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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玄庸记》的另外一个章节还有一段对金望时的描述,说是金望时的棺材铺因为查封被另一人所占有了,这个人就是方清易。当然这个故事我也就不展开讲了,说这个故事的目的就是为了说明一个棺材铺行业的奇特显现——做生意的不要求门庭若市。
按照生意上的要求,一定要上门的客人多,那样促成的生意的可能性就会大大的增加,门可罗雀是生意场上最忌讳的东西。但最为棺材铺而言,有了《南玄庸记》的记载过后,棺材铺就有了一个行业操守,门口千万不能站满很多人,那样是对自己棺材铺的生意最不有利的。作为“消费者”当然也不可能有事没事去棺材铺转悠,所以对于棺材铺而言,人多并不是好事,有可能还有跟金望时一样的“灭顶之灾”。
棺材铺为了尽量少来客人,还如我前面虽说,经过棺材行业的不断调整和变化,已经逐步变成了销售和制造分离的特色行业。(笔者一度认为,棺材是全世界第一个产销分离的行业。)
说了这个故事后,想必大家也明白为何张家父子被布头杀死在棺材铺的门口,棺材铺老板见有这么多人,会特别的紧张,所以会赶紧的许诺赠送棺材,讲这些人给打发走。损失几口棺材是小事,但要是为此跟金望时一样,那就得不偿失了!(《南玄庸记》中的金望时形象或许深入棺材铺老板的人心之中,虽然金望时不能算是棺材铺老板的鼻祖级人物,但显然是是一个反面教材,让后来的棺材铺老板都引以为戒!)张家父子被“就地正法”,从另一个层面上夜就瓦解了老百姓们的“聚众闹事”。这个当时是这知府的政绩工程,于是就有了上报朝廷表功的一幕。当时朝廷已经收到了地方上有人放鬼炮仗而闹事的“紧急军情”。朝廷极为紧张,这个时候知府来了这么一份奏报,并极力蛊惑“鬼炮仗”是一件非常吉利的事情。当然,这知府上奏朝廷,未用“鬼炮仗”这一词,而是用了“红衣炮”,天炮一响,天下歌舞升平。这事如果换做平时,朝廷压根就不会理会,每年不知道有多少地方官员给朝廷歌功颂德呢。就你一个地方上传来|“红衣炮”的吉事?谁来待见与你?但只能说这知府的运气不错,他奏报的时候,正好是明王朝“风雨欲来山满楼”的时候,一个帝国大厦即将倒塌之时,各个地方已经无暇歌功颂德了。都是汇报的哪里又造反了、哪里又受灾了......朝廷已经为这事情头大的不得了,突然来了这么一份“小清新”的奏报。朝廷上下都要为这事情好好的宣传一下了。首先得把这个知府所管辖的区域张贴起来吧,发个公报到各个地方上:看看人家所管的地方,不仅没有报忧,反而是歌舞升平,就冲这一点,都要比你们强。你们得学着一点,看看人家是怎么管理的?更为重要的是,这知府的运气实在是够好的,朝廷一直苦苦追求的新式武器——大炮。终于洋人给送过来了!好运气呀!有了这个大炮,天朝就不怕灭亡了,于是朝廷给这大炮取名的时候,用了“红夷”两字,暗扣了那知府所言的“红衣炮”,也算是图个吉利。但不管怎么说,这知府上报的“红衣炮”还真是给朝廷带来了好运气,所以这“红衣炮”一度成为吉利的象征,但知道这事情的人毕竟很少很少,且“鬼炮仗”在灵异世界中出现的频率并不是很高,所以基本上在众多的灵异理论中,很少有提及“鬼炮仗”的。即便是提及,那也是一带而过。在艾教授的灵异笔记中有这么一件事情的描写:青年小张,平日里游手好闲,最喜欢作弄人家,有一日,玩的比较过火,竟然做弄到陵园中去了。这小张为何要去陵园跟死人过不去呢?关键是他看中了墓穴里面的硬币。这个怎么说呢?在坞熙这个地方,甚至包括整个江南地区,人死后,要将骨灰入穴。这个穴就是墓穴,事先买好的坟冢。尸体一经烧成骨灰,送殡队伍就会浩浩荡荡的捧着骨灰盒来到事前已经买好的坟冢处,然后就准备将骨灰盒放进墓穴。但这个放不是随随便便的放,得有一些条件,首先你得拜这里的土地公公,烧香烧纸元宝,拜完土地公公后,才能开启墓穴,由于墓穴在没有放骨灰盒之前是不能封穴的,所以,平日里的日晒雨露,这墓穴里总会有些潮湿、杂物,所以接下来送殡家属就得“清穴”,“清穴”说到底的意思就是给“死人打扫房间”,这个步骤其实很简单,也就将里面的一些杂物取出就行,用不上打扫的干干净净的。等“清穴”完毕后就得“暖穴”,这个步骤跟“清穴”比起来就重要的多了。因为它不仅是一个形式上的步骤,而且还是相当实用的,这“墓穴”如果不暖,就会有潮湿,潮湿对于骨灰盒来讲是一个最大的敌人。“暖穴”不成功,这骨灰盒也就折旧的最快,因此,如果说整个出殡过程都是一种虚无缥缈的“走形式”的话,那这个“暖穴”是所有形式中最为实在的一个步骤!所谓的“暖穴”就是在墓穴中少一些纸钱,让其产生热量,将墓穴里的潮气给烘干,“暖穴”完毕后就是“铺钱”,这个步骤也是一个形式,严格意义上来说就是给这个死者的房间带来一点金气,可以福泽子孙后代。(也有地方认为这个“铺钱”如同给死者的房间里放一些“家具”的意思,不管怎样,都是一种形式上的东西,按足了规矩就必须得去完成。)“铺钱”实际上就是在墓穴里撒上一些硬币,差不多十块钱左右,不会很多,“铺钱”完毕后,那骨灰盒才能算是正式的入穴。入穴完毕之后,就是“封穴”。所谓的“封穴”就是墓冢盖上石盖,然后用一些水泥将石盖和墓穴的结合处给涂抹起来,这一涂抹完毕后,整个出殡过程就算是结束了了!
那张姓青年就是看中了这墓穴中的“铺钱”所铺的那些钱,大家千万不要小看这墓穴里的“铺钱”,一个墓穴里有十元左右,那整个陵园里有最起码上千的墓穴,这个“铺钱”的数字就不是一笔小数字了!
陵园里一到晚上就是寂静一片,不会有人,更不会有所有的保安措施。还有那所谓的“封穴”只不过是用一些水泥象征性的将石盖和墓穴的结合处给封上,那真要“盗墓”,基本上只要一把小铲刀就能通开所有的墓穴。张姓青年连小铲刀都没用,直接就是他随身携带的一把小水果刀,就开始了他的“盗墓”过程。那他到底盗了多少钱呢?我就不直说了。给你们这么一组数据,张姓青年开一个墓穴得用上四十多秒。然后照着手电筒拿钱。考虑到疲劳系数,一分半钟可以搞定一个墓穴。张姓青年连续搞了二个晚上,你看他得拿多少钱?
有人或许会问,这连续盗墓两个晚上,人不累吗?我也就这个问题问过艾教授,艾教授冷冷的反问我道:你每分钟就能赚到五元多的现钱。换你你能累吗?我一想,确实,要是这么快的来钱,不要说不会打瞌睡了。战斗力绝对不会因为疲劳而打一丝一毫的折扣。反倒会担心着墓穴太少,不够我偷的!
这张姓青年还算是有点心眼,偷了这么多的硬币,觉得这硬币上会沾染了很多的怨念,所以想尽快出手,他白天就到超市里换整钞,这事也不能怪超市,超市硬币奇缺,为了找零,有时候还得贴钱换硬币,难得有这么一个小伙子,可以拎着这么多硬币来换,那超市还求之不得呢!第一天张姓青年有吃有喝,好不惬意,更为关键的是张姓青年认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发财的门道,以后就是白天睡觉,晚上盗墓,这个城市盗完了,再到另外一个城市去盗,无穷无尽,没人发现,也不会有人来管,收入还如此的丰厚,想到这里,这个张姓青年不免沾沾自喜,觉得自己是天下最有钱的人了!
既然是晚上“作业”的人,显然是最怕白天有人吵闹的。张姓青年非常可怜,回到家,洗漱完毕后,刚一躺上床,屋外就有人敲锣打鼓放鞭炮。吵得张姓青年压根就睡不好觉。上来,你张姓青年压根就没有怀疑到“鬼炮仗”的事情上去,(我估摸着他也不知道有“鬼炮仗”这件事情。)反正张姓青年赚了好大的一笔,也无所谓,你们婚丧嫁娶,要放个炮仗,老子也不阻碍着你们,我现在有的是钱,我找一家上好的宾馆不就是了,那边总归安静了吧?可接下来的一切让张姓青年非常接受不了,他每到一个酒店,入住之前确保周围都是安安静静的,可一住进去,得......炮仗声顿时不绝于耳,让张姓青年实在是受不了!就这么连着几天,张姓青年实在是困得不行了,任你旁边是山崩石裂,也阻止不了我的睡眠了,这个时候,也就证明你张姓青年大限将至了!
“张家孩,该还钱。私自取,就谓偷。如何还?来地府!”这个声音竟然将熟睡中的张姓青年搞得迷迷糊糊,“你......你们是谁呀?倒......倒什么乱......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说完张姓青年又准备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不要睡呀!我能不能借你的鲜血用一下?”这个时候张姓青年的耳朵旁有这么一个声音嘀咕着:
“无所谓......只要让我睡觉就成......”张姓青年迷迷糊糊,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刚等张姓青年说完,就觉得自己的腹部一疼,顿时有股凉凉的感觉从自己的腹部溢了出来,张姓青年到现在都没感觉到有什么异样的,只是顺手在自己的腹部上一拭,觉得手上都是黏黏的。那张姓青年自己迷迷糊糊的躺在那边说道:“操!又遗精了!”
接下来的事情我想不用去说,大家也是应该明白的了。张姓青年被开膛破肚,溢出的鲜血沾染了鞭炮,随后,就是在张姓青年的身边点燃......
张姓青年的尸体是被一个小孩发现的,小孩玩游戏。爬到了张姓青年的窗户上,循着窗户往里一看,得......一具满身污秽的尸体让小孩吓得摔下了窗户,这个举动惊动了小孩的家长,对于小孩的那种恐惧,好奇的家长们爬上窗户细细一看......最终报警。
警方的结论非常诡异——自杀。可为何张姓青年的的尸体旁有放过炮仗的痕迹,警方的解释是张姓青年自杀前所为。那为何法医在那些炮仗的碎末上验出了带有张姓青年的血渍,警方只有一种解释:张姓青年现行自残,开膛破肚后,事先准备好的炮仗就不小心沾上了张姓青年的血渍。然后张姓青年忍着痛,点燃了炮仗后,再行自杀?
自杀的方式是什么?开膛破肚后的失血过多吗?警方的解释是:张姓青年多度疲劳,产生幻觉造成自残自杀。这个解释也算是解释的通,艾教授在这里记了一笔:张姓青年身边多出这么多的金钱。警方为何不给出解释?
临到这里我还要补充一个花絮:有一个单位一直在报案,说少了很多东西。那单位不是陵园的管理方。而是给张姓青年换硬币的那家超市。他们超市里的炮仗老是不翼而飞。
鬼东西之鬼香烟
香烟这个东西,对于男人而言,是一个绝妙的东西。曾经我身边的一名女同事对着洪主任嗲声嗲气地说道:“洪主任,你能不能不要抽烟呀?你看把人家给呛得!我们可得一起抵制二手烟啦?”洪主任倒也风趣,说出了极为经典的一句话:“香烟对应男人就如同香水对应女人,如果你可以不喷香水。那我就不抽烟。”
抽烟对于男人而言,可以说有多合适具有多合适。寂寞的时候可以抽、交情的时候可以抽、寻找灵感的时候可以抽、打发时间的时候也可以抽......反正有男人在,就有香烟在,包括我在内。以前是抽抽玩玩,年轻的时候不懂事,认为抽烟是一种耍酷形式,现如今,耍酷没有了,倒是成了自己生活的必需品。
我这个人有个特点,无论再怎么忙,到了单位的时候,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茶沏好,把烟准备好。抽烟的人都知道,烟的牌子有很多,但适合自己的就不是很多,我这个人喜欢抽焦甜味的香烟,譬如黄山的大红方印和小红方印一直是我的最爱,所以我一个人时常把这香烟备在自己的办公桌里,但同事们来了,请他们抽烟,总不能让他们跟着我也抽这一口吧?所以我还得准备一套烟,这个烟比较大众,拿出来人来客气的发一下,还是不会失了礼仪的。我为什么会把我这抽烟的细节说的这么清楚,因为接下来有关这“鬼香烟”的故事就发生在我的身上。
2012年,我结婚了,妻子是易娉,这是我至今都没能想明白的事情(有关我和易娉的故事,会在后面的《法医手记》中详细描述的。),两个人的性格完全是不搭的,一个是法医,说什么话都讲究逻辑推理,满足了怎样的条件才会有怎样的结果,而我是搞灵异心理的,所研究、经历的都是超物理范畴的,压根就没有逻辑可讲,所以,易娉认为我这个人有点浮,不踏实,我认为易娉太死板,不够圆滑。在我的印象中,我俩谈恋爱的最多形式就是看电影,为什么?因为看电影不用说话,大家全神贯注的盯着屏幕就行,不想逛街、吃饭、旅游那样,动不动就会因为观点不合而“一拍两散”。
法医,多多少少有点“医”的味道,所以就有点洁癖的“精神境界”,易娉没有例外,同样如此,什么东西都喜欢消毒,吃点油炸的东西都能给你举出一系列不健康的条条框框来。那抽烟更不用说了,绝对是禁止的,我要是敢带香烟回家,她就敢把我“拒之门外”,我说我要写稿子,得抽烟,能不能在家里设一块特区?譬如书房,我在书房里写稿抽烟可以吗?大不了我再在书房里安装一个换气扇。易娉不同意,说这“特区”自己也得用,谈不上“特”,并告诫我不要用所谓的“写稿”来做借口。对于这样的强权,我也想过用“暴力”来抗争我的“生存权”,结果,人家是警察的底子,擒拿格斗是样样精通。就算有时候我有偷袭的机会,也会被她那一句“袭警可是大罪!”给活活的吓了回去。(未完待续。。)
ps: 妻管严不代表男人弱,而是源于女人太强!</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