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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间上的事情往往都是虚假的。没有人能真正的看收飞,这话挺对,起码我心具是这么觉得的。
记得今天刚回哈尔滨的时候,去袁大叔的面馆儿里吃饭,袁大叔聚jing会神看着电视,当时我还以为是袁大叔对考古之类的东西感兴趣,但是现在一想却并不是如此。因为他当时看的是黄巢墓的掘现场。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也十分的怀疑袁大叔了,这个和蔼可亲的面馆老板,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我无话可说,如果不是有石决明的话,恐怕我和老易这俩傻小子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袁大叔竟然会隐藏的如此之深,一时间我和老易都没了言语。
良久,我抬起了头对着老易和石决明说:“先别想那么多了,你不是也只是猜测而已么?我想过了,张雅欣过几个星期不是要带我和老易去旅游吗?到时候我直接去问那个袁枚好了,我觉得还是摊牌比较好,毕竟咱们手里有三样东西呢,那个袁枚只有一样儿,怎么说咱们都有优势,另外咱们也别老往坏处想,想的太多了自寻烦恼,谁知道那袁大叔到底是怎样呢?也许他并不是什么坏人呢?”
石决明和老易点了点头,确实,我们现在瞎寻思也没有结果,还不如当面问清的好,不说别的,先从张雅欣这一点上来说,袁枚是她的干爹,应该能给我俩点儿面子,到时候说不清再说说不清的吧!
老易耸了耸肩。开口无奈的说:“唉,真不知道我那老丈人是个什么xing格,到时候要是咱俩跟他闹崩了可就有热闹了,我和雅欣的事情肯定没戏。”
其实有时候我真的挺佩服老易的,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我们正为这重要的事儿愁呢,他却还想着张雅欣的事情,搞的我和石决明哭笑不得,不过这么一来。紧绷的气氛倒也缓和了不少。
于是我便对老易苦笑的说:“大爷们儿别泄气,你怎么就以为那袁枚看不上你呢。再说了,就算看不上,天涯何处没有一把草啊,你又不像我似的注定光棍儿命,你看你这身行头,诺基亚的上衣,西门子的鞋,这把你帅的,还愁找不到对象?”
老易即使是再天然呆也听出来了我这是在涮他,他气急败坏的对我说:“滚犊子,你才多大啊,懂个屁,要知道那袁枚是什么身家,怎么会看上我这穷小子呢?这真是越想越憋气,你说这是什么社会,难道咱们这种社会底层青年儿就不配有这种生活么?电视上还老说什么zi you恋爱,zi you他二大爷。”
我听老易这么一说,也愣了,的确,不管张雅欣能不能看上他,但是我们现在的状况的确是现实的不能再现实,就像是我和老易,二十郎当岁,要长相没长相要钱没钱,哪儿还有什么权利去追求爱情啊,一个月拼死拼活拿着微薄的工资,住着别人租给你的廉价房子,能维持温饱就已经很不错了。哪儿还有什么闲钱养家糊口?
老易接着说:“说到这里,你俩看过《草样年华》没,我就跟那里面的一个男配角一样,都是she手座,最后都他吗she手上了!”
真是越想越吓人。现在这些道,那些害人的东西都在挣钱,就像是nai粉,地沟油,而我们这救人的人却只能勉强的填饱肚子,难道这真的就是我们这一代的悲哀么?
虽然说张雅欣并不是那种爱钱的人,但是爱钱并不是错,而且已经成为了风气。有多少女人为了钱可以和一今年纪当她父亲的人共度一生?有多少穷男只能终ri靠手枪过活?有时候我觉得这社会就像是一斤,修道俱乐部,步入这个社会后,所有的人都五弊三缺了,他大爷的。
唉,我摇了摇头。拍了拍老易的肩膀,对他说:“看舁点儿吧,现在不都是这样儿么?又不光你自己是she手座,你也不看看我这处*女座,活了这么大,总是让女的给处理了。”
我这话一说出口。我们三个都乐了,老易望了望我,心想我这话也对,这人啊,如果生不逢时还真不能和比自己好的比,郭老师都说了,往下比你会活得很快乐。人啊,活着都不易,所以只要还能活就已经很不错了,还要去奢求什么呢?
我们虽然比普通人多了一些足以让他们羡慕的技能,但是我们却还是普通人小老百姓。有些事不是我们就能想的明白的。就比如九叔,它这老头子是何等的道行,但即使是死后还是放不下自己的面子,在yin市里苦苦等了那么多年才等到了我。
想想自从七台河回来以后,我还没有见到过九叔呢。因为我回到哈尔滨那天正好就是十五。带着一身的伤和疲惫,虽然订好了闹钟,却怎么也没有把我搞醒。看来要想见九叔只有等下一个十五了。
被老易这么一闹,顿时气氛好了许多,我和老易又点着了一根烟,我开口问那拿着太岁皮正仔细观看的石决明说:“对了石头,你不是说有两件事儿想告诉我们么?还有一件事儿呢?是什么?”
石决明放下了太岁皮。然后抚了抚眼镜问我:“刘雨迫跟你是什么关系?”
&心动,看上石决明这帅哥,给他写情书了?要说这丫头我还真没办法,打也打不过她,真挺怕她在外面再吃什么亏,于是我就把我和刘雨迪的关系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石决
。
石决明听完以后,对我说:“老崔,我跟你说个事儿,刘雨迪这两天会有危险。”
什么?今天晚上的惊讶实在是太多了,让我都有点儿适应不过来,小丫头会有危险?怎么回事?什么危险?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一听到刘雨迪有危险,我这心竟然开始砰砰砰的跳起来。要知道这和之前他说的那件事儿的兴致可是完全不一样。
我马上起身问石决明:“我说石头,怎么回事儿?快告诉我,她会有什么危险?”
石决明示意我不要冲动,然后他对我说:“你先冷静,听我说,好
?”
我点了点小坐下了,石决明跟我说!“面有心生。刚才我看刘雨迪馏现了她的面相确实不容乐观,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那是血灾之来 ”
血灾!!他大爷的,当时我的脑袋“嗡,的一声,这如果是别人跟我说的话,估计我会把这话当成个屁放了,但是石决明是什么人,他是不会骗我的,这血灾应该就是血光之灾的意思,最次也是车祸级别的,不行,我怎么可以让那丫头受这苦呢?
于是我慌忙问石决明:“石头。你到底看仔细没有!可别糊弄我!!”
石决明摇了摇头,跟我说道:“的确如此,我并没有骗你,其实我今晚网进饭店就看出来了,只是当时的情况让我说不出口。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在这一个星期之中面相就打手 会灵验。”
靠!这可怎么办啊?我顿时慌了手脚,身为三清传人的石决明是绝对不会看错的,可是猛然让我知道这小丫头会有劫难,而我却什么办法都没有,这该让我如何是好?
想起小时候的一幕幕,我顿时觉得心中好难受,为什么,为什么离我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呢?难道我这命孤之人还会刑克别人么?我一把把的抓着自己的头,心中百感交集,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
石决明见我这副模样,叹了口气对我说:“别着急,老崔,要知道这血灾也并不是不能避免的。”
听到石决明这么一说,我顿时产生了希望,慌忙抬起了头问他:“有什么办法可以避免么?快告诉我!”
石决明对我说:“现在还不知道她这血灾的源头是什么,所以还不能确定,一般血灾出现的时候都有前兆,所以这几天,你最好还是陪在她的身边好。”
我慌忙点了点头,只要有希望,现在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当时我心中真的是这么想的,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可能是我一直把那小丫头当做我的亲妹妹的关系吧。
我决定了,否去她学校陪她几天。石决明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后,对我说:“别着急老崔,刘雨迫也是我的学生,身为一名教师,我是不会看见自己学生有难的,我会帮你的,到时候打个电话就到。”
我感激的望着石决明,现在像这种热血教师不多见了,尽管我知道,石决明除了能提供情报外什么都做不了,但是我依然很感动,我的好兄弟。老易也起身拍了拍我,打了个哈欠对我说:“老崔啊,我困了,到时候给我打电话吧。”
我望着老易,心中也是十分的感激,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相处,我俩就已经走过命的交情,彼此不用说太多,说多了反而有些虚伪,我知道如果我老易打电话,这老小子一定会第一时间冲到我的身边的。
于是我对着他俩点了点头。天se不早了,不知不觉间已经十点多快十一点了,于是我目送他俩下楼。隔壁的鲍龙夫妇已经入睡了,整个小屋里又恢复了平静,我坐在床边,心里想着今天晚上听到的情报,但是那袁大叔的事情却远远没有刘雨迫的事情让我闹心,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坐在床边,心中安慰着自己,没事的没事的,别老自己吓唬自己。
就在这时,床边的电话响了,我拿起一看,是文叔那老家伙打来的,我按了通话键接了起来,电话那边的文叔显然心情不错,他说:“非啊,你叔我已经回来了,你明天有啥事儿没,没事儿的话就来上班儿吧,你小子运气好,你丰妈托我给你和小易带了特产。”
我心中苦笑,这老家伙怎么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斤,时间回来呢?哥们儿我现在哪有那美国时间上班儿啊?于是我对文叔说:“谢谢文叔了,不过我这儿有点事儿。恐怕去不了了,能再跟您请一星期的假么?”
电话那边的文叔一听我这么说。顿时变脸了,他马上换了一种语气对我说:小非啊,不是我说你,是不是你叔我对你太好了啊,你说你这是什么工作态度?现在的年轻人都像你这样么?我看你是这两天待的散漫了,这可不行,明天赶紧给我上班儿来!”
我一听就急眼了,可能也是七台河那次文叔临阵逃跑的关系吧,我心里憋了股火,我这是真有正经事儿,你斤小老神棍懂什么?
但是一想想这老家伙对我还算不错,我也不好跟他翻脸,只能耐着xing子对他说:“我说的是真的。文叔,我有斤,妹妹这两天住院,我离不开啊,您看看,要不您在放我一星期的假?”
要说文叔这脾气我已经摸的很透了,典型的吃软不吃硬,本来想说几句好话他就会放我假的,但是没成想这次却没有成功,电话那边的文叔好像真的生气了,他对我说道:“不行!!明天你必须给我上班儿来,要不然的话,你自己看着干吧,你到底是想不想干了?”
本来今天生的事情就够多的了,在被文叔这么一吵,我的脑袋好像“啪,的一声,你个老神棍牛什么牛?我再怎么说也是一白派弟子,凭什么就受你这窝囊气?于是再也没有忍住自己的怒火,我也对着电话说道:“那我就不干了!!!”
说完后,我挂断了电话,他大爷的,真是憋气,虽然说我有点儿冲动,但你说我一个月挣一千块钱容易么,还得这么给人家当孙子,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反正现在已经不需要再在福泽堂里守株待兔了,还不如抽身而出走一步算一步呢。
我点着了一根烟,然后抽了两口,他大爷的,还好现在有点儿积蓄,不用着急找工作也能挺几个月,当务之急就是不能让刘雨迪这小丫头安难,一丁点儿都不行!
这时,电话又响了,我一看又是文叔打来的,这老家伙到底想干什么啊,都说我不干了还来sao扰我。
于是我接了起来问他:“还有什么事儿么?”
文叔显然还在气头上,他没好气儿的对我说:“你不干行,尽快把我的东西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