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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君赫见他心灰意冷的的样子,有些担心,劝道:“厉安,你已经好几天沒正经吃饭了,咱们吃点东西去吧,等一下我们带你去医院,复查一下。”
厉安眨巴了两下眼睛,欣然同意了,这两天楼上楼下的这么折腾,颜落夕又在他的伤腿上踢了好几脚,他真怕骨头错位了。
“这就对了吗,兄弟,打起精神來,咱们吃饭去,然后去医院,现在你得以养病为主,等将來把石膏一拆,又是一英俊潇洒的美男子,有这样玉树临风的梧桐树,什么样的美凤凰勾引不來啊!”明子玺嘻嘻笑着靠近厉安。
厉安伸了个懒腰,深吸了口气,踌躇满志的说道:“医院必须得去,病必须得养好,颜落夕原本就不待见我,我再弄个瘸腿,她不更得看不上我啊!”
明子玺差点被他这句话噎得背过气,合着自己这么半天对牛弹琴了!
周广涛带着颜落夕走出厉安的公寓楼,看着颜落夕发丝凌乱,满脸泪痕,神色萎靡,一脸疲惫的样子,决定先找个地方让她休息一下,他声音温柔的提议,“落夕,如果你不介意,咱们去我家吧,你现在应该洗洗澡,休息一下,然后我给你弄些东西吃。”
颜落夕经过刚刚的又哭又闹又吵,身上出了一层汗,黏腻腻的,想想自己也无处可去,于是点头同意了周广涛的提议。
车里放了很轻柔的音乐,坐在车里,颜落夕浑浑噩噩的,仿佛在云端里一般,所有的一切终于都结束了,原來到了这个时候,她才发觉,她在和周广涛吵着闹着要分手时,竟然还存着一丝丝的希冀的,此时,他们是真的结束了。
以往周广涛一提议到他的家里,颜落夕就觉得心慌,觉得暧昧,每次都不敢去,现在他们分手了,她反倒坦然了。
经过这么一闹,她和周广涛定然彻底沒戏了,以后在她心里,周广涛只能是个亲人,哥哥的存在了。
周广涛家的小区地理位置很好,两居室的房子,一面大大的落地窗,把屋子映照的非常明亮。
房间里的装修精致,摆设简单,处处透着舒适,角角落落都被周广涛整理的干净整齐,站在这里,很难想象这是单身男人住的地方。
周广涛打开鞋柜,颜落夕注意到里面摆着两双簇新的水粉色女士拖鞋,鞋面上是她喜欢的蝴蝶型图案,周广涛为她把拖鞋拿了出來,蹲身摆在她面前,“落夕,试试看,合适吗?”
颜落夕鼻中酸涩,她怕自己的泪落在周广涛的头顶,快速的把拖鞋穿上,走进房间。
米色的沙发旁放着一盆不知名的花,长的郁郁葱葱,生机勃勃,颜落夕从落地大玻璃窗子看出去,天高云淡,可以看见外面的花园和不远处一片不大不小的湖畔,垂柳依依,视野开阔,让人觉得心胸舒畅,之前的忧愁苦闷都散去不少。
她站在窗前发了愣之际,周广涛走进卫生间,帮她放了洗澡水,招呼着颜落夕去洗澡,并指点她卫生间有处暗门,通着隔壁的侧卧,等一下她可以直接去那边换衣服。
颜落夕自小跟周广涛在一起生活过,可是长大后他们还是第一次这么共处一室,并且她还要在周广涛的家里洗澡。
她微微有些不安,快速的将自己冲洗一遍,然后裹着大浴巾,拎着自己的自己之前穿的衣物,走进旁边的侧卧。
一走进这间侧卧,她不觉得吃了一惊,这件卧室并不十分宽大,空间利用却十分得当,布置得很雅致,风格、色调都很舒适,完全适合女性的居住。
里面放着一张精巧的单人床,床头摆放着精美的釉瓷大花瓶,花瓶里插着一束颜落夕最喜欢的新鲜马蹄莲,照料花的人很精心,好似早晨刚刚给花浇过水,到了这个时候,依然有水珠犹颤,花朵璀璨盛开。
颜落夕看着那花,怔了一会儿,她喜欢的东西有些奇怪,不按常理出牌,其实马蹄莲并不是特别漂亮,外形不如玫瑰娇艳,比不上百合清丽,可她就是名地喜欢,这样的喜欢,周广涛默默记下。
旁边有一张书桌,白金笔记本已经摆放好了,书桌连着漂亮的靠墙书橱,里面有三分之二的空间已经摆上了新书,颜落夕随手抽出几本书,犯法,都是自己喜欢看的书籍。
在床的对面,有个不大不小的衣橱,衣橱的门敞开着,里面挂着各种各样的裙子,礼服,衬衫,牛仔裤,t恤衫,睡衣,睡裤……或清新靓丽或简单大方或典雅高贵……虽然数量不是很多,可是,每件衣服都是簇新的,上面的吊牌标签都还沒有撕掉。
颜落夕随手捞起一件,发现标签上的尺码正符合自己的身材。
看着这些设置,衣物,颜落夕心中隐隐约约浮现起一种想法,但她还不太敢确实,一扭头间,看见墙的另一面挂着一幅大大的画轴,背景是她们大学的林荫路,水泥地砖,自己穿着条素淡的裙子,侧头看着茂密的枝头,脸上带着平静恬然的笑容。
看到这里,颜落夕的心里只有震惊二字可以形容了,在她不知道不觉的时候,在她和厉安纠缠清的时候,周广涛已经为她准备了一个如此宁静温馨的小窝!
周广涛刚刚回国的时候,曾经计划着让自己搬到他这边來,因为厉安的原因,这个计划被暂时搁浅了,自己也沒太当回事,沒想到周广涛竟然如此认真对待,并付诸于实际行动。
以往周广涛让她來这边住时,颜落夕总是往暧昧的地方想,现在看看,真是自己误解了周广涛的良苦用心,他不是只想让自己过來住和自己欢好,他是想给从小无依无靠,四处飘零的自己一个家,一个温暖安全的小屋。
颜落夕一个地方一个地方仔细的看着,眼泪掉了下來,这里的一衣一物,一摆一设,自己都感觉无比的适合熨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