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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给一喜润滑,当然也为了额外福利,长青一个手肘撑床,半起上身,眼睛幽沉地轮流游走她**间,突然眼里浮起一丝笑意,他看见她一双凹陷乳|头他注视下慢慢挺立。于是含住这个,摸那个,摸着这个,吮那头,绝对一视同仁,偶尔还会她耳畔说些悄悄情话,真真是声色并茂,不一会儿一喜就已一江春水向外流了。
体内异物顺利被取出,洞内从胀痛变得酸痛,周围细嫩肌肤上烛泪轻烫紧热,谈不上痛苦,但并不舒服,特别希望有一双温柔手抚平这种道不明不适。
长青手及时充当了安抚角色,指腹轻揉每个凝固烛泪周围,轻轻地抠下,那个位置再揉揉,耳语般地问她:疼不疼?
一喜脸越来越红,身上因烛泪微微灼热地方本来是零星松散,然而被他这么降温下来后反而适得其反,大腿内侧蔓延一片火热。
“我好多了,自己来。”她挣扎着要坐起来。
长青没阻拦她,收手,改为先前那种闲适姿态,侧身躺着,一手支着左脸,微笑着看她裸背坐起,她稍稍侧过身,用后背挡住他视线,然而长青还是看见她小心翼翼张开腿动作,她正低头……然后忽然回头看他,那表情简直太逗人,红一阵白一阵,说不出生动可爱。
“你、你、你什么时候写,写上去?”她俨然语不成声,大腿内侧好像是个字。
长青微笑细眯眼睛蓦然瞪大,表情很无辜地看着她反问:什么?难道我写了什么?
一喜有瞬间错讹,难道我眼花?
重低头,腿开得再大一些,仔细辨认,赫然一个草体“青”字,顺着大腿内侧极有技巧地勾勒。她猝然转身,被戏弄后一脸不满懊恼,鼓着腮帮子,“不是你写,难道是鬼画?你看你看!”
长青眼里笑意加深,但一喜没能发现,因为她眼里毫无来由地蓄满了水雾。
“怎么了?”他迅速收敛笑容,也坐起来,将人揽进怀里,这丫头怎么说哭就哭?不是很能“忍辱负重”吗?怎么一个字就让她泪眼朦胧了?
“没事。”一喜埋首他怀里,顺便蹭蹭脑袋拿人家衣襟擦眼泪,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突然想哭。
“你撒娇?”长青捋捋她头发,突然萌生一个念头,“把头发留下来,女孩子长发比较好看。”
一喜却下意识地忽略这个建议,只闷闷地回答前面问题:“胡说,我才没撒娇。”
“你明明……”略停顿了一下,继续逗她,“这么大了还撒娇会被人笑话。”
“我说我没有,我干什么跟你撒娇?”一喜猛地抬头,双手同时推开他胸膛,像只被惹怒小野猫,甚至带有一丝敌意,可是眼角还流着柔弱泪水。
长青愣了一瞬,眼里流过一丝莫名温柔,很却又恢复如初,不再纠缠这些纠结问答,转了个话题,依然波澜不惊略带慵懒笑意哄她:“不哭了,带你一起练笔。”
一喜克制着汹涌说不出委屈和难过,点点头。
他盘腿坐到矮桌前,像搂抱婴儿一样将她抱到腿上。一喜没沾过毛笔,连拿笔都不太会,她很拘谨,有些不知所措。一双大而温暖手从身后伸过来,轻轻包住她手背,低低声音教她握笔姿势,下笔、运笔。
一喜握笔手越来越紧,气馁地发现自己好笨,写出自己名字那叫个寒碜。长青感到她手上细细薄汗,不想再为难她,便说:“喜字写起来太难,这样吧,你还是写个简单,”他沉吟片刻,“青字练笔很不错,就它吧。”
一喜不懂,手练毛笔字多从“永”字八法练起,她只是觉得“青”字都是横竖构成,大概适合练笔画直不直,于是抖着手开始写,八个笔画下来真够惨不忍睹。
长青几乎呻|吟地低叹:“从来不知道,我名字可以这么难看。”
一喜恼羞成怒,把笔一搁,鼻子里哼了一声:“其实,可以难看。”她是死鸭子嘴硬,嘴里这么说,实则打定主意再也不听他摆布,写这么丑字来娱乐他。
长青貌似不以为忤,顺着她,“这难看名字咱不写了,你念念好不好?”
一喜不安地抬了抬臀部,他那根愈发坚|挺东西隔着他一层丝料……实太扎身子,令她惶惶难安,她声音低哑急促:“等我念完,放我下去。”
他喉咙深处模糊地“唔”了下,她很应付地咕哝了一声:“青。”
“亲?”他故意曲解她,还从善如流地作势亲她侧脸,她闪避挣扎,没有发现他稍稍抬起下身,一手悄然退下裤子,露出一截。
“青!”一喜豁出去大声喊了一嗓子,然而音调收尾处急转直下,突然变得像低低呻|吟。
就她“呼唤”他名字瞬间,他顶入她体内,分|身被丝软滚热她包裹,耳朵被一声动听呻|吟愉悦,她猛地后仰娇容取悦他眼眸,心,这一刻悦然。
“你会食言而肥,你说你会放我下去!”被榨干某人气喘吁吁地。
“小朋友,能不能先撒手再控诉?”长青大人无奈地望着她爪子,正紧紧地揪着他双臂,难以想象这鬼东西手上力气挺大。
第一回合,她是坐他盘着腿上,双手撑住前方矮桌,桌子滑动了下,一张纸飘落下来,她没有注意到,而他视线被她挡住,也没发现,只是伸手稳住桌腿。
为了避免桌子继续滑动,他既要腾出双手稳住桌子,还要承受她重量,“动作”难免力不从心,他便命她负责上下运动。
她显然没有忘记来此目,稍稍犹豫了一阵后便配合地开始吞吐动作,然而,这只菜鸟主动出击实战经验严重匮乏,对准入口寻觅一阵,好不容易吞进去后却一屁股坐那儿一动不动。
他空出一只手提了提她腰暗示,她才迟疑地吐出来,却太决绝,几乎让他误以为她要抽身离去,接着她再次对准入口,可她身体开始轻微颤抖。
长青见她搁那儿紧张冒汗忙得不亦乐乎,可他这边被磨得……
长青大人从来不肯委屈自己,于是,干脆将她双臂一手反剪到自己胸前,做独立运动,他幅度并不激烈,只是埋她深处,浅荡。
浅浅地、浅浅地撤,然后她深处,深深地、深深地扎进去……她被反剪手自然地被松开,身不由己地反向揪着他胳膊,那时他才发现,这具柔弱躯体里藏着差点被他忽略力量。
第一次深浅交融远远不够,他们要跌宕起伏高|潮一夜。
他们面对面地相拥相属,像两个孩子滚沙,狭小床上滚来滚去,撞翻了桌上圆滚滚毛笔,软软毛,黑黑墨划过他腮,后欺软怕硬地停留她鼻头上,他们相顾而笑,打破常规滑稽蔓延开来,挺长一段时间,他们静静地没有动作,第一次,一喜感到这个男人不再像上次缠绵时那样,明明进入她体内却远远地望着她。
后来他们搬到浴室,长青喘着性感低低粗气,“认识你,我会减寿几年。”如此耽溺情|欲,完全突破了他养生哲学。
一喜筋疲力地躺他怀里,轻轻地笑了下,“好,不会减多了。”
她声音很低,但长青还是听清了,“什么意思?”
“没什么,早点休息吧。明天,不是要订婚了吗?”她抬起脸,稀松平常地笑着说。
长青着实愣住,“你怎么知道?”
是谁告诉她?虽然他曾说过,订婚前会叫她过来,但并没说那之前就不会找她,那么她何以得出明日订婚结论?
其实,她知道与否无关紧要,于他而言不会改变任何,而且她好像……也无所谓样子。“刚才桌子上掉下一张纸,是请帖底稿吧?日期是明天。”
他很想起刚才她吞吐动作时异乎寻常举动,原来如此。三番五次纵情过后他稍稍疲惫,平淡地笑了下,“是,明天订婚。”
躺床上,长青睡不着,胃里隐隐不舒服。玉溪向来独立成熟,就连睡眠也不会粘人,所以他不习惯与人十指交扣入眠感觉,而身旁小女人却这样做了,导致他穿过黑暗盯着紧紧交握手……
是无法入眠吗?
长青本能地否决这个想法,为一个人无法入眠,是他以为不可能发生他身上事,就像得不到东西,让他渴望,但决不能这样廉价地发生。
仿佛是一瞬间迷瞪,他精确生物钟便叫醒了他。几乎没有任何迷惑,极地进入清醒状态,所以对于扣手里那只小爪子,他并未感到任何意外和吃惊。
悄然坐起,试图从她手中抽出手,却发现被她缠得这样紧。他加大了点力气往外抽,她手好似产生了高压反弹效用,也越来越紧。他陡然不耐,本欲蛮力抽出手却突然停顿,怔怔地望着她脸上滚落泪水,窗帘缝隙一缕淡淡曙光,犀利地照她巴掌大小脸上。
她闭着眼睛,不知道世界已有了曙光,还自己黑暗中不知所措。想松手,可是还想多握住一会儿。
长青,你还是要和你女人订婚了,你们必定幸福吧?那么相配。
鬼使神差地,长青举起交缠手放到嘴边,从拇指开始,她弯曲指关节上轻轻地亲吻,每一根被亲吻过手指悄悄地放松,直至微弱小拇指……
一喜终于松手了,苦守一夜,仿佛等待仅仅就是这一抹温柔和暖意。
一喜喜欢长青体贴温柔,喜欢长青斯文好看气度,这是真。
可她从来没想过跟他发生些什么,这也是真。
所以,抓住一夜自己第一个男人,他温柔亲吻中,她还是松手了,松得那么地心满意足。
长青屋里来回走了几下,一喜始终没有睁眼,当他合门离去,她依然保持闭眼,终于疲惫地睡去。
醒来时天色已亮,头有些沉,昨夜那样疲倦状态下还能守着他不睡,现想来简直无法想象。
她目光茫然地落床头柜上,微微拢起眉头,那里躺着两样东西,都是令她迷惑不解。一个是钥匙,另一个……
她伸手拿过来,是一小药盒装东西,翻看背后说明她“哦”了一声。想了想,上次月经结束好像已经十多天,记得当时他还带她去买卫生巾,难怪他记得如此清楚,而且谨慎地预备了药物。
这也是他体贴啊,怀孕对她这样身份女孩来讲,确是一场注定灾难,何不事先避免?若不是他,没有经验她很可能忽略了。盯着盒子上单独拿出来药粒,她苦笑了下,果然够体贴呐,是怕她忘了吃吗?
将那粒药吞进嘴里,剩余盒药她没动,别人东西她什么也不想带走,除了这一粒药。
不过事与愿违,她衣服湿漉漉脏兮兮地扔泳池那边,她不得不借用他家衣服。长青衣柜里清一色男装,连一件女装都没有。对于一个拥有多年固定女人男人来讲,这实数罕见。
她还是推开书房门,他书桌上留了个纸条:你有一件蓝色长风衣被我借走,会归还。另,钥匙我会递给你。
从小区走出来后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地方颇有些遗世独立感觉,离喧嚣市区应该很有一段距离。无助地站窄小柏油路旁,眼巴巴地看着通往市区方向,别说公交车,就连出租车也很难打到。
要不要打电话给珍珠她们,让她们打车来接?
犹豫了一会儿,一喜还是打消了念头,让她们知道长青住址好像不太好呢,正犹豫不决时有一辆小车驶出小区,一喜试图挥手搭便车,结果人家车子扬长而去。
无奈,她只好徒步回去。
上午阳光饱满,秋末枯萎树叶也不再那么萧索,她没有太害怕,沿着小道行了大概半小时,许是昨夜过于操累,没多久腿脚隐隐酸软,正此时包里电话响起。
一喜心虚地接起,她看来,跟不是男友男人外过夜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她想找个不让自己尴尬理由,但一时脑袋迟钝,下意识地唤了一声于乐,却被对方生硬地打断:“现不要和我说话。”
一喜打住话头,感到莫名其妙,是他来电,又不是她死皮赖脸找他,但她不想顶撞他,索性闭嘴。
于乐说了个饭店名字让她过去,她解释自己正步行回市里,不知何时能走到有公车搭乘地方。
于乐沉默了片刻,带着点讽刺意味,“怎么?有人带过去,却没人送回来?”
一喜拢了拢宽大风衣,看了眼周遭,天地树木皆是无动于衷,电话彼岸是朝夕相处多日于乐冷冷呼吸,她心底涌起一丝怅惘悲凉,感到辩解是多余,且没必要。
对她默然,于乐似是不耐,“告诉我你位置。”
“我不知道怎么说,一条柏油路上,两边都是树。”
于乐咕哝着骂了声“笨蛋”,然后好像沉吟了片刻,“你是从哪个门出来?”
“不知道。”她是典型路痴,方向感差得一塌糊涂。
电话那头吸了口气,“从他家出门后是左拐,还是右?”
“让我想想。”凭着记忆,她回答:“右。”
“站那里别动,有人接你!”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入睡前,我和少爷躺床上。他突然撩起衣服,露出鼓鼓小肚子,我说“宝宝你干什麽?”他说“妈妈吃**”= = **就是吃奶意思,他用肚子压我脸上,竟然还拍拍我头,囧,学我哄他样子
我说,你哪有**呀,他使劲拍肚子,很神气地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