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那就是爱了

甜逗包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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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煜白欲盖弥彰:“刚才,路上有只小猫,幸好没压着。”

    这两人闹剧收尾的结婚典礼能跟她说吗?铁定不能啊,说错话老大要弄死自己的。他思量许久,最终选择说一段跳一段,忽略掉那些不能说的东西。

    属于没长心的一类人,说话很少过脑子。不过能跟着桑岩做事的,却也不是傻子。应对温禾的问题,回应的都很保守。

    温禾轻轻点头,又抓着沈煜白聊,顺着他的话摸清自己跟不少人之间的关系。

    将温禾送到桑岩面前,沈煜白这才功成身退。

    他如释重负,失忆的温禾太可怕了,刨根问底的。他要是说错什么,桑岩还不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还有那个蠢女人童熙,见到自己她跑什么?他还能把她给吃了?

    想来真是气死爹了!

    ……

    温禾望着沙发上的男人,笔直修长的双腿随意的交叠着。自她进门,他的视线,边直勾勾的落在她身上。

    “终于舍得回来了?”

    这话里有陷阱。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想了想,说:“我想回来很久了。”这样的回答应该够狗腿了吧?

    桑岩的脸色没有恶化的迹象,应该是还算满意。

    “我先上楼换身衣服。”穿着病号服到处溜达,佣人再以为自己是神经病。

    没等他回答,就穿着拖鞋踢踏踢踏跑上楼去了。

    上楼左拐,是客房,也是她的房间。

    只是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

    衣橱,空的,打开抽屉,空的,什么都是空的……

    她着急慌忙的跑到楼下,站在他面前,喘着粗气,“桑岩,家里遭贼了吗?我房间里的东西,全没有了。”

    桑岩看了她一眼,轻描淡写的说,“没有贼会专门跑去偷你那几件衣服。”

    “啊?”

    他站了起来,拉着她的手,往楼上走去。

    他的身材高大,手掌宽阔,这样紧紧的牵着她的手时,会给人强烈的安全感。

    温禾的心噗通噗通开始乱跳,这样的男人啊,只是一个小动作,都是有着致命诱惑的。

    瞧,只是牵个手,她就开始犯花痴了。

    不行不行,她要矜持一点才行。

    桑岩忽然停下脚步,而她的思想还在天空徜徉,猝不及防就撞进他的怀里,鼻尖磕着发红。

    “换衣间在里面,衣服在壁橱里,先去洗个澡把身上医院的消毒水味给冲掉。”

    温禾慢半拍抬头,顺着桑岩只得方向看去,“可是,这是你的房间啊?”

    他们,不是分房睡的吗?

    她摸着自己红彤彤的鼻子,没敢问出口。

    见她迟疑,桑岩直接拽她进了房间,打开衣橱,沉声说,“我是你丈夫。”

    是这样没错,可她还没做好同住一室的心里准备啊。

    温禾默默攥紧小拳头,鼓起勇气,“其实我还没做好心里准备,我想,我需要一点儿时间消化。”

    “在医院住的几天还不够?”桑岩眸色微暗,浓墨色的眼底正在氤氲着风暴。

    她警惕的后退,摆手道,“够了够了!我马上就……”

    然而她后退,他就往前迈。

    等她退无可退,后背已经抵着衣柜的门了。

    桑岩微微俯身,放大的俊脸落在她眼前,那时候在她的眼中,就只有一个他。

    “我,我,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就,就就拿衣服,换洗。冲掉自己身上的消毒水味。”他靠的太近,呼吸间她仿佛能闻到他身上那浓烈的男人气息。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是那样具有威胁性,温禾的心,瞬间跳动的很快。

    她忽然想到在车上,沈煜白说的话。

    “爱哪有什么复杂,验证爱是否存在,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盯着他的眼睛,认真的与他对视。那时你的心头会噗通乱跳吗,脑袋会一片迷乱吗,如果都有,那爱,一定存在的。”

    温禾怔怔望着桑岩,透过那双清透的眼,他的模样似乎能映透进她的心里去。

    只是,心跳之余,却有那么一点点苦涩的感觉,这是为什么呢?

    他微微抬手,缓缓落在她的脸颊,深邃的眼让人无法猜透其中情绪。

    她的心都跟着颤了,下意识就认怂:“我,我,我知道错了。”

    而桑岩却只是将她的碎发整理到耳后,“我喜欢听话的女人,温禾,乖一点。”

    温禾咬着唇,狠狠的掐了自个儿手心一下,逼着自己点了头。

    桑岩这才满意,施然直起身。

    见他离开,她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这个男人啊,给人太大的的压迫感了。

    随意拿了两件衣服进了浴室。

    浴室里的东西都放了两份,一份桑岩的,一份女士的。

    温禾克制住着不让自己胡思乱想,迅速冲了个澡。

    冲澡是挺舒爽的,冲完她却蒙逼了。

    被桑岩吓唬的,她光带了衣服没拿毛巾。

    浴室跟卫生间是有隔间的,她的脏衣服,都脱在了外面。

    这个……桑岩应该不在房间里吧?

    “桑岩,桑岩?”她试探性的叫了几声。

    外面并没有任何回应。

    这才放心,拍了拍胸口,小心翼翼的推开隔间的门,然后——一头撞进了某人的怀里。

    男声低沉醇厚,“走路都不看的吗?”

    温禾努力站稳,摆摆手,有些不好意思,“诶嘿嘿,没事,这不是在家里嘛。”

    桑岩悠悠然接话:“在家里,也得穿好衣服在走路。”

    温禾一楞,低头看了看自己,然后尖叫出声:“啊啊啊啊啊!——”

    桑岩被这足以媲美著名歌手的高音震的耳膜生疼,无奈将一手将她口入怀中,一手捂住她的嘴,“再叫就把你扔出去!”

    而她却直接咬上他的手,愤慨的骂着,“臭流氓!死流氓!”

    等她松口,他的手背上已经留下一个深刻的牙印,他疼的直甩手,恶狠狠的瞪她,“你发什么疯?!”

    温禾也顾不得其他,急忙抽出一旁的浴巾裹住自己,质问:“我还想问你呢,我刚才叫你好几声,你为什么不说话!”

    桑岩眉宇间已是一片阴沉,“你叫我,我以为你需要帮忙。”

    温禾很是暴躁,“我是需要帮忙,我的需要的是你走远一点。”

    “温禾你别不识好歹。”他双眼一片幽深,愤怒的扔掉手中特意为她拿的毛巾。

    刚被人看光,她此刻像是个炸药包,一点就爆开,“你赶紧走,我不稀罕你的帮忙。”

    桑岩眯起眼睛,冷笑了一声:“你确定?”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温禾气呼呼的,像是只炸毛的小猫咪,挥舞着利爪防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