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止痒,越止越痒

若儿菲菲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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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吼什么,我只是想吃了睡觉,免得痒得睡不着。”

    这什么狗屁逻辑,江辰逸算服了,她一个人孤身在外能茁壮成长到现在,真是算她运气好,换作别人,像她这样胡闹只怕早就出事了。

    将刚刚买来的扑尔敏和水递给她,督促她服下了,命令道:“躺床上去。”

    “干嘛?”

    乔景年只乖了那么一小会,又开始翻着眼皮不耐烦,两只手一刻也不肯闲着,在脖子上脸上四处抓挠。

    内服药当然没那么快见效,还得擦外用药才行,“别挠了,小心落了疤变成丑八怪。”江辰逸一边吓唬一边撩起衣襟查看,最初还只是单个的小疙瘩,慢慢地竟是连成片了,看上去简直触目惊心。

    这话本来也没什么恶意,何况他的口气明显带着疼惜的意思,可她偏偏要往别的地方想,一边不管不顾地继续挠一边不服气:“我丑我的,关你什么事?”

    关你什么事,关你什么事,动不动就来这么一句,她大概还没搞清楚状况,她是他名媒正娶的老婆,他是她名正言顺的老公,她的事还真是关他的事。

    三句好话不如一巴掌,对于她这种惯喜欢正话反听,拿你的好心当驴肝肺的人来说,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还真不如直接行动,江辰逸拧着她的胳膊扭到了床边。

    “喂喂喂,你想干嘛,松手,松手。”乔景年岂肯就范。

    “等擦完药再动好不好?”他简直拿她没办法。

    要帮我擦药,直说想占我的便宜得了,她嚷嚷着躲到了床的另一边。

    “就算是便宜,你也被我占完了,不在乎多这一次吧。”江辰逸哭笑不得,真搞不清她脑袋里成天想的都些什么乱七八糟,让人不可思议。

    其实她的想法很简单,契约之内的事她没办法抗拒,契约之外的事她一厘都不会让,擦药这种事不在契约之内吧,所以呢,免谈!

    江辰逸早就没耐性了,长臂一捞将她抓了过来,不费吹灰之力便令她趴在了床上,怕她乱动,拿膝盖轻轻抵在她的腿上。

    乔景年被他按在床上的那一刻,脑袋埋在枕头上差点没背过气去,挣扎着昂起头透了一口气,呼吸刚刚顺畅了一些,便叫骂开了:“江辰逸,你个大混蛋,欺负女人算什么好汉?”

    这些话江辰逸也听习惯了,懒得理她,撩起睡衣一看,发现里面的情况比外面还要糟糕,大簇大簇的红已然连成片,大有向下蔓延之势,再不敢耽搁,挤了药膏抹上去。

    药膏带了薄荷的清凉,抹在皮肤上,最初的一点刺痛过后,竟是无比的舒服,想想背后自己也够不着,便宜他得了,乔景年渐渐安静下来。

    “好了,翻身。”背后终于处理完了,他轻吁一口气,拿开控制住她的膝盖。

    什么,她没听错吧,后背失守也就算了,其它的地方,休想!

    “给我。”

    乔景年腾出一只手,另一只手当然没闲着,背后的清凉刺激得没擦药的部位越发奇痒难耐,手从衣领口里伸进去乱挠一气,挠出一条条血痕来,她倒是不觉得,他看着都替她难受。

    “叫你别挠,就是不听。”他轻斥一声,从胸口捉出她的手,就势一推,准备故伎重演。

    这次她没那么听话了,反手就来抢他手中的药膏,幸好他早有防备,抢是没抢走,不过她的手臂恰好碰到他的嘴巴,噌了一嘴的药膏,弄得满口都是刺鼻的怪味。

    “活该,好不好吃?”见他皱着眉头瞪着眼睛,一副难受至极的样子,她竟在一边拍手称快说风凉话。

    “好不好吃你尝了就知道。”

    江辰逸边说边扑了过来,吓得她花容失色,可是已经晚了,他的唇贴上她的,舌头强行撬开了她的嘴巴,随即长驱直入。

    带了一丝薄荷气的苦涩味道,在两人的口腔里弥漫,太难闻了,乔景年拼命抵抗他的侵入,可她哪里是他的对手,情急之下只有用杀招了。

    结果江辰逸鬼得很,在她牙齿咬合前将舌头抽了出来。

    “算你运气好。”让他全身而退,乔景年一脸悻悻然。

    刚才因顾着对付他,暂时忘却的痒感这下又冒了出来,比先前过之而不及,她的手下意识地伸进衣领里,不屈不挠地抓了起来。

    江辰逸又好气又好笑,也不知道她较的哪门子劲,平常脸皮比城墙还厚,什么话不敢说,什么事不敢做,这会扭扭捏捏的不知所谓。

    两人各抓着软膏的一头相持不下,最后还是江辰逸先松了手,实在是看不得她那难受劲,想想又觉得可气,都到了这地步,她还是不服软。

    乔景年跳下床跑进洗浴间去了。

    江辰逸看着她的背影直叹气,我怎么娶回这么一个不知好歹软硬不吃的二百五老婆?叹了一会,嘴巴里残留的药味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加上被她一闹,手上脸上噌得到处都是黑糊糊的药膏,便起身往卫浴间方向走。

    一推开门,正好看见她立在镜子前,睡衣大敞着褪至肩背以下,大概已经擦完药膏,正在检视有没有漏网之鱼,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女人酥.胸半露眼神睥睨搔首弄姿,简直是赤.裸.裸的挑逗。

    “你怎么进来了?”乔景年惊叫一声,慌不迭地拉上睡衣拢好。

    不过似乎是晚了,他身体里的一股邪火正毕剥毕剥地燃烧,大有火山爆发之势。

    “我怎么不能进来?”他寻衅一般反问,只有把她的火拱起来了,他才能理直气壮地干坏事。

    果然,她咬牙切齿地骂:“流氓,无赖。”顺势将手中的药膏管子扔了过来,反正也用不着了。

    江辰逸头一偏躲过了,她都骂他流氓无赖了,他还装什么正经。

    啊,江辰逸,你放开我,唔……人家还是个病人,呜呜呜……她的骂声渐渐微弱,好不容易消失的痒感却回来了,越是情动的时候,血液回流得越快,那痒竟像是钻入骨髓一样令人不堪忍受。

    “我痒。”

    她微微发颤的语音,加之身上灼灼盛开如桃花的点点绯红,令他欲.望如潮,越加卖力地身体力行着为她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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