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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清颜回到医馆时,水木然已经关门了。鴀璨璩晓看着桌上的馍馍,感到十分抱歉。为了处理店里的事,她把午饭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还好准备了晚饭,也不知道水木然是什么时候出去买馍馍的。
将做好的晚饭和菜拿了出来,由于今天的事情处理的很成功,她的心情好了许多,加了菜,看起来尤为丰盛。平日里,她和水木然基本以素食为主,她是为了存钱,而水木然则是本身就不爱吃肉。偶尔改善一下也不错,当然,以她的厨艺,想要用素食做出荤菜的口感,还是绰绰有余的。
虽然知道这还只是个开始,但是为了自己,更为了水木然,她一定会想办法将麻烦都处理掉的。将店里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听的水木然眉头直皱。本以为他会夸自己聪明,却不想是这么个表情。
水木然担忧道“他们要银子,给了便是,何苦这般较真儿?这下你的风头怕是更盛了!”清颜摇了摇头道“不是我想较真儿,他们明显就是来找茬儿的!你以为这真是用银子能摆平的事儿吗?”
见他表情有了些许松动,又道“既来之,则安之。这个道理我懂,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件事还只是个开始,知道这次挑事儿的人是谁吗?”见他茫然,某女叹了口气。
接着道“是‘血煞盟’的余党!”果然见他身形一顿。继续道“我也不敢肯定,他们是否认出了我。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们想毁掉店里的声誉,就是触碰了我的底线!虽然知道想要息事宁人很不容易,但是我必须应战,否则将不能再此地立足了!”
看着水木然不赞同的眼,清颜叹道“我也想要安稳的生活,但照此看来,安稳这个词注定与我不搭边儿!”闻言,水木然暗道:是啊!她的一生必不会风平浪静!
见他不语,清颜又道“日前我有问过,我说的那个想法是可行的。过几天抽空,我去把城北那间铺子盘下来。除了必要的周转资金,其余的我会一点一点的转移过去。”
看了她半晌道“如此一来,你就要两面跑,能忙得过来吗?”清颜自信一笑,道“忙不过来也得忙,这家烤肉店不过是我进入皇城的一块跳板罢了!顶多再起个掩人耳目的作用。”
接着话锋一转道“与我在一起,你也是不能平静的了!以你的医术,进宫做个御医都绰绰有余。可不能在这座小城里穷其一生啊!你说,朝月国主是不是也早就盯上你了?”
被她说的头皮发麻,水木然无奈道“作为毒谷弟子,能与你一同涉世,已经是师傅最大的让步了!怎可再到宫里招摇?”某女撇撇嘴道“我这个人做事向来比较极端,喜欢两面行事。若是不能活的平平淡淡,我宁可退而求其次,选择反向,活的轰轰烈烈!”
喝了口水继续道“我从来不习惯逃避,既然不能隐姓埋名,倒不如扬名天下!”水木然一直都知道,清颜不可能一直和他隐居此处。她就像该翱翔在天空中的雄鹰,不会被这一方天地所束缚!既然说过要做一个配得上她的男子,那么自己愿意与她一同展翅!15501174
想到此处,水木然的心境豁然开朗,温润道“我们一起!”惊讶于他的转变,某女笑的开怀。激动的扑到他的怀里道“我就知道水水最好了!”水木然宠溺的看着自己的挚爱,笑道“你高兴就好!”
享受了一会儿难得的温馨,某女从水木然的怀中钻了出来,正色道“我感觉事情不会这么快就结束,如今血煞盟再一次吃瘪,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的。这段时间我会勤盯着店里,你自己也要小心。毕竟这里没人不知道你我的关系,他们极有可能从你这里下手!”
昨日,闹事的人正巧赶在我进店的时刻,说明对方对我的作息有着充分的了解。明天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一来,刚派来的那两个人已经失手,为了不引起怀疑,他们不会这么快再动手。”
顿了顿又道“二来,只两个人都不算聪明,对方再出手,必然不是这个级别的了。想到一个更为周密的计划,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办到的。若是明日还有异动,说明对方已经在我们身边了。虽然更加危险了,但是把敌人从暗处揪出来的可能性也同样加大了!”
拿出令牌道“这是从那二人身上找到的,一模一样,想必此物在血煞盟中是人手一个吧!一旦再遇麻烦,看能不能从造事者身上找到令牌就好了!”
闻言,水木然不赞同的开口道“那倒未必,如你所说,那二人的令牌已被你收了来,他们回去必定会将此事上报。对方就会清楚,我们已经知道他们的身份了。如此,一定会有所防范,断然不会再把令牌带在身上!”132。
某女一拍脑门道“对啊!这么简单的问题我怎么没想到?变笨了喔!”心疼地替她揉着发红的皮肤,责怪道“好像打的不是你一样,下手这么重做什么?”
见他如此担心自己,心里甜甜的。嘿嘿一笑,脱口道“女人就应该对自己下手狠一点儿!”回答她的自然是某人的一个白眼。收好了碗筷,某人突然飘出一句:再过十天就是十五了!
某女目瞪口呆:不是自己容易想偏,实在是水美男这句话说得太有技术含量了!他是不是在暗示自己,该早点儿做好准备与他那啥啥?虽然自己有点儿经验,但这两次的经历都挺不愉快的。
想想和龙非夜那次,自己完全处于被动,被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折磨,身上那一道道青紫便是最好的证明。而第二次倒换成自己‘欺负’别人了!想必那个不知名的男人也好不到哪去。
那夜自己突然明白,为什么男人的征服欲能如此之强,因为那块感超赞!可是,如今的自己是清醒的,那种b之事自然做不出来。她开始担心水木然和其他还没有出现,却注定背负‘解药’使命的男子了。好在他不是男人,否则招惹了这么多朵‘意外’的桃花,还不得都娶回家?
想起水木然也算是自己‘娶’进门的,不禁好笑。暗暗庆幸:此生有他足矣!当晚,二人还是同眠。始作俑者没什么事,反倒是她处处不自然,而某人居然还觉得莫名其妙!
其实,某女真的错怪水木然了。人家只不过是想提醒她:这个时候的她是很脆弱的,自己的身体要紧,切不可与对方硬碰硬!可是对方真的会如他所愿吗?
次日刚起,某女便按惯例去店里准备早餐了。想到昨日,心中就一阵窝火:若是今日应无音再敢如此,自己一定毫不客气地将拳头招呼到他那张笑得嚣张的脸上!
也算某人好命,当真没有出现在某女的视线范围之内。直至清颜将早餐做好,也没见到那个令自己讨厌的人。顿时心情大好,认为今天暂时应该不会有人找自己的晦气了。
再说说被清颜‘请’到街角的二人,被听命的伙计们剥的全身上下只剩一条秋裤。若不是某女有言在先,恐怕他们真的‘一无所有’了。二人是被冻醒的,此时正值秋季,晨起的风很是‘清凉’。
当二人醒来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对方的模样。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同时大叫。凄厉的声音久久回荡,此时的某女正好拎着食盒从店里走了出来。闻声先是一惊,随后诡异一笑,向医馆走去。
本来街上还没几个人,但是如此高昂的声音,彻底激起了人们的八卦精神,纷纷向生源出聚集。待跑到街角是,众人先是一惊,随后爆出一声声响彻长空的大笑。
男子们倒没什么顾忌,女子们见状先是一同捂脸,接着在透过指缝偷瞄两眼。听说,男子在清晨,最是b起。见众人皆有意无意的瞧向某处,二人迅速将其捂住。心中将清颜骂了几百遍,最后纷纷作哑巴吃黄连状。
沉淀了一下复杂的情绪,二人默契地对视了一地飞身突出重围。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再一看地上哪还有两人的影子,若不是昨天就听到传闻,大概都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两人没命的跑着,看着墙边有两个行乞之人正在打盹儿,一咬牙上前点了他们的睡穴。将衣服扒了下来,忍着作呕的冲动将带着异味儿,破烂不堪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
看着肮脏的衣物,二人心中无限憋屈:想想看,他们好歹也算是一介高手,如今却栽在这么一个看似无害的腹黑女人手中,此时二人无限后悔:发誓今后不能再得罪女人!虽然他们的名声一直都不怎么好,但是这一件事足以成为他们一生的耻辱!
一想到自己的任务不但失败了,还丢了令牌。二人便浑身颤抖,虽然罪不至死,却也活罪难逃!但愿盟主看在他们如此努力的份上,能从轻处罚。想到出此任务的其他兄弟,两人无限同情:希望他们不会像自己这般‘阵亡’,最好能功成身退,也算为自己报了仇了。
二人在酒楼门前徘徊多次,皆被伙计嫌恶驱走。明知道盟主就在里面,他们却进不去,这该如何是好?不禁又把某女骂了一个来会儿。
而正在医馆吃饭的某女,从进门便开始喷嚏不断,弄得水木然紧张到不行。以为她得了风寒,诊过脉后发现她的身体很健康,更是忧心不已。不忍见他如此难过,就告诉他昨日的两人醒了,一准儿是在咒骂自己,所以才会这样,让他不必担心。
水木然哪能相信她的‘胡言乱语’硬是开了个方子,看她将药喝下。又亲自为其披上衣物,才算放心。一边感动水木然的体贴,一边暗自抱怨那两个人:最好别再被我碰见,否则我会整的你们更惨!
一旁的病患连连说清颜好福气,嫁了个如此体贴地夫君,又急着将新鲜出炉的八卦讲与他们听。只见某个八卦人士兴奋道“昨天夫人真是好手段!怪不得来了没多久,就能把小店开的如此红火。今天我还在街角看见那两个人了呢!只是一眨眼间,就再不见人影了。而且啊。。。”
故意卖了个关子道“而且,我还听说有俩乞儿的衣服也被人脱了!我就不明白了,夫人要衣服是为了顶账,那乞儿的衣服能值几个钱?”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水木然和清颜对视一眼,了然。
晌午,某女不顾水木然的反对,硬要出来看个究竟,美其名曰:放长线钓大鱼,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水木然知道,某女这是又贪玩儿了,不知道接下来是谁倒霉。
果不其然,刚从医馆出来,就看见隔壁一家酒楼门前有两个乞丐模样的人在打转儿。若是没有看错,正是昨日那二人,有谁见过行乞之人,发还绾的如此正式?于是在脸上抹了一把,从容的走了过去。
走到近处一看,正是二人。于是大摇大摆的走上前去,故意从袖口掉出一块银子,进了酒楼。正愁眉不展的二人,一见银子大喜过望,看了眼周围发现没人注意。快速地捡起,怕清颜察觉立刻背过身去。而身后的清颜暗自好笑,闪身躲在墙角。
二人站了许久,确定清颜已经进去,松了一口气,心虚进了酒楼。伙计一看两人又进来了,也来了脾气道“我说你们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着?这地方是你们能进的吗?”
颤颤巍巍地把银子拿了出来道“让我们进去,我们有银子!”伙计疑惑道“刚才还没有,现在就有了,不是。。。”还没说完就被其中一人打断道“你哪那么多废话?我们就是去找个人,‘皇字号’厢房的应公子。”
伙计一听,犹豫不决:‘皇字号’的确住着一位姓应的公子,可是那位锦衣绸衫的公子会认识乞儿吗?另一人见他半天不语,连忙道“你让我们进去见了我们想见的人,这锭银子便是你的了!”虽然心疼,终归不是自己的,说不定等见到了盟主,看在他们如此可怜的份上,能给他们点儿银子,否则自己怎么回总盟啊!
伙计一听便没了顾忌,怕二人反悔,连忙将银子放入怀中。点头哈腰道“二位楼上请!”两人白了他一眼,转身上楼了。那伙计也不生气,反正这银子是自己的了,他们找谁和自己有什么关系。拿出银子咬了一口,乐呵呵地揣回去了。这可比他一年的工钱还多。
清颜将这一幕都看在眼里,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待该伙计从楼上下来,清颜才装模作样地踏进酒楼。一看某女的装束便知是个有钱人,于是谄媚道“姑娘是用餐还是住店?”
某女急道“我找人!”伙计一听纳闷儿道“今儿个怎么这么多找人的?”一想到刚才,伙计乐了:说不定还能赚一块银子!清颜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假装为难,小声开口道“我问你,刚刚是不是有两个乞儿模样的人来找人?”伙计道“你怎么知道?”又故作气愤道“他们偷了我的银子!”伙计一惊,下意识的摸向怀中。清颜假装没看见,压低声音道“我本来是要进来歇个脚的,不曾想在门口与两个乞儿相撞,待我发现银子没了的时候,你已经把他们带上楼了。”
听到此处伙计更慌了,既然她看见自己带二人上去了,那是不是也看见自己把银子收下了?正不知如何开口时,某女‘好心’道“不如这样,此事我也不想声张,反正我也是来用餐的。索性你将我带到与之相邻的房间,给我上两盘点心,一壶茶。剩下的算你的。如何?”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伙计一听,眼睛都绿了:怎么今天好事儿都让自己给赶上了?这些钱足够自己娶个媳妇儿,安安稳稳的过个三五年了。于是痛快的答应下来,带着清颜上楼到了隔壁厢房。自己乐呵呵地准备茶点去了。
果然,隔壁有声音响起:你们怎么弄得如此狼狈?失败了?”不是疑问是肯定。当伙计把茶点端上来的同时,隔壁两个人也讲起了自己的‘辛酸史’。
看着两盘精致的糕点,某女感叹:果然各有千秋!终于明白为什么此处有这么多家酒楼,却互不干涉了。品着点心,听着故事,十分惬意。原来从别人口中听到比亲身经历更有趣。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八卦呢!
如果不是为了探听消息,恐怕现在的她会放声大笑了。难得‘血煞盟’那种地方有这么耍宝的属下。将过程听了一遍,某女发现,昨天自己真的满过分的。自我检讨中。继而发现,她感兴趣的那个对手在此过程中一直不曾开口。难不成他是哑巴?如果应无殇知道有人这么编排他,一定会气到吐血吧!
当那两个倒霉的属下讲完后,隔壁出现了长时间的静默。突然,咚的一声,估计是其中一人被打了,某女暗自惊叹:此人的内力雄厚,绝非等闲之辈,如此对手,妙哉!
良久,某女终于听到隔壁的某人开了他的尊口,只是那话不怎么招人听。一男子道“这么低级的烂招都能想出来,你们是傻子吗?”
声音十分阴冷,低沉的过分,让某女十分难受,借此,她判断该男子大概二十岁出头。只听他又道“念你们这次还算尽心的份上,暂且留命,回总盟思过去吧!至于你们的任务,我会派别人接手的!”
嫌恶地看着二人道“拿着银子将自己好好打理一番,尽快动身回总盟,别让她抓到了把柄。回去后继续查那夜和白若锦在一起的女人!”闻言某女松了口气:原来是自己想多啦!他们还不知道自己是谁呢!不过白若锦是谁?那夜的男子吗?没有细想,以致日后见了面也没想起来。
正当她暗自庆幸时,隔壁又传来声音道“等等,你们俩是怎么进来的?”闻言,心中咯噔一声:这个男子果然聪明!这么快就想到不对的地方了。果然跟那俩呆瓜不是一个档次!随即隐了气息,认真听着。
两人立刻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随后另一个人也被‘赏’了。看着仍不明就里的两个人,男子气血上涌,吼了一句:糊涂!”随即久久没有声音。某女暗叹一句:不好!立即推开窗子,一跃而下。由于速度较快,街上的众人只看见酒楼上的窗子开了,便一致认为是风吹的。
当然,某女并没有跳楼,而是在将自己挂在挑檐处。不出所料的是,这男子将邻近的几间厢房的门全部打开,发现皆空无一人。对楼主的做法很是满意,回身瞥到了清颜所在的房间,随着脚步声的临近,某女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
突然,好像被什么绊住,竟然比她逃得还快。来不及细想,又翻回了厢房内。当感觉到二人从房中走出来时,某女抹了一把汗。暗道:好险!
而楼下的应无音呆了半晌,喃喃道:我好像看到五哥了!声音中有着自己都不敢确定的颤抖,一旁的冯玉臻也吃了一惊道“什么!你说皇上来了?”
看了她一眼道“小点声!虽然我不确定,但是侧面的确很像!”接着又疑惑道“他不是应该在忆星处理朝政吗?怎么有空到朝月来?难道他发现我背着他过来了?”
见状,冯玉臻也十分担心道“会不会也和‘顾清颜’有关?”闻言一震:是啊!他怎么忘了,自己的五哥和龙非夜的仇怨呢!如果,他知道当初的一切只不过是场误会,他会罢手吗?这么多年以来,只要是他的心爱之物,五哥都会用尽办法毁去。这次也是一样,本来他打算在龙非夜用情最深时,给他以最沉重的一击的,岂料还没来得及动手,就传出‘顾清颜’跳崖之事。
如今,这个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再度与龙非夜扯上了关系,似乎之前的种种,都能找到合理的答案了。如果,他真的是五哥,那么刚才他一定是因为看见自己才躲闪的。可是,照理说应该是他躲才是啊!难道是他正在进行某种事物,不想被自己发现?
如此,就更能确定此事与‘顾清颜’有关了。因为除了冯玉臻和刹,就只有五哥知道自己心仪‘顾清颜’的事了。可是,他到底是如何认出自己的呢?
突然想到什么,对冯玉臻道“我们回去!”接着就把某人拽走了。一旁端菜的伙计疑惑道“怎么还没吃就走了?不过反正也付过银子了。不吃就不吃吧!反正有一桌也点了同样的菜。先送过去,若是他们还回来,自己再告诉厨房去做便是!
这边的某女接着伙计们送菜的当口,混着脚步声下楼去了。事实上,她是没有脚步声的。就在男子再度出现时,清颜已经安全的‘撤离’了。当应无殇再度来到清颜所在的厢房时,早已是人去楼空了。只看到微开的窗子,至此,应无殇断定,人是跳窗逃的!
虽然,他不能肯定此人就是清颜,起码也是与她有关的人,所不定正是白若锦。按照二人所说,那么血煞盟将彻底暴露在阳光下。将拳头握的‘咯咯’作响,暗道:都怪那个该死的女人!和龙非夜沾边儿的人都是那么的狡诈!
其实,某女走的并不远,她一直都能感到楼上有一道含恨的视线。因此,在路过窗子时,低头快步走过了。她始终都想不明白,该男子为何看自己犹如杀父仇人。
然而,当冯玉臻和应无音赶到店里时,伙计说她并未来过。于是,急忙跑到医馆与开门的清颜撞了个正着儿。某女稳着声音道“你们怎么来了?是不是店里又出现了什么事?”
清回颜把买。应无音见清颜毫发无损,认为是自己多虑了。尴尬道“你平日里这时候早就来店里准备午饭了,今天一直没来,我以为你出事了!带着浓浓的担心。可是某女毫不领情道“我能有什么事?我和夫君温存一番,难道不可以吗?我还要事事向你报备?你不觉得自己管的太宽了吗?”
闻言,应无音尴尬无比,冯玉臻看不过去道“无音也是担心老板你啊!”某女撇撇嘴道“担心?若是真担心我,就麻烦你们二人好好地看顾我的店,而不是像这样,在街上乱逛!”
冯玉臻被她这么一呛,顿时哑然。就听清颜又道“还有,我希望冯掌柜能看好你的男人,别让他总在我这个有夫之妇面前晃荡!”说完,不理会脸色煞白的二人,自径向店里走去。此时,她最担心的是,对方下一步要走什么棋。
她不得不怀疑二人和‘血煞盟’是否存在联系,不过,就算凑巧,他们的行为也实在怪异。今日,他们两个人到底去了哪里呢?</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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