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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胖墩儿却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似的,反而双手抱住她腰,心满意足的闭眼要就睡过去。
夏花黑线,算了,就他现在醉成这狗熊样,估计那啥都硬不起来,但要让自己和他这样睡一晚,估计明天谁也起不来。
手脚并用的想从他身上挪下来,可他以为她又想走,就是死死箍住不放,两人就差来一场近身肉搏战了,在夏花的好言好语中,某人总算将信将疑的放开了手。
把他重新挪正了躺平,自己在他虎视眈眈的监督下也只能在他旁边的空位置上躺了下来。
夏花在心里给自己无声地做着心理建设:他醉了,不会有危险性的,就当时是陪小孩子睡觉……
在心里默念无数遍后,转头一看,某人扯着自己的袖子真的就那样睡过去了,呼吸绵长而又安静,就只嘴角还微微上扬,保留着一丝满足的微笑。
夏花扯了下袖子,想趁他睡着了赶紧回自己房间,哪知某人就是睡着了也紧紧抓着不放,不禁哑然失笑,再次确认他是真睡着了,危险系数为零之后,关了灯,也闭上了眼。
人吧总是惯性的预估对方的危险系数,而往往忽略了自己可能会造成的危险。
胖墩儿是教科书般的睡姿,他能保持一晚上一动不动,在夏花看来那简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因为她自己的睡姿实在不敢恭维,还最喜欢搂抱着东西睡。
平时最习惯的是搂着被子睡,而这一晚有一个现成的人型热源体在那,睡梦中的她翻来覆去的终于把他当成了被子搂,一条腿还骑在‘被子’上,还在不自觉中蹭到了‘被子’的第三条腿。
醉得不省人事的胖墩儿危险系数可能为零,睡着了的胖墩儿危险系数还是可能为零,但是被自己媳妇儿蹭醒了的他这危险系数可能就要爆表了orz……
毕竟首先被蹭醒的还是那毫无节操,毫无自制力的老二,它都已经升国旗唱国歌了,自己这老大也无能为力,毕竟它也不完全受自己控制。
人也都有感知危险的能力,就算是睡梦中也不例外,夏花都不知道自己明明还在梦里搂着一只大狗熊咧嘴高兴呢,怎么突然就睁开眼了?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此时搂着的是什么东西时,还没来得及放手,就感受到了泰山压顶般的压力在靠近。
夏花努力的瞪大眼睛,仔细的辨认他在黑暗里的轮廓,眼睛慢慢适应黑暗,慢慢聚焦,轮廓开始变的清晰,仿佛清晰的看到他平时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此时就如同这凌晨的黑,黑如墨,粘稠的都挥洒不开,将自己狠狠的束缚住了,动弹不得。
任他慢慢的靠近自己,任他温热的唇贴向自己,任他慢慢的深入……
这是不同以往过去的任何一个吻,带着明显的欲/望诉求,灵活的舌头以不同的角度力度梭巡,舌尖扫过她的牙齿上颚,引起她的阵阵颤栗。
接着又卷起她软滑的舌头用力的吸允,带着一点点急切,仿佛所有不能宣之于口的都想通过舌头传递给她。
毫无经验的夏花完全被吓傻了,等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正要抗拒之时,某人已经心满意足的退了出来。
把头放在她脖子里蹭了两下,侧头咬了下她耳垂,声音低哑的过分,“花儿,我好喜欢你。”
灼热得有点过分了的气息轻轻扫过她耳畔,像是羽毛轻轻扫过,似酥似痒,让夏花刚刚在他激吻里还没退下去的血液,再次加速的往脑上冲,幸好夜够黑,看不到此时她快滴血的脸。
“知道了,知道了,你先下去。”夏花蚊子般的声音呐呐道。
“呵呵,你知道咱们成年人类总共有多少根骨头吗?”他胸腔震动,低沉的笑了起来。
“206根。”夏花不明所以,认真的回答。
“可我现在有207根,你让我怎么下去?”充满着蛊惑的声音直钻耳心,同时也搔痒了心房和身体。
多了一根?一秒后,夏花懂了。
太流氓了!
放冰水里它立马就下去了。
刚要开口,就听他咬着他耳垂含糊请求,“给我,好不好?”
这敷衍的请求太过明显,根本就没给她发声的机会,就再一次的吻住了她。
嘴唇狠狠的相触,整个的摩挲她还湿润发亮的唇,用力的滑进,用力的舔舐,用力的吸允,有着比刚刚更甚的情/欲,热情而又霸道,像是一头雄狮巡视自己的领地,威风霸道不容一丝抵抗。
本来还有点僵硬的身体也在他的威逼进攻下,慢慢的软了下来,双手轻轻的抱上了他的脖子……
一切来得太快,太突然,她只觉得自己有两颗心脏,一左一右,一边一颗,用同样的频率一起跳动着……
他很温柔,但也毫无章法,无数次错门而过。
他很急切,但也很耐心,每次在喊疼的关口都会停下来重新调动她的情绪,等她。
她很疼,但也很快乐,第一次体会到飘在云端的极致快乐。
这是一个太过疯狂的凌晨,床单都换了几次,才相拥而眠。
只怪她太敏感,湿得太厉害,不换根本没法睡。
只怪他太生猛,调动了她所有敏感的细胞和神经。
当再次睁开眼时,早过了午饭时间,想起之前让人脸红的一幕,夏花毫不客气得就想提脚踹人了,可脚才刚刚抬起,就疼的嘶了一声,直冒冷气。
再看一旁睡得跟猪似的的某人,更是来气,双手齐上,照着他那还带笑的帅脸就招呼了上去。
‘让你欺负我,让你把我弄疼了,让你占我便宜,让你把我变成女人……’心里每默念一句就给他一锤,生生把胖墩儿给捶醒了。
某人不明觉厉,还一手揉着睡眼朦胧的眼,一手握住她两只手,“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我又没拔/**就不认人,我肯定负责到底的,咱马上就合法化去。”
“谁要跟你合法化去?劳资疼,你特么不知道轻一点啊?你不知道劳资第一次啊?还来那么多次。”夏花也顾不上要脸了,闭上眼就嚷嚷着吼道。
“啊?可当时你不也舒服吗?后面你也没阻止嘛,而且我也第一次啊,我现在也疼啊。”
胖墩儿觉得自己真冤枉,明明失控的也不止自己一个人嘛,怎么这锅都自己一个人背了?
“你个男人疼个毛啊?”夏花这火噌噌的冒得更高了。
“你,你太紧了。”本来就很疼嘛,估计后面几天都会立不起来了。
顺便在心里给自己的兄弟道了个歉,对不起,第一次带你出征,就让你累瘫沙场。
“疼得厉害吗?来我看看,是破皮还是肿了?”看夏花一张小脸都皱了起来,不敢再贫了,赶紧爬过去掀开她被子就要去一查究竟。
“滚滚,我肚子饿了,你先去把饭解决了。”夏花又一把推开了他,自己还真没脸让他在光天化日之下近距离参观自己的私密花园。
胖墩儿听话的爬上去,拿电话给平时熟悉的饭店要了饭菜,全是清淡营养的,两人这一场都耗精过多,得好好补补。
然后又端了热水进来,拧干毛巾递给夏花,让她敷敷,还说应该是肿了,昨晚自己帮她清理时没看到有破皮,休息两天就好了。
夏花一听,又开始飙血了,忘了最后一次自己昏睡了过去,难怪说自己醒来也挺清爽,原来是他帮自己清理的,这,这也太难为情了吧?
“你不好意思了啊?那下次你帮我清理,还回来,我不会不好意思的。”胖墩儿凑过去捏了下她脸戏谑道。
“滚,出去把门带上。”悲愤的夏花连下床都扯得疼,不敢动。
“好,好,我这就出去,你小心点啊,”某人识相的往门口走,边走还边感慨,“真是宠坏媳妇儿,累死汉子哟。”
夏花一个枕头就朝他背后扔了过去,特喵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
胖墩儿伸手接过枕头,小心翼翼的把枕头放床尾了才闪身出去了。
最后两天班也没上了,胖墩儿帮她请了假接去他家休养了,至于为什么是他家,那是因为在夏花家他只能顿顿叫外卖,回自己家还有阿姨伺候,连碗都不用洗一个。
樊希是从这反常中嗅出了异味来,电话里促狭道:“没想到胖墩儿这么猛,居然第一次就让你下不来床,还真是小看他了,哎,你爽不爽?”
夏花只想跟着电话线过去掐死她,自己还是纯情少女,这已婚妇女的话题自己真的招架不住啊。
“你怎么不说话?是没爽到?那也没关系,我第一次也只顾得疼了,以后就好了,我对胖墩儿还是很有信心的。”
‘谁要你对他有信心了?你该对苏岩有信心才对。’你这安慰还不如不安慰呢,气死夏花了。
更气人的是胖墩儿,他居然不经夏花允许,就擅自做主准备春节假期之后就去领证,还把需要的材料都一一准备好了,让夏花到时也提前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