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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进了屋,就见黄寡妇坐在椅子上,一个小孩在四喜面前哭闹,嘴里说着我要,我要。 四喜正推开那小孩,说:”这是我家,你要,回你家去“。小孩受力倒地,又哇的大哭起来。李小站在门口看着,三娘赶紧进门扶起小孩,还对四喜说道:”他要箭,你就给他玩会,推他做什么“。
四喜刚要说话,就被李小插话道:”那是我做的,他想要可以自己做“。
李小二话不说,直接走过去,拎起那个小孩,拽着他胳膊往外拖。李小的力气跟个成年孩子力气差不多,黄寡妇儿子又瘦又小的,自然挣脱不过。
李小边走边说:“三哥四哥,把那女的给拖出去”。
三娘哪里见到李小这个模样,顿时吓呆了。二柱没说话,站着看着。
三旺四喜听到李小吩咐,一边一个拽着黄寡妇的胳膊也往外走。李小一使劲就把黄寡妇儿子甩到门外,然后帮三旺四喜一把把黄寡妇推了出去。
李小直接咣的一声,关上大门,然后锁上。大门外静了片刻,就听见女人孩子的大哭声。女人边说边喊:“哪里没规矩的丫头,家里大人还没说话呢,有你什么事”。然后就啪啪的敲门。嘴里骂着。
李小在里面理都没理,就往屋走,三旺见了问:“就这样给扔出去了,会不会传出去啊。”
四喜说:“就该这样,你是没见,他们刚刚是什么样,都快把这当成他们自己家了。那女的眼睛滴溜溜的到处看,那小的,见什么都想摸两下,还想拿五妹的箭,我拦着没让他碰”。
三娘开始是吓愣住了,后来反应过来大门已经关上了。三娘觉得自己闺女太过分了,都是可怜人,何必这样,一口吃的能怎样。就想追出去,谁知二柱拉她进屋,让她别管。
外面吵了大概一刻钟,应该是天太冷了,那娘俩受不了冷走了。
屋里面6个人围着炕坐着,桌子上放着饭菜。谁也没动筷子。李小看了一眼,眼睛都要掉到肉里的五福,然后摸摸五福的头说吃吧。大家才开始吃。大家到饭吃完,都没人说一句话。
等收拾完碗筷。李小说:“大家一起开个会吧,就说说今天的事”。
三娘一听就委屈到:”我知道你们都怪我,怪我让她们进来,我开始只是看着那孩子可怜,想给他口吃的,谁知道她们跪下求我,我实在没办法才让她们进来的。你看那孩子和你同岁,长的还没有五福胖,看了让人心疼“。
李小忽略,直接问四喜道:“四哥你有什么想说的”?
四喜道:“你们是没看到那两个人,那女的眼睛一直往里屋看。根本就是个不老实的,再看他家孩子,在咱们家,吃咱们家东西不说,还乱动东西。一看也是个不老实的。不让他动,他还耍驴,他要是和五弟一样大,我也不好说什么,可他都七岁了,在我跟前耍给谁看,五妹妹也七岁,怎么就不这样”。
李小又看向三旺。三旺说道:“咱们家的东西都是二叔和五妹弄来的,应该听二叔和五妹的”。
李小看了眼大家说:“娘,您好心给了他们一个饼子,他们不感恩,还要挟要住在咱们家,咱们家有男有女,这么冷的天,爹是不可能出去睡的。娘是想让那寡妇和我爹睡一张床上?别忘了她可是个名声不好的寡妇“。
二柱听了咳嗽了一声,三旺四喜低头不语。李小看了一眼众人接着说道:”就算爹看不上她,大家睡在一张床上,以后还能说清楚吗?还是娘是有想过以后要给那寡妇让位置的?”
其实这也是他们想说的。那黄寡妇实在是名声太差。
三娘听了,怕二柱多想,赶忙解释道:“我只是看孩子可怜,给她们一口吃食,没想过收留她们。当时被他们闹的不行,才让她们进来的”。说着眼睛又红了。
二柱见三娘知道错了,就说:“三旺带弟弟妹妹出去练箭,我和你婶子有话说”。
众人出去了,三娘就哭到道:“我真没想让他们住下的,就是看那孩子跟五丫头同年,可怜”。二柱拍拍她的手说道:“我们五丫头和他是同年,你看看五丫头每天做什么,再看看那孩子。现在的吃的,都是我和五丫头拿命换回来的。她怕你担心,不让我和你说。那是7只狼,是狼,不是狗,这山上哪有狗。别说是孩子,你去问问村里,谁敢打狼。7只狼都是五丫头射死的。我们是打了一直狍子,谁知道是抢了狼群的食物。先前那3只狼就是在猎那只狍子“.
三娘啊了一声,惊吓的捂着嘴巴。二柱接着说:”五丫头当时就说赶紧走,是我心疼吃的,就去捡狼。等收拾好想走的时候,又来了四只。就离我1oo米不到,几步就能把我俩撕了。心想着这回是活不成了。还是五丫头激灵,把狼射死了。我当时也是吓坏了,还是五丫头不停的安慰我,我才反过劲来。我搂着五丫头,现五丫也在害怕,能不怕么,我这么大的人都吓傻了。她还是个孩子。她吓得手都在抖,嘴里还不停的安慰我。她还以为我没看到。我那个心疼。从那到现在,五丫头都没在上山,你以为是为什么,还不是吓的(好吧,古代人补脑真是厉害,她爹找到她在家的理由了)。我心疼她,家里的事也都由着她,可是你看家里不是被她安排的妥妥当当的。你有功夫心疼别人家孩子,怎么就不知道心疼下自己家孩子呢“。二柱说完,不在言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三娘在旁边呜呜的哭,边哭边说:”是我这个当娘的不好“。
从此过后,李小在家里的地位又上升了。三娘把重心由五福身上转移到李小身上。李小受不了,就和三娘说,不用她这样辛苦。她在家带好五弟,做好饭,别再招惹麻烦就行。不用特别关照她。三娘听了,跟二柱又是一顿抹眼泪。直说这几年忽略了五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