哭笑不得,因为自从他不阻拦,任凭靳恒“发疯”开始,整个家就变得人仰马翻。
当初有卷卷的时候,两个人都是“新手”,谁也不懂要注意些什么,再加上身在猎鹰战队,每天都要面对死亡威胁,之后又去沧澜山执行任务,所以也没有人再去惦记这些,以至于最后得知卷卷来到世上的时候,靳恒已经被劫持到了亚希国。
错过了小家伙从出生到长大的整个过程,靳恒心中既遗憾又愧疚,如今终于有了一个小儿子,他那一腔亏欠的父爱就像洪水暴发似的,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每天一睁眼就开始杞人忧天,生怕晏殊青磕着碰着,天天端茶送水嘘寒问暖,还得时时刻刻跟在身边,有一次他不顾晏殊青的反对,一定要跟着去做检查的时候,陈澄一看到两个人的腻歪劲儿,就忍不住翻白眼,“我说靳上校,你这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口里怕化了的德行,是闹哪样!显摆你家殊青能生是怎么着?”
对此靳恒轻描淡写的瞥他一眼,“你不理解是因为你还是单身,想生也生不了。”
陈澄一口血呛在气管里,深刻的觉得自己有必要跟着两口子绝交了。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最近靳恒还迷上了购物,或者说找到了新的宣泄父爱的途径,天天抱着终端刷着星网,看到任何小孩用的东西都想买,而且一买就买一对,大儿子和小儿子全都不落下。
有一次,晏殊青想出门散散步,靳恒陪着一起,两个人路过附近一家商场的时候,晏殊青想帮卷卷挑件衣服,结果一进去,靳恒就出不来了。
等晏殊青给儿子买完了衣服,这家伙几乎搬空了半个儿童区。
他盯着好几推车的东西,看得目瞪口呆,“你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家里哪有地方放。”
“家里不够放就换个大房子。”
靳恒理所当然的说完这话,拿出终端就准备付钱,晏殊青脑袋嗡一声响,赶紧拉住这个败家玩意儿,“你会儿……重点不是换房子好不好,家里已经快被堆满了,你买这么多东西,小兔崽子根本用不上。”
“挑的都是必需品,怎么会用不上。”
晏殊青被他一本正经的表情逗笑了,瞥了一眼推车里横跨零岁到十几岁的东西,忍不住说,“哪儿必需?小兔崽子现在才一个月,还没出生呢,你到底着什么急啊。”
靳恒不为所动,把推车里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指给他看,“这个玩具飞船可以拆卸,有助于开发儿子智力,省得像现在这么蠢,还有这两件纯棉小睡衣,小胖子穿上肯定好看,你再看看这个婴儿车,带自动恒温仓和防晒玻璃罩,两小胖子就算光着屁股在车里玩也不会着凉,还有这个……”
看到靳恒如数家珍的样子,晏殊青无奈的抚了抚额,谁家会推着光着腚的儿子往马路上跑啊!?
经过一系列的劝阻无效后,晏殊青彻底放弃了挣扎,反正钱是靳恒的,他也阻拦不了,这家伙愿意花就花吧,只希望他能早点恢复正常,千万别再这么“父爱如山”。
可惜事与愿违,在整个家鸡飞狗跳了一个多月之后,靳大上校又迷上了烹饪,提起这件事就必须从两个星期之前说起。
对于怀孕这件事,晏殊青心中始终有些羞于启齿。
并不是说他排斥或者不接受这件事,而心中始终跨不过这个坎,虽然已经有了一个卷卷,可他心中始终认为自己是个十足的大老爷们儿,没法把自己彻底当成一个不折不扣的服从者。
所以在得知肚子里又多了一块肉之后,他就想着先请一段时间的病假,悄无声息的把孩子生下来再回去工作,根本不想让军部和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正巧这天是皇室家宴,他和靳恒自然被邀请在列,一开始他不想参加,可一想这才前几个月,穿上厚军装斗篷之后根本看不出肚子,他也就跟着一起去了。
谁想到宴席上,皇帝和靳荣公爵一边逗着卷卷,一边随口开玩笑似的问他们准不准再要个孩子给小家伙作伴的时候,不等晏殊青开口,靳恒已经一派坦然,甚至有些骄傲的翘着嘴角说,“不好意思,已经有了。”
小家伙甚至还不忘添乱,举着小肉爪高兴点头,“是呀,卷卷要当哥哥啦!”
父子俩一唱一和,让晏殊青欲哭无泪,想否认都不行,一时间整个宴会现场都炸开了锅,皇帝和靳荣公爵本来就被卷卷哄得服服帖帖,如今听说又添了一个开心果,高兴地根本合不拢嘴,大手一挥就是各种赏赐。
什么药材补品就像不要钱似的往两个人的别墅里送,靳荣派出了大半个靳家佣人,皇帝更是离谱,直接把皇室厨房里几个手艺高超的厨子送给了两人,这还不加那些专门看护小皇子的奶妈和家用机器人。
按说搞出这么大的阵仗,除了被打扰二人世界意外,两口子也就没什么可操心的了,可这些佣人一共伺候了没几天,靳恒又不愿意了,因为他没法事事亲力亲为,总是不能放心,一会儿觉得这个机器人照顾的不到位,一会儿觉得那个佣人做的饭不干净……最后实在忍不住把他们全都赶走,自己学起了烹饪。
为此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靳大少爷还花高价报了个烹饪班,连老师是全星际赫赫有名的顶级大厨,一心要承担起晏殊青和俩宝贝儿子的饮食起居,可做饭这种事实在讲究天分,不是人人都能胜任。
比如晏殊青,从小没学过厨艺,却能烧出一手好菜,但靳大少爷哪怕拿着最精密的刻度计,完全按照菜谱一克不差的操作,也能把饭做得一团糟。
每天对着好几盘子黑乎乎不知是什么鬼的“菜”,晏殊青觉得自己生无可恋,好几次委婉的告诉靳恒,让他不要这么辛苦,烧菜这种事情以后还是交给机器人吧,可靳恒就不,还难得说起了情话,“照顾你和蠢儿子,我乐在其中。”
“……”晏殊青干笑几声,默默地吞下一口黑漆漆的养生粥,在心中为自己剩下的八个月点蜡。
作为从小没有离开爸爸半步的卷卷,最后也实在受不了靳恒的手艺,趁着去靳家老宅探亲的时候投奔了爷爷,终于吃上了人类饭菜,等鼓着又圆了一圈的小肚皮回到家,以为可以解脱的时候,却发现靳恒的手艺依然如此惊悚,小家伙再也忍不住,抱着爸爸的胳膊哭唧唧:
“爸爸……卷卷再也不惦记弟弟变回菜菜了,呜呜……你能不能让恒恒不要再烧饭了。”
小家伙噘着嘴可怜巴巴的眼神把晏殊青逗得前仰后合,正巧靳恒出来听见了这话,直接没收了小家伙的绒毛小黄鸡,气的小家伙撅着屁股把整个人都埋在了沙发靠垫里面。
吃过一顿无比凶残的晚饭之后,小家伙饿的连哼哼的劲儿都没了,晏殊青给他泡了一杯牛奶,等把这小祖宗哄睡着之后,闻着空气中浓郁的奶香,再一想晚饭时灌进肚子里的那些味道古怪的高汤,一时间也饿了。
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准备偷偷喝完再回卧室的时候,靳恒正好从楼上下来。
晏殊青心里一跳,赶忙把杯子藏在身后,靳恒瞥他一眼,“干什么呢,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没干什么啊,我就……随便逛逛。”
晏殊青怕打击这家伙的积极性,不敢说自己没吃饱,靳恒眯了眯眼睛,瞳孔里带着笑意,“在偷吃?”
“没、没啊……”
“那这是什么?”
靳恒一抬手抹掉他嘴角沾着的一圈奶渍,这会儿晏殊青才想起来自己忘了舔嘴巴,不由抓抓头发,“晚上喝牛奶有益身体健康嘛。”
靳恒把奶渍舔进嘴里,顺手挽起袖子,“饿了?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还做啊!?”晏殊青下意识的开口,瞬间感觉眼前一黑。
靳恒回过头来,一挑眉毛,“你不想吃?”
我能说是么……
晏殊青心里欲哭无泪,可是又不能打击肯为了他纡尊降贵的靳大少爷,一时间实在不知该怎么拒绝,“那什么……我现在不饿,你别麻烦了。”
“不饿你大半夜跑厨房里喝什么牛奶。”靳恒一边说一边走进厨房,脸上还带着跃跃欲试的表情,“你在客厅坐一会儿,我刚学了一道菜,很适合养胎,晚上没来及做,正好现在让你尝尝。”
听完这话,晏殊青简直快哭了,谁他妈需要养胎!他只想吃顿正常的饭啊!
可惜靳恒听不到他的心声,已经把材料从冰箱里拿出来,拿着刀不太熟练的切了起来。
晏殊青坐在客厅里,一想到一会儿要面对的食物就一个头两个大,偏偏厨房里还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一副马上要爆炸的样子,他在客厅里转悠了几圈,最后实在忍不住调头走进了浴室。
靳恒这会儿正对付着手中一块莴笋,他刀工不行,却偏偏非要按照菜谱上说的那样雕成圆球,正是挥汗如雨额的时候,完全没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晏殊青靠在门边上看了他半天,看着这个平时把刀枪使得近乎出神入化的男人,这会儿却为了一块莴笋犯了难,不禁抿着嘴偷乐了一会儿才开口,“哎。”
靳恒听到声音回过头来,却攥着刀子和莴笋一下子愣在当场。
眼前的晏殊青只穿了一件浅蓝色条纹睡衣,两条腿完全赤在外面,不=着=寸=缕,上衣的扣子解开两颗,露出一片狭长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黑色的短发湿漉漉的垂在额前,几滴水珠顺着发梢滚落,砸在肩窝里,又慢慢地滑进领口,消失的无影无踪,配上他微微被热水蒸红的脸颊,让他一看就挪不开视线。
“……你怎么这幅样子就进来了?”
他垂下眸子挪开视线,继续对付手中的蔬菜,后背却不自觉的紧绷起来。
晏殊青冲他笑了笑,“刚洗完澡我还能是什么样子?本来以为洗完澡就能吃上饭,没想到还要等啊。”
“很快就好了,你先回去穿上衣服,别着凉。”
靳恒依旧不抬头,好像手中的莴笋是世界上最吸引人的东西。
他的反应晏殊青全都看在眼里,一步一步的走过去,靠在料理台上,很有肉的屁=股陷在边沿上,随着他的动作露出一截白色的内=裤边。
“这里就是炉子怎么会着凉,再说你做了这么多顿饭了我还没亲眼见过你做饭的样子,趁着现在有空,我来瞧瞧靳大厨的风采。”
“有什么可看的,你快点回去穿衣服,胡闹什么,一会儿万一肚子疼怎么办。”
靳恒没好气的开口,听起来凶巴巴的颇有几分训斥的意思,可早就摸透他脾气的晏殊青却知道这家伙一定是害羞了。
嘴角的笑意忍不住又上翘几分,他又走了几步,往前凑了凑说,“现在就在炉子边了,总不会再着凉了吧。”
这个姿势让他几乎贴到了靳恒身上,伴随着锅子中咕嘟咕嘟的沸水声,晏殊青身上清淡的沐浴*味混合着薄荷的气息飘到了靳恒的鼻子里,一滴水珠低落,砸在他精壮的手臂上,像是惊起一层战栗。
“这时候还露着两条腿在外面像什么样子!你要我把你扛上楼穿衣服么?”
靳恒硬邦邦的开口,一眼都没看晏殊青,但呼吸已经粗了几分,放下手里的莴苣,刚要抓着人上楼,晏殊青却在他转头的瞬间一弯腰指着台子上的菜谱说,“油已经热了一分钟了,你先把菜下下去,要不一会儿冒烟了!”
这一声他喊得又快又急,靳恒毕竟是新手,做菜本来就手忙脚乱,这会儿听到这话下意识的把切得七零八落的蔬菜倒进了锅里。
“刺啦”一声,食材入锅,烟火气升腾,氤氲的热气瞬间包围了两人,这时靳恒才感觉到晏殊青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背上。
一时间他忘了动作,身后的晏殊青赶忙催促,“别愣着啊,快点翻一翻,要糊了。”
靳恒紧绷着后背,拿着铲子低头干活,尽量忽视背后沁到皮肤里的热度,连余光都不肯往晏殊青身上放一下,心里不停地告诫自己要专心致志。
可越是这样,他的动作越是没有章法,眼看着有的蔬菜已经快糊了,有的却还生着,晏殊青实在看不下去,直接弯腰钻进他的臂弯里,“笨蛋,你得这么炒。'
话说着他攥着靳恒的胳膊就挥动起来,而一时间两个人变成了,靳恒把他搂在了身前。
晏殊青贴在背后的时候他还可以强装镇定的视而不见,可现在人就在自己怀里,浑身散发着湿漉漉的热气,混着淡淡服从者荷尔蒙的气息,让他瞬间起了反应。
喉结滚动,他狼狈的想抽回手,可晏殊青一直攥着他的胳膊,让他又根本不舍得挥开。
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彼此的反应完全无法隐瞒,而晏殊青就像没有感觉出来一般,继续耐心的充当好老师,“蔬菜讲究脆嫩,要用大火快速翻炒,十几秒快速出锅,而且入锅之前最好用热水先抄一下,这样颜色也会很好——”
他还没说完,靳恒就直接锁住了他腰,贴着他的耳朵没好气的说,“你故意的。”
晏殊青一挑眉,顺手把炉子给关了,半侧过脸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这会儿还有心思做饭吗?”
靳恒暗骂了一句,没好气道,“别撩我哈,现在不跟你一般见识。”
晏殊青笑而不语,把锅里的菜盛出来装盘,又细心把盘子边的汤汁擦干净之后才施施然抬起头,“那你是愿意被我撩,还是愿意继续做饭。”
靳恒紧抿住嘴唇,漆黑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一句话都没说,却也没再碰炉灶一下。
晏殊青翘了翘嘴角,正好看到旁边挤出来的半碗沙拉酱,顺手用指尖蘸了一下往靳恒鼻尖一抹,“说啊,问你话呢。”
“晏殊青你别找死。”
靳恒从牙缝里挤出这话,胸口起伏,身侧的拳头已经紧紧地攥了起来,盯着暖和黄色灯光下晏殊青澄澈的瞳孔,裤子拉锁绷的都有些疼痛。
见他只会说这话,晏殊青笑了笑,直接倾身上去舔走了他鼻尖的沙拉酱,然后一边啄吻着他的嘴唇,一边伸手解自己领口的扣子。
一排扣子完全解开,他把睡衣往旁边椅子上一扔,全身上下全都袒=露在灯光之下,本就白皙的皮肤因为有孕的关系,变得更加光滑细腻,原本挺拔结实的线条也变得柔和圆润,虽然已经有两个月的肚子却完全看不出形状,配上两条修长结实的腿,让人恨不得直接将他拆骨入腹。
因为怀孕的关系,两个人自从度蜜月回来就再也没敢“真枪实战”过,这会儿看到近在咫尺的熟悉身体,靳恒的脑袋嗡嗡作响,服从者的荷尔蒙蔓延的整个厨房都是,他狼狈的扭开视线,沙哑着嗓子苦撑,“……你别发sao,要不倒霉的是你自己。”
狠狠撂下这话,他立刻转身就走,晏殊青伸手拽住他,一“不小心”就撞到了旁边做菜时剩下的半瓶红酒。
鲜艳的颜色一下子洒了晏殊青一身,白色的内=裤瞬间被酒渍浸透,红艳艳的透出一层若有似无的肉色,“你看啊,我都湿=了,你忍心把我这么扔下么。”
这话一语双关,靳恒听到之后从耳朵到脖子瞬间全红了,全身像是被放了一把大火,瞬间烧了起来,晏殊青带着凉意的手指顺着他的胳膊往上滑,他暗骂一声,回头看了一眼勾魂摄魄的晏殊青,再也控制不住,一把将他按在旁边的料理台上,撂下一句“这是你自找的!”,接着狠狠地堵住了他的嘴巴。
晏殊青从嘴里溢出一声轻笑,抓着靳恒的头发问他,“……还做饭吗?”
去他的做饭!
靳恒一句话没说,像个狩猎野兽一般,更加用力的攫住晏殊青的舌头,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还“做不做饭”。
两个正当年的大男人,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日日躺在一个被窝又是新婚燕尔,却只能看得见吃不着,这滋味实在太过煎熬,之前有卷卷的时候,两个人“生死分离”,见不到彼此也就不惦记这些,可这会儿人就在自己怀里,想要控制燎原大火,恐怕神仙都难以自制。
很快厨房里就燃起了熊熊烈火,执剑者的荷尔蒙飘散出来,跟服从者的荷尔蒙撞在一起,溅起无数火花,根治在基因中的生=理=反=应和超高的契合度,让两个人一时都有些忘乎所以。
晏殊青之前虽然心中痒痒,可也知道分寸,这会儿闲撩几下也不过是逗着他玩,可谁想到这会儿却把自己也给埋了进去,完全沉溺在靳恒的气息之中无法自拔。
幸好卷卷早就睡了,靳恒抱起晏殊青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就压了上去,两个人就像两株无法分离的水草,紧紧交缠,无比熟悉的身体让本能最先作了反应,可就差临门一脚的时候,靳恒放在桌子上的一本《育儿指南一百则》因为两人激烈的动作掉了下来。
“砰”一声响,让两人同时一顿,看到封面的书名之后,这会儿都想起陈澄之前顶着一副“烧死情侣”的表情,留下的再三叮嘱,“冲动一时爽孩子火葬场,前三个月管不管得住下面那根,就看你俩的造化了,希望下次我再见到你们的时候不会血流成河,科科。”
一时间两人全都顿在当场,精神抖擞的小青青和小恒恒立正对视着,显得有点可怜,但一想到血流成河的画面,两个人也不敢再折腾,晏殊青从靳恒臂弯里逃出来,干咳几声道,“那个……太晚了,我得睡觉了……你记得洗个凉水澡再进屋,我先上楼解决一下……”
撂下这话,他狼狈的跑上了楼,盯着他消失在拐角的莹白背影,靳恒使劲搓了把脸,想要点支烟,又想起来现在不能抽烟,只能脚步零落又僵硬的冲进浴室。
这样苦逼的日子竟然还要忍八个月!!!
现在后悔要个小儿子,还来不来得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