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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城。
寒月城原名玉山关,现任城主姓凤,原是边关驻守骠骑将军,改城本是边关城镇,位于国之西北,本是两国征战的必经之地,虽物资富饶,交通便利,却屡屡因战争劳民伤财,不少百姓为图安宁更是弃了富庶家乡,移居他乡。
自凤家军屯兵驻守后,该城虽也频频征战,倒也未曾让敌国入侵,百姓过了几年安稳日子,却因战争切断两国商脉,交易降低,生活水平逐渐减低。何况,敌国每每来侵都大张旗鼓,扰得百姓人心惶惶。
可自从寒月城改名之后,在凤家军的严守之下,再无胆大侵扰的敌国将士,连同本国军队都不得擅入城内,整座城被一道厚实的城墙包围,开八大城门,严格把守,各岗位有士兵十二时辰站岗。
在城主的管辖下,出入城门者须有本城户籍证明,外来人口须有通商文牒,无关国籍,只要意在商界交易,皆可入城。
寒月城是个独立大城镇,不归属任何国家,只任凤城主这个统治者。在短短两年里,城主命人兴建水利,开垦荒山,建筑新氏民宅,广招外商,优待商户,引不少外城人口花重金买一处新宅,图这一生的富贵与安稳。
也有穷乡僻壤的青年来寒月城参军,图那丰厚的军饷与绝好的待遇。
于是,寒月城的名气在这片大陆迅速传开,因地里位置处于易守之地,故而无人胆敢贸然攻进,只是招来不少他国王族重臣们,化名来游览一番。
寒月城城主凤曦,少年拜将,骁勇睿智,更是绝代风华。据说曾经与北魏征战时,对方将领被其美貌震慑,死在他的剑下,损了几万兵力;据说他贪恋美色,连军中都带着无数美姬;据说他狂妄倨傲,连皇帝都让其三分……
关于凤曦的传说,在寒月城各大茶楼酒楼皆能听到,说书的人各有一套说词,吹嘘得民间不少闺阁小姐都暗生仰慕之情,说媒之人几乎要踏破凤府门槛。
可最新出的故事内容,却是有关于城主夫人。
据说城主十分宠爱其妻,非但散了府中姬妾,更是送走了儿女,独霸妻子一人。那夫人据说有着倾城之貌,国色天香,多才多艺,聪慧贤良,博览群书,更绣得一手绝品,对厨艺更是有着卓越的领悟。
那凤城主整日离不开其妻,谈论军事也将她带在身边,吃穿住行只要她一人负责,一刻见不着便会四下寻之,哪怕是跟进厨房也甘愿为其妻差遣。夫妻二人琴瑟和鸣,鹣鲽情深,羡煞一城女子。
白萱此时正坐在凤府隔壁的薛宅。
听着花雨浓从茶楼听来的说书内容,也不知是谁将这么缺乏真实性的内容传了出去,令人哭笑不得。
“我长这么大还不知道我有倾城之貌,什么多才多艺、博览群书?怎么不说我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还有我的绣品……如果十字绣也算绣的话,倒也是能拿得出手,可凤曦的吃穿住行什么时候轮到我管了?”
白萱自嘲地笑着,真是为那些夸大其辞的内容汗颜。
当初凤老太爷确实让她学刺绣学裁缝,可她根本不是那块料,每次总是找借口推托或是敷衍了事,即使到了现在,还做不了一条像样的亵裤。
大街上有的是估衣行,她何必费劲学这些?
还有下厨这事,每次她心情好时想鼓捣些新鲜食品,但凤曦总是强行抹杀她的兴趣,不让她下厨,为的就是防止她做的东西引来在附近居住的那些“饿狼”们,根本不曾出现凤曦那家伙在厨房给她打下手的事!
至于她的长相,最多算是清秀干净,怎么配得上国色天香?至于多才多艺,不过是会唱点对古人来说另类的歌曲,会跳一些古人从未见过的另类舞蹈,勉强能带好几个孩子……除此外,跟古人小姐相比,登山游泳勉强领先,这样也算是多才多艺?
博览群书这词……如果说的是这个世界的野史小说之类的,她倒是可以承认。
花雨浓上前接过白萱怀中熟睡的薛之清,让他躺在树荫下的卧榻上,点了驱蚊香草,这才坐会原位,温婉地说道,“听贞山说,这些内容有可能是凤城主让胡将军派人去散布的,为了抵挡那些不断上门的媒人。”
白萱轻哼了一声,表情很是不屑。
“挡什么挡?最好是娶几个粘人的进门,他也不必把孩子们都送走。夜儿跟着赵青学医也就算了,连翔儿也送去学艺练功,还有浩儿……还没断奶的孩子,哪里碍着他了?”
那传言中,送走儿女一说倒是事实,如今的凤府,的确没有一个孩子,连白萱那不满半岁的儿子都被钟历带到了山上凤老将军清修的山庄里。
“你日夜都捧着孩子,凤城主又是个小心眼的,哪里能不吃醋?不过你放心,浩儿身边有两个奶娘跟着,饿不着。凤老太爷上了年纪怕清静,有个孩子在身边陪着热闹一些。”花雨浓给白萱斟茶,眉目柔和地解释着。
自从浩儿被带去了山庄,白萱便是薛家一日,白家一日地轮流上门,为的是抱抱清儿与白铮的孩子。
花雨浓心中有点担忧,凤城主已派了人过来打过照面,让她好好劝说白萱,不然的话,估计连她家清儿也得送走了。
“他一个大男人跟孩子吃醋较劲算怎么回事?奶娘再好也比不上亲娘……”白萱想着孩子,神情有些落寞。
凤老太爷怕清静就不该去山庄住,若是在家待着她儿子也不必离身。她自己的奶水充足,何必要找奶娘喂孩子?
才那么点大的孩子,她如何能放得下?
“阿萱,凤城主来接你回家了。”
薛贞山从前院走来,笑呵呵地说道,“不是我不留你在家中用饭,实在是爹娘怕见这个外甥女婿,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他们在这城里已住了几月,基本习惯了如今安稳富庶的生活,就是家中二老还没从那震惊中回神,未曾料到当初在丧魂坡捡的一大一小有这样惊人的来头。
白萱闻言,只能叹息一声,起身悻悻地离开。
虽然白家住凤府左侧,薛家住凤府右侧,她可以随时两边跑,每到用饭时间却z只能被“扫地出门”。
只因凤曦那人,从不给人家好脸色。
连跟自己孩子都能吃醋的性子,何况是别人?
“阿萱,饭菜不合胃口吗?这汤你不是很爱喝的吗?怎么不尝一下?”
凤曦无视白萱脸上的抑郁,主动热络地伺候着她吃饭,又是布菜又是舀汤,全然一副好丈夫的姿态。
只不过,白萱却连拿筷子的兴趣都没有。
“浩儿不在我喝那么多汤干什么?我又不做谁的奶娘!”没好气地堵了一句,她皱着眉头扫过胸前,被那股子胀痛扰得心烦。
偏偏身旁没个需要喂奶的娃娃,她又惦记着儿子能够回来,只能煎熬着不断奶。
凤曦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刚要扬起,又被他硬生生地压下。
他放下小碗将白萱揽入怀中,好声好气地哄着,“别生气了,真的是爷爷想浩儿了我才让钟叔带过去的,过几日就是胡良娶妻,他们都得回来,只这么几ri你都不舍得吗?”
想当初,孩子满月后他有公差必须去趟西岐,来回要个把月都不见她有什么表示,走的时候捧着孩子,他回来后还是捧着孩子,连抬头看他的时候余光还留在孩子脸上,根本是两种待遇!
“娶什么娶?他们当小容是死的吗?随随便便一个理由支开了他,逼着胡良先娶,到时候等着瞧好了,只怕还没入洞房那新娘就被小容撕碎了!钟叔也真是的,拿自己儿子没办法就挑软柿子捏,这样只会逼得他们私奔!”白萱恨恨地批判了某个抱走她儿子的人,一副咬牙切齿模样与传言中的贤良相差甚远。
胡良又不傻,府里忙着操办喜事,虽没说明是给谁办,他能不怀疑吗?何况,她敢保证凤曦已经暗自提醒过钟凡容,那小子没准明日就赶回来了,到时候跟胡良拍拍屁股私奔了,婚礼一取消,老太爷与钟历还会下山吗?
“你可别给他们出馊主意,这关系到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的问题,钟叔只小容一个儿子,胡家也是,无论如何是得有个子嗣的。”凤曦趁着白萱转移了注意力,夹了一口茶递到她唇边,让她下意识地张嘴吃了。
“谁知道你有没有给他们出馊主意?你这个主子兼大哥忍心看他们被棒打鸳鸯?子嗣固然重要,可男人与男人是生不出孩子的——你到底什么时候接浩儿回来?你若不去接,我下午就收拾东西去山庄住。”
说到孩子,白萱的思绪又回到了那个问题上。
凤曦无奈地叹息着,“阿萱,才几日而已,我们就不能先不谈孩子吗?”绕来绕去居然又绕回来了。
“你不是说错过了夜儿与翔儿的成长历程,要弥补做父亲的责任吗?浩儿才多大你就这么不耐烦地要送走他!”白萱愤然反驳,这几日没有孩子在身旁,她有些过于焦虑。
当初哄她要孩子时,说得比唱得还好听!
“可我是你丈夫,我也需要你关心需要你照顾需要你陪伴,自从浩儿出生后,你连正眼都不瞧我一下,连夜里都要带着他一起睡,每日从早忙到晚的都是浩儿的吃喝拉撒睡,你眼里哪还有我这个孩子他爹?”
凤曦放下碗筷脸色一沉,满面的委屈。
他这个丈夫需要跟孩子争宠,他容易吗?本也打算学她那样好好疼爱孩子,关怀孩子成长的每个阶段,可连着被无视几个月,谁能忍受得了?
他只当她是喜欢孩子,可没想到会宠到如此地步!白天孩子不离手,夜里两人中间又塞了个小障碍,他刚刚有点机会夺回属于自己的权利,想抱抱妻子恩爱一番,那小东西就扯着嗓子哭……摆明是跟他作对。
这种儿子岂能留在身边?再留下去,他得做一辈子和尚了!
白萱见他说得委屈,又想想花雨浓这几日的劝说,也觉得他多少有点憋屈,毕竟没有小妾在旁,可这明明是他亲生儿子,有必要这么计较吗?
“浩儿还小,我多关心孩子有什么不对?自己一手带着的孩子只有自己最清楚他的性子,我是怕奶娘照顾不好……如果你觉得孩子烦就暂时搬出我的院子,反正上门说亲的媒婆多的是,你对我不满只管去纳妾好了!”
“你让我纳妾?你让我纳妾!”
碰地一声,一个拳头落在了桌面,汤盆碗碟被震得清脆作响,凤曦满眼的怒火瞬间点燃,死死瞪着身旁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我……”
白萱也被吓得够呛,身子跟着那声响震了震,再听了那两句重复的话才有点后怕,她不过是一时口快说说而已。
正琢磨着该怎么圆回来,那边凤曦已经噌地一下站起。
“如果这是你要的,如你所愿!孩子明日就带回来,我明日就纳妾!”冰冷中带着怒火的语气,刚说完人已经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若是房中有半个下人,只怕也早被这股子僵硬的气氛吓死。
只可惜白萱从来不懂得害怕,虽然是极少见他发怒,也有点后悔自己说错话,可毕竟涉及到她不能容忍的问题,自然是一触即发。
“你敢!”
她将筷子狠狠地敲在桌面,瞪着那个背影吼道,“你若是敢纳谁,我就让夜儿毒死她!还要带着浩儿改嫁!”
据说夜儿最近跟赵夫人学毒经颇有成绩……
凤曦的脚步一滞,背脊挺得笔直,僵着身子不曾转过头去,就只留一个背影让身后的女人自行揣测。
实则,腹中那莫名的怒气已消了大半。
“回来吃饭!”
白萱咬了咬牙对门口那背影喊了一句,见他半天没吭声又有些懊恼自己口不择言,顿时态度就软了下来,“浩儿最近在长牙,我有点担心,又怕奶娘身上与我气味不同,他会不肯吃奶,还怕他在山庄住得久了回来就与我不亲……我只是想孩子想得有些烦躁,他一日都不曾离开过我,所以才不习惯……”
她怎么可能让他纳妾?又不是脑袋被门夹了,哪有把丈夫送到别的女人怀中的道理?儿子是他的,丈夫自然也只能是她的。
“在你心里,我就当真比不上浩儿?”凤曦还是维持那个姿势不动,语气颓然无力,唇角却已经无法控制地勾起。
白萱闻言,蓦地一愣,忽然间就觉得这个熟悉背影似乎消瘦了些。她是有多久不曾好好看过他?他说的对,她是一个尽责的母亲,却未必是一个尽责的妻子。
她起身走上前去,伸手自他背后将他拥住,将脸贴了上去。
“凤曦,我爱这个孩子超过爱我自己,但是你们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无从对比。夜儿也是从初生那日由我自己带大的,但那时的条件太清苦,她的身体又不好,我总是怕她半夜高烧或头疼,没日没夜地担心着她,又无法哺乳喂养,也请不起奶娘,开始只能给她吃米汤,后来进京以后开了铺子有了收入,才养了头乳牛。可当时我自己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没有多少经验照顾不好,常常让夜儿生病,又连连噩梦扰得她也不得安睡,总觉得是欠了夜儿太多。现在有了浩儿,我习惯性地不敢让他离我太远……”
回想当初那些辛酸,白萱只觉得越发地愧对女儿,那种情况下若不是有女儿相陪,做她的心理支柱,只怕她也撑不下去。
“你对夜儿很好,比任何一个亲生母亲都好,别自责了。”
凤曦轻声叹了口气,握住腰上的手臂拉开,转身将她拥在怀中,“阿萱,过去再苦也都已经过去,你不再像从前那样无所依靠,你的身边有我。你只需要抬头看看我,我一直都在。”
说起女儿,该觉得惭愧自责的是他。
“对不起,凤曦,我不是有意冷落你,我只是太舍不得孩子吃苦。等浩儿再大一些,我一定会……”
“一定会放手吗?你做不到。阿萱,浩儿不过长个牙你就如此紧张,他还要学爬学站学走路学说话,之后能跑能跳了你又担心他太顽皮爬上爬下摔到哪儿,之后到了学龄,你又该担心他不认真惹夫子生气,再之后,就算他长到可以娶妻的年龄,你还是会担心他被不良女子蛊惑,要张罗着为他娶个贤妻……自孩子落地之后,你就有操不完的心,就不能挤出点时间关心关心我吗?”听听这番话,显然是看透了自己的位置,到底是不如孩子。
多委屈,多心酸!
“我哪有不关心你?”白萱红着脸反驳,这几天不过是赌气故意不理他而已。
“连我上勾栏院你都不管,你是关心我吗?”
“什么?你居然上勾栏院!谁允许你去那种地方了?你给我放手——啊……”
一声痛呼,白萱顿时皱起眉头,僵住身子不敢动弹了。
凤曦当下一急,连忙松手去查看自己是否伤了她。
“别气别气,我就是说说,我哪里敢去那种地方?伤到哪儿了?我没用力啊!”他不过是将她按在胸前不让她挣脱而已。
白萱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低头看了看自己胀得发硬的胸部,方才不小心被他撞到,痛到骨子里了。
“都怪你,让我喝那么多汤,浩儿不在胀得疼死了。”今早还挤过呢,怎么半天功夫又满了?
“胀?”
凤曦这才瞄向他夫人那傲人的部位,喂了她这么多天汤水总算被他碰到一回胀奶情况了,当即便将她揽腰抱起步入房内,“据说胀久了会高烧的,浩儿不在没关系,还有浩儿他爹在,阿萱,很疼吧?我帮你吸出来。”
他觊觎了几个月的东西,弄走儿子后,总算归他所有了。
“不要你帮忙,我自己……可以挤掉。”
白萱脸颊一红,含羞带嗔地拒绝。虽是两人一直同床,可许久未曾有过亲密接触,让她坦然面对这种事,她脸皮还太薄了。
“挤起来多疼?你愿意我还不舍得呢!何况,浩儿能吃我为何不能吃?没有浩儿他爹你能有奶水喂那小崽子吗?再则,这几日的汤可都是我亲自炖的,变成了可口的奶水总应该让我尝尝吧?”某人猴急,义正严词地反驳之后直接奔向了床榻,刚将人放下就动手去解那阻碍的扣子。
白萱急急地抓住那两只手,羞得整张脸都成了猪肝色。
“你干嘛呢!大白天的,别这样……等会儿会有人进来收拾桌子……”她这阁楼本来就是全木质结构,隔音效果太差,隔壁还有丫鬟等着吩咐,见他两眼泛光的模样肯定不是“尝尝”这么简单。
“白天怎么了?我们本就是夫妻,还不能一起午休吗?”
凤曦动作极快,一只手对付白萱身上的扣子,一只手已扯掉自己身上的夏衣,还在心中感叹这个季节到底是好,脱衣服方便!“阿萱,别动,待会儿碰到又会疼。”不过是片刻功夫,两人已经“坦诚相对”。
“你……就算要那什么,你脱自己衣裳干嘛?”
胸前一凉,白萱才发现趴上她身的这男人居然也是不着寸缕。只不过,还没听到回答,已见他低头含住了那娇艳红梅。
刹那间,乳汁被吸出体外的舒适感油然而生,胀痛顿时缓解,她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手掌已不知不觉地抚上了他的头顶。
“温温的,有点甜,也不是特别美味,那小崽子凭什么连睡觉都叼着不放?以后不准再惯他这毛病了,他多快半岁了,男女授受不亲,要叼就叼他自己媳妇去。”半晌,凤曦从某人胸前抬头发表了这样的言论。
白萱汗颜,跟一个不到半岁的孩子谈男女授受不亲?还是与孩子他娘之间……这像话吗?
“你别一直……含着,这边已经空了。”她咕哝着推了推埋在胸前的脑袋,被那恶劣的舔弄轻咬撩拨得浑身麻痒,兴奋得微颤,可另一边却还胀痛着,她就夹在胀痛与舒适愉悦中煎熬着。
“阿萱,你是请我再伺候另一边吗?是我含得舒服还是浩儿吸得舒服?这方面我总该比那小子优秀一点吧?”某人扬着唇角笑得邪肆,看着她的眉眼一点一点地染上晴欲之色。
白萱恼羞成怒,正打算说些什么,他却一口含住另一边的胀痛,狠狠一吸给了她一阵刺痛,继而再柔柔地舔吻着,双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油走,尽是撩拨她的敏感之处。
片刻之后,房中便如期地响起暧昧声响,屏风之后,有床板颤动的声音配合两人的吟哦与喘息。
“你身上……怎么有药味?”过程中,女子娇喘着问道。
“给你煎了补药。憋了大半年,今ri你得好好补偿我,怕你身子会虚,所以先备着药给你补补。”男子狡黠地勾唇,压着身下的妻子狠狠地索取,如狼似虎地猛烈,全然不给她再开口的机会。
他都已经喝了几日的药了,她居然今日才知道。哎,儿子身上有丁点儿的异味她都能及时发现,到底是不能相比。
不过,浪费了几日的药只有今日的有起效机会。这哪里是什么补药?而是杜绝她再度受孕的避孕汤药。
有了前车之鉴,他绝不允许这世上再多一个人来跟他争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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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正式完结了,不再写了,关于胡与钟的故事,就顺便提了一下,到底是妥协还是私奔大家自己想象吧,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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