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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以后的事情就以后再谈。”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呵的她鼻尖痒痒的,“今天的事情,如果不给你个教训,你永远都不知道长记性。”
温禾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他抱起,抛在巨大的床上。
绵软的身子弹了弹,稳稳落在床与他的胸膛之间。
这个外表看似禁,欲系的男人阿,内里却是一头急色的恶狼!
像是落入狼口的羊羔,温禾根本无力反抗。
一番水乳交融后,她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
不知道该说桑岩大发善心,还是该夸他不嫌麻烦,竟然亲自抱着她去浴室泡了澡。
温水里放了几滴精油,她被放在温水,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可她却执着的闭着眼睛装睡,不然还能怎样呢。反正,她是做不到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被桑岩看着,甚至是……触碰着。
桑岩的动作仔细又温柔,一点一点擦洗着她的身体。
温润的指尖划过她的脖颈,缓缓往下,锁骨……
终于忍不住,她猛然睁开眼睛,使劲最后一丝力气握住她的手,“我自己洗!”
“你确定?”
“非常确定!”那声音虚弱却坚定。
“好。”桑岩挑眉,缓缓松手。
她觉得诧异,桑岩会是这么容易妥协的人吗?
他抽出了手,左手不再拖着她的身体。
释然的舒了口气,她捂住胸口,挡住暴露在桑岩眼前的春光。可这动作却只是维持了一秒,可下一瞬却死死抓住他的手腕,“我,我错了……”
温禾差点忘了,这个圆形浴缸再大点儿就能当游泳池使了,幸好缓缓下坠的身体在提醒她这一实际情况。
不会游泳,还没有力气,只能软软的拽着桑岩认怂。
桑岩站在一旁,淡淡的望着她,任凭她抓着自己的手腕,看着她的力量不足,白皙的手缓缓往下滑落。
眉头微挑,他轻描淡写的出声,“嗯?”
那口气好似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似的,可她知道,这只不过是这个性格恶劣的男人用来拿捏自己的手段罢了。
可温禾却只能跟随他的指令前行,谁让她被他吃的死死的?默默安慰着自己,被看光就看光吧,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还怕被他多看几眼摸两下吗?
“我,我错了,还是……你帮我把。”
温禾意以为自己能说出这话已经完全不要脸了,可说完脸还是忍不住泛红。
幸好浴室里氤氲着一层雾气,脸上的润泽也不那么明显。
她就快抓不住了,着力点已经从手腕缓缓滑到手指。他再不搭腔,她铁定得沉进去喝两口洗澡水。
桑岩露出绵里藏针的微笑:“哦,这次不会再反悔?”
眼见两只手眼已经滑下,她只能使出最后的力气,吼出最后一句,“不会!再反悔我给你跪下唱征服!”
果然,下一秒,白皙纤嫩的手腕就被他有力的大掌紧紧握住。
他侧身在浴缸边上坐下,一手撑着她的脖颈,露出阴谋得逞的笑意。
温禾望着他脖子,真想再扑上去啃一口,狠狠的咬他,这个腹黑蔫儿坏的男人。
前两次咬他留下的牙印刚刚才变淡,真的好想再补一口,狠狠的用力的再把牙印补上去,总不能她一个人憋屈吧?
只见温禾的目光执着的落在自己的脖颈间,只一秒便领会了她的小心思。
眯了眯眼睛,“还想咬?”
“不敢不敢。”
“不敢,那就是在想。”桑岩轻描淡写的戳穿。
“……”又被他看穿了。
温禾的眼前忽然落下一片阴影,男人修长的脖子落在她的眼前,细碎的发甚至蹭到了她的鼻尖,“来吧。”语调极为平缓的两个字。
她怔住,“啊?!”
“不是想咬?”
“这……不好吧?”
“那就算了。”
话音刚落,那瓷白的一拍牙齿便肯上了他的脖子,印在同一个地方,将刚变浅的牙印给加深。
用力过猛,嘴里出现了腥甜的味道,这才急忙停口。
咬完才知道后怕,发现自己做了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怯生生的撇了他一眼,生怕他翻脸又来折腾自己。
而桑岩依旧平静,仿佛被咬的那个人不是他似的。
他这是找虐,还是找存在感,竟然让她咬?
桑岩长的好这件事,只要有眼睛的人就能看得出来。可他的侧颜,竟也有着让人惊心动魄的美。氤氲在雾气中,整个人都是亦真亦幻的。
温禾后选择默然闭上眼睛,还是不要看了,越看越心乱。
别说温禾想不明白,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要她咬这一口。
或许,是为了清醒?
可是,在她咬下去的那一刻,他却莫名觉得踏实。
幸好,面对失忆的她,他没有做错选择。
简单冲洗了身体,擦干,用浴巾裹好放在床上。
帮温禾盖好被子,“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桑岩丝毫不避讳,在她面前换了衣服,出去给她拿吃的来。
她点头,虽说她一点儿力气没出,可在清醒状态下一直被桑岩这样触碰着,太过考验她的意志。脑力活不比体力活轻松啊,这一趟折腾下来,她真的精疲力尽。
肌肤相亲这一招,虽然俗气却管格外用。
最直白的暴露在对方的面前,一点点的接触,甚至是深入,心里的防备就在不知不觉间散去了……
……
“姐夫,你找我。”温铃兰低头望着自己脚尖,桑岩的靠近瞬间压低了气压,她竟不敢看他身上的任意一处。
“我早先就跟你说过做人要识趣,可你似乎并没有听进去。”桑岩眼中满是嫌恶。
“对,对不起,姐夫,我只是想帮你们做点事情,没想到被姐姐碰到,还,还误会了。”温铃兰似乎要哭了。
桑岩并不爱听这些所谓解释,“聪明的做法是自己找借口离开。”
一听桑岩要赶自己走,温铃兰潸然泪下,恨不得抱上他的大腿,“姐夫,姐夫,对不起,今天的事情是我的错,但我不是故意的。姐夫,我不知道你不允许任何人擅自进入房间,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会这么做的。”
桑岩不是温禾,这种拙劣的借口根本入不了他的耳朵。
懒得与她费口舌,桑岩只留下最后一句话,便留给她一个孤冷的背影。“如果你学不了聪明,那我只能用自己的方法,让你变得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