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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林家仁这么模棱两可的回答,少女马上就反应过来了,这丫一定又在找什么由头之类的了,要不就是肚子里的坏水还在往上冒只不过还没达到漫出来的地步。不过少女现在倒是完全冷静下来了,她不急,倒是林家仁急的(也许是中午汤喝多了此刻尿急)眼珠子到处乱转。
“臣觉得啊,这个……那个……能为主公分忧是微臣的福分啊。”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头,林家仁只有找了这么个说辞糊弄了。
“还有么?”如果是从前,少女绝对是恨不得他立马闭嘴,否则必定是“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之类的,让鸡皮疙瘩掉满地挡都挡不住的拍马屁。可是现在呢?少女很好奇,很想这个绝对一副剩一忠一内(见桌游《三国杀》)的时候脸上写着“我不是内”的家伙是怎么将这场戏圆回来的。“怎么了,平日那种鬼见愁的嘴上功夫都不见了?”
“咳……嗯……”林家仁像是清清嗓子,又像是缓解尴尬似的咳嗽了两声,问道:“主公当下的政策是消灭内忧,整顿领地,这首当其冲的就是水贼了。”
“是啊,你有何高见啊?之前会议就你想说话的样子。”
“首先嘛,这个水贼咱们就以海贼为例,大海茫茫,他们是怎么交流作战的呢?”
“舟船之上均有旗号啊。”
“不,我的意思是,他们总该有根据地,也就是老巢吧?”
尚香姐想了一会儿道:“孙大人当初就是被一伙来历不明的海贼前后夹击才会败的如此之惨的,可是我们的情报显示,在我们能力所及的范围内根本就没有海贼的老巢存在,要么是他们太过于隐秘,要么就是在大海中的某个岛上!”尚香姐再次拍了一下案几道:“对啊,之前我怎么没想到,他们经营多年,怎么可能没有固定的老巢?不行,朱才这样去还是会全军覆没的!”说着少女起身连忙叫来了侍者传达暂缓进军的命令。
“呃,主公,你总算搞明白了。但是我还有一事比较奇怪,虽说有海贼肆虐,可是为什么自我侍奉主公起,就从来没听到海贼抢掠的消息?”难道是我来了之后,立竿见影疗效显著,让他们都怕怕了?
“那是因为顾雍大人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骚乱,才封锁的消息,其实除了会稽城以外,整个郡的沿海一带都饱受其扰,说来也怪,来来去去他们就选那几个地方。”
“不可以禁海么?”
“禁海?那百姓吃什么,咱们又收什么?无论是海盐还是鱼类,咱们都离不开的啊,这也是我为什么必须拔出他们的原因!”
这下林家仁算是明白了:“那咱们为什么就打不赢他们呢,孙家不是船坚刀利水军第一的么?”
尚香姐一听,无奈苦笑道:“那是从前了,咱们没有那么多资金也没有经验丰富的工匠及图纸来造船,船少训练就得不到保障,装备又差俸禄又少,士气自然越来越低,百姓也就自然不愿意当个船上之兵了……这不本来革新还没有推广到这儿,资金也就投入到其他方面了。”
林家仁却双眼雪亮:“咱们是不是缺船,而且缺的还是大船?”
“咱们的船屯几乎只负责维护,其中楼船两只,艨艟一只,其余斗舰走舸数十。比起来二哥就完全占尽优势了,差不多是十倍于我……”
“呃,这个咱们再说,当下的情况是,咱们应该去沿海的码头查探一下!”林家仁显得兴致勃勃。
“什么?”
“嗯,那个倭国女王当初来的时候就是用艨艟来的啊!”林家仁微微一笑:“只不过一年多前是被当地的官员收缴了,既然主公这儿只有一只,那么就肯定还在某个地方啊!”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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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了这个消息的少女,立马撇下了林家仁叫上管事的顾雍去寻找艨艟了,哪怕是有一点可能性,也要找到啊。
也不得不说,老大出马效率就是有保证,不管过程多复杂其结果是,找回来了,可是一共三艘,两艘七零八落的被改造成了码头住屋老化的不成样子,最主要的是唯一一艘起来是完好的小艨艟……开不走,据说是藏在某个岛上都长毛了。当然也有分析人士指出,大概是倭国船沿用的秦朝技术,会稽的工匠们知识没达标吧。
起来,一时半会儿,这些艨艟也指望不上了。可是,有总比没有强,秉承着死马当活马医的精神,尚香姐又找来了卑弥呼。少女要向熟女询问,这船是否能够修好,那船是否能开得动。
于是,新一轮的谈判又开始了。
“……这样咱们可以一箭三雕,主公意下如何?”趁熟女和她师傅还没进屋,林家仁给少女做起了思想工作。大意是以帮助他们回国为由,提出让他们修好船只留下工匠或者是回去了再派工匠过来,顺便签订贸易协议之类的。同时借助他们的力量消灭海贼,予那些想在新改革落实之际打捞一笔的人一个狠狠的提醒。
这里还得说一下,之所以海贼能够那么随随便便的出入壮大,多半跟大族商人之间脱不了干系,想必走私、偷税漏税之类的事,他们没少让海贼帮忙来着……所以林家仁才会说这是一箭三雕的好事。
“可是,这样明摆着是在利用他们,从道义上来说……”
“主公!”林家仁起身拱手道:“他们要回国,咱们要消灭海贼,对么?这只是相互利用,他们会答应的!”会的,对于一年多无家可归的人来说,已经没有让他们称臣的条件不会触碰到底线,他们会的!
“这……”
“放开做吧主公!”
不得不说林家仁慷慨激昂的陈词,有点打动了少女,她知道,这种时候不能犹豫,而且从古至今“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教训比比皆是,这样虽说不道义……不,果然还是做不到啊!
原谅我,家仁!这一次我不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