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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我们认识的人,都跟我们家有点亲戚关系,我们可以找找,”菲尼克斯说,“有点像某种传染病,简直没人能逃过。”
“哪有你这么比喻的。”赫敏笑了笑,哈利跟着摇摇头。
“邓布利多!”不一会,赫敏喊道。
大约三百年前,菲尼克斯的某位祖先娶了一名邓布利多家的成员。
随后赫敏又找到了一个阿曼德·马尔福,德拉科的祖先。就像他说的,这里面能找到很多霍格沃茨同学的名字,迪戈里、博恩斯、韦斯莱、沙克尔、布莱克、克劳奇等。但时间都非常久远,大部分姻亲关系都发生在公元9世纪左右。
片刻之后,哈利大喊着叫他们过来。
“这是我——波特家族?”他指着一个名字。
“亚伯罕?波特,这应该是你的远亲,相当远了。”他说,“不错嘛,他可是名人,美国最早的十二位傲罗之一。跟史托利同行的那个傲罗就是他的后代,他要是你弟弟什么的就好了。”
不过中间隔了那么多年,双方是否知道自己原本是一家人很难说。因为波特不是一个稀罕的姓氏,也不是一个巫师特有的姓氏,它意思为制陶人。
他们随后找到了韦斯莱的家族的谱系,双方在早期有大量联姻。跟佩佛利尔一样,韦斯莱也是一个历史悠久、家庭成员众多的家族。不过,他们没有佩佛利尔这样强大的家族向心力和庞大的资源,。
随着家族成员增多,诺大的家产几乎在瞬间被瓜分殆尽。
“大名鼎鼎的韦斯莱,”菲尼克斯口气中并无斯莱特林学生中,常有的那种嘲讽调子,“韦斯莱的红发、佩佛利尔的黑发、埃里克的金发是欧洲三大巫师家族的标志,埃里克的父系姓氏已经消失了,最后一位家庭成员,嫁给了韦斯莱。”
他指着一个玛格丽特的名字,嫁给了凯特·韦斯莱。旁边写着一行小字:埃里克家族最后一位成员。
“那么久远,”哈利向下看去,凯特名字下面还有很多,代表韦斯莱家族不是以他为起点开始,“可一点也看出来,是不是?”
他看向赫敏。很难想象,罗恩一副马尔福式的派头,或者说他原本也能像马尔福那样,那画面不知为什么让人忍俊不禁。
“我想正是因为太久远了,而且也不想佩佛利尔他们这样一直——恩?”赫敏说道一半卡住了。
“没有稳定的、长久的生活来源,家庭成员自然要各谋生路。”菲尼克斯替她解答了,“韦斯莱是当时不列颠国王的顾问,跟梅林是同事。后来发生的事情,你们知道,巫师转入隐秘,所有在麻瓜社会的职位、头衔都要放弃,他们也就‘失业’了。”
“这些老版魔法史里都有,老巴希达·巴沙特认为描述保密法初期一些巫师家族的窘境,会给小巫师内心一个不好的印象,‘保密法是不正确的’。所以她编书的时候,把那一段都删了。”
“我感觉你比赫敏知道的还多。”哈利说。
“历史很有意思的,如果细心读的话。”
“没见你上魔法史课的时候,认真听讲过。”赫敏翻了一个白眼。
“这能怪我吗,宾斯教授讲课跟催眠曲似的。”菲尼克斯耸耸肩。
离开房间,他们走过春光明媚的过道。
“我喜欢这座城堡,比佩佛利尔城堡好太多了。”菲尼克斯身子融入耀眼的阳光中,变得模糊不清,声音温和地透过光线。
“佩佛利尔城堡是以防御为主设计的,舒适度极差、采光不足。历任家主动不动就用永久粘贴咒,让自己的居住风格永久保持下去。结果后人想要改变装潢只能不断拓展城堡,结果城堡越来越大,风格越来越多,就像一锅乱炖。”
“而且还总有奇奇怪怪的声音。”赫敏赞同道,她也不太喜欢那地方。
“疯疯癫癫的雕塑和画像,哪都少不了他们。”菲尼克斯走到,一扇被严密把守的的门前。
两个高大的瑞士戟兵,手持巨戟守卫在门口。
“可别碰城堡里的冷兵器,它们大部分都是妖精制造的,有一些只有妖精造的武器才具备的特性——基本都经历过强化。”
“这个房间时干什么的?”赫敏问。
“以前家族生财的技术,”菲尼克斯施法后,两具铠甲移开巨戟,“那时没有货币,巫师们的交易都是以物换物。基本上有历史的家族都有一门,自己祖传的手艺,在一定范围内是独门的。”
引入眼帘的是,各种大小不一的玻璃柜。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从巨大的神奇生物标本,到早期魔杖。
“这是鹰头马身有翼兽?”哈利看着双翅舒展的标本,它远比一般鹰头马身有翼兽要大得多。
“不错,第一只。”菲尼克斯指着关节处,“你看,缝合的非常粗糙,翅膀和马身完全是强行用魔法拼起来的——不过话又说来,当时这是巫师最快的交通方式。我的祖先用它跟东亚巫师换了一副长生不老药。”
旁边的小玻璃柜中,放着鼓鼓囊囊的小布包,外表又脏又破。
“可以给你看看,这是世界为数不多的成品。因为制作材料过于稀少、程序极端复杂、严格,我们只能在课本上读到了。”菲尼克斯双手不受阻挠的穿过玻璃柜,打开小布包。
里面静静躺着一只水晶瓶,里面半满的液体,看起来跟普通饮用水毫无区别。
“这就是长生不老药!”哈利和赫敏看着平凡无奇的药水,这有点出乎意料。
“货真价实,而且——”菲尼克斯拿起小瓶,仔细观察后,“——有人喝过一口。我记得第一次见到它,剩余的药水在这条划痕上面。可能是我父亲吧。”
“长生不老药是东亚发明的?”赫敏好奇地问。太过古老的东西书上基本只有介绍,对于发明时间和发明者都很模糊,有些还存在争议。例如古卜莱仙火——永恒的火——长生不老药、阿瓦达索命咒。
“至少我们认为是东亚发明的。”菲尼克斯解释道,“当时留下的手稿看,一位东亚巫师为麻瓜国王炼制的长生不老药,但是国王并不信任他,于是让手下服用了,结果手下当场就死了——”
“什么!?”两人异口同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