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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亦仪大刀阔斧的整顿粤东省时,这天夜晚从邻国传来了令华夏沸腾的消息——申办世界运动会,成功了!
听到台上的老人字正腔圆的吐出“京城”两字时,江耀激动的泪流满面而不自知。
一闪而过的镜头,眼尖的李大少看到他脸上的晶莹,顿时变得心疼。全然忘了他是喜极而泣。
忙碌的不知回家的人一见到思念已久的爱人,激动的把人抱个满怀,“小亦…”
“还认识我呢?”
“你是我最爱爱的人。好啦,以后就不忙啦。”说着手伸进李亦仪的衣服里,摸到胸前的小点恶意的捏了一下,“大方点啦。”
“你呀。”身体一麻,还想继续装腔作势的人顿时降了。褪下那薄薄的睡衣,瞬间燃起满室的浴火。
江耀得了闲空开始布置新家的时候,李亦仪也把粤东的内政全握在了手里。而此时为国家奉献一生的老人,却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挂上肖辉的电话,打量着来自各个市的领导们,“今天的会议没有别的,只是通知各位国庆节前把该交出的都交上来,不要想着境外转移,裸官这词我不想听到。如果你们够自信,那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说完李亦仪带着秘书出了办公室。
他刚走后,偌大的会议室里就沸腾了起来,粤东各市的领导攀着四位副省长寻求解说。
听到众人的议论,一位刚调到来的副省长,疑问的眼神投向贺市长。
“字面意思,各位如果觉得是开玩笑,那就回忆一下五年前的粤州。”说完贺市长便出了会议室。他不是李大少,不能把工作推给同僚,他很忙的。
“阿仔,收拾行行李,我们回京!”车刚停下,李亦仪大步流星的走到他身边,踢开一旁的狗拉起他就往房里去。
“怎么啦?”看着面色不正的人,江耀满心的好奇。
“肖爷爷病重。”说着拿出两套黑色衣服,想到京城的温度,又加了几件短袖。
“真的?”看着收拾行李的人,“不会又是假的吧?”老爷子生命力强盛,三年前就开始不舒服。
“不是,这次是肖伯伯的电话。”从柜子里拿出鞋,“你同贺市长说,玏玏这几天住在他们家。”
“好,我这就去。”江耀放下手中的箱子就去拿手机,接着又给机长去个电话,随后两人就飞去了京城。
下了飞机就被接到大院,此时才知,执拗的老人不愿意在医院。
李亦仪和江耀推开肖家的大门时,打量着背对他们的众人,最中央的是他们家老爷子。
闭目躺在床上的人,不知是不是感觉到什么,微微睁开眼远望,周围的人也随着他的视线移动。
肖辉抬脚迎了上去,“李子,阿耀,爷爷在等你们。”说着这话,已过不惑之年的男人红了眼眶,“进去吧。”没想到老爷子这次玩真的。
此时周围许多从没见过李亦仪的人,看到江耀那熟悉的面容同时愣了一下,听过或是见过李大少的人忙往后退,守在肖老身边的首长和总理,这时也让开了位子。
“你们…”瞟到交握的手,回光返照的人突然坐起身来。
“老首长!!!”此起彼伏的声音一同响起,各个都是满脸的悲戚。
肖老恍如未闻,见李亦仪欲言又止,微微抬起手,“李子,我这一生够了,只是遗憾,没能好好欣赏华夏的风光。”招了招手示意孙子和曾孙过来。
为华夏鞠躬尽瘁的老人,就在亲人的臂弯中去了。
轻轻放下停止呼吸的爷爷,肖辉看了看悲痛欲绝的父亲,“李子,爷爷最后一句话?”
“不留骨灰!”说完这些,李亦仪搂住默默哭泣的爱人,转头看向一旁的老爷子,“爷爷,肖爷爷的?”
“这有我呢,你们回去吧。”李老摆摆手,让被众人打量的两人滚蛋,“肖辉,为你爷爷准备的东西都拿出来,我还能动。”
“李子,明天你再过来。”说着开始一个个送来看望的人,在所有人都走后,李亦仪这才从自己走去不远处的肖家。
“就知道你小子…”看着又回来的人,肖辉无可奈何,“廉爷爷和言爷爷要见爷爷最后一面。”
见他疑惑,“那两位已经在医院里住了两个月了。”都是九十多岁的人,也就李家这位骑马打仗的将军,如今精神抖擞。
在李亦仪帮着肖辉为肖老换衣时,刚从军大院出来的众人,此时的心思却都在突然出现的两人身上。
“那位到底是谁?”一位少将问和他一处的人。
“还能有谁,李家那位太子呗。”作为自建国以来华夏最年轻的省长,很难有人不知道他。
“和老首长是?”一旁的人也不知,他们最近在京城,赶巧了才有机会送老人一程。
“老首长疼若亲孙,最后开口说话的那位老将军,便是李老。”话刚落音,几人恍然大悟。心里怎么想的就不是别人可知的了。
此时赶去办公的古首长,看向与他同坐的人,“那位便是?”
“那位便是!”徐总理说完便闭了口。
得到肯定的答案,古首长回想到那钟灵毓秀的男人,身旁同样精致典雅的人……
“小亦…”江耀没有说完眼泪流了下来。
“我以为你该习惯了。”李亦仪环抱着他,下巴抵在他肩上,“以后会有老爷子,你妈,我爸妈,还可能有许许多多的人。”
“生命脆弱…”
“所以,你要习惯。每次都哭的像个泪人,你以为是林妹妹呢。”李亦仪把人抱到楼下,“我去做点吃的,等一会老爷子该从那边回来了。”
“我帮你。”江耀搂着他的脖子不愿意独坐。“什么时候遗体告别?”
“三天后。”看了看厨房里勤务兵送来的米菜,“吃点粥吧?”
“我不想。”如果不是肖老,眼前人也不会得到千万市民的拥戴。
“明天我要同小辉哥整理肖爷爷的遗物,有好多事情要忙,你要一起的。”不吃饭怎么行。”
“我,我就不去了。”今天那些诡异的打量,他又不是没感觉。
“阿仔,你忘了炎黄暗旅。”这个傻宝,他要不去,那帮来无影去无踪的人还不翻了天。
“好吧。”想到他们鞋盒子里的东西,江耀倍感压力。
打量着淘米洗菜的人,也不知他知不知道,后来肖老又单独找他一次。把手里的人给他,只是为了看住这人别折腾太过。
在两人做着晚饭的同时,华夏的所有人都知道了肖老去世,听到忧国忧民的老人去了,早些天的喜悦顿时被伤心悲痛遮的一点不剩。此时还在抱怨李亦仪任性的几位副省长们,都安分了下下来。
肖老的遗体告别仪式是和追悼会一起办的。因为肖老只有一个儿子、肖辉一个孙子和肖肖一个曾孙,此时,李亦仪和江耀正站在家属区。
肖家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李亦仪是老人看长大不说,又得他临终的挂念。何况,树倒猢狲散,以肖家如今的微势,李老还一如既往的对待,肖辉心里只剩感激。
“李子,阿耀,你们回去休息吧。”打量着陪他整整忙碌两天的人,“其他的李爷爷和总理都安排好了,有专人在忙。”
“那我们明天上午再过来?”遗体遵循老人的遗愿,只放在家里,并没有转移。不过,在院子里加了灵棚,以供来往的工作人员驻足。
“行了,如今你可是一省之长,别再由着性子来。”肖辉打量着只长年龄不长年轮的两人,“明天过后就赶紧回去。”刚刚接手省里的工作,跑到这边耽搁,他也太放心了。
被人推出门,很是无奈的两人相视一眼,“阿仔,我被嫌弃了。”
“德行,小辉不是担心你这位子没稳,身后的大树倒了,有人趁机夺权吗。”揽着他的肩膀,江耀看着来往的车辆,“明天咱们走的时候,叫上老爷子吧?”
“我也这么想的。”想到身死魂灭的老人,“阿仔,你怨我吗?”
“怨你什么?”江耀不明所以的拉住他的手。
“我其实,可以保住他们的灵魂的,在魂离体还没消散的那一刻。”说着搂住他,“阿仔…”
“你看到肖爷爷的灵魂了?”
“看到了,看见肖爷爷环视四周,然后冲我笑了一下,慢慢没了。”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唯有这次看到的是豁达,也是因为这次,心里很不好受。
“那不就行了,咱们在这世上,遵守规矩是应该的。”他这样做自然有他的考量。
“那,以后,你妈,我爸妈他们,你可不能有别的意见。”现在的放任,并不代表不是对他们最好。有生物的地方就有纷争,上界的可比凡世的严重多了,那帮自喻为高人一等的神仙,其实才是最无情的。
“小亦,我最讨厌你说,我妈。我妈又没得罪你,犯得着这些年还记着吗。”这人越来越烦,郑叔莲姐去的时候,他什么都没说,还不能表明态度吗。
“谁让她虐待你的。”李亦仪趴在他身上,“那么对你就不行!”
“胡说什么,我小时候过的日子可比你的好。”只是很难见到父母。
“物质是永远弥补不了心里的缺失的。阿仔,懂吗?”
“不懂,但是我知道,你在说我缺心!”张嘴咬住上方的俊颜,让他再说。
“悠着点,明天我还要见人呢。”李亦仪擦干脸上的口水,“不缺心,这些年还常常没有安全感?”
“不理你!”李大少是怎么知道的。
“不理便不理吧。”盯着闭目的人,“阿仔,只要记住,天涯海角我们都不会分开的!”
“好啦,知道啦。”据说魂魄已经凝视(反正他是没感觉出和以前有什么不同),他虽然依旧怕死,但是,他信他。
送走肖老后,两人伴着李老回到粤州,再次来到这片温热的土地,李老有种感觉,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
吃过早饭李大少就去了省政府,翻看着财政厅递来的文件。“这些是最近两天的?”看到上面的数字,李亦仪诧异了,原来粤东省的官员比他想的还要有钱。
“省长,前天老首长的追悼会,我们从新闻里看到了你。”就冲着这来头,此时下面的官员哪里还不信他早些天说过的话。
“合着我在电视里露一次脸,比说的任何话都有用?”李亦仪疑惑了,这帮人都是什么思想呢。
“您走后,有一个抱枪的卫兵来找你。”
“谁?”
“咱们粤东军区总参谋长手下的。”不知和他们省长有什么关系。
“哦,我知道了。那应该是我三伯手下的人,你去忙吧。”李亦仪状似无意的说完,就让他出去。
秘书出了办公室的门,摸了摸颤抖的心,赶忙告诉想知道省长具体来头的众人。挂上电话随即又看了看紧闭的门,希望他没有会错意。
李亦仪少有的按时下班回家,居然没有看到想看的人,待推门进去只听见有小孩的嬉笑,老人的怒吼,还有他家阿仔的低语。
满心疑惑的李大少走到书房里,看到一老一少趴在书桌上,“你们干嘛呢?”
“小亦?”正在聚精会神研究东西的人,被突然的声音吓得心“咯噔”一跳,“你不会提前打声招呼吗?”
看着电脑上杂乱的网页,李亦仪满心的疑惑,“这都是什么?”
“不知道了吧,想不想要我告诉你?”江耀扒着他的肩膀,“难得也有李大少不知道的。”
“爱说不说。”李亦仪看了一眼头也不抬的两人,转身出去。
“你真无趣。”纵身跳到他背上,“是秦右和古林山那土匪搞的。”
李大少此时也不嫌累,任由他趴在背上背着下楼,“什么东西,老爷子稀奇的连我这个大活人都看不到。”
“是个搜索啦。上去可以找到很多东西,只要能想到的,就能找的到。”和两年后的网路差不多呢。不过,看着比那时的健全些。
“他们怎么想搞这个?”把人放下,李亦仪开始为一家老小做午饭。
“前年不是那部电影做宣传吗,有次秦右跟了去,看到海报贴的到处都是,风一刮就飞掉啦。便说还不如在电视里宣传,古林山随口接了一句怎么不在电脑里。”说着江耀自己乐了,“他们搞出这个,还有我的一份,对吧?”
“是呀,我家阿仔最厉害。”李亦仪好笑的摇了摇头,“如今秦右是不是把他们公司的大小艺人,都弄到那个里面了?”难怪老爷子盯着电脑瞧。此时也不说自己年龄大,手脚不利索了呢。
“你怎么知道?”江耀诧异的瞪大了眼,他今天才知自己这些年演的电影电视,还有早期参加的几次访谈都在里面。
“有这么好的平台,放着不用才怪。”华英早几年就在国外弄过,他还能不清楚。
“小亦,你可真不愧是神。”见他正在切肉,江耀往里走了两步,“对了,那里面除了我视频和音乐外,连我的基本资料都没。”
“他们有分寸的。”看到洗菜的爱人,“阿仔,你这都闲半年了,烦吗?”
“不…”江耀使劲摇了摇头,“前年的演唱会场场爆满,我演戏拿遍了所有电影节,《守护》圆了导演梦。又拿了港城和内地的最佳导演奖。如今,对那些的兴趣不大了。”说着自己都不可思议,他从没想过有一天,只愿和爱人过着简单、平淡无波的日子。
“你要退出那个圈子?”李亦仪不敢置信。他比谁都了解,他对演艺事业的热爱。
“我自进了那个圈子,退不退已经不是我能决定的。即便我说退,一旦出去照样被跟拍,有了什么事一样上头条。只是减少工作量。”说着江耀看向身边的人,“小亦,行吗?”
“随便你。”李亦仪擦干手,把人揽紧在怀里,“你心里乐意就好,咱们如今和以往没差。”
“不是因为你是粤东省长的原因。”江耀抬起头亲了亲他的脸,“是真有点乏。但是,我一样喜欢唱歌跳舞和演戏。”
“那样就好。”放下心来的李亦仪松开手,“你现在年龄大了,如果不想咱们走的那一天生病,是该好好养养。”
“说起这个我才想到。”江耀揉着脑袋,“咱们这些年从没生过病,会不会落到别人眼里?”
“不会。”李亦仪肯定的回答,“如今烟酒不沾,生活很规律,又经常在健身房锻炼,身体不好才会被猜测。”
“那我就放心啦。”他可不想被当成怪物啊。
“你呀,天天胡思乱想什么呢。”李亦仪拿过他手里的茭白,“去问问那两乡巴佬,要吃什么。”
听到这话江耀向他头上拍了一巴掌,他们只是稀奇电脑里的千奇百怪,怎么到了李大少眼里,就成了…
此时正直酷热的八月,一家四口吃过饭便都跑了出去,在大院里逛了两圈,江耀摸着自己身上的四个疙瘩,“小亦,咱们回家,这里的蚊子吃人。”
听到好不可怜的声音,李亦仪暗自好笑,“走吧。”说着拉起他的手,也不管来往人员的诧异,夫夫二人在大院里众人的瞩目下进了房间。
想到来回的打量,江耀想了想问,“你那些同事不知道咱们的关系?”把毛巾递给身边的人,头歪着让他擦头发。
“多是别处调来的,哪里知道。”打开手边的吹风机,揉着软软的碎发,“他们都是人精,有的是分寸。”
“那就好。”听多了是政府秘书圈的话,此时的江耀也不怎么担心这些人的微词。
再说什么,也比天天被那帮生过孩子女秘书们yy的要好。摸着半干的头发,“好啦,太干不舒服!”
“不干明天早晨你会不舒服。”环住乱躲的人,“听话,再吹一会儿。”
“早知不让你帮忙!”把头埋在他胸前,“小亦,听说省里又在惩治贪污受贿滥用职权?”
“你听谁说的。”把人抱紧怀里,歪倒在床上。李亦仪怀疑了,“有人往你面前凑?”
“没有。”江耀想到在超市里听到的闲言碎语,“市民都拍手称快,可是,我怕对你有影响。”
“没事了。此处人去了就混魂飞灭迹,一点痕迹都没,即便有一点因,也会被很大的果给消除。”只因这里的世界,并不是洪荒时的世界。
“那我就放心啦。”说着揽着身边的人,“明天是星期天,应该没事了吧?”
“怎么了?”抬手把人抱到身上。
“三伯退下了,现在大伯和二伯都在老家,三伯也要去。”江耀说着下午玏玏说的话,“我们去送送。”
“那明天过去。”李亦仪想到刚刚拿到手的粤东警备司令部,是要好好去谢谢为他周旋的三伯。
“礼物我准备好了,你要看看吗?”这几年各家的礼物多是他拿主意,这人连问上一句都懒得问。
“我想看你。”话毕李亦仪堵住还要开口的唇。
躺在床上却谈论这些事,他家阿仔也变得不解风情了,
从李培和那里回来,江耀就奔赴港城,去制作今年这张拖延了很长时间的专辑。在专辑制作好又一次大卖时,粤东全省开始了修路的工程。
村村通的“工程款”全是收缴上来的。得到全省民众交口称赞的李大少,拿着别人费尽心思弄来的钱立业,很是心安理得。
这天两口子戴着口罩刚出门,就被一个普通的男人拦住。警觉李亦仪往爱人身边移了移,“你们是什么人?”
“请到这边。”说着作了一个请的手势,自然的指着不远处的小面包。
“小亦?”看着破旧的车子,江耀心里很是疑惑。
“没事。”虽然来人的态度随便,但是他有感觉到对他们的恭敬。车门打开时,江耀才知道里面另有文章。
坐在软软的车垫上,看了看面前的小茶几,如果不是刚上车,一定会把这当作会移动的客厅。
“不介绍一下吗?”李亦仪的手看似随意的搭在江耀肩上,其实只要对面的人一动,瞬间就会被李大少护在怀里。
“您不认识我了?”来人说着拿掉遮了半边脸的墨镜。
江耀听到这话反射性的抬起头,只见五十岁左右的刚毅男人,满脸笑意的看向身边的人,“小亦,你认识?”他怎么不知道。
“看着眼熟。”李亦仪也不清楚什么时候有见过对面的人,揽住有点担忧的人,“我认识你?”
男人听到这话心里暗笑,“你弟弟出生时。”
一经提醒,快要忘却的记忆全入了脑海,“你,你是那个,傻小兵?”
“什么傻小兵?”看向对面笑吟吟的男人,江耀碰了碰李大少。
“就是教我包饺子的。”说着李亦仪就开始帮助爱人重拾记忆。
此时江耀再打量起对面的人,又看了看身边的人。“你找他有事?”能拦住他们两个,说明来人已经知道他们的关系,此时也不再装深沉。
“不是找他,是找你。”男人也没想到,二十年前就已经在机场见过他。
“找我?”江耀不信的看着他,见他点头,“我不认识你啊。不对,是你怎么认识我?”
李亦仪此时也很是好奇,满是疑惑的等着对面的解释。
“炎黄,旅长。”先指了指江耀,其后指着自己。
“你说,你是…”接下的话吞到了肚子里,“我还以为肖爷爷逗我玩呢。”这都快半年了,居然真出现了。
男人听到这话,不好意思的笑了,“你和大少在一块,虽然有首长的交代。但是,我们也想认真了解了解。”他们的一切,实在特殊。
“了解好了?”听到有质疑的意思,李亦仪全身的气息全向对面的人袭去。
只觉身旁的气流一变,江耀抬腿踩在了他脚上,“干嘛呢是。”
“不怪大少。按照首长的遗嘱,我们应该立刻来报道的。”脸上有点白的人心中苦笑连连,他多什么嘴啊。
“那,现在呢?”江耀直接让李亦仪闭嘴。
“过些天,一百四十四个人会分批向您报到。”接着男人便向他解说炎部六组和黄部六组。等他解释清楚,车子已经绕三环路转了一圈。
看着远去的破车,江耀拉着身边的人,“走吧,天都黑了,咱们也甭出去了。”
“这该不用担心了吧。”同他走到家里,李亦仪想了想也好笑,“以前还与你说,不知那个小兵混成什么样了,没想到被老爷子弄到了手。”
“小亦,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什么叫弄到手。
“阿仔,你想听什么样的。”李大少一脸请教的看着他。
摸着面前的嫩脸,想到突然多出来的庶务,江耀微微用力,李大少脸上顿时多出一个红印。
忙碌的日子过的总分外的快,在粤东省多处道路修好的时候,时间已是零二年的春末。
行驶在一马平川的乡间小道,江耀暗自撇了撇嘴,“小亦,这路修的不错吗?”难怪要出来玩,合着是想让他看看他做的实事啊。
“不错吧。”行驶了五百里,车子上除了尘土什么都没,大神也忍不住自得,“等所有的路修好了,我想把各个乡镇的学校修葺一下。”
“要我出钱呢?”原来是在这儿呢。
“阿仔,咱们两个真是心有灵犀,不点都通。”李亦仪勾住爱的脖子,转头在他脸上“啵”了一下。
“你给我老实点!”正开着车,这人的胆子真是十年如一日的肥。
搂着爱人的肩,李亦仪看着两侧的高山,“还是修路时才知,快速发展的粤东还有穷困的地方。”早些天见一些孩子坐在滑索上学,当时很是心惊。
“是在这边?”见车停下,江耀跳了下来,打量着同水泥路全然不般的农家,“没几户啊?”
“都在河流的那边。”李亦仪说着指了指隐隐约约的房屋。“以前这边没有路,住在哪里都一样。”不穿山就要过河。
“现在有了路,来回该不用了。”江耀看着不远处崭新的跨河大桥,“小亦,你这修的还挺实用的。”
“你呀。”李亦仪面对他的调侃笑了笑,最实用的还是即将要建的小学啊。
两人回去后江耀便飞去了港城,不但带来了建学所需的资金,也敲定了演唱会的事情。
李亦仪安排好裁剪冗员,培训再就业的事情后,第一次感觉到了累。
看着坐在沙发等他的人,“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最近很忙吗?”抚摸着疲惫的面容,“小亦,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我去吧。”拉着身边的人,李亦仪随便煮点面,“玏玏睡了?”
“没有,在写作业,我刚刚去看了。”说着帮他倒杯牛奶,“你先喝点垫垫。”
“以后都不太忙了。”花了两年的时间把手下的人j□j乖,想到以后几年的自在,刚刚满身疲惫人精神顿时一震。
“过半个月开始巡演。”看着大口吃面的人,他真的不想去国外去办演唱会,太远了。
“去吧,在国内我和你一起。”李亦仪吹吹筷子上的面条,抬手送进他嘴里,“最近都不忙。”
听到他的话,江耀不自觉的想起多年前,他到处飞时这人在酒店的事,“小亦,有二十二年了。”
“以后会很久很久。把行程表给我,我把那些日子都空出来。”
“会不会被别人说?”正事不做,同他到处颠。
“宝呀,以前谁说我把天捅破都没事的。”李亦仪好笑的把人搂到怀里,“睡吧,明天咱们出去玩。”
“到哪里?”这时虽是初夏,但是粤东也够热的。
“先去绿洲。”李亦仪说的正是他当市长时题字的那处购物广场,“到那里补充一下东西,还有玏玏也要去买书籍和学习用具,然后我们去海底世界。”
“怎么想去那里?”来到粤州,早两年这人不出名的时候,他们还经常会跑去电影院。最近也是多事,很长时间都没出去过。
“办公室的几位秘书说贺市长搞的不错。”据说好些年轻人去玩,他们虽然不年轻,可是他们是带孩子去的。
江耀抬头看着他,“小亦,你不累吗?”都忙的深夜才回来,还不耽误他想到自己。
“累呀。”李亦仪笑着头在埋进他的肩上,抬手把灯按灭,“可是,我想和阿仔一块出去……”
“走啦。”江耀喊着还在臭美的人,“今天是我登台,不是你。穿那么帅,想勾引谁呢。”
“除了你还有谁。”揽着他的腰,李亦仪打开车门,开着刚买没多久的豪车,同他一起去体育馆。
“小亦,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存了私房钱?”打量着不下千万的房车,江耀满心的无力。只因现在走到哪里都有拍,没有以往方便,这人就给他弄了辆保姆车。
“阿仔,我买包子的钱都是你给的。”这车可是华英那帮老小子送来的。
“混说,你的工资还不够买包子吗。”忆起当年他们初见时的话,江耀心里满满的幸福,“下次演出,就去妈妈那里。”
“那时候他们不一定在那边。”他爹如今是川南那边的副司令,再过三年,就该退下了。
“那,到时候再定呗。”本来是要安排那边的。可是,李司令最近两个月都没时间。
“下来吧。”从特殊通道进去,李亦仪打开车门,“我去贵宾室等你?”
“走吧,这么些年过去了,又不是初登台的时候。”江耀推着还想婆妈的人,让去与岳明他们汇合。
在江耀的演出刚开车,古林山的手机就响了。在李大少的瞪视下接了电话,转而挂上同几人说一声就开始往外走。
几人看他走了,也没在意,谁家能没个什么事。看到舞台上绚丽的灯光,听着耳边想念很久的国语歌曲。面对着江耀精心演绎,几人都很认真。
此时坐在首长家里的古林山可就没了这份惬意,思索着最近干的事,没有什么混事才稍微放下心来。
看到从门外进来的人,古林山忙立正站好。也不知小李子哪来的胆子,敢与肖老耍混。
“来很久了?”古首长在对面坐下,便让他也坐下。
“没有,刚到。”微微抬头,此时古林山才看到他那个堂妹也在,既然把女儿带在身边,那就没什么严重的事了,“您找我?”
“听下面的人说,李家那位过来了?”无意间听到几人说,江耀的演出不在晚上也不在星期天,遗憾去不上,他才知粤东省省长这么闲。
听到这话古林山心里一跳,“那个,是过来了。”难不成,小李子又捅了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进程慢吗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