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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熟睡的娇丫头,笑容苦涩的肖大官人,心里就琢磨着,她咋就这么相信一个荷尔蒙旺盛的汉子呢,是谁给她的这个勇气,她这么有胆识,她爷爷知道吗。
生活的独立,并不能抚慰眼前这个很早便失去双亲丫头的内心‘压抑’,从她这侧卧式,沒有安全感的睡姿中,肖胜便能判断出來。
丫头的睡姿很甜美,但又多了几分挥之不去的忧伤,望向眼下这句玲珑的身段,并沒有邪火窜身的肖大官人,反而一脸宠溺且释然的抚摸着对方的短发。
也许是感受到磊哥哥的爱抚,嘴角浅浅上扬的娇娇,又往肖胜怀里噌了噌,也许是肖胜坐立的姿势,让她睡的很不舒服,在随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这丫头都显得很不安稳。
微微摇了摇头的肖胜,伸出手臂关上了台灯,顺着床头窜进了被窝内,轻吻着丫头的额头,得到满足后的娇娇,是那般的安逸。
而就在整个套间,陷入沉寂之际,河马与红枫的房间传出來一声,惨绝人寰的嘶喊声,那声响撕心裂肺,那声响竭斯底里,那声响犹如九幽之下的恐怖嘶吼。
“这是被轮了的节奏啊。”
因为是安排到下午,才统一登机前往西北,继而几人难得利用这最后逍遥的时间,好好补充睡眠。
习惯了五六点钟起床的肖胜,因为有娇娇这丫头压着,又躺下去睡了个回头觉,可能是室内的温度,打的有点高的缘故,把薄毛毯踢开的娇娇,展露出了她那玲珑的身段,半个身子近乎都压在了肖胜胸口,并沒有醒來的意思。
倒是肖大官人,在小眯到近八点钟时,睁开了双眼,看着眼前娇娇这丫头丝毫不顾及形象的睡姿,大为‘难堪’。
‘晨勃’这事,纯属男性生理自然反应,这是根本不受肖胜本人意愿控制的,再加上两人之间的姿态,过于暧昧,亦使得肖胜在这个节骨眼上,还真有蠢蠢欲动的渴望。
门外弹头几人的吆喝声,惊醒了熟睡的娇娇,当她朦胧的双眸,隐约中看到自家磊哥哥,正在注视自己时,浑然睁开了大眼。
原本熟睡是沒有感受到对方的‘坏想法’,而现在,半个身子压在对方身上的小丫头,岂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犹如触电般猛然坐起了身,把头埋入自己的膝盖处,而随之一同起身的肖胜,活动着被压麻的手臂,笑呵呵的说道:
“压了一夜,你爽了,我是快被折磨成鬼了,欠我一次,啥时候我舍得的时候,你得多给我一次。”听到这话的娇娇,沒有搭理身后的肖胜,直接蹿下了床,在往卫生间走去之际,猛然转头,轻声道:
“磊哥哥,你是好人。”看着那紧关的浴门,拍着脑门的肖胜,喃喃道:
“为了这个‘好人’,我一夜得憋住了多少亿发子弹不外泄,我这么牛逼,你知道吗。”就在肖胜无奈的自嘲之际,门外传來了弹头等人一惊一乍的大喊声:
“哎呦,马哥你这是肿么了,咋被折腾这幅样子。
客厅内的河马,双腿撇开,一副奄奄一息的痛苦表情,单手拄着脸,面对自家兄弟的拷问,这厮幽幽的來了一句:
“头醒了吗,我有件事得求他啊。”闻讯拉开方面的肖胜,快步朝着河马走去,此时此刻,女主角红枫,一直都沒有出现,这让河马的‘痛楚’,越发引人浮想联翩。
“出大事了,你千万可别在关键时刻给我掉链子啊,咋回事,跟哥说说,伤哪了,红枫不会把你一刀切了吧。”看到肖胜,听到他的这一番语言,一言难尽的河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扑向了肖胜怀中,不知在他耳边嘀咕了些什么,会意的肖胜,摆手示意几人先把河马抬到书房内。
待到客厅静下來之后,红枫才红着脸走出來,而此时出水芙蓉的娇娇与其走了个碰头,都刚经历过无眠夜,红枫与娇娇的见面,略显尴尬,不知该说啥的娇娇,随口问了一句:
“马哥他怎么了。”听到这话,脸色更加烧红的红枫,低着头只重复着那两个字‘误伤,误伤,’。
褪去裤子的河马,顿时引得哥几个无不惊呼嘶喊道:
“我.靠,河马你这是成驴的节奏啊,咋这么生猛啊。”盯着那肿直了的‘二兄弟’,欲哭无泪的河马,把事情始末简单阐述了一遍,笑的哥几个,差点沒把昨晚的饭喷出來。
半推半就下,红枫在挣扎中,也就默许了河马的猥琐行为,做足前戏的河马,可谓是十八般手艺,全都使出來了,眼瞅着两人,都到了**迷乱之际,生怕红枫的第一次,痛感度过强,这厮寻思着,长痛不如短痛,直接‘提枪上马’。
可红枫是谁,六组代理班长,平常‘凶悍’着呢,当河马猛然的‘提枪’,对于她造成难以忍受的痛楚时,这妮子既然下意识的坐起來了,二话不说,甩手就给了河马一拳,本就被折了一下的河马,又被这股冲击力,带了下去,这二次伤感,差点沒把他给废了。
“你说她坐起來了,我.靠,马哥沒断,说明你坚挺啊。”此时还在说风凉话的斥候,顿时激怒了河马这厮,要不是行动不方便,还真就不死不休了。
“怎么着还想打我,平常在我面前不是挺得瑟的吗,说啥吊大有优势,现在知道痛苦了吧,你看我,别说坐起來,拧一圈我照样生龙活虎。”当斥候大言不惭的说出这句时,就连一项老实的ak,都听不下去的对肖胜说道:
“头,我听不下去了,他这风凉话我听着揪心。”
“我跟k哥是一个想法。”弹头附议的说道。
“给他拧一圈,我倒要看看他是怎么生龙活虎的。”当竭力想逃的斥候,被弹头和ak拉到了墙角时,肖胜才俯下身子凑到河马耳边轻声道:
“兄弟,我看你这伤是经过多次摩擦后,留下來的浮肿,不像是被一次性折成这样的吗,若是折的,不会充血的。”听到这话的河马,单手搭在了肖胜的肩膀处,小心翼翼的说道:
“当时重伤时,我就寻思着,风里來雨里去,咱啥沒经历过,刀山火海都闯了,这点小伤算点啥,一咬牙,一使劲,俺就趁热打铁,把她办了,第一次,她痛,我也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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