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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的酥麻冲击着米雅莉的头脑,但是却并没有让她完全丧失理智,她知道有些什么东西将要到来了……一个古怪的,粗壮的东西,隔着那一层法袍,硬硬地顶在她的背上,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来回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摩擦,留下火热和微微跳动的触感。
这也让女孩儿紧张起来……似乎能够听得到心脏开始咚咚的狂跳的声音,喉咙又干又涩……不住的吞咽动作也难以挤出一点用以滋润自己的水分——水分是不是都已经随着另外的一条路线跑掉了?那里一定已经湿润,而且从里到外都已经被侵染了……
即使那有可能是身体本能的,不受到控制的反应,就像是受到攻击时会紧紧地缩起身体一样……但是自己仍然还是出现了反应——这个认知让她感到羞愧,太不知廉耻了,怎么可以?可是那一波-波随着对方的动作燃烧的越来越灼热的火焰,却又几乎让她不能思考,那些安慰自己的所谓理想和借口就这样拥着她,向着那个罪恶的深渊之中坠落下去。
而那个可怕的存在,已经开始用舌头一点点的向下延伸,扩大他的战果了……
“不……你……住手”
身体在微微的旋转着,从反到正,湿润,酸麻,痕痒……古怪的感觉随着蠕动的柔软触感不断的向下,在所有经过的路线上烧起更强烈的电弧,然后吸吮著那山峰的……就像是一个不知名的饱含着,又挑起无尽欲望的怪物。米雅莉情不自禁的叫起来,即使是她凌乱的思维中也知道这非常危险——那个人,那个怪物的手法实在是太过可怕了……甚至远远的超出了维妮这个女子对于自己的了解,就像那些恐怖的传说之中,深渊里的最为邪恶的,擅长玩弄人类灵魂的恶魔,如果继续下去,自己恐怕没有办法再保留住最后的一点的神智,所有的灵魂,都会彻底的陷落到那个阴-靡的深渊之中。
住手?这不是你的希望吗?主动地跑来招惹我,现在想要反悔,是不是太晚了一点儿?
康斯坦丁冷笑着,只是攻势没有丝毫的停滞——心灵之语的能力足够将他的唇舌解放出来,灵巧的挑动任何敏感的部位……嫣红挺立的两颗樱桃很快就已经膨胀到了极限,湿润的散发着妖异的光泽,然后掠过山峰下方平坦的谷地,小小的凹陷,来到被细软绒毛覆盖着的稀疏草原。
用力绞在一起的双腿被毫不费力的分开了,跟随者湿热的呼吸而来的,就是那种相当熟悉却又陌生的感受,掠夺了他所有的感官——两片花瓣被细长的指头分开,而那仿如奇异生物的舌尖已经覆上了小小的花蕊,细细的舔舐让那小东西很快便被血液充斥,挣扎着,从原本的藏身之所探出头……
而对于这一切,米雅莉只能挣扎着,用手按住,用腿挟住那个可恶的头颅,试图阻止他的动作,可绝望的是,感知正在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徒劳的……蜜露开始不断的从花瓣重叠的深处涌出,原本如果不过是点点滴滴,那么现在或者就是涓涓溪流。
这感觉没有维持多久。
是救赎吗?触感消失了,呼吸消失了,那一蓬头发也离开,女孩子发出一个悠长的呼吸,微微睁开眼睛,然而还没有等到她看清什么,另一个感觉已经打碎了她的美丽幻想……曾经在后背上稍微体验过的那种火热的跳动的物体,已经抵上了她
“好※……好痛……要,要裂开……”
年轻的女皇猛地向后仰身,仿佛离开水面的鱼儿一般,睁大了的眼睛里,眼神空洞而绝望……那恐怖的感觉一瞬间让她僵硬,可是那怪物的分身却毫不犹豫的向内渗入,两片稚嫩的花瓣被分开,拉扯成为可怜的形状,一层层的肉瓣与粘膜随之被挤压……强硬的展开每一寸柔软的褶皱,摩擦产生的感受让米雅莉深深皱起美丽的眉头……即使拥有着润滑,那感觉也仍旧如同火焰烧灼般刺痛!然而,那只抚慰着花蕊的手,却又让恶魔般的诱惑不断的缓解这种疼痛,将之变为可憎的充实的某种感受,米雅莉不禁发出婉转的哀啼。
可此刻根本就没有人会去怜惜她的感受。
最开始的一段防御很快便已经被彻底打通,然后在某个地方停滞下来,稍微积攒了一下——那一层薄薄的阻碍坚韧而倔强的试图发挥出自己的作用,然而下一刻它就可怜的被冲破了,撕裂的疼痛让女孩从紧咬的牙关里发出一个尖细的嘶嘶声,双手仿佛溺水的人一样胡乱拉扯,可最终却只能抓住了身边长椅的扶手……滚烫的而又几乎将身体劈成两半的疼痛感受之下,原本已经停下的泪水再一次不争气的夺眶而出,在原本干涸的道路上再渲染出一片晶亮。
她的身体曾经尝试过的最大的快感也不过就是一根纤细的手指,而且并不会特别深入地,只是恰到好处的刺激着花瓣和花蕊,就能够让她攀上快乐的顶峰……但现在冲进身体的……那简直是用来处罚那些罪人的刑具,木桩或者其他的什么?
或者,我就是个应该受到惩罚的人吧,奇怪的念头涌上心头,年轻的女皇干脆再也不去压抑自己的泪水,自己这种行为应该如何算呢?背叛※……背叛了自己的爱人,却又恬不知耻地诱惑了一个人,说什么是为了整个帝国,但实际上很可能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某种野心或者虚荣在作怪,又或者,自己根本就是贪婪的在奢望,可以用别的方式逐渐努力来得到的东西,却想要一蹴而就,因此招来了什么结果都是必然的,也是应该由自己承担的吧……
法师之手将法袍从术士身上褪下,也让他借机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不管怎么说,第一次的经验总是令人愉快却也疲劳,
这位陛下并没有温迪诺拉那样惊人的力量,因此层层叠叠的花瓣带来的压力只能算是刚好,可是那花茎内部却又像是帕梅拉一样拥有着很多的褶皱,象一只只有力的小手,狠狠地勒着粗大的分身。而且拥有着一种惊人的热度,妥帖的熨烫着每一寸皮肤,湿滑柔软,仅仅只是在简单的向内挺近,滋味都足够让人感到无以名状。
是炼狱血脉的关系吗?
术士有些凑趣的想到,他轻轻的揽起那个纤细的身体,一点也不在意她胡乱挥舞的手立刻紧扣住自己,像是要撕碎一般在自己的背上拉扯出几道血痕——反正这种程度的伤势很快就会消失,只有那些微的疼痛反而让他心中的火焰更加膨胀。
突然变化的身体姿态,让分身更加深入……逐渐逐渐的。
而因此而又引发了疼痛的女皇只能无奈的用手,用腿,用尽全身的力量扣住康斯坦丁,试图缓解一下那种疼痛,可是术士却毫不犹豫的握住那光滑柔软,盈盈一握的腰肢,用一个缓慢但用力的挺身动作,把她柔软而致密的花茎,完全变成适合自己的形状
而同时,他凑上嘴唇,将那痛苦的尖叫封锁成为连串的闷哼,然后很有技巧的保持着这个姿态,小心的伸出舌尖,品尝着香滑的津液,挑动着她冰冷的丁香。
睫毛上挂满的泪水和眼角莹莹的溪流让她身上那种似乎无所不在的强悍消散了,从苍白逐渐变得红润的面颊……与记忆中那些这个岁数的女孩儿有了几分的相似,可惜这种感觉似乎并不能够维持多久——女皇陛下很快挣脱了这个温和的吻,她便蹙起金色的眉头,试图用沙哑的嗓音维系自己的威严。“这样让你满意了吗,那么我……不,不……不要动……啊……”
那个认真而又虚弱的表情让术士心中有些好笑,又似乎对于这个倔强却又缺乏知识的小丫头感到有些无奈,于是他只是开始轻柔的活动,便将她接下来的话语淹没在了一阵细微的啜泣声中。
一旦花茎被彻底贯通,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变得简单得多了,他保持稳定的节奏,扶着她细柔的腰肢,而另一只手却再向上探去,揉搓她的山峰,适当的给予各个敏感部位以合适的刺激,尤其是应和着这朵百合的喜好,在花茎上那小小的芯蕊上轻轻揉搓,又不时地吸轮流吮那两颗仿佛小石头一样的樱桃小球。
“哦……啊……啊…啊…维妮……”随着一次次的动作,撕裂的痛楚,和花茎的壁上一阵阵传来的愉悦快-感,两者开始完美地混合交融在一起,让她已经完全辨别不清,无法区分,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意识中一片空白,任由男人摆布。语无伦次地开始发出尖细的吼叫。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身体终于渐渐有些适应了,那种撕裂身体一样的感觉已经完全变化——她从来没有想过,充实感居然也能够给她带来则种程度的感觉……随着来自身体中的摩擦越来越剧烈,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被上下带动。于是那种感觉便迅捷的积累起来很快就已经变成了让她难以自持的巨大的快-感。
她感觉自己象是变成了狂风中树藤上的一片叶子,既充满韧性,又听任摆布。整个人都在往空中飘。若不是抓著男人的手指用力到关节发白,拉出一道道的血痕来,也许她早就飞也空中也未可知。
享用着身前这具香软美艳的肉体,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到最深,开拓着真正的处-女地的感觉确实不错,而术士很快也察觉到这一具身体的美妙——随着每一次的褪出,那层层叠叠的身体内部都会紧紧地合拢起来,几乎丝毫不会留下曾被征服开拓的痕迹,也让下一次的重新进入总是带着莫名的新鲜感受,这个发现让术士的兴致越加高昂,他心满意足的小心活动着,感受着那种从尖端开始,不断的紧紧地包裹摩擦的细微新鲜感。
但或者唯一让人感到不快的……就是这个丫头在不断的叫嚷出来的那个名字了吧……
实际上,在做的时候叫错了名字已经不能算是令人不快,而应该说是让人愤怒的事情了,如果她叫的不是个女子的名字,恐怕康斯坦丁早就已经把那个人杀死个百八十遍,然后再封印在空间的乱流之中,但即使如此,心中也总是有着几分怒意在不断累积。
愤怒的感觉在接下来的一刻钟后到达了顶峰……光滑洁白的躯体像是垂死的鱼儿一般的躬身再后仰,细长的脖颈向后仰着,两眼翻白,让不断累积的感觉彻底将她送上了一座高峰……而那嘶哑的尖叫声也同样像是要掀开房间一般的高亢清晰。“维妮…维妮…维妮”
“唔……真可恨……”
愤愤的术士放开揽着那个身体的手臂,让她仿佛软泥一样瘫倒在长椅之中,体重向后的拉扯最终“波”地一声让分身从花茎中滑脱,然后那弹性十足的洞**物一般的收缩合拢,将一大滩略带枚红色的透明蜜液从其中**出来,淅淅沥沥地洒下。
他的体质早已和常人不同,这样的战斗虽然激烈,却也并不会让他完全尽兴……因此扫视了一眼已经完全陶醉在高峰之中的女子,心中一种特别的情绪忽然冲击上来——仿佛是一种黑色的火焰,又像是浓烈的醇酒……让他紧锁的眉头不怀好意的跳动了几下。
“啊”法师塔之中的空间随心所欲的转换,变成一间被光滑的石料构造起来的房间,中央有着仿佛池塘一样硕大的水面,好像个小瀑布一样激流汹涌的水流,从几个石雕喷口下。整个空间中充满了的蒸汽的雾霭才让人联想到它应该是个浴室。
抱着全身瘫软的年轻女皇,术士一步便迈进了水中。同时也引发了一声尖利的惊叫
“你……你”原本静立在水中的女子惊讶的扫过他赤-裸的身体,脸上闪过娇羞的红色,但随即她的目光便凝滞在那个仿佛沉睡的面孔上,熟悉的面孔让她发出了一个肝胆欲裂的尖叫
金色的光辉闪烁了一下有若实质的将水面也排出一片大浪,然而气流只是爆发了一瞬,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一只手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接触到皮肤的一刹,便将她澎湃爆发的神力完全抑制,同时,那个熟悉的柔软身体也被塞进了她的怀抱,让她只能紧紧地将之抱在怀中
“你想要干什……”可怜的女子惊怒至极,但是接下来的喝骂声却仍旧没有办法发出来……那个可怕又狡猾的家伙,不知用了什么力量,一瞬间便让她的身体完全瘫软……甚至难以动弹,她抱住自己的爱侣,但是却又被可恨的仇人所拥抱,而更加可怕的,是那仿佛怪物一般,远比池水还要灼热,坚硬而弹动的触感,正在从她的脊背下向下滑动
那种感觉相当熟悉,因为那是不久之前的某个动作的延续……
“放开我你这个卑鄙阴损无耻邪恶的……”
又惊又怒的女牧师发出了一连串的咒骂,然而在这种状况之下,她显然除了用尖利刺耳的声音给对方造成一点点的麻烦之外,便没有什么抵抗的能力。
神祗赐予的力量被完全的压制了……久经锻炼的身体或者可以轻易地击倒几个甚至是十几个的正规战士,但是女子的力量却并不可能拥有超过普通人几倍的强度,战斗的技巧在现在这种情况之下几乎完全无法用得上,那两只修长白皙的男子的手臂,简直比钢铁铸造的还要坚固,只是扣锁住腰肢,便让她难以动弹。而她还必须顾及到怀里抱着的爱侣,稍微大些的动作都可能导致那个昏厥中的人受到伤害。
事实上很快的,连那言辞上的优势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准确的说,她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什么关于咒骂的事情了,因为那个人,不,那个恶魔驱使的力量已经完全的控制住了她的身体——不只是腰肢,她抱着米雅莉的手,挥舞着试图攻击对方的胳膊,肩膀,脖颈,都被某些无形的力量紧紧地钳制,虽然在与紧绷的肌肉的对抗中略占下风,但那数量仍旧足够压制住女牧师的身体,,甚至一点点的拉开她修长的双腿,掰动膝头,让她变成一个羞耻的姿态。
即使是那碧色的水面和温暖的水温让所有发生在其下的景色都已经模糊了,但是那种令女子寒战的感觉却仍旧清晰,那可怕的东西正在向着她分开的股-间运动过去,灵活的穿过腿-根,摩擦着最为秘密部位的两片花瓣
那感觉让女子的声音变得语无伦次她咒骂,她叫喊,但一切都没有作用——在这种时候,对方根本就不是个能够用言语沟通的对象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