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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照着她靓丽的侧影。她开始慢慢地解胸前搭扣,一颗、两颗……
吊带滑下来,滑下来,裸露出珠圆玉润的肩膀。
林如墨的呼吸骤然收紧,脸上的,身上的肌肉也忽然变硬,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如果不是刚才亲自开发过她的身体,切身感受到她生涩僵硬的反应,得知她是千真万确第一次。
只看这一幕,他一定以为她是身经百战的女人。
他冷哼一声,大步迈去,走到了床边,一把向她抓去。
莫言微微一笑,侧声躲过了他的手,柔柔的拿眼轻瞟了他一下:“急色!还是先培养一些情趣吧!”
林如墨收了手,爬上床:“不急,怎么能办事?”
莫言倚在他的身上,指尖在他的胸前一圈圈划着,她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媚音,更显娇嗲:“如墨,这次表现还能再棒一点吗?……”
说到最后一个字,她忽然抬手,解开他的衬衣,摩挲他胸前敏感的部位,然后,轻轻地啃了一口。他只觉得身体肌肉忽然紧绷,一股热流自下身奔放。
林如墨轻笑:“莫小姐,这一招是跟谁学的,好撩人哪!”
他一阵兴奋,双手用力在胸前一撕,便已经将自己雪白的衬衣撕去扔在地下,抱住莫言,提脚跨了上去。
她却轻笑一声,笑声如铃,直酥到了骨子里,他腰杆一挺,却挺了个空,身子猛然一翻,竟被莫言反压到了身下。
林如墨一惊,方要用力,却见莫言跨坐他的身体上,竟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她分开他的双脚,用自己的纤细双脚压住,满脸带笑在解他的内。裤。
林如墨跃起上半身,一掌推倒她,他自己也躺下,却半天没有采取行动,莫言说:“怎么不玩了?”
他忽然翻过身,一手抚上她的腰,将她拉了过去,再次压在身下,嘴唇压住她颤抖的唇,上下其手抚弄她的身体。
“你以为我在玩吗?”林如墨低吼,一只掌用力地捏住她的乳。她痛呼一声。
“你以为我在玩吗?”他继续吼,“是不是一开始,你就以为我在玩?”
“难道不是吗?”莫言豁了出去的问。
“所以,刚才你也在和我玩?用你自己的方式挑豆我,引诱我?对不对?”林如墨盯进她眼眸深处,“不准逃避,看着我!回答我!”
莫言含着一抹复杂的笑意问:“那你以为你会爱上我吗?仅仅只是睡一夜?”
“对!我是睡了你,我不爱你!莫小姐!我一点也不爱你!我要把你放在身边,时刻折磨你!让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背叛我的代价!你竟然是卧底!你竟敢潜入我的公司当卧底!你窃取我公司多少机密?你说!”林如墨卡住她的脖子。
她咳嗽,脸庞涨红了。
是,她曾经是李明远派驻林氏的商业卧底,可是,她没做过半分对不起林氏的事情,就连提供给李明远的竞标底价都是假的数字!她没有对不起林氏,没有对不起林如墨!虽然她之前的身份不光彩,可是她没做任何一件对他不起的错事!
莫言杏眼圆睁,昔日林氏公关经理的态势,淋漓尽致表现了出来:“我没做过背叛公司的事情,恰恰相反,我背叛的是李先生!”
林如墨被她的话震在了原地,双手撑在床上看着她。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林总!如果不是因为你对我怀恨在心,就连我的身体都配不上你!”泪水充诉在她眼眶里,她红着眼睛声音有些哽咽:“没关系!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以后,我遵从你的命令行事,随传随到,什么时候你玩腻了,要踢开我了,提前通知我一声,我自动消失!”
她说着就要
起来,林如墨压在她身上怎么起得来,她挣扎了一下,用力地去推他,却推不开。
“你放开我,我现在回去休息!”她躲避他凑近来的呼吸。
林如墨注视她良久,低低的笑了:“你现这个样子很像指柔。”
“我不是她!别在我面前说指柔!”莫言如被针扎了似的叫:“我不是向小姐!”
林如墨眯了眯眼,打趣道:“激动什么?我知道你不是向小姐。你是莫小姐。莫言,莫言。”
他叫得很顺口,仿佛不是第一次叫这个名字。
莫言看着他。
林如墨翻身而下,睡在她身边,手伸过来放在她的小腹下,轻轻揉着那一处:“还疼吗?”
她把双腿夹紧,侧身与他拉开距离。
“真不知道你是第一次……”林如墨把她肩膀扳过来,与他面对面躺着,她闭眼睡觉,他身上有股柠檬的香水味,混合着刚才做运动时潮湿的汗水味。
第一次,在浴室的洗手台,在浴室的墙壁,门上,她领教到这种事情,还可以不用在床上做的。
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天亮了也不知道。
林如墨先起床,在浴室里冲洗身子,头发湿淋淋的,对着吹风机乱吹,他把吹风机拿出浴室,那热乎乎的风,杂带着头发的水珠,一下子吹到她脸上,她眼皮一跳,看到他天蓝色眼眸闪烁着光芒,唇角似笑非笑:“早!”
她摸了摸从他头上甩到她脸上的水珠,翻过身去,懒得理他。
“起床,陪我吃饭。”他丢下吹风机,坐在床上,“帮我穿衣,穿鞋。”他捏了一下她皮肤。
莫言胳膊被捏痛,没办法再睡,只得爬起来。
她低眉顺眼他穿衣,穿鞋,未免倭琐些,但是昨晚被这个男人任意摆弄又还有什么尊严?
这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也许今生,并不一定嫁他,他也并不一定娶她,但是不管将来怎样,她都会认命。
她蹲在他面前,领口敞开,裸露出一片肌肤白腻如雪。
林如墨调转目光,伸脚将她一踢,莫言跌坐在地,地毯上的湿水沾满手心,她望着他,他显然有些愤怒:“以后别穿低胸裙子!”
“我一向这么穿……”莫言小声低咕着,跟在林如墨身后出了门。
在走廊上,酒店一位服务小姐热情的问:“林总,早!昨晚睡得好吗?”
“嗯……”林如墨脸微微红,不自然的低下头。
莫言也低着头,生怕被谁瞧见,偏偏在电梯里碰到诗琴和足千里。
“哇!老大,您看您今天红光满面,昨晚睡眠质量一定很好,很优越、很舒服。”足千里快嘴说道。
林如墨摩挲着下巴,瞪着他,“那你呢?”
足千里嘿嘿一笑,伸手揽着诗琴,“别这样问嘛,我会不好意思的。”
诗琴也抬头瞪了他一眼,电梯门打开,一个人先冲了出去。
“首律师!”林如墨在后面叫,“包掉了!”
正文 番外,如果这是幸福(四)林如墨VS莫言
诗琴顿了顿,赶紧回头捡包,然后一阵大跑,拉着足千里就飞快的跑出大堂。
“你看到没有?林先生居然和莫小姐?啊!他们居然?”诗琴坐上车,死命的摇着足千里的肩膀,“你们老大,居然搞上了一个公关小姐,天啊!”*
这什么世道?
林如墨长那么帅,虽然和指柔无戏了,可看到他那么快就泡上别的女人,诗琴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足千里纠正,“莫小姐早就不在公司了。”
“不管是不是,我都觉得不可思议。”诗琴吼,“我就是不喜欢那个莫小姐!”
“哎吆!那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哦,老大也有换口胃的时候。”足千里说,对着车内的化妆镜照了照脸。
“足千里!你是不是想说,你也有换口胃的时候?还是说你一早就有这个心思了,啊?”诗琴朝他怒吼。
所谓的河东狮吼,就是这样的吧。
足千里吐了吐舌头,缩着肩膀,再不敢顶嘴,一脸忧郁的望着方向盘。
诗琴一把摸上他脑袋,意见大大的叫嚷:“叫你不要剪平头,你偏不听!你看看!你看看!头发剃得像锅铲一样,没有一点风度,难看死了!”
足千里委屈的叫:“是你叫我去换个发型的嘛。”
诗琴对扛:“但我没叫你换平头啊。”*
“那你喜欢什么头?”
“周正的发型就好看……”她一谈及周正,两眼冒红光,脸颊一片红晕。
“首诗琴!”足千里急得推开车门跳下去,将她拖下来算账,“别拿我和他比,周正算什么!我足千里才是最好的。”
他拖得很用力,拖得诗琴大叫:“你敢拖我?你敢对我使用暴力?你敢对我这么不温柔?足千里你王八蛋,你王八蛋,领了结婚证,你就不是人了,你变成乌龟了!”然后当头一掌劈了过去,足千里将头一偏,手臂一下子档格,不至于脑袋开花,却还是被对方打得哇哇大叫。
两人正战斗,却看到林如墨车子开过来,四目一交递,心领神会,和谐的退后一步,赶快又钻进了车。
昨夜的小雨早已经停了,空气中还飘浮着丝丝清甜味。
副驾的女人甩了一下短发,顿时,洗发水味绕鼻而来。
整个车厢都充满了她的味道。
这车,似乎载过指柔,就没载过旁的人。
转动方向盘,林如墨不时瞟她几眼,莫言坐姿很端正,手指抚着胸前安全带无意识的把玩着,视线在前方。
偶有阳光穿透前挡玻璃折射而进,林如墨扶着方向盘的手指掠过流光。
莫言一直都很安静。
林如墨亦是。
他忽然就把车停了,下得车来,望着头顶那片天。
莫言坐在车里,没有下去。
她看到,他站在外边打电话。不知给谁打电话,眉眼温和,又有一种谦顺的态度。
打完电话后,林如墨再度坐上车,侧过头研究了她好一会儿,才缓缓的说:“下个月,我父母要来。”
他父母要来,可关莫言何事?
她不解的望了他一眼。
往后的日子,她就跟了林如墨。
说是“跟”,其实说得难听点,是“豢养”。
他在郊区有栋别墅,那天把她带去,他就很直接的说:“以后,你就住在这儿。”
“我有地方住。”莫言不想住在这儿。
林如墨眉毛一扬,调笑道:“说起来,你也不是最笨的,你动动思想,我现在是跟你商量吗?让你住这儿,是我的决定,你说你还有得选择吗?”
她没得选择的住了下来。
庭院很大,大到她不可想象,光是一个草坪就有三四个足球场大。
走在草坪里,仿佛走在草原上。
绿叶的植株几乎可以将渺小的她淹没。
她有几次,在草坪里走迷路了,黄昏的时候,是林如墨把她找回来的。
他责怪,似乎很焦急:“本事真大!在我家里,你也能迷路?”
莫言望着这所大房子,只笑不语。
曾经的梦想中有过这样漂亮,这样豪华的房子,但那都是在电视上所看的,又或者是在画上所见,而今,自己走入这不真实的画里,才知,电视上那些别墅不过是冰山一角。
许多,更美的房子,不曾出现在电视上,也是图画上画不出来的。
在这儿,林如墨给她的地方,除了豪华,就是宽大。
白天,林如墨上班,晚上回来,他会毫无节制的要她。
不知为什么,天下的男人好像都热衷于这事?
也不知为什么,林如墨夜夜狂欢都不觉得累?
晚上无论做多少次,早上都很准时的爬起来,神彩奕奕的去公司上班。
他不在的时候,她就一个人呆在房子里,或看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