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朕后悔了

五花肉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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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心中的气焰足够融化这片雪地。

    他们个个好似要杀人般的瞪着荀彼岸,但他们也知道,自己现在还不是她的对手。要忍耐,等学到了本事,再跟她清算这笔账。

    荀彼岸要的就是他们的这股冲劲。

    她伸手指着百里灏和荆子玄:“你们两个没有在我的规定好的时间内达到,现在吃饱了喝足了,也该接受惩罚了。去,再重新跑一次,然后才能休息。”

    二人咬着牙,从地上站起。

    荀彼岸再面对着剩下的二人:“你们两个也休息的差不多了,来,陪本小姐玩玩,增加点热量。”

    二人一听这话,连半点犹豫都没有,一同向她出拳,荀彼岸笑着轻松躲过。

    二人继续出手。

    荀彼岸一拳一脚,将他们撂倒。

    二人从雪地上站起,一次又一次不停的与她纠缠,荀彼岸看着他们,虽然欺负人很爽,但两个人一点默契都没有,只顾着自己,还闲另一个人碍事。唉,看来要等这个小队团结的像铁拳一样,还要再磨练一段时间。

    日落归来。

    荀彼岸先去明清殿找轩辕夜,可那里的小太监告诉她,十一殿下今日一早就出宫了,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又说不知道。荀彼岸找不到轩辕夜只好自己去找那个密道,可是按照自己记忆中的路线,她居然并没有找到那堵奇怪的墙。再重新走一次,还是没有找到,那时虽然被他七拐八拐弄得有点晕,但她记得就是这个地方没错啊?

    就在她徘徊在皇宫内,还在寻找那扇墙的时候,竹铃气喘吁吁的向她跑来。

    “姐姐,可算找到你了,你快去雍阳殿吧。”

    “怎么了?皇上找我?”

    “皇上已经叫曹公公传了你三次,他说如果在亥时前你还没有过去,就把祁……”差点说出轩辕祁墨的名讳,竹铃马上改口:“就把你抱回来的那只小狗给烤了吃。”

    “什么?”荀彼岸大惊。

    她抬手看腕上的表,已经八点五十七,还有三分钟就到亥时。

    已经顾不得其他,她飞身用上轻功,迅速赶往雍阳殿。

    雍阳殿内。

    炭火已经烧的通红,祁墨墨的四个小爪子都被绑到一根专用烧烤的铁条上,它难受的嗷嗷直叫,不停挣扎,但它的力气实在太小,根本就无法反抗,而轩辕祁墨见亥时已到,很不留情的命令:“把它给朕烤了。”

    “是,皇上。”

    曹翔摆摆手,小太监抬着祁墨墨走向炭炉。

    刚一上架。

    “住手!”

    荀彼岸的声音先到,随后是人。

    她一把拿过铁条,慌张的将祁墨墨解开,然后心疼的看着它,瞪着轩辕祁墨:“你还是不是人,居然连自己的儿子都拿来烤。”

    儿子?

    寝殿内的小太监一脸惊讶。

    这狗……是皇上的儿子?

    轩辕祁墨马上否认:“它不是朕的儿子。”

    “你明明都答应了。”

    “朕只答应你养它,并未答应认它做儿子。”

    “你出尔反尔!”

    轩辕祁墨见她这般无理取闹,马上对曹翔使了个眼色,曹翔立即带小太监离开寝殿,然后他走到荀彼岸的身前,声音变的温柔起来:“你去哪了?”

    荀彼岸生气的揉着祁墨墨的小爪子:“你不是说过这里是你的皇宫吗?你不是说我做什么你都知道吗?那你还问我干什么?”

    轩辕祁墨见她稚嫩的小脸儿因生气双颊又鼓出一些肉,忍不住的轻轻触碰。

    荀彼岸讨厌的躲开。

    轩辕祁墨嘴角抿笑:“你想找通向地下的密道?”

    果然!

    昨晚的事他都知道,那么……

    荀彼岸抬目看他:“轩辕夜是你弄走的?”不然哪会这么巧?

    轩辕祁墨嘴角的笑容变的异常诡异。

    荀彼岸怒瞪着他,大声命令:“不准伤害他!”

    轩辕祁墨眉梢微挑:“他对你这么重要?”

    “他是我的朋友。”

    “朋友?”轩辕祁墨斟酌了一下:“那朕呢?朕是你的什么?”

    “你是……”

    “小心回答。”轩辕祁墨故意打断提醒:“从你嘴里说出的每个字,都关乎着你朋友的命。”

    荀彼岸合上嘴,狠咬下唇。

    这个腹黑皇帝,明摆着就是在威胁她,让她说一些口是心非的话。

    轩辕祁墨再次触碰她气鼓鼓的小脸儿,自得其乐:“快说呀,朕是你的什么?”

    荀彼岸强忍着怒火,重新开口,但嘴角的笑容却在颤抖:“你是我的皇上。”

    轩辕祁墨似乎对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

    “就只有这样?”

    荀彼岸努力维持着笑容,唇齿不动,在牙缝里恶狠狠的反问:“不然你还想怎样?”

    轩辕祁墨沉着了一下,然后默然转身,大步走向床榻,优雅的躺下,合起了双眸。

    荀彼岸不明白他的意思。

    将怀中的祁墨墨放回窝内,匆匆走到床边。

    “你到底有没有把他怎么样?”

    轩辕祁墨假寐,不语。

    荀彼岸一着急,抬脚就踹他的床榻。

    “咚!”

    “混蛋!给我说话!”

    轩辕祁墨无动于衷。

    荀彼岸这次真的火了。

    但又不能动手揍他,所以发泄一般的不停踹他的床榻。

    “咚!咚!咚!咚!咚……”

    轩辕祁墨被她着撒泼似的行为弄得实在是无法继续假寐。在这天下,恐怕只有她敢如此不停的踹他的龙榻。

    无奈的睁开眼,然后坐起身。

    荀彼岸也停下了脚。

    “告诉我,你到底把他怎么了?”她执着的问。

    “朕没把他怎么样,只是叫他出宫帮朕办些事,过些时日就会回来。”

    “你没骗我?”

    “朕话已至此,信不信由你。”

    荀彼岸想着他们毕竟是兄弟,应该不至于会要了他的命,而她此时并不知他曾杀兄弑父的残忍事迹。

    就先相信他。

    既然轩辕夜暂时安全,那……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千娇百媚。

    轩辕祁墨秒懂。

    这是又要在他身上套资料了。

    “皇上,你既然知道我在找通往底下的密道,那你一定知道密道的入口,对吧?”

    “当然。”

    “能告诉我吗?”

    “这是轩辕一族的机密,你跟朕连朋友都算不上,朕为何要告诉你?”

    这腹黑皇帝的小心眼还没芝麻大。

    “皇上,我以前不是说过嘛,你是跟我最亲密的人,也是我最重要的人。”

    “最亲密?有多亲密?最重要?有多重要?能再确切的描述一下吗?”

    “就是……”荀彼岸对他抛了个媚眼:“你懂得。”

    “朕不懂!”

    荀彼岸深吸一口气,然后:“嘿嘿嘿嘿……皇上,咱们都认识一个月了,谁不知道谁的心里在想什么,不如咱们就别玩那些有的没的了,直说吧,你怎么样才肯告诉我?”

    轩辕祁墨双目幽幽。

    他伸手,拍了拍身旁的床榻。

    又来?

    荀彼岸很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坐下。

    轩辕祁墨见她这么听话,开始得寸进尺:“坐过来些。”

    荀彼岸忍耐着,向他挪了挪。

    “再过来些。”

    她又向他挪了挪。心中想着,他敢再说,她就闪人,不受这气。

    轩辕祁墨很是精明,早已掌握她的脾性。

    他没有再让她靠近自己,而是轻声道:“你看上面。”

    上面?

    上面有什么好看的?

    荀彼岸疑惑的仰起头,抬起双目,看向龙榻的雕花顶。

    轩辕祁墨趁机快速伸手,扳住她的头,吻上她的唇。

    荀彼岸震惊。

    她瞪大双目,一时没回神。

    轩辕祁墨轻含她的唇片,好似品尝美味一般,一张一合,带着无尽的温柔,继而,趁她还未回神,他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尖,没入她的唇缝,撬开她的贝齿……

    荀彼岸感觉到口中有异物钻入,猛然回过神,用力将他推开。

    “你……”

    她的话还未说出口,轩辕祁墨却满脸失落道:“朕后悔了。”

    后悔?

    他后悔什么?

    后悔吻她?

    这个混蛋!

    轩辕祁墨凝着她眼眸,继续:“朕要收回那句话。”

    那句话?

    哪句话?

    这个混蛋莫名其妙的在说什么?还是在故意转移话题?

    轩辕祁墨伸出手,牵起她的手,终于揭开谜底:“朕要收回那句‘并未要娶你’的话,朕已经越来越喜欢你了,更越来越想要得到你,所以朕要娶你,朕要让你做朕的妃子。”

    娶她?

    荀彼岸惊悚的抽回手。

    “皇上,你别闹了,你说过你对我感情并非情爱。”

    “即使不是情爱,朕也可以娶你。”

    “你可以,但我不行。”荀彼岸异常认真:“我只会嫁给爱我的男人,而且要深深的只爱我一个人,并且我也要深深的只爱他一人才行,如果不是这样,就算孤寡一生,我也不会嫁给任何人。”

    “丫头,情爱乃乱心之物,自古为王者,必先舍情弃爱,方能稳固江山。朕已把朕的喜欢赏赐与你,你应当知足了。”

    荀彼岸看着他那副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模样,嘴角轻蔑的一笑。

    “既然如此,那还真是谢谢皇上,但您的这份喜欢还是留给其他女子吧,我荀彼岸不稀罕。”

    “丫头,朕的赏赐,可不是你说不要,就能不要的。”

    “皇上,我是外地人,不懂你们这的规矩,也不吃你这一套。我只知道,只要是我不喜欢的,谁都别想硬塞给我。”

    轩辕祁墨看着她那张倔强的脸,盯着她坚毅的双目,深深的叹了口气。

    “唉……看来朕要另择他法了。”

    “另择他法?”荀彼岸突然感到某种危机。

    轩辕祁墨哂谑的勾起嘴角:“从此刻开始,你每问朕一个问题,或向朕提出一个请求,都要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

    “一个问题一个吻,达到是十问题,就增加一个吻,达到二十个,就增加两个,以此类推。”轩辕祁墨完美的利用了她曾经用过了理论,还贪心的更进一步:“在每当遇到一、三、五、七、九的时候,朕都可以提出附属条件,但如果你向朕提出请求,要朕帮你做什么事?那就不单是一个吻,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