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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着清明节来祭祖扫墓的人很多,但没有一个人有甄诚早。下了火车,甄诚就打车去买玫瑰花,于悠然喜欢这种花,所以甄诚不管别人会怎么看,都不会买菊花。
出租车把甄诚放在墓地的时候,才凌晨的四点不到。虽然天已经发白,但整个墓地还是黑魆魆的。
甄诚感觉到心疼的难受,当看到那块墓碑的时候,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
“悠然,我来了”甄诚把花放在边上,一株一株的清理墓边的杂草,清理完,靠着墓碑坐下,轻声的说着话。
“悠然,我现在心情好多了。就是有时候会想你,想你的时候我就拼命的找事情做,要么就去练练功夫……”
“原来的寒千市大酒店我把它用你的名字命名了,每次我想你的想的受不了的时候,就去悠然儿童吧陪孩子玩。因为在那里可以看到你各个时期的照片。我觉得你小时候没我小时候可爱……”
“悠然,我以前一直有件事没告诉你就是我有神奇的感知能力那一天如果我稍微查看一下四周就不会让你我阴阳两隔了。我去了你寒千市的住处,在那里哭了一晚,我的预感能力又晋级了,是不是你帮的我?没有这个预感能力,可能今天你拜祭的就是我了,但我真希望那样……”
“悠然,我把林梦薇收了,你别怪我不是我,而是薇薇如果没有我要么自杀,要么疯掉,而且我现在也越来越喜欢这个小丫头了。但你放心,不管我有多少女人,你都是唯一的那一个我想好了,将来我这么多个女人里,如果哪个生的女孩,那一定是叫甄悠然……”
……
两个多月自己的心情和琐事,甄诚从靠着墓碑到躺在墓碑前一件一件的讲,唠唠叨叨的讲到天色发白,讲到第一缕阳光露出地平线。
“你不喜欢菊花,我买的都是你最喜欢的玫瑰花99朵我不管别人怎样说,我只在乎你的想法”
“我走了,你的家人快来了放心吧,那个幕后凶手已经有头绪了我会把那个幕后的凶手带到这里,亲手刺穿她的心脏”甄诚抹了一把泪水,依依不舍的离开,背影在刺眼的阳光下拖得很长很长。
甄诚离开没多久,在于悠然的墓前就出现了燕九儿和吴妈的身影。
“吴妈,我们开始吧”燕九儿看着那鲜艳的玫瑰花苦笑着说道。
“姑爷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可恨那天我们谁都没跟姑爷出去可惜了了于家姑娘唉”
于悠然的家里会不会来祭拜,甄诚想一想就清楚。于浩然回不了燕京,剩下的都是长辈。于悠雅也回不来,所以今天能来拜祭于悠然的可能就是自己和燕九儿了。看着那在于悠然墓前忙碌的燕九儿,甄诚很想现在就去和那些准备来燕子巷屠杀的人拼命。
坐了将近一夜的火车,又刚刚哭过伤痛过甄诚一个人不辨方向的静静的走在路上。赶往墓地的人和车辆越来越多,甄诚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
“气死人了每年都这样你们去祭拜别人家乱七八糟的祖先,让我一个人去祭拜奶奶”清晨的墓地路上,一辆破破烂烂的北京吉普呼啸着向墓地飞奔。
“完蛋了,肯定又堵车了这些管交通的都是吃什么的”女孩拍着方向盘抱怨,突然看了一眼前方,呆呆的愣住了。
“咦,他怎么来了?”看着前面排起的长龙,女孩急忙挑头,一脚油门就向路边的一个男子冲了过去。
“危险”甄诚下意识的直接右脚点地,人蹦起了两米多,一把抓住路边的一株大树,引得路过的人纷纷侧目。
“我晕,你居然是猴子”女孩没丝毫的愧疚之色,打开车门,下车叉着腰笑嘻嘻的骂道。
“黄花菜,你搞什么啊”看到那辆破吉普,甄诚知道眼前的女孩是谁了。直接从树上轻轻的落到地上。
“我要撞死你然后直接把你埋了给你献花”黄花菜想想自己在寒千市遭到的羞辱,气呼呼的骂道。
“大姐,我招惹你了吗?”
“满脸胡子,长的跟我爷爷似的,谁是你大姐”
“小妹妹,我招惹你了吗?”
“我跟你不熟悉,别姐姐妹妹的滚一边去”
“那拜拜了我有事先走了”甄诚就等这句话,有病才想跟你熟悉呢。
“你给我站住”黄花菜看到甄诚满脸冷冰冰不搭理自己,转身就要走,急忙喊道。
“秀啊,我真没心情啊”甄诚不想伤害谁,但让自己站在墓地外面勾搭女人,甄诚做不出来。
“你帮我个忙好不好?只要你帮我这个忙,以后我都不缠着你”黄花菜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上前拦住甄诚。
“帮你扫墓吗?”甄诚看到黄花菜的车里放着一大捧菊花,还有祭祀用品,皱着眉头问道。
“呸呸,呸呸也差不多,但不是扫墓你跟我上车”黄花菜作为一个北方女孩,有北方女孩的泼辣,说完也不管甄诚同意不同意,直接把甄诚推向副驾驶。
“那个我开车吧你开车比牛车快不了多少,我有事情呢”甄诚走到吉普车前建议道。
“好,我求之不得呢你等会儿,我把菊花扔了”黄花菜急急忙忙的冲到后坐,把里面的菊花蜡烛什么的都拿出来,跑到路边,看见一些年纪大的老人,叽里咕噜的讲了几句,那些人就开开心心的把东西拿走了。
“搞定,开车”黄花菜拍了拍手,摇着马尾辫坐在副驾驶上吩咐道。
“你跟那些人说什么了,居然他们还点头哈腰的感谢你”甄诚发动了车子问道。
“我说我是电视台的记者,正在搞活动,那菊花蜡烛什么的都是电视台送的他们就信了,还问我有多少呢”黄花菜翘着二郎腿满脸得意的说道。
“那你也太不孝了把祭祀祖先的东西都送人了你回家不怕挨骂啊”
“不怕我是给奶奶上坟,他们都不在乎,我当孙女的怕什么。对了,你来祭祀谁的?”黄花菜想当然的以为甄诚也是祭祀爷爷或奶奶什么的。
“我来祭祀我妻子的”甄诚一脸郑重的说道。
“我靠,你太猛了吧?你结婚了?我看你寒千市那几个女人活的好好的啊”黄花菜差点儿蹦起来,疑惑的问道。
“闭嘴”甄诚气得脸色铁青,大声呵斥道。
“凶什么凶,我又不是故意的”黄花菜委屈的说道。
甄诚真想撞墙,自己怎么会惹上这么个瘟神。
“我错了,好不好”黄花菜看到甄诚伤感,再想想上次两人相遇的地段,马上就明白了,这个人去世不久。刚才没注意,现在近距离还可以看到甄诚那红红的眼睛。
“算了,你说让我帮你什么,快点儿讲这件事之后,我们就当不认识”甄诚不想和任何女人再有牵扯,语气冷冰冰的吓人。
“你——”黄花菜被甄诚这话噎得满脸通红。
“行不行,不行我现在就下车”甄诚直接咯吱一脚,把车子停在路边。
“行,服了你了就好像全天下女人都喜欢你似的臭屁的不得了现在不需要,晚上到这里来不许迟到你赶紧滚蛋,看到你就心烦”黄花菜拿起作台上的纸和笔,飞快的写下时间和地址,塞到甄诚的手上吩咐道。
“求之不得”甄诚打开车门就下了车,转身就向回走。
“喂,去市区向前走,大哥”黄花菜看到甄诚走错了方向,提醒道。
“那个方向对着你那破车,有生命危险我还是不如去墓地等着好呢,省得麻烦”甄诚一边走,一边大声的说道。
“你——气死我了”黄花菜愤怒的踢着车子,跺着脚,手指颤抖的指着甄诚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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