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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杰德与律师商议,为了规避“反垄断案”起诉,好方法是出售掉所有涉及“反垄断”资产。不过杰德经过考虑之后,还是打算保留部分优良资产。三家电视台,杰德只打算保留一家位于华人聚居区电视台;而电影公司则是将发行公司出售掉,毕竟目前那家成人电影公司还是赚钱,没理由出售掉。
不过现问题于,政府愿意不愿意给谢尔曼家这个机会,让杰德出售掉这些“烫手山芋”。可惜目前加利福尼亚财团和索尼财团对谢尔曼家可是虎视眈眈,尤其是索尼财团深知“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现既然不能再用暗杀方法,但是将谢尔曼所有爪牙全部拔掉,那也就对索尼财团没有危险了。正是由于这两家大型财团推波助澜,因此地方检察官办公室对这起反垄断案非常看重,甚至派出了由地方副检察官埃尔文为首精干团队来应对此案。不过就双方正法庭上交锋时候,杰德却和汤姆坐一家简陋酒吧里。看到是汤姆来了,酒吧老板便酒吧门口挂上了“暂停营业”牌子。看来这里就是汤姆会见一些不大好正式见面客人地方了。
“对于令尊令堂事情,我深表遗憾。”汤姆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表情。
与汤姆会面之前,杰德向老贝尔了解过有关他所有事情。汤姆虽然是一个贫困工人出身,但是却努力进修了法律学,如今也成为了一个美国劳联产联位于洛杉矶一个小领袖。劳联产联是美国大工会联盟,旗下有许多工会组织。从全是粗汉运输工人联合会到明星聚集演员工会,都是劳联产联旗下组织,由此就知道这个组织美国影响力。甚至每次美国总统选举或议员选举时候,都少不了要请这个组织为自己背书。而汤姆能一个如此重要组织中担任一个地方管理员,想必也是有自己能力。虽然当年老谢尔曼帮过他,但是这个人情能为自己带来多少回报,杰德也不敢保证。
“不知道您找我来有什么事情?”虽然语气中带着谦卑可又蕴含着拒人千里冷漠。
看来自己父亲人情并没有多大作用,能请他来就是已经还人情了,杰德心中暗自苦笑道。不过杰德也不指望人家会学中国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美国人讲究是利益交换。好杰德有足够利益可以吸引汤姆,否则自己困局就真要困死自己了。杰德微笑着说:“家父生前曾经说过阁下是个有大抱负人,而现我正有件重要事情需要您合作?如果这件事情成功了,您不仅会赢得我友谊,还会得到劳联产联高层器重。”
“哦?”汤姆眼神亮了下,但随即却趋于平静。他太了解眼前这个男人了,杰德谢尔曼是老谢尔曼唯一儿子,可惜“老子英雄,儿子却非好汉”。眼前这个男人常出现各种八卦版上,不是与这个男模特有一腿,就是与那个男演员纠缠不清。劳联产联属于美国保守派,因此汤姆和这个同性恋会面本身就是冒着自己政治生命危险。因此汤姆觉得自己已经对得起老谢尔曼赏识和帮助,若是没有足够大利益,他不会冒险。
“你也知道,我近被洛杉矶政府起诉‘反垄断’。”杰德故作轻松地回答道,仿佛他已经有了很多方法去应对目前局面。“简单方法,我就是一次性解雇所有雇员,然后宣布破产。既然我基金已经破产了,那么洛杉矶政府又能奈我何?不过我也知道这样破产对于那些雇员有多不公平,可是我也没有为了他们和政府硬抗道理吧?”
汤姆心中暗自为这个花花公子赞叹,“壮士断腕”确是目前好方法之一。基金是有限责任制,如果赔偿金额过高,杰德宣布破产也是应有之义。但是杰德除了早先投入金额拿不回之外,实际存款和债券股票却没有任何损失。等于就是政府造成一大堆人失业,而罪魁祸首却可以继续花天酒地。如果自己眼皮底下忽然出现大规模失业,这可不是个好事情。“那么,谢尔曼先生,我想你必定有一个两全其美方法吧?”
杰德也不想和汤姆矫情,因为对于自己来说,时间就是金钱和生命了。“其实很简单,我希望您能组织下大家去政府陈情,给我一点时间来挽救大家,当然也是挽救我自己。”
“你能给他们什么保证?”倒不是汤姆有多热爱工人阶级,但是这些人将是自己未来选票,是自己角逐劳联产联高管理层保证。利益驱动下,不由得他不意。
“只要政府能同意留下一点时间让我来处理,我可以保证将这些产业出售给一些可靠公司,同时我还将保证他们近一年内不会被解雇。”杰德给出了自己条件。
“三年不被解雇承诺。”汤姆很给出了自己条件。
“这样附加条件完全就找不到合适接手人了。”杰德摇摇头道,“一年不裁员是业内基本规矩,‘三年不裁员’?哪家公司是慈善机构呢?不过我可以给一个折中建议,我会这些员工购买一个短期失业保险,如果他们五年内失业,这笔赔偿金足够他们生活。”
“成交!”汤姆自然也晓得没有一家公司被收购之后还能做出三年不裁员承诺,但是杰德提出来短期失业保险利益交换却是足够了。有了这些承诺,汤姆自信能够这群雇员心中塑造自己地位。“希望日后还能得到谢尔曼先生多多支持。”
“那是当然。”虽然杰德并不喜欢政客,可这不代表他不愿意交好政客。“朝中有人好说话”,这条定律无论是中国,还是美国都是成立。“不过我希望你动作能够一点,如果庭审我们撑不下去话,那么我给予所有承诺都将作废。”
汤姆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两人也没有再寒暄什么,汤姆直接通过后门离开了,而杰德则安静地酒吧里喝了一杯。有了汤姆帮助,想来自己计划就成功了一半。现杰德确想出售那些涉嫌“垄断”产业,但是如今谢尔曼家已经承受不了“反垄断”罚款了,所以势必要通过一些压力迫使政府愿意轻轻放过自己。不过还有一个重要问题就是如何出售自己手上电视台了,看来自己只能和四大电视网谈谈看了。
美国电视台颇多,而联播电视网也自然不少,可是算得上是全国性质无线电视网却只有五家。公共电视网由于享受美国财政部特别拨款,所以他们一般不参与其他四家电视网竞争。哥伦比亚电视网自然是全美资深电视网,但是经过“罗斯福政”,他们电视台部署也是全美所有电视网中完善,所以杰德找他们基本上是碰壁。全国电视网曾经是全美大电视网,但是也是因为太大了,于是触犯“反垄断法”能强行拆分成现全国电视网和美国电视网。全国电视网虽然不如哥伦比亚电视网那么庞大,但是也是占据了全面优势,估计对杰德出售电视台没有兴趣。
因此杰德实际上卖家只有一直西部没有打开收视局面美国电视网,和刚刚成立没多久福克斯电视网。虽然杰德按照惯例给四家电视网都发去了邀请函,但正是回复杰德果然是ABC和Fx。如今ABC正处于风雨飘摇阶段,因此杰德也不指望它能出价多少。若是再晚几年,等ABC彻底被迪士尼收购之后,那就是财大气粗凯子了。不过好还有Fx这个大凯子等着杰德去“宰”,因此杰德心情倒是不坏。
Fx是1986年才美国成立无线广播公司,隶属闻集团。闻集团是一家位于澳大利亚国际传媒公司,因此没有本土优势他们自然是不少人心目中肥羊。而且杰德前世就对闻集团老板默多克没多少好感,如今落自己手里少不得要狠狠地落一笔下来。因为杰德知道默多克对于电视台热爱程度可以用狂热来说,人家硬生生英国市场弄了一个天空电视台和BBC打对台,然后还弄了一个星空传媒全球开花,甚至连保守中国电视市场都被他撬开了一个口子。面对美国这个全球大收视市场,默多克自然是觊觎许久了。杰德手上电视台一个位于洛杉矶圣莫妮卡县,一个位于洛杉矶市区,正是美国西部重要收视城市,不由得不让Fx心动。
电视台卖家好找,但是手上那条发行公司却让杰德非常头痛,因为这家发行公司主要市场是录像带租售市场,因此并没有哪家发行公司看得上眼,因此压根找不到卖家。
就杰德烦心时候,一个好消息终于传了过来。汤姆号召下,杰德旗下三家电视台员工集体罢工抗议政府压榨行为。他们认为政府不去对付那些真正传媒巨擘,却欺负本土小电视台,分明是欺软怕硬。有了这些员工出面,少不得就有对应议员洛杉矶议会提出质询,询问为什么不给本土电视台一个机会。
面对工会和议会双重压力之后,副检察官不得不出面和杰德商谈,说政府愿意给“谢尔曼家庭发展基金”三个月时间解决反垄断事宜,到期后政府将根据实际情况再决定是否起诉。不管怎么说,杰德终于赢得了喘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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