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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对不起。”叶新有些扭捏。
“没关系。先错的人是我。爸爸说，能承认错误并改正的人，都是好的。”
叶新松了一口气。唯行很简单，有些话说开了，就不再是问题。
回身正要离开的叶新突然想起唯行提的疑问。“嗯……，关于你的那个问题……”，叶新鼓起勇气，想要给他一个正确的答案。“我是不长小**的人。”
她的脸红到耳根。大半夜的跟一个心理年龄和小孩子一样的机器人说这个，真是很别扭。
“不长？”唯行大张着嘴巴表示着惊讶。“叔说，人人都长。他说只有机器人才没有小**。姑姑你也是机器人吗？”
叶新觉得鱼线的教育真是太不负责任了。可这补救的工作，怎么看都不该由自己来担当。但要是不说清楚，只怕唯行会当成疑问去向其他亲人们提及。唯行的亲人除了安安和刘思雨，好像全都是男性的。万一他跟别人说起，这问题是由自己引发的……。叶新打个激楞，还是说说清楚比较好。
“这个要怎么说呢？人类分为男性人类和女性人类。男性都是长有男**官的，就是你叔说的小**。而女性则有女**官，外观跟男性的**官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没看到啊？什么是女性**官？”
“……我没骗你，反正我有女性**官就是了。我是女人，不长**的。这样解释，k？”叶新觉得越说越不对，但还是涨红着脸，努力说完了。
唯行大张着嘴看着她。“原来是这样。可是亲人那么多，我怎么知道谁是长小**的，谁是不长小**的？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叔是男性，你是女性。其他人我如何区分？不明白。”
“这个还是等你爸回来教你。我只能说这么多了。”叶新转身要跑。
唯行说：“姑姑！我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叶新定格，回头问道：“什么忙？”
唯行说：“我能不能看看你的女性**官？”
叶新已有心理准备，倒没太惊奇，只是为难地说：“女人那里，不好随便露出来给别人看的。这是……这是……”
唯行问：“这是**吗？”
叶新拼命点头。
唯行看起来有些失望的表情：“我会把刚才对话的记忆，都加密处理。”
叶新点头称好。
“我没有问题了。姑姑晚安。”唯行挥着手。
叶新松了口气，转身走了。
回去的路上，叶新觉得有些难过。唯行的心地纯良无比，他想看看，也只是想知道些新知识。比人类的小孩子更加没有杂念。自己这样拒绝他，似乎……有些过意不去。可也不能真的脱了裤子叉开腿给他看啊，那自己又成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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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新一早就兴冲冲跑出去了。她红着脸跑了几家卖盗版碟的摊子，买来几张据说**的a片。这样唯行看过，该能理解了。叶新为自己的好主意而骄傲。可是面对摊位的老板娘，她一个姑娘家简直开不了口。最后她还是说了简单的要求：“要有女人**的画面，要非常清楚，能把‘那个地方’看得很清楚。”
老板是个中年妇女，她笑着说：“哟，大妹子。看不清楚谁要啊？你算来着了，刚进了几张高清的。保证你爽。你要，我就全给你装上。都是**。对了，你要看洲的还是rb的，我这货全，你随便挑。看好再来我给你打……”
叶新扔下钱，拿了光碟就跑。那老板娘说话声音太大了，周围的目光让她感到崩溃。
她把光碟藏在包包里，又去书店买了本性教育的图书，这才满载而归。
晚上的时候，她把这堆东西当成礼物送给唯行。唯行很高兴，他喜欢礼物。她告诉唯行，这些都看懂你就明白什么是男女之别了。唯行很高兴地接受了，还谢了她。
当时叶新的心情非常好。自从来到小楼，除了打扫卫生，一直都没能做出什么真正的贡献，觉得对不起应龙给的薪水。这次总算干了件对唯行成长有帮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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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行一大早站在她门外，表情很差。手里还拿着她送的东西。
“咦？你怎么了？”
“姑姑，这些东西我看不懂。还有些看了，对男女区别的理解完全没提高。你能教教我吗？”唯行看来挫败感很强烈。
今天是周末。机器人茶座只在工作日才开放，所以有的是时间。叶新想了想，毅然地说：“好，我们去厅里慢慢说。”那里有影碟机。
给他一个错误的教育，还不如不给。叶新觉得唯行难得这么信任自己，自己有义务认真地对待他的信任。应该给他一个正确的教育。
……
唯行指着画面给叶新看，叶新彻底震惊了。
四套光碟，每套两张。每张都印着非常色情的封面，让对**满怀期待的人看了，肯定会兴奋难奈。可是呢，八张碟片，有两张从头到尾都是雪花，空碟。两张是探秘类的记录片，文不对题。画面质量也跟刚有电视机那个时代的差不多。两张竟然是《大宅门》，画面高清，还是英文版的。最后两张真的是a片啊！竟然买到了真的，太不容易了。叶新擦着汗，总算买到一个。自己好像比鱼线也强不了多少。片子是rb的，没有字幕，画面一般。终于快要进入“主题”的时候，……大片的马塞克糊得屏幕整个都是花的。这你妹也能拿来看吗？
叶新怒了。太坑人了，这些无良奸商。连卖个黄片儿都做假！只怪自己没买过，经验少啊。不要紧，还有书。这书里带图，青少年专用性教育书籍。正版书，质量绝对不会有问题。
唯行打开书，里面的插画幼稚到极点，跟简笔画相去不远。叶新买的时候，书还套着塑料封，所以她也没看过内容。现在一看，这画的内容实在太抽象了，很不适于唯行阅读理解。叶新知道，唯行对于会意和抽象的东西，完全无能为力。
叶新颓然地坐回沙发上。她觉得自己从未如此失败过。就算被冯轻扬背叛了，都没让她觉得自己如此失败。
“姑姑，你怎么了？”
“没事。我受了打击，需要休息一下。”叶新捂着头，堆坐一边，苦不堪言。性教育完全失败了。“要是我会像男孩子那样下载a片就好了。”
唯行问：“什么叫a片？”
叶新仔细地思考了差不多十分钟，才总结了几句话给唯行：“就是男人和女人发生两性关系的专题纪录片。非常写实的小电影。”
“什么叫发生两性关系？”
叶新觉得自己太蠢了。越是小心越是出错。这坑好像越挖越深，把自己都埋进去了。
这时一张光碟被她碰到了地上。那张春宫封面给了叶新灵感。
“你看，就是这样。男人和女人，什么都没穿，抱在一起，来回蹭。反正画面都差不多，还叫啊叫的……”叶新指着光碟的封面，真的说不下去了。
“我有办法下载到这类型的视频。不过我不确定是不是你要的，需要你逐个确认。”
叶新像发现了希望一样拼命点头：“好好，你下载几个我看看，是的话就告诉你。”
唯行拿来鱼线的笔记本。一打开，数个小画面已经热火朝天地涌入眼帘，扑天盖地的**声席卷而来……
叶新看的面红心跳。她从来不知道a片还能下载到这么高清的。她只和闺蜜们偷偷看过一次。唯行下载到的这些，视觉冲击力之强，远远超过她曾经看过的。**裸的画面，没码，高清，真枪实弹，她看了也不免口干舌燥。
唯行问了好几次“这是你要的a片吗？”，叶新这才痴痴地回过神来嗯了一声。然后深吸几口气努力平静。她跟唯行说：“你把这些都看一看，就知道男性和女性的区别了。这里演的都是性行为。我先去喝口水冲个凉，你慢慢看。”然后飞也似的逃了。再看下去，她要疯掉了。
……
唯行很认真地看着。甚至有些片子重口味，他也没有任何不适，只有满脸的不理解。两道眉毛拧在一起。满屏幕的男女混战，越看越是奇怪。他们通常都努力保持着越来越快的频率震颤着身体，某些时候还会尖叫，看来很难受。唯行还不能体会他人的想法，但他能看懂对方的表情。那些男女的表情根本看不出高兴，最后往往是痛苦的高喊或低吼一声。唯行想：人类性行为真是又累又辛苦。
他们的结束动作也大多相同，一些长着**的人类，努力挤出一些润滑剂一样的液体，或在对方和腹部或面部，或在肥大饱满的胸肌。唯行想：他们这些地方一定磨损很严重。润滑上得过多了，超过必要的剂量很多倍。难道他们不知道过量的润滑并不能让关节更灵活吗？缺乏常识。
可姑姑说，这就是真正的性行为。
终于在某一部片子的前半部分，出现了唯行最需要的大特写！
一个人类张开大腿，可是本该长着**的位置出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器官。唯行高速运算着这器官是女**官的可能性，但是无从比对。记忆数据闪回到姑姑洗澡的画面，唯行提取了两幅画面的数据，比对着姑姑和画面中那人类的下半身3d造型。虽然有些部位比例不同，但外观大体是一致的。唯行又调出记忆中男性的**画面，与那片中的人类进行比对。证实那人的下半身造型跟姑姑的更加接近，至少从正前方看去并不明显。再加上姑姑曾经说过“我是女人，不长**的”，可以推断为片中不长**的人类是女性的可能性达到76％。
如果这是个女人，那画面上显示的就应该是女**官。唯行为推论的结果高兴。终于确定了女**官是什么样了。唯行编了个小程序，可以让自己同时观看最多20个视频。他把这些视频中发现的男性和女性分别做了归类，不断提取他们的身体各部分的尺寸，并存放到一个小型数据库中。他甚至在不同的片子中发现了同一个人类。他将全部的男性和女性身体数据逐部分进行比对，寻找着差异。不久，他推论出男性与女性区别最大的几处身体特征。总算是发现了一些男女之间的明显区别。
他打印了两张图片带到叶新那里，举起来给叶新看，请她确认这两样器官，是不是男性和女性的**官。叶新涨紫了面皮点头称是，然后飞快的关了门，再不肯出来。那图片都是a片里截取出来的，特写画面还放大打印的。无比淫秽，镜头感十足。叶新被唯行弄得尴尬异常，再也鼓不起勇气给唯行进行性教育了。
唯行在门外高喊：“姑姑，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能回答我吗？”
很长时间之后，传来叶新犹豫的声音：“你问。别太难回答就行。”
唯行大声喊：“别人的**都很大，叔的却非常小。这是正常的吗？”
叶新抓着头发在屋里喊：“我也不知道。等你叔回来，你问他就好了。他自己的事情，肯定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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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线心满意足地回到小楼，行李一扔，高喊一声：“唯行！小叶姐姐！我们回来了～！”
唯行高兴地冲过来，帮他拎起行李。叶新下来迎接。应龙和三损友也陆续进来。他们还在对江南美景赞不绝口。可见对此次旅游相当满意。
只听唯行问道：“叔，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男性**官那么小，这正常吗？”
此问一出，全场立时鸦雀无声。
叶新头皮发麻，鱼线脸色铁青，应龙疑惑，三损友无不笑出内伤。只有唯行还高兴地等着叔叔回答问题。
小楼里传出一声震天怒吼：“滚～～～！”
接着又暴发出一阵大笑，久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