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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传奇的造就,跟时间,运气,经历有着很大的必然联系,特别是在军队这种,崇尚武力,资历以及能力的特殊团体里,传奇就意味着‘英雄’和‘战功’。
不苟同于地方性的‘英雄’概念,能让一群提枪的大老爷们,由心的佩服,单单几次‘见义勇为’,‘火场涉险’那显然很牵强,最多在当地宣传部门的刻意渲染下,深入当地老百姓心中,想要真正让部队里的汉子们折服,这显然远远不够。
和平年代里,大规模的战斗,在国内你真的很难看到,唯有那些镇守边疆,执行着特殊任务的士兵,才有可能经历真正所谓的‘战役’,而且还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个能力和运气全身而退。
被誉为国内特战队最神秘的小组,唯一一支拥有番号的特殊团体,汇聚了各个地方,最为出色的特战队员,用万里挑一來形容他们,一点也不为过,特战五组,一支被外界传的神乎其神,但又神秘至极的‘尖峰’小队。
数百场战役铸就了他们如今的辉煌,千锤百炼更是让他们血性远扬,只有真正深入部队,待在部队的真汉子,才明白这支队伍,曾带给他们多少共享的荣耀。
传承至今,那是部队最为神圣不可侵犯,且死亡率最高的地方,‘脸谱’,这不仅仅是个代号,更是一种传承,传承着责任,传承着义务,传承着荣耀,也许多年以后,这个代号,仍旧活跃在战场之上,但拥有这个代号的人,可能已经轮换几波,他们或者伤退,或者已经阵亡,离开得是黯然的不舍,留下得一定是至高的荣耀。
他们把最璀璨且有限的生命,奉献给了无限传承下的荣耀之中,在内,他们象征着希望,对外,他们代表着噩耗。
在地方部队里,这样的代号和团体,平常距离他们过于遥远和奢望,可当有一天,那个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存在,就屹立在你的面前,你能做的,唯有敬佩和仰望。
此时肖胜的形象,与士兵严重那高大甚至伟岸的身影,相差甚远,但灰头灰脸,血迹斑斑的他,却让对于他们來讲,更具有亲和力。
特别是直接奉行黄老爷子的指令,带队不远千里來北的王铭,更有一种‘不虚此行’的荣誉感,虽然作为黄家核心人员的他,知晓黄家长孙就在特战五组里担任,副班长一职,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如今不但有机会近距离与他们这些真正活跃在一线的人员见面,还一同合作,围剿外來武装组织,这对于他王铭來讲,无论是从履历上,还是从个人经历上,都将是极为浓重的一笔。
但王铭是个典型的‘军人’,哪怕心中再敬佩对方,脸上所表现出的刻板,也是一尘不变的,当身后的亲兵,对卧身在斥候身边的肖胜,投以敬佩的目光时,这名军官,一如既往严肃的坐在其身旁,一旦对方有什么需求,他都会第一时间起身处理。
“头,看到沒对方是受了伤的,通过三号暗道口,往西南处逃窜,这是他最后一次,露面在监控器下。”听到这话的肖胜,抬手看了下时间,距离对方逃逸已经过去了近十分钟,拉开周边地图,肖胜用彩笔在地图上,写写画画,随后站起身,紧皱着眉梢,轻声问道:
“弹头呢,都去了近五分钟了,怎么还沒把人带回來。”就在肖胜说完这话,王铭的那名副官,急匆匆的赶了回來,气喘吁吁的趴在门槛上,忘记了敬礼,直接说道:
“对方,根本不买首长你的面子,说是现在什么人都可以充当特战队了,都不值钱了,他们说他们是军人,军人的天职是服从自己长官的命令。”听到这话的斥候和王铭,‘噌’的一声蹿起了身。
而侧身转开的肖胜,伸手示意斥候冷静下來,轻声道:
“我亲自去一趟,把弹头叫回來,你们两人依托现在的线索,务必在晚上九点之前,寻至敌手的踪迹,做不到,别说跟着我脸谱混的。”
“是。”说完这话的肖胜转身就走,而斥候肃立笔直的站在原地,给予了对方一个标准的军礼。
也顾不得自己一身的狼藉,简单休息已经让肖胜,脑袋不再那么昏沉,踏步朝着弹头与其对峙的方向走去,而王铭紧跟身后。
“你的这名副官是不是托关系进來的,就一个來回,气喘吁吁的,黄老爷子旗下还有这样的人。”
“他是科班出身,做后勤和思想政治工作的,基本沒上过训练场。”
“能让你留在身边,个人能力应该有放光放彩的地方,可这人有点扛不住压力啊,心性不够坚定。”肖胜单从对方的表现中,便嗅出了副官的弱点,这不禁让王铭对肖胜,又提升了几分崇敬。
两军对垒,最怕的就是慌乱,作为他王铭的副官,在这个时候急急慌慌,会给下面的士兵,带來心理上的影响,作为长官,就是士兵们的主心骨,不能乱,更不能慌。
当肖胜赶至地方时,十多名内省的士兵站在弹头身后,此时站在队列前的肖胜,迎着那已经拔出枪械的对方军官,瞪大了眼睛,气氛显得剑拔弩张。
“弹头,你先回去,我有任务交给你做,斥候已经在等你了。”三步并两步的窜到了弹头身后,在对方还沒有转身之际,肖胜直接就冲着那拿枪的指挥官走去,二话不说,朝脸就是一巴掌,只听‘啪’的一声,那名指挥官应声倒地,而他身后的士兵,纷纷举枪,本來转身的弹头,迅速窜到了肖胜面前,为他挡住枪口。
“起來,滚过去。”面对肖胜的冷声,弹头一脸冷峻的侧过身去。
直接无视对方数个枪口的肖胜,缓缓的蹲下身去,望向那倒地捂脸的指挥官,张口道:
“北省哪个部队的,最高首长是谁。”
“你特么的,。”不等对方说下去,肖胜又是一巴掌扇在了对方脸上,而此时对方副官的枪口就架在了肖胜头顶处,而他,懒得看他一眼,继续对着嘴角已经被扇出血的指挥官质问道:
“不说第三遍,哪个部队的,最高首长是谁。”当提高声调的肖胜,满眼通红的盯着对方之际,那浑身的煞气,扑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