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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飞被苏瑜胜扑倒的时候还不明所以,傻傻地问:“你怎么了?”可是,当苏瑜胜一把扯开他的衣服,并用力抚摸他的身体的时候,舒飞的脑电波先是呆滞了几秒钟,随即醒悟过来,马上大叫起来:“你干什么?放开我!我是男的!你他妈的看清楚了!”
这宾馆隔音效果极佳,舒飞这种分贝的叫喊声根本不可能叫得来人,可是,脑子被烧得昏昏沉沉完全不清楚状况的苏瑜胜听了,便下意识地觉得对方这样大叫会招来麻烦,忙用手捂住舒飞的嘴巴,被舒飞咬了一口后,恼羞成怒一般地一拳击打到舒飞的腹部。
腹部是人体许多器官的聚集之处,遽然被重击,舒飞顿时疼得身子蜷缩弯曲起来,嗓子也哑了一般,挣扎的力度一下子小了许多。
苏瑜胜轻轻松松地就将他的双腿拉开,自己强势地挤入他的双腿之间,勃发的下|体只隔着一层裤子抵在舒飞的股间,其热铁一般的火热和巨大叫舒飞瑟缩了一下,随即开始拼命反抗。
论力气,舒飞是敌不过身上的身高力大的苏瑜胜的,可是,苏瑜胜腹部有伤,舒飞情急之下便用手肘去撞击苏瑜胜包着纱布的伤处。
只一下,便叫身上的男人负痛之下发出“嘶”地一声,松开了抓住舒飞的手。
舒飞一次得手,便又是一个“倒拐子”撞过去,终于脱开了苏瑜胜的掌控,手脚并用地往床的另外一头爬去。
没爬出去多远,舒飞便被苏瑜胜逮住脚踝扯了回来。
舒飞还想故伎重演,继续用手肘部去撞他腹部的伤口,却清晰地看见那里缠着的雪白的纱布上泛着红色,知道刚才那两下手肘子叫男人的伤口流血了,不禁有些心软下不去手。
谁知就这么一个分神的空儿,苏瑜胜便完全制住了舒飞,就近抓过一根领带缚住舒飞的手,将他反捆了起来。
舒飞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时机和能力。
舒飞眼睁睁地看着苏瑜胜把自己扒光了,然后开始扒他自己的:两片结实的胸大肌,尽管包着纱布也看得出精悍的腰部上没有一丝赘肉,浓密的草丛,至于草丛里探出头的东西……舒飞没勇气继续看了。
虽然没看到那玩意儿的真实大小和粗细程度,但是刚才抵在股间时的感觉那么清晰,叫舒飞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十分雄伟的,心里惊惧:这……我一个大男人就要被同性强|暴了吗?天哪!
舒飞看身上的男人面上还是一片通红,连眼珠子都如同炭火一般红得灼人,心知该是有些异常,按说这人如果是色鬼色胚之流,应该早就露出征兆来的,怎么会这样毫无预警地忽然变成午夜淫|魔的?难道说他有什么类似羊癫疯之类的癔症?
曾经听人议论过万一在路上遇见疯汉提刀见人就杀的时候你该怎么办的问题,据总结,最好的应对办法不是逃离,因为那会引发疯汉的狂性,导致他越跑越追,而应该是示弱,叫疯汉认为他已经战胜了你,不需要再动手去砍杀了。
如此一想,舒飞便马上示弱,试图用和平谈判的方式来解决这一触即发的严峻问题,急声说:“大哥……大爷……祖宗!您就大人大量饶了我吧。您是不是病得难受啊?您要是病得难受,我送您去急诊,您要是实在想要先解决一下那个……下面的问题,我马上出去给你找小姐或是别的什么人……”
苏瑜胜被箭在弦上的烧灼感弄得浑身冒火一般,已经没有半分一点的理智了,此时哪里去听他废话?直接将舒飞的两条赤|裸的腿打开,开始急切地寻找入口,在腿间股间胡乱戳刺。
苏瑜胜从来没有和男人有过性接触,但是曾经听手下的人猥琐地谈论过如何玩弄夜总会里的小鸭子,基本知道应该是后面的那个孔,但是什么前戏润滑之类他就搞不懂了,只是昏了头一般在舒飞分开的双腿之间乱捅,急切地寻找着能减轻自己的焦躁情|欲的地方。
忽然舒飞一声尖叫,浑身颤抖着哭了起来:“求求你,出去……出去啊……疼……疼啊……”
舒飞的话就如同打在绸伞上的雨点一般,根本进不去已臻狂乱的苏瑜胜的耳朵里。苏瑜胜只是感觉到自己似乎闯入了一片温暖潮湿的地方,尽管只是阳|根的前端进去了一小部分,可是那暖暖柔柔的触感却一下子就抚慰了苏瑜胜的焦躁,叫他舒服地“哦”出一声长叹。
舒飞则觉得自己那隐秘处似乎被一把尖刀剖开一般,而这把尖刀还有越插越插深的趋向,似乎要生生将自己开肠剖肚一般,便本能地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这一把似乎把他劈开的利刃,却被尝到了甜头的苏瑜胜越发贴附上来,并索性抓牢了他的两只脚踝,大力一分。
然后,长驱直入,一次没入最里面。
舒飞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
苏瑜胜顺应着身体的本能开始急速地抽|插起来,尽管身下的男人没有绵软的胸部,没有女子娇柔的曲线,却是另一番*滋味,尤其是那紧密相连的地方,又紧又热,像一张婴儿的小嘴儿一般紧紧吸吮着他的宝贝,底下那人还不时地发出细细碎碎的呻|吟,不同于女性的娇吟婉哦,却叫苏瑜胜听得越发亢奋,浑身的热血全往下面涌去,男性雄风招展……直把身下这人翻来覆去调换着姿势做了整整三四个小时,饶是自诩风流的苏瑜胜,也从来没有坚|挺如此的愉悦体验。
而舒飞呢,则跟遭遇极刑一般,被那粗大的利刃反反复复进进出出,被折磨得由起初的尖叫哭喊到后来的神智丧失,最后陷入时昏时醒的状态中。
每一次从痛苦中醒来都还是被男人死死地抓着,随着男人的狂野进出而颤抖得身子似乎被热水淋了一般。
满溢在内里的红红白白的浊体顺着股沟流淌,五脏六腑似乎被男人大力的抽|插弄得移了位置,叫舒飞下意识地咬紧嘴唇,似乎不如此,五脏六腑会被他抽得从口中飞出去……
唯有头顶的吊灯在舒飞残存的一点意识中转啊转啊转,似乎永无止境……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瑜胜最后一个深顶,将一腔灼热得驱使他发狂的东西全部抛洒到了舒飞的体内。
于是,整个世界终于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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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飞早就昏了过去,破碎娃娃一般凄惨万状地躺在雪白的床单上,身下绽开了一朵血花。
苏瑜胜已经完全恢复了神智,饶是他也算经历过一些不寻常的事,却是手足无措,最后给舒飞盖上了一层被子,遮去那骇人的景象,然后颤抖着手指点燃了一支烟,蹙着眉头回思一切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要知道,就在前几天,他苏二公子和一群朋友在夜店里玩,一个身材火辣的小妞硬是脱光了在他面前跳艳舞他都把持住了。而这时候他一个身上带伤的人,半夜里睡得好好地,怎么会夜半发情,还去强|暴一个土里土气的男|人?
只有一种解释,他被人家下了春|药,才会失了常态。可是这药是谁下的呢?既然苏瑜胜没有和其他人有过接触,那么下药的人毋庸置疑就是面前这个小子。
可是,苏瑜胜又疑惑了起来:这小子不光是模样清纯青涩得像个才出校门的学生,言谈举止也是是规矩诚恳,不像是个鸭子假扮清纯、故意逗引他玩这种强上制服的情趣游戏啊?
苏瑜胜的头都快想痛了,终于找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这小子还是个卖的,只不过他不是一般的小鸭子。他算是一个大公司的公关人员,为了签大单而施行性贿赂,所以,第一次见面他就暧昧地说什么“您的任何需求,我们都能满足。”因为这样的公关不同于夜店的鸭子要天天开张,所以这小子青涩得很,极有可能是第一次招徕生意,没经验所以把药下多了,结果害人害己。
为自己做了足够的心理建设之后,苏瑜胜不再觉得有什么愧疚之感,而是当即打算离开此地,免得多生是非。苏瑜胜收拾好自己的仪容之后,犹豫了片刻,然后走到床边,俯视着床上还处于昏厥状态的舒飞,见他一张脸惨白得失了全部的血色,湿漉漉的睫毛微微颤抖,下唇被咬出了斑斑血痕,整个人呈现出一副被完全摧毁的可怜模样,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脆弱之美,叫苏瑜胜不禁心生怜惜:也罢,就算是他咎由自取,也算是遭了大罪,再者,刚才他的身子确实*,就多少给他些补偿吧。
苏瑜胜取出钱包,抽出厚厚一叠钱币,放在床边的床头柜上,然后快速离开,手握上门把手的时候,苏瑜胜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床上的舒飞,折返了回来,将就宾馆为客人准备的便签纸和铅笔,刷刷刷写了几个字,放在那一叠钱币的上面,才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