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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安小姐,下次请在做事情前先考虑后果,不然遭罪的就只是自己。”
薇安抬头就看见靳东就正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唇角自然而然的扬起一抹笑意,“靳少,这是我的自己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就算我的决定真错了,那也是我的事情,我原意为自己的错误买单,再者,我现在才知道靳少有跟踪人的习惯。”
看着说得轻松的薇安,靳东没再开口说话,只是弯下了身去蹲在了薇安的脚边。
从他拎着的包装袋里取出一双平底鞋,为薇安穿上。
薇安本是觉得男女授受不亲,扭动着脚不让他碰,却是狠不过靳东钳制的力度,只得横眉冷眼的旁观着靳东为她穿好鞋。
穿好鞋,靳东起身,看向薇安道,“我送你回溥家。”
他的话语不像是在询问,而是一种变相的命令。
“我就不耽搁靳大少爷你的宝贵时间了,我还是自己打车回家吧。”
薇安说着看向靳东,贼笑了两声,“前提是你得借我一百块钱,等我到家了我会想办法还给你的。”
靳东看着冲自己笑得妩媚的女人,扯扯嘴角不满的道,“你这个女人废话还真多。”
说完,一把拽过薇安的手臂,将她强行的拉扯着往路边的车子走去。
而他们却是没有注意到,他们这拉扯的一幕被他们不远处坐在车里的溥骏尽收了眼底。
溥骏看着拉扯不断的两人,握着方向盘的手越来越用力,骨节都忍不住了泛白了起来。
“靳东,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自我,我说了不要你送我啊。”
在薇安恼羞成怒的大喊着,在她挣扎之间,她已经被靳东塞进了车里。
她第一反应就是开车门下车,结果试了几次才发现车门已经被反锁,下车无望,她侧过身子冲着挨坐在她身边的靳东低骂了一句,“你个神经病,变态。”
靳东对于她的谩骂却是不理,直接对着前面江超喊道,“阿超,开车,去溥家。”
薇安冲靳东扮了个鬼脸,才扭过头看向了窗外。
夜色如墨,灯光如魅,将这座城市的繁华凸显得淋漓尽致。
车子匀速的行驶在公路上,薇安看着窗外,侧过头看着靳东认真道,“靳东,我和你,我们以前认识吗?”
靳东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薇安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我们应该是不认识的吧。
靳东一句话说得像是肯定又像是否定,但是他确实是没有见过薇安。
见薇安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他,他才解释道,“准确说,我也不知道我们到底有没有见过,但是你和我一个朋友长得很像,无论身形还是眼神,只是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靳东的话让薇安的眼眸黯淡了几分,随即她开口问,“容我问一句不该问的,你说的那个人到底是死了还是消失了?说实在的,我总感觉我和你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是由于我失忆了,过去有关的回忆我都不记得了,所以才一直想要和你仔细谈谈这个问题,想从你这里得出一点儿线索。”
靳东见她认真,也回忆了起来,将当时的情况完完整整的叙述了一遍。
薇安听完,在脑海中思索了几分,分析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们只是很多年没有找到慕婉瑶而已,并不能够确定她已经死了,是这个意思吗?”
靳东冲她点了点头,“算是吧,只是一个人不可能消失得无影无踪,不止我派人在找,就连秦家也找遍了很多地方,找了整整两年也没有找到,如果她真的还活着,又怎么可能会消失两年而不回来呢?”
看着像是在自言自语的靳东,薇安埋下头自嘲了几声,旋即笑道,“看不出来靳少还挺多愁善感的。”
靳东没说话,薇安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开口解释道,“我想这个人对你而言一定是个很重要的人吧,其实你也可以去换个角度去想想,兴许她就像我这样失忆呢,失去了从前的记忆,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不知道自己又要到哪里去?但是我相信如果她还活着,一定会回来的,有你对她这么好,还有她的父母,她真的很幸福。”
薇安这席话也算是在安慰她自己,她现在变成这样子,可有人找过她,可有人还知道她并没有死,只是失忆了而已?
如果不是靳东说慕婉瑶是出车祸坠下悬崖而死,薇安几乎都会以为她会不会可能就是慕婉瑶。
她现在这张脸,因为没有了以前的记忆,她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她自己的脸。
溥骏曾经说过是在海上捡到的她,但是那片海域和靳东说得海域相差得太远,她就立刻否掉了她会是慕婉瑶的可能。
溥骏说,当时的她因为溺水太久,造成假死,这才一睡睡了整整两年,这期间,他也有为她找过家人,但是没有找到。
正是这些种种,才更加想让薇安找回从前的记忆,她要弄清楚为什么她会漂浮在海上,是人为还是她自己想不开。
薇安知道,想要从靳东这些得到些什么,怕是不可能了,只得靠她自己去查,亦或者等她的记忆苏醒,只是后者太过于缓慢,甚至永远都想不起来也有可能。
两人都没再开口说话,车子又在路上的匀速的行驶了一段距离。
车子停在了溥家大门前,江超才回过头来喊道,“薇安小姐,溥家到了。”
“哦,是吗?”薇安自嘲她不知道是觉得时间过得太快,还是觉得过得太慢。
她转过身子看向靳东,说了几句客套话,“靳少,谢谢你送我回家,我就先进去了,今日之情改日在还。”说完拉开车门下了车。
看着薇安走进了溥家大门,靳东才收回了视线,“阿超,回梨园。”
江超没有说话,他能够从靳东的话语中感觉到他的疲惫,默默的将车子调转了头,飞奔而回。
薇安看着那辆车子远去才按铃了别墅的门铃。
二楼洗手间,溥静静站在窗边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子,秀拳越握越紧。
刚刚在宴会上,薇安一离开后,靳东也随意找了个理由不顾她的面子,直接将她一人丢下就离开了,还说是什么紧急的事情要处理,到头来却是和薇安这个狐狸精在一起。
溥静静发誓,她要是不让薇安滚出溥家,她就不叫溥静静。
……
夏绍航放下耳机,起身看着窝在沙发上吃着泡面的秦穆姗,不咸不淡的说了句,“刚刚收到我们的人传来的线报,说是罗海棠他们今晚上会在点点百货商场的地下车库进行交易,在天黑之前我会想办法混进去,到时候你在外面接应我。”
秦穆姗本是想说由她混进去,看着夏绍航眼眸中流露出的关心,本能的点了点头。
“好,你也先吃点东西吧,都已经两天没有合过眼了,你到时候记得小心些,这一次他们的交易比较特殊,我们就以暗号为准。”
夏绍航多的没有说,只是伸手接过了秦穆姗递给他的泡面,拿起蹲在沙发上吃了起来。
另一边,溥骏搂着薇安的双臂紧了又紧,抱了好一会儿才不舍的放开了薇安,看向她,眼底柔情无限。
“薇安,我这次出去多则两三天,长则一个星期,你在溥家就安安心心的住下来,有静静陪你,我想你也不会太孤单的。”
薇安笑了笑,“骏,你就放心吧,我会一直在这里溥家好好待着,会等到你回来的,而且我真的无聊的话也可以出去逛逛商场什么的,你就不用特意打电话让静静过来陪我,我不喜欢和陌生人呆在一起,这个你是知道的。”
薇安心想先不说她看不惯溥静静,溥静静也同样看不惯她,找她来陪,岂不是找死?
和一个不对眼的人见面,还不如不见,她才不会没事去自己找不痛快。
溥骏见薇安明说不想溥静静来陪她,也就没再强求。
“也好,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下了飞机会给你打电话的,我在的日子里你要记得照顾好自己。”溥骏说完,附身在薇安的额头上印了一吻。
薇安的第一反应就是手握成拳攻击了出去,却是被溥骏给躲开。
溥骏对于薇安会有如此反应已是预料之中,所以刚才的他也没敢太过分,如果刚刚他亲的是薇安的嘴,薇安这会儿肯定会追着他打一顿解气,因为这种事情上一次就发生过。
当时的他只是无意间和她擦了一下唇,薇安的第一反应就是赏了他一个爆栗,让他的左眼直接青肿了一个星期才消。
“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溥骏说完没敢有半分留恋,直接就跳上了车。
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子,薇安伸手抚了抚额头被吻过的地方,笑得甜蜜。
溥骏通过后视镜看着薇安的表情,唇角自然的扬起了一个弧度。
溥骏走后,薇安就进了溥家,和溥海平说了声要出去逛逛,就拿着手机和钱包出门了。
其实她这个人及其懒惰,本意是打算宅在家里看言情剧,结果一想到在溥家还有着溥骏的父母,她就趁早把这个念头打消了,在别人家里住着,总归是不习惯。
薇安无聊,突然兴起之余想要去买衣服。
于是,她从东面逛到西面,在逛到南面,整个东城的大型百货她都逛得差不多了。
此时,已是夜里七点。
薇安站在最后一家点点百货商场楼下,看着灯火通明的大楼,薇安深呼吸一口气就走了进去。
她刚推门而进,服务员就迎了上来。
“你好,这位女士,请问你需要点什么?”
薇安看了她一眼,笑眯眯的道,“其实你不用跟着我的,我有些不大习惯,我想自己看,可以吗?”
服务员诧异的看了她一眼,随即笑道,“可以的,这位女士,你请随意。”
薇安冲那服务员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才走进了商场。
她本就是来随意瞎逛的,她今天逛了大半个东城,试穿了无数衣服,却是一件没有买,如果这会儿还要别人跟着,到最后她还是一件不买,她可不敢保证人家到最后不会发脾气。
要换成是她遇上这样的客户,肯定直接都把人给轰成渣了,问题就在于现在的她根本停不下来,一旦停下来她就会不停的去想过去的事情,可是到最后都是徒劳无功,所以她只得利用不停的忙碌来打发无趣的时光。
她在服装区里逛来逛去,好几次都有人上前来问她想要点什么,她就只得随意找理由搪塞,一楼逛完逛二楼,一直逛完最后一楼,她才恋恋不舍的下了楼出了大楼。
由于此时是堵车高峰期,她站在门口拦了好久的车都没有懒到,最后就往前走了一段距离。
薇安站在路灯下,背影有些孤寂。
看着人来人往,手牵手从她面前而过的情侣,薇安突然觉得很孤单,有那么一瞬间,也想有个人牵起她的手,然后陪她看属于这座城市的繁华。
眼见一辆车租车开来,她伸手拦下,正欲坐进去,就听见了砰的一声响,她第一反应就是这声响是枪声。
出租车司机见薇安发愣,扭过头不满的催促道,“小姐,你到底还打不打车了,你不打车就别耽搁我做生意。”
“对不起啊,师傅,我突然想起我有点担心落在商场了,我不打了,谢谢。”
薇安说着合上了车门,扭过头就往身后的地下室跑去。
她相信自己的判断力没有错,枪声一定是从地下室传来的。
其实薇安醒来后也很好奇,为什么她一个女孩子对洗衣做饭没兴趣,偏对这些打打杀杀更来劲,溥骏打趣说,这是新一代女性的标准。
薇安跑近,地下室又接二连三的响了几声枪响。
等她跑到地下室大门的时候,能够清晰的听见两个人在肉搏的声音。
她没敢暴露自己,潜伏着一步一步的摸索了过去。
“混蛋。”被两个男人压制着打的夏绍航低骂了一句,才转头看向了手臂中了一刀的秦穆姗,大喊道,“穆姗,你小心,这几个人都不大好对付,但是想要吃下我们,那也得看他们啃不啃得动。”
夏绍航说完就朝困住他的两个男人其中的一个男人近身攻了过去,秦穆姗看了一眼流血的手臂,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裹住受伤的地方,看向和她对峙的女人,眼眸通红得隐隐有着嗜血的冲动。
她对面的女人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刚才秦穆姗绑手之际她也没有趁人之危。
“好了吗?好了咱们就再来打过。”那女人说着将手里的短刀横在了胸前,看着上面还沾着秦穆姗的血迹,用舌头舔了舔,“今日,定要手刃于你。”
此女子真名陈清,外号血魔,号称出手从来不败,却是屡次败在了秦穆姗的手下,好几次还被秦穆姗重伤,所谓此仇不报非女子,她发誓势必要找回场子,却是没有料到机会来得这么快。
秦穆姗对上这个女人却是不敢大意,她能够感觉得到这个女子几乎是不知疼痛,甚至是越战越勇,好几次她都吃了闷亏。
“去死吧。”陈清大喊一声,就冲了过去。
秦穆姗手无寸铁,面对着锋利的短刀,只得被动的防御,好几招过去,手臂再度被划了一刀。
陈清看着半跪在地上的秦穆姗,笑得肆意,“呵呵,好戏这才开始,我说过我会慢慢放干你的血,让你血流干而死,我说到做到。”说完,她再次朝秦穆姗进攻而去。
秦穆姗倍感无奈,强忍着手臂上的疼痛再度迎上陈清。
他们此次可谓是千算万算算漏了一计,那就是他们的人在敌人内部,如果被发现,能不能够经受得住严刑拷打。
很显然,这次成功混进去的人,被发现后,选择了缴械投降,直接选择了出卖了他们。
好在外面的情报员知道组织的内容有限,不然保不齐他们组织就被人给端了。
薇安站在远处,看着打得难解难分的几人,特别是当她看到秦穆姗受伤的手臂,她的心就一阵绞痛。
她也不明白她最近到底都是怎么了,总是会这样莫名其妙的就心揪。
但是她知道,最起码这是她醒来后第一次见到这几个人,至于生前有没有见过她不敢确定。
正在她犹豫着要不要出手帮助之间,另一边的秦穆姗因为主攻不妨,而围攻夏绍航的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男人见她如此打法,就弃夏绍航而来这边插了一脚。
秦穆姗被一脚踢飞,整个身子撞在了墙壁上,刚刚落地的她便是一口鲜血喷出。
插了一脚的男人见秦穆姗落败,冷笑着又加入了另一边的战圈。
夏绍航见秦穆姗被打成重伤,整个人就因为小小的分了一下心,就被人给重伤,胸前被划了一刀,防守力度不够,再度被踹了一脚,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倒落在地。
那男的却是没有松懈,又赶过来一连踢了好几脚,夏绍航强忍着疼痛站了起来,却是再度被一脚踹得倒在了秦穆姗的身边。
一时之间,两人集体受伤,且战斗力几乎耗尽。
其他仨人虽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比起两人来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看着迎面而来的三人,夏绍航侧过头看了一眼秦穆姗,嘲笑道,“穆姗,没想到咱们有一天还能够死在一起。”
秦穆姗没好气的白了他两眼,冷哼道,“还不到最后关头,谁也决定不了我们都会死。”
陈清听得他们的话,冷笑了两声,“呵呵,是吗?如果我猜得不错,你就应该是秦穆姗,S市桃城秦立尧的二女儿,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被对方一句话戳中,秦穆姗转过身去狠狠的瞪了夏绍航好几眼。
“你个死木头,真是被你给害死了,害死我不说,你还会连累我的家人。”
夏绍航翻翻白眼表示很无辜,看着还能够拌嘴的两人,三人的面色更是冷了几分。
“都死到临头了,还苦中作乐,可笑。”
其中一个男人说完,顺手夺过陈清手中的刀子就冲了过来。
在他距夏绍航他们还有一米远处,一记回旋踢就朝他的面门飞来。
“小心。”身后的陈清率先发现了有人偷袭,提醒也够快。
冲在前面那男的快步后退,却还是不及那脚步快,被打了个淬不及防,胸前直接被踢中了一脚。
看着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着同伴,,陈清和另外一个男人瞬间捏起了拳头,做好防备之势。
薇安落地,看了一眼做好准备的二人,旋即瞥了一眼高跟鞋尖上沾满的血迹,在瞥了一眼那个被她一脚踢得倒在地上丧失战斗力的男人,冷眼横关着鲜血正从他的胸前直冒,动了动手指,右脚前弓一步,照样做了个准备开打的姿势。
刚才的她其实是打算走不想趟这趟浑水的,但是听得他们提起秦立尧三个字,她的脑海中就浮现起慕挽云那张挂满泪水的脸颊,她竟情不自禁的往前跨了一步。
她一向遵心做事,既然她心底是想要救这两个人,她也就不再逃避,在那个男人拿起刀子冲向夏绍航他们的时候,她动了,借着跑步的冲力,来了个飞檐走壁。
她会出手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慕婉瑶的死和她的情形有些类似,当然,她为什么会在距离事发地点那么远被人发现,亦或者说她的这张脸也是无法解释的事情。
归根结底,还是薇安觉得如果某一天她找回来以前的记忆,她就是慕婉瑶,那么面前这个女人就是她的妹妹,虽然她会是慕婉瑶的这种几率万分之一,但难免有个万一。
她怕因为这一刻她的坐视不理而让她遗憾终生,甚至是一辈子都无法得到其他人的谅解。
再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她这么做最起码不会让她的良心受到谴责,也许在这种危机关头在很多人看起来她的行为是在找死,强出头,她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