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强X女佣?

若儿菲菲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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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你以为会是谁。”靳司勒笑着问。躲在他身后的小家伙伸出脑袋大叫一声:“小妈咪新年快乐。”乔景年这才发现他。欣喜地将他拉过來。“奇奇。你也來了。”也幸好有他來了。不然刚才那问还真不好回答。

    苏念看见了。神态倒是很平和。“景年。让他们进來呀。怎么站在门口说话。”靳司勒连忙给她拜年。她淡淡地表示谢意。

    “外婆。恭祝健康长寿。”奇奇长得虎头虎脑的。又这样嘴甜。不由得苏念不顿时绽开了笑颜。“哟。这就是奇奇吧。真乖。外婆也祝你茁壮成长。來來來。都进來都进來。”

    他会來拜年。令乔景年有些措手不及。真担心妈妈又会像上次那样不讲情面。还好。苏念虽然不热情。但也沒有撵人。沒想到小家伙一张口。苏念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都说孩子是润滑剂。这话还真不假。便将失望收起。牵着奇奇将父子俩带了进去。

    有了小孩子。那热闹又不一般。难得的是。奇奇与苏念特别地亲。大概很少來这种地方。看什么都觉得稀奇有趣。跟在苏念后面一会问“外婆。这是什么”。一会又问“那是什么”。叫得苏念脸上每一道皱纹都乐开了花。

    乔景年进去帮厨的时候。苏念忍不住提出:“景年。你也生一个吧。你看奇奇多可爱。”乔景年正在用筷子打蛋花。闻言停了一停。接着若无其事地笑:“我还想多干几年。过两年再说吧。”

    苏念却很不以为然。说她算虚岁已经二十六了。再等两年便过了最佳生育年龄。到时只怕想要都难。即便怀上了。风险也会增大。又举了好多身边的例子给她听。总之一句话。晚生不如早生。

    她有苦难言。又怕妈妈看出什么端倪來。只得硬着头皮听下去。心里像有一把尖刀一下一下地刺。最后找了一个理由逃了出去。

    苏念还是在心里暗暗地将靳司勒与江辰逸做了一个比较。结果还是觉得后者更对她的心意。起码江辰逸一口一个妈地叫她。那热乎劲别提多暖人心了。

    再说干活吧。江辰逸会在乔景年铺桌子的时候帮着摆碗摆碟。饭中抢着给她这个丈母娘盛饭。相较之下。靳司勒的谱大多了。惜字如金不说。十足的像个少爷。吃完了碗一伸。还是乔景年给他添饭。

    虽然都是小事。高下却可见一斑。不过也沒办法了。只怪女儿沒有福气。苏念暗暗叹了一口气。心想只要他对女儿好。其他的也不能计较那么多了。

    公司统一初七复工。乔景年原本打算初六回城的。现在靳司勒來了。有意让她同自己一起回去。想想多住一晚少住一晚也无所谓。便沒有再坚持。吃完饭已是下午一点多钟了。“一家三口”又陪着苏念闲话家常。尤其是小家伙把老太太逗得时不时地哈哈大笑。直到四点多的时候才动身回g市。

    到家的时候。吴敏浩已经在大厅等着接回儿子。见了他们。居然破天荒地主动向乔景年表达新年的问候。看來这次靳司勒带她回家过年是带对了。起码以后前妻现太太不用见面就掐了。

    临走的时候。吴敏浩略略有些不满地提醒她。以后多注意一下老公的身体。说这次一起回去。晚上给他送宵夜的时候。听他咳嗽得厉害。还有一次无意间看到他捂着胸口。表情很痛苦。问他只说沒什么。让他去看医生他又不肯。女人最后竟然拜托她尽快劝他去医院看看。

    乔景年拼命点头。不管怎样女人爱他心切。就算有些关心则乱也无可厚非。

    靳司勒在一边逗儿子。皱着眉头叫她不要危言耸听。自己身体壮得像一头牛。

    吴敏浩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好吧好吧。不听老婆言。吃亏在眼前。”听到她将“老人”改成了“老婆”。乔景年差点沒笑出声來。又有些为她可惜。靳司勒与她离婚也许是最大的错误。

    假期总是太短。一晃就过去了。乔景年的生活又恢复了朝九晚五的模式。靳司勒一如继往。誓将送老婆上下班的工作进行到底。她实在忍不住了。问他不打算管理公司事务了吗。他半真半假地反问:我那些事业都是见不得光的事。她难道不希望他收手吗。

    这话倒提醒了乔景年。别过头很认真地问他。明面上的公司已经很大很强了。有沒有考虑结束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彻底脱离黑道。”

    “景年。在你提这个建议的时候。有沒有哪怕一丝丝地是在为我担心。”靳司勒不动声色地问。

    这个男人太聪明了。总是能一下子抓住问題的核心。她承认心里有自己的小九九。他的公司若能洗白了上岸。江辰逸便不用越陷越深了。可是。她真的一点沒有为眼前这个男人担心吗。

    “如果。我说有呢。”乔景年犹疑作答。因为她还无法厘清。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惋惜是不是另一种担心。

    他的声音因为低沉而愈显沙哑。“景年。如果我能早点遇到你就好了。可惜现在。一切都晚了。”靳司勒直视前方。很完美的侧脸轮廓。看不出真实的表情。但他的口气不像是在开玩笑。

    晚了。是指自己罪孽深重无法回头。还是另有隐情。她不得而知。有一点却是再明显不过的。凭她是无力回天的。便闭了嘴。

    乔景年觉得自己最近状态真是有问題。一个最明显的例子便是常丢三落四。这不刚到班上不久。发现昨晚在家里弄了半晚的一份合同忘在家里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前几次都是打电话回家让人带过來。结果都是靳司勒亲自送过來的。弄得她十分过意不去。她看了看时间。离会客还有一段时间 。便决定亲自跑一趟。出了大厦打了的直奔靳家大宅。

    偌大的客厅空无一人。住了将近半年。她还是不喜欢这座豪华别墅的风格。比如现在吧。年关刚过。天气还沒有转暖的迹象。屋子里显得有些阴森森的。

    乔景年快步穿过客厅拾级而上。突然从上面冲下來一个人。跌跌撞撞的。好像受了极大的惊吓。好像是家里新來小女佣小红。

    她一把抓住对方的胳膊:“发生什么事了。慌成这样。”

    “沒沒沒什么。”小红慌乱地看了一眼上面。又看看她。双手绞着制服外的白色围裙。眼神分明透着惊骇和惴惴不安。

    那慌乱的目光是看向三楼方向的。那里是司勒的私人领地。未经允许不能出入。小红是新來的。会不会不懂规矩误闯禁区。乔景年的脑海中忽然出现一个念头。转身再次抓住急着往下跑的女佣。盯着那张青涩得能掐出水來的脸蛋:“你不会被人欺负了吧。”

    “啊。”

    小红脸一红。连连摇头。却又躲躲闪闪地不敢看她。乔景年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得沒有错。从香港回來后。靳司勒不知道怎么想通了。不再在她卧室外小客厅的沙发上留宿。而是自己原來的卧室里睡觉。这让她欢欣了好长时间。要知道之前他每晚睡在外面。对她的心理多少是个威胁。

    可是。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在她这里找不到发泄的出口。似乎也沒有听到他在外面风流的传闻。一时把持不住侵犯了女佣也是有可能的。这种事在豪门阔宅里累见不鲜。

    但是在她眼皮底下发生这种事。却是她无法接受的。乔景年骨子里有着大女人思想。又喜欢打个抱不平。当即松开小红。直奔三楼准备找他理论。她一定要为小红找回公道。

    三楼也是静悄悄的。连常年跟在他身边的李大伟也不见人影。说老实话。不到万不得已。乔景年是不愿意上这來的。她躲他还來不及的。沒事怎么可能自动送上门來。

    他的卧室在最里面。巨大的穹形门紧闭着。乔景年用力一扭。门居然沒锁。想都沒想便跨了进去。也是套间格式。需得经过外面的小型客厅才能进入卧室。卧室的门也关着。听到里面传來奇怪的声响。乔景年将手缩了回來。贴在门上侧耳细听。确定是一个男人的喘息。时不时夹杂着一声闷哼。

    天哪。不是小红被欺负了。而是她不小心撞见了男主人和另一个女人的风流韵事。才会吓成那个样子。

    “无耻。”

    乔景年猛然拉开门。忍不住怒斥一声。随即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室内安静得令人心慌。眼前是一张扭曲得变了形的脸。而且。男人的额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出去。”他朝她嘶吼。眼底闪现出困兽一样绝望的光芒。

    乔景年看着扎进他胳膊上的针管。还有旁边茶几上的药瓶。简直无法置信。“不是说干这行的自己从來不吸毒吗。你怎么会。”她一时不知道用怎样的语言來表达。语无伦次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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