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抓贼,抓贼,偷XX的贼呀!

潘多拉密码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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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无对证了,这和尚也算做了件善事,牺牲了自己,保全了尹婕妤。

    我清楚的看见尹婕妤的眼珠子转了转,又轻出一口气。

    “皇上,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皇后掺言。

    看样子,她非要治尹婕妤于死地,到底是哪儿得罪她了?尹婕妤与她不是一向挺好的吗?

    “人都死了,还怎么审?”段楠稍稍的消气了些,司徒婉妍一副贤妻的模样,捋着段楠的背。他却不忘拉了拉司徒婉妍的手,攥的紧。

    皇后一哼,“人是死了,但他为什么不去别人的宫里躲避,偏偏选中尹婕妤的沁酩宫?”

    “皇后想说什么?这和尚死前也交代了,只是想窃取些钱财而已,他一个刚入宫的,怎么能分得清哪儿是哪儿?天儿也不早了,早些睡吧皇后!”段楠拉着司徒婉妍抬腿想走。

    “皇上,臣妾有证据,证明这和尚与尹婕妤私/通!!”我心一惊,这是要整死尹婕妤的节奏啊?

    段楠一听这话,给樊学礼使了个眼色,樊学礼将重兵撤走,顺便把和尚的尸体一并抬走。

    皇后见时机成熟,从袖口拿出一本小册子,递给皇上。

    司徒婉妍用她那擎长的手指接过,递给皇上,“这不就是敬事房的记录吗?有何用?”段楠有意无意的翻着,几许烦心挂上眉头。

    “敬事房的记录表明,皇上已经半年没有宠幸尹婕妤了!”皇后这句话,皇上抬眼看了看她,一脸的不悦。

    段楠脸色阴沉,“皇后到底想说什么?难道就是为了质问朕为何半年没有宠幸尹婕妤吗?”

    “尹婕妤身边的斓曦可以证明她前儿些日子私自堕/胎!”

    全场哗然。

    “皇上。”尹婕妤扑通跪地,“皇后诬陷臣妾,还请皇上做主!臣妾前些日子确是身子不适,只是偶感风寒,并非是皇后所说堕/胎啊!”满脸挂泪,楚楚可怜,不知真相的还真以为是皇后陷害了她呢!

    “皇后啊,没证没据的,就别私自下结论,你的存在是让朕的后宫更和谐,而不是更乱了!”

    “皇上,这后宫便是天下妇人的典范,没事儿的时候自然应该和谐,可有事儿的时候更应该严加处理,给天下人做个榜样!臣妾说有证据,臣妾就真的拿的出来!”一个染了血的白色布袋扔在了脚下。

    段楠揉了揉太阳穴,紧锁双眉,“这又是什么?”

    “这是荆竹看到斓曦所埋的东西,乃是个一月有余的胎儿!而一个多月前,尹婕妤随臣妾去灵逸寺为尹妃祈福!”

    段楠往里瞥了瞥,又摆了摆手,旁边的婢女将此物拿走。

    尹婕妤见事情败露,爬到段楠脚边,“皇上,皇上,那不是臣妾的,是斓曦,是斓曦不知道在哪儿种上的野种,跟臣妾无关啊!”

    皇后满眼阴鸷,凶狠与毒辣表露无疑。

    “荆竹,把斓曦押过来!”

    折腾了大半夜,我站在看热闹的角度,困意全无,只是晚风寒凉,我却整出一身的汗,想要看一看到底谁能赢?皇后还是尹婕妤必除一个,无论谁除了谁,我都坐收渔翁之利。

    不多时,斓曦被一群宫婢推推搡搡的押来,唯唯诺诺的样子,见到皇上就下了跪,本以为她会先为自己开脱,没成想竟然哭了起来,“皇上,尹婕妤冤枉了奴婢,奴婢本就是处/子之身,何来与人私/通?皇上,各位娘娘如若不信,可以叫来产婆替奴婢验身,以证清白!”嘤嘤嘤……

    尹婕妤不容分说,上来就给了斓曦一嘴巴,“好你个小蹄子,在哪儿惹的祸,竟然诬陷到我的头上了?”说罢,又是一耳瓜子。

    斓曦哭的可怜,“尹婕妤,可不能这么诬陷奴婢啊!皇上皇后一定要给奴婢做主啊!”

    躲的躲,拉的拉,扯的扯,骂的骂,沁酩宫里鸡飞狗跳。

    段楠恐是头疼欲裂,大吼一声,“别吵了!”顿时,他们就像被定住了一般,动都不敢动一下。

    “尹婕妤,朕想听听你的话。”

    “皇上,臣妾真的冤枉啊……”

    “皇上,她若觉得冤枉,请来产婆一看究竟!如若这胎是斓曦的,臣妾自当定论。如若是尹婕妤的……”皇后那阴毒的目光瞥了眼尹婕妤,一丝阴险的笑意划过嘴角。

    “如若真的是尹婕妤的,三日之后,炮烙之刑!!”他竟然下这么重的罪?!

    段楠一甩袖子,“去请产婆……”

    荆竹一旁点头。

    尹婕妤哭嚎着抱住段楠的腿,“皇上,原谅臣妾吧,臣妾也是一时糊涂啊!”段楠闭目,一脚将其踹出两米,转身往沁酩宫外走去。

    而司徒婉妍像只小燕子一般飞奔出去,一把挎住段楠的胳膊,段楠却不领情的一把甩开,独自往紫云殿方向走去。

    “来人,将尹婕妤押到大牢,三日之后,炮烙之刑!!”一群侍卫将其押走。

    这场捉/奸的大戏,以皇后的胜利圆满的拉下了帷幕,她像只骄傲的孔雀,趾高气昂的看着押走尹婕妤的侍卫,满意的嘴角扯出胜利的喜悦。

    随着大戏的落幕,我长长的打了个哈欠,困意又来了。

    回到房里倒头就睡,“别告诉我,你遇上鬼打墙了,所以才回来?”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顿时头皮发麻。

    四下张望,漆黑一片,连个鬼影儿都没有。

    借着月光,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在窗前,腰间一把佩剑,背对着月光的他,却被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我一屁股又躺回床上,“抱歉,让你失望了,本宫在回宫的路上,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艳/遇!”

    “谁?你啊?本来觉得段秀就挺不长眼的了,没想到,还有比他更不长眼的?”我刚要发作,他却一拍大腿,“我知道了,不是他不长眼,只能怪月色太朦胧,哈哈哈!”

    就这货,当初搜宫的时候就应该把他也搜走!眼不见心不烦!

    我顺势扔了个枕头过去,“你要再打扰我睡觉,小心你的门牙!”我挥了挥我的拳头,果真,屋子里静悄悄。

    我再醒来,早已是日上三竿,我拎着个瘪肚子自己跟自己讨论了一个问题。

    皇后和那个和尚明明早就认识,为什么还要假装不认识?让他自己说与尹婕妤是否有私/情?这里面明显有问题,或许,这是皇后要扳倒尹婕妤的计谋?可是,扳倒她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院子里一阵狗吠,扰的我脑子里一团浆糊。

    我推开窗子,微风虽然和煦,无奈阿黄像疯了似的满院子的乱窜。

    我想,疯狗一词就是从这儿来的吧。

    我冲着它厉声喝道,“阿黄,你吃错药了啊?”可它丝毫没有停下来,就是不停的绕着自己的尾巴跑。

    嘶,和尾巴捉迷藏呢?瞅它这架势不像啊,哪有看见自己尾巴眼睛直冒绿光的狗啊?没见过自己跟自己玩还带急眼的!

    我顺窗户跳了出来,跑到阿黄跟前,顿时腮帮子一顿抽抽,是谁把小骨头绑在阿黄尾巴上的?怪不得阿黄像得了狂犬病一样,流了一地的哈喇子呢!差点就让我就地活埋!

    “哟,夜不归宿的那位,舍得起床了吗?”赫连擎撸胳膊挽袖子的,从后院抱来一堆柴。

    我双手叉腰,还句句有理,“谁夜不归宿了,我……我不是看热闹去了吗?”

    “热闹看的惊心动魄不?够血腥不?”

    “还……还行!”我挠了挠眉毛,又清了清嗓子。

    “你都该感激我的救命之恩,当初在灵逸寺我要不是把你半路拎回来,没准儿现在被炮烙的就是你……”

    一想到炮烙这个词儿,我浑身打了个哆嗦,那可是活活被烫死的啊!“哎?不对啊,跟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炮我啊?”

    他一边劈柴一边头头是道,“这还不明白,这是皇后设的计啊,你说她这么多年都没拜祭过尹妃,今年咋就死乞白赖的非要拜祭尹妃呢,皇后和那和尚串通想要扳倒尹婕妤,才费那么大周章搞这齣捉/奸的戏码。放眼整个后宫,能和皇后抗衡的只有你和尹婕妤了,她选择先扳倒尹婕妤,自然有她的道理,如果当晚你破坏了尹婕妤和那和尚的好事儿,没准儿今天被处死的就是你!”

    经他这么一说,我真是心惊肉跳啊,还好,我命大!

    赫连擎用袖口擦了擦额头的汗,“既然尹婕妤已除,下一个肯定是你!”

    我身上每一个毛孔都泛着凉意,冷的让我打着哆嗦,皇后的靠山太硬,手段也太毒,我这市井小民的泼皮无赖的手段在她的眼里都不够塞牙缝儿的。

    现下又多了个镇南王,他可不像李成林,老李这人皇上都厌恶他,除掉他们易如反掌,皇上也会觉得大快人心。而镇南王,确是皇上刚培养起来的,不能随意动。

    当然,这里面还包括司徒婉妍。

    “你也想到了吧?皇后这座山不是轻易能铲掉的,在你还没被她铲掉之前,还是快快跟我一起海角天涯吧,放心,我肯定不会嫌弃你的,虽然你心狠手辣,又笨,又丑,又毒舌……”

    我拖下一只鞋正中他的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