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情不自禁

若儿菲菲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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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这也太敏感了吧。不过是咬个耳朵。至于一副戚戚切切的样子吗。真要是压在身下。那还不****了。”吴敏浩一番冷嘲热讽。惹得旁边的陈姐吃吃乱笑。

    乔景年羞得恨不能一头撞死得了。偏靳司勒关切地抓着她的手。半是担忧半是狐疑地问:“怎么啦。”她气得甩掉他的手。挟起一只龙虾递过去:“小妈……”

    两个字刚一出口。脚上的力道突然加剧。差点令她痛呼出声。乔景年翻手捂住嘴巴将呻吟堵在了口腔里。免得吴敏浩又乱嚼舌根。又怕桌子底下的戏码被人发觉。强笑着指指唇解释:“牙……疼。”

    “小妈。是不是你也跟我一样。糖吃多了长虫牙。让我给你看看。”奇奇看她疼得厉害。额头上都是汗珠。小眉头都担心地皱了起來。非常热心地上前帮她查看。

    乔景年急忙摆手:“小妈……”谁知这两个字刚一出口。桌子底下那只该死的脚突然死力一踩。这次她沒有忍住。“嗤”地一声痛叫起來。乔景年惊恐地睃了对面一眼。男人若无其事。优雅地抿了一口酒。

    “哟。原來是牙疼啊。我还以为是哪來的一只野猫子在叫春哪。”吴敏浩夸张地撇着嘴。身旁的陈姐十分配合地吃吃笑了起來。

    去你妈的。乔景年恨得牙根发痒。实在是沒脸呆下去了。便腾地站了起來。那只脚不早不迟撤了回去。虽然余痛未消。感觉比刚才不知好了多少。她暗暗松了一口气:“实在是抱歉。我失陪了。”

    靳司勒肯定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跟一桌子人道了歉。在吴敏浩的冷嘲热讽中跟了出來。发现她沒有再捂着嘴巴喊牙疼。倒是左脚一瘸一拐的。不敢沾地似的。

    “奇怪。脚又怎么了。”他不由分说将她抱上车。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鞋面。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好像被人踩过一样。”

    乔景年下意识地将脚缩进长裙子里。心虚地嚷了起來:“胡说。就是刚才不小心崴了一下。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好在靳司勒只是笑笑。沒有深究。只是上了车。不由分说将她的伤脚抬在自己腿上搁好。将裙摆往上撸了撸。露出雪白的小腿。她急忙又是喝问又是制止:“你想干嘛。不要。”

    “别动。我看看要不要去医院。”

    靳司勒抬起头扫了她一眼。不管她的反对。动手解开鞋袢小心地脱下鞋子。修长的指毫无犹疑地伸向袜子。乔景年再次感到极度不适应。用力往回缩着腿脚。可是他早有防备似的。一只手轻而牢地捉着她的脚后跟。令她动弹不得。

    “沒什么大问題。不用这么麻烦。快开车送我回去躺一下就好了。”见來硬的不行。她只得好言相求。

    靳司勒已经不管三七二十一。帮她褪下袜子。当然动作是干净利索的。但绝对也是轻柔至极的。他只看了一眼。便叫了起來:“还说沒什么。你自己看看。”

    果然。脚肿得像个大馒头。颜色乌中带紫。看着怪吓人的。刚刚被忘记的疼痛感也开始回归。乔景年皱着眉头哼了一声。“那也用不着去医院吧。睡一晚应该沒事了。”

    “不行。这种伤可大可小。搞得不好会留下后遗症。”也不知是吓唬她还是真的。反正靳司勒的样子很严肃。不像是开玩笑。

    去医院的路上靳司勒已经联系好了医生。所以人一到便安排进了高级诊疗室。医生护士也全副武装地作好了准备。结果也就是清理了一下创面。上了消炎水。包扎好了事。

    听说主治的医生是外科的权威。乔景年心想。这还真是杀鸡用牛刀啊。

    回到家已是晚上九点多钟。李大伟听到门铃声马上跑來开了门。看见靳司勒用所谓的公主抱抱着乔景年。大感意外。一时竟忘了打招呼。

    等他们进了屋子。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女人好像受了伤。忙讨好地问:“大嫂这是怎么了。要不要紧。”见靳司勒不理他。十分沒意识地挠了挠头:“大。不对。是那边打了几次电话來问你们回來沒有。我去回个电话。”一边说一边去了。

    靳司勒将她放在床上。边走边脱下西装外套。不一会儿从洗浴间传來细微的水声。乔景年倒有点不好意思。自己一米七出头的个子。虽然不胖。但也不是林妹妹型的。体重非常符合标准的计算公式。足有 公斤。不管她怎么反对。全程他都是抱上抱下。就算他体魄健硕。想必也出了一身汗。自然要冲个澡。

    他很快出來了。白色衬衣的袖口高高挽起。领带已经摘了。最上面两粒纽扣解开着。从敞开的衬衣领口里。露出性感的喉结。和一小方精实的胸口。

    乔景年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男人却俯下身子。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俊脸吓了她一跳。紧接着从那张薄唇里出來的话更是令她手足无措:“水已经放好了。要我帮你洗澡吗。我乐意效劳。”

    天哪。他是不是疯了。竟然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來。她的脸顿时云蒸霞蔚一般。一直红到耳朵根上去了。愣了半晌才记起拒绝:“不用。我自己來。”

    平常看她大大咧咧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泼辣样。沒想到这么爱脸红。还有那扭扭捏捏的神态真是爱煞人了。靳司勒觉得一股**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一把抱起她便往浴室走。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乔景年骇然挣扎。却不想他跟她打了这么长交道。早已经摸清了她路数。早防着她这一手呢。双臂像铁钳一样牢牢地圈着她。

    她急了。一边用力摆脱他的束缚一边大叫:“靳司勒。你说过不强迫我的。说话不算数算什么男人。快放我下來。不然我不客气了。”

    经过这一闹。挺而俏皮的鼻子尖上沁出了细汗。嘴唇中呼呼地冒着热气。脸上第一拨戏红云还未退去。现在因为又气又急又羞。再添了新绯。女人的身体软呼呼的。热扑扑的。令靳司勒觉得口干舌燥。呼吸不由自主地急迫起來。

    男人眼底蓄积的渴望越來越浓烈。乔景年被迫窝在他的胸口。两具身体仅隔着着薄薄的衣料。他身上的热力一波一波不断地向她席卷而來。令她浑身不自在。眼看到了浴室。被人剥去衣衫只是分分钟的事了。情急之下。她从洗脸台上操起一柄修眉刀。凭着仅有的一点医学常识准确地抵在他的颈动脉处。

    金属的冰凉触感带给处于极度燥热之中的男人一丝的快意。不过很快被愕然所代替。“景年。别开玩笑。”

    “放我下來。不然别怪刀子不长眼睛。”她崩着脸。整个表情严肃得可怕。煞有介事的江湖用语令他直想笑。

    但不管怎样。这招似乎很奏效。男人狂乱的眼神。急促的呼吸。还有情不自禁的举动都有克制。抱着她退回卧室。乖乖地将她放回床上。最手兴举手作投降状:“我算服了你。这下满意了吧。”

    “出去。别來打搅我。”她一刻也不敢放松警惕。两只眼睛瞪得溜圆。双手紧握刀柄直指他的小腹。

    男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退了出去。

    直到他的背影完全消失在合拢的房门外。乔景年这才松了一口气。也才发现。这一场折腾下來。全身都汗浸浸的。粘在皮肤上濡濡的很不舒服。便一瘸一拐地挪向浴室。将就着抹了一下。又换了一身睡衣。重回床上躺下。

    想起刚才的一幕。不禁庆幸又躲过了一却。拾起那把小小的剃眉刀。不免有些佩服自己的机谨。却不知道。靳司勒本可以轻而易举从她手里夺下小刀。之所以沒做。一來他抱着她。抢夺之间难免要腾出手來。怕她有所闪失。二來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不愿意对她实施霸王硬上弓的把戏。

    突然想起这一切都是拜某人所赐。气就不打一处來。乔景年拿起手机正准备按下一串数字。想了想。改成了发信息。心想你可以不接我的电话。但信息却无法拒收吧。

    “江辰逸。你凭什么踩我的脚。我去医院看了。人家定为一级伤情。我要告你故意伤害。”按键辟里叭拉地一通响。写完便发了过去。

    蛐蛐声很快响起來。乔景年沒想到他这次回得这么快。打开一看。。

    “活该。这还是轻的。像你这种水性扬花朝秦暮楚人尽可夫的女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虽然知道他沒什么好话回敬。可她还是气得不行。又是一番指尖乱飞。针锋相对地骂了起來:“你才是风流成性、玩弄女人的大流氓大恶棍大色狼。 许佩琪郭倩妮纪晓芙还有现在的沈依依。你才不会有好下场。。。。。”为了加强语气。她在后面加了一排惊叹号。

    “你还说漏了一个。老子还迫你下嫁呢。你忘了吗。”

    虽然她后來庆幸自己嫁了他。可当时的情景却是万般不愿。不得不嫁。他居然拿这个來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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