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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网的主人,优雅地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指着她的下巴,细细观摩着,愉悦的笑着,一旁的惊风只觉得眼前的人是仿佛强大又可怕的妖魔被路丽从沉睡中唤醒,如今需要血才能让它满足。
一切,又回到了三年前,回到了王妃还未出现的三年前,那时的主子就是这般的肆意,随性……
主子身上的阴戾残忍的气息是他第一次看见的时候那么可怕,常年与小姐在一起,所以他忘了魔本就是魔,即便戴上温情的面具,也改变不了它残忍的本性,何况它压抑自己的本性不过是在那个特定的人面前罢了。
看着路丽身上的血迹,轩辕圣夜伸出舌尖淡淡舔着上唇,猩红的血液刺激了他的兴奋感,他微微偏了下头,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精致滟潋的红唇勾起阴冷的笑容来:“本王在问你,痛么?”
路丽的神志早己被俘获,缓缓的,点头!
轩辕圣夜见状,伸手,惊风从一堆的东西中找到一颗药丸,递到了过来,轩辕圣夜接过,亲手塞进了路丽的唇中,轻哄:“乖,吃了这个就不痛了。”
迷迷糊糊间,她好像听到了最爱之人的声音,温柔到是她做梦都想梦到的,温顺的张口,缓缓吐下轩辕圣夜递给她的药丸,神情呆愣,问道:“夜哥哥,你给我吃了什么?真的会不痛了么?”
“当然!”轩辕圣夜轻笑了起来,吐气如兰,赤红阴郁的眼睛里冷意,血海地狱一般的火焰幽幽地跳跃着。
路丽神志涣散,呼吸声也越来越大,轩辕圣夜见状,缓缓后退,凉凉道:“惊风,把她的脸剥下来,本王看这张脸就讨厌!”强大、妖异、邪妄、嗜血、黑暗,这个美丽到恐怖的轩辕圣夜身上的黑暗气息几乎能侵蚀人的心志,根本不像人类能够拥有的,倒像是魔界的王者,充满了蛊惑人心的可怕魅力,越是残忍却越是让人只能跪在他脚下。
被吸引的,何止路丽,惊风他可不是也是其中一人?
因为被吸引,所以才愿意认其为主,他从一开始,就是被这种残酷的美丽所吸引,甘心为他征战天下!
“是!”惊风面无表情,缓缓上前,细心的欣赏,似乎是在等待,过了一会,惊风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缓缓走到路丽的跟前,从发际线划一道细细的血痕,到了耳朵边,再到下巴,动手有条不紊,慢慢的,轻轻的……
全程,路丽都没有发出痛哼,反而极为愉悦的轻哼,表情看起来十分享受,任由匕首在她的脸上慢慢的划过,一点点……
闭着眼,路丽的脸上与身上出现了微红,红晕越来越重,惊风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奇怪的是,刚刚路丽还痛得大吼的她现在完全没有任何的痛呼,反而十分享受的闭起眼,时不时轻轻发出舒适的声音,好似动情一般,配合她脸上开始出现大片血肉模糊的样子,显得格外的诡异……
不出一会,路丽的脸上己血肉模糊一片,惊风小心翼翼捧着一块薄薄的皮递到了轩辕圣夜的面前,轩辕圣夜拿起笔杆轻轻拨弄了几下,有些不满意的抿唇:“惊风,你的技术是不是退步了?”
“主子教训的是,属下一定多加练习!”惊风不敢反驳,只是单膝跪在地上请罪。
缓缓起身,轩辕圣夜伸出食指,轻轻抚在惊风的脸,感受到惊风微颤了一下的身体,满意的眯上了眼,仿佛也很满意手下温暖的触感,他眯起残忍阴魅的眸子,阴郁而魅惑地道:“下次如果还剥得这般难看,本王就剥了你的皮!”
残忍,暴唳,这就是最真实的轩辕圣夜,常年与如歌走在一起,早己掩饰了浑身的煞气,强压下了残忍的本质,直到今天,直到如歌看不到的现在,轩辕圣夜内心所有的黑暗全数暴发,此时的他完全回去了以前,回到了那个冰冷无情,阴唳残暴的夜王模样。
“是!”惊风低头,心神微颤,突然,他觉得还是与小姐相处时的主子比较好,那时的主子比较有人气,现在这个样子,他己无法分辩,到底是主子回到了过去,还是他的病再次复发?
路丽抬眼,只觉得眼前一阵模样,所看之处全是血红色,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体依旧动情难耐,脸上的微痒酥麻让她有些焦躁,看到上道而立的轩辕圣夜时,露出一抹笑容:“夜哥哥,真的不痛了而且,很舒服……”
正在教训惊风的轩辕圣夜闻言,轻轻勾唇,双眼似乎闪过一丝极轻的笑意,那一瞬间,仿佛所有的幽暗与远离人间的冰冷全部都退却,一团血色深红绽放开——欲海无涯,欢喜佛笑,魅相入魔,风华绝代。
“是么?那么本王让你更舒服可好?”幽幽凉凉的声音响了起来,尾音带着一丝危险慵懒的沙哑。若来自地底深渊。
“好!”
“先闭上眼!”轩辕圣夜诡异的笑了,可看在路丽的眼里就是对她笑了,想到更舒服的事情,身体,有些难耐。
“好!”乖顺的闭上眼,路丽静静等待着,身体如煮透的熟虾一般,她此时觉得身体很热,虽然很热,可还是要忍耐。
“惊风,让路丽更舒服一点!”低醇微哑,轻笑起来的时候连空气仿佛都充满了奇异暧昧粘腻,若远若近,仿佛情人就在耳边轻喃低语一般,撩动着人心底的欲念。
“是!”
空气中,血腥味渐起,一片片鲜血聚集于地面,缓缓流动……
轩辕圣夜静静坐着,静静看着,静静笑着……
如歌此时不知道书房发生了这般血腥的一幕,否则她也不会气冲冲的走过来。
被告知不准出府时,她的心中十分怒愤,大步跑回自己的院子发着脾气,心中把轩辕圣夜骂了千百遍,整理好情绪的她正想要去找他时,听到有人说路丽来了王府,还被轩辕圣夜弄到书房见面,一瞬间,她的醋坛子就打翻了,不仅打翻了,还在醋坛中泡了个澡,从头酸到脚。
凭什么不让她进书房,可却让路丽那个该死的女人进去?
大步走到书房,还没有接近书房就被鬼军拦住,气极了的她随手就是一包毒药送了过去,几个鬼军话都没说完就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她能不生气?明明不准她进入书房,可路丽凭什么能进?而且还关着门窗,一看就很可疑!
大步走到门前,用力一脚,直接蹬开房门,浓烈的血腥之味传来,如歌顿时打了一个激灵。
她看到了什么?
她看到了书房中一张巨大的赤红蛛丝,网中吊着一具不知是生是死的人体,遍地都是血腥,浑身都是伤,估且算是个女人,因为她的脸早己血肉糊模看不真切,身体上的女性特征还可以分辩出是女人,不止脸上,她的身上也被鲜血浸湿,鲜血汇聚滴落,在地面形成一片小型的血渍,极缓极慢的流动,鲜血仿佛还你是活的一般,格外的渗人。
而坐于上首的轩辕圣夜则是愉悦的看着这一切,那诡异的表情,把视线投到她身上时那阴寒的表情,让她顿时觉得坏事了。
那个女人一看就是在被剥皮,这也没什么,她可以适应,问题是轩辕圣夜看她的眼神,那般的冰冷阴诡,好像她就是那个女人一样,深不见底的腥红眸子里闪过一道刺红而愉悦的光来,他,把她看成了那个女人!
而她,好像打扰了一只正在进食的魔物……
危险!
如歌心中顿时闪过一丝警戒,快速后退,轻身微闪,可一旁的梅儿早己吓呆,她从没见过这般血腥的一幕,在如歌感受到危险后退时,梅儿还如木桩一样站在原地,根本没有任何动弹。如歌见状,大吼:“梅儿,退!”
梅儿回过神来,看着眼前一幕,对上一双赤红的双眸,感觉到危险快速后退,可轩辕圣夜哪会给她这个机会?顺手扯起黑色的绸缎,朝着梅儿就飞了过去,绸段缠上梅儿的左手,如歌见状,大步向前,一手扣在梅儿的肩上,一手紧抓着绸缎,蛮横的把梅儿与轩辕圣夜的绸缎分开,大力的推开梅儿,回过神来时,赤红的身影早己欺近他的身上,一手扣住她的腰,黑色长绸直接缠上她的双手与腰身。
伸出食指,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着……
黑发披肩的人,或者说妖魔更合适一点,从他那赤红的双眼中仿佛看见了阴冷的灵界,里面有无数怨灵妖魔在狂肆地哭嚎和飞舞。如歌下意识的轻颤,好真的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犯下了一个极大的错误,打扰了魔物的进食,有几个可活?
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用那双诡谲黑暗的眼眸睨着她:“歌儿,你在害怕,是在怕我么?”他的声音凉薄而低柔,却仿佛从地底深处传来,带着一种死气沉沉。
他还认得她?
有了这个认知,如歌心中一松,此时的轩辕圣夜看起业状况十分不好,可依旧还是认得她,所以,她相信,他不会杀她。
双手被绸缎紧绕,如歌费力的抬起双手,仰着头,冲着轩辕圣夜露出一抹明媚的笑容,双手轻轻捧在他的脸,笑道:“我没怕你,我只是在生你的气而己!”
“生我的气?为什么?”轩辕圣夜空洞的双眼紧紧盯着她,任由她主动抚上他的脸,这种温软的触感,依旧是那般的怀念与不舍。
伸出一只手,紧紧握住如歌的手,微微偏头,主动轻蹭着,他喜欢这种感觉。
如歌叹了一口气,身上的黑绸让她实在难在行动,双手微酸,干脆直接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道:“你不让我出府,所以我生气了,生气时你不来哄我就算了,还要见别的女人,所以一时气极的我就来了,只是没想到你正在……”
她找不到词来形容现在的一幕,难不成直接说他在剥皮?这岂不是更刺激他?
她顿了顿,正打算说点什么安抚他,却听见头顶上传来轩辕圣夜冷凉低柔的声音:“不想却看见了一个正在食人的魔物,所以吓到了,嗯?”
如歌觉是他的语气不对,抬头对上他那诡异的双眸,缓缓的,真正的露出一抹温暖的笑容,似宠溺一般笑着:“错了,只是不小心看到惊风正在做人偶,怕打扰到你们而己。”
“人偶?”轩辕舒适闭着的眼突然睁开,细细审视着她眼底的情绪,发现不有如他想象中的厌恶,畏惧,还有不喜时,终于,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绝美的笑意。
“惊风,出去!”
终于,轩辕圣夜一把抱起如歌,缓缓走进屋中,如歌身上细长的黑绸还没有挣落,拖在地上留下长长一道黑色的痕迹,习惯了白色明亮的自己院落,她很久没有再见过轩辕圣夜这极黑的屋子,平是都是轩辕圣夜主动去她的房间,所以她从三年前来过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这这里,也没有去过轩辕圣夜的卧室,还是如三年前一般,到处都是黑色的装制,黑的压抑,黑的阴森……
惊风走出去之后,大门被一道厉风反锁,完全阴隔了所有人的视线,梅儿焦急的看着如歌被抱进去的样子,想上前,却被惊风拦住:“不想死就别闯,主子病发了,除了王妃,无人能安抚下来。”
梅儿看着惊风,突然脑中想到他手持匕首正在剥人皮的模样,顿时心中一个激灵,后退好几步,拉开了与他的距离……
惊风把梅儿的动作尽收眼底,垂眸,掩下眼中异色……
轩辕圣夜抱着如歌,一步一步,走到书桌前,大力的一把扫落所有的公文,把如歌放了上去,让她坐在书桌之上,双眼就静静的盯着她,似献宝,似考验:“歌儿,你喜欢人偶么?”
如歌双手撑在桌面,晃动着腿,淡淡扫了眼那生死未知的女人,点头:“喜欢,把人偶打扮得美美的,给它穿上漂亮的衣服,静静的放在阁楼之中,时光流逝它们也不会老去,听说很多人都喜欢!”
此人偶非彼人偶!
轩辕圣夜现在的情况真的太糟糕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这般的失控?路丽呢?不是说路丽来了书房,难不成这女人就是路丽?
“歌儿,你喜欢人偶么?”轩辕圣夜再次问道,他听出了她话中的逃避,不厌烦的再次确认着。
听着他话音不对,立刻抬头想要说什么,却见他低下头,那张美艳妖异得过分的脸忽然凑近她,那双黑洞深不见底黑暗异样的诡谲瞳子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极为温柔地道:“歌儿,你说得这么好听,其实还是在怕我对不对?你怕成为那个女人的模样对不对?这是你的错,你不乖的毒倒了我的人,所以你才会看到这一切,只有你,只有你是绝对不想让你知道的,你为什么要闯进来?”
如歌张嘴,轩辕圣夜伸出食指按在她的唇上,轻声道:“嘘,别说话,就算害怕也晚了,从三年前,不,从六年起你就注定是我的,哪怕现在再害怕我的手段,你也得受着,我绝不会放你离开,哪天你要是敢离开我的话,我就把你做成人偶,就像你说的,随着时光流逝你也不会老去,直到我死你都保持着美丽的模样与我同葬……”
如歌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双腿夹住轩辕圣夜的腰,一个翻身旋转,立马与轩辕圣夜的位置来了一个调换,双手撑在轩辕圣夜的肩上,如歌跨坐在他的身上,一把扯下身上的墨绸,双手紧握着轩辕圣夜的双手用力缠练着,直到紧紧绑住轩辕圣夜的双手,才恶狠狠抬起他的下巴,重重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毫不留情的咬在他的下唇,鲜血也渗入她的口中,如歌伸出艳红的舌尖舔了舔唇边溢出的血丝,轻轻笑了。魅瞳没有一丝波澜,犹如栖息着魔物般的深渊古潭,令人心悸。明明是翠绿色仿佛琉璃的瞳仁,却能想象出鲜血晕开于深黑色江面的恐怖景象。
“你可别弄错了,你是我的东西,我要你时,你就要开心,我不要你时,你就要伤心,圣夜,不过一个人偶而己,想要,以后我做给你!”如歌霸道又残忍的话让轩辕圣夜好似触电一般,空洞的双眼露出一丝欣喜,双眼闪着赤红又热切的光茫。
“不过……”如歌话锋一转,有些厌恶的皱起眉,恨恨的盯着轩辕圣夜:“圣夜,你看了那个女人的身体,我很生气!”
看着如歌那厌恶的表情时,轩辕圣夜没有伤心,反而浅笑:“我用手碰了她!”
清楚的看到如歌眼中的杀意,轩辕圣夜笑得更开心了,如歌眯着眼,幽幽的盯着他:“果然,还是不能让她简单的死了,而你,似乎也不乖!”
霸道,狂肆,本应这两个词是用来形容男人的,可歌儿却完美的诠释了这两个词,霸道又狂肆的歌儿,好美!
轻轻俯在轩辕圣夜的身上,伸出艳红的舌尖一遍又一遍亲吻着他的手指,一遍又一遍,十分执拗的消着毒,他的一切都是她的!
最终,才满意的抬头,伸出扯着轩辕圣夜的衣襟,而全程,轩辕圣夜只是宠溺的看着她,没有丝毫的动作,以他的内力来说,震碎个绸缎是轻而易举的,可他没有这样做。吃醋的歌儿很少见,完全陷入黑暗的歌儿也少见,霸道又狂肆的歌儿更加的少见……
如女王一般高高在上,而他则是臣服的躺在她的身下,这种感觉真的会令他上瘾,他爱死了她的霸道,恋上了她的狂肆……
看着如彼岸花妖般魅惑的轩辕圣夜,如歌眼中闪过爱恋,红唇轻勾,与身下的轩辕圣夜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若说轩辕圣夜是赤红的彼岸沙华,那么如歌就是纯白的曼陀罗华,一白一红,天生就格外契合。
笑着看着自己身上的如歌,轩辕圣夜伸出双手,试探性的想要接近,立马被一双温软的小手紧握……
被允许接近了,真的没有厌恶他,真好!
翻身,化被动于主动,这种事情,果然还是由男人主动为好……
——写肉会被贴红条的分隔线——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的梅儿几人直到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阵阵声音,才突然放下了心,缓缓后退几步,守候。
突然,门突然打开,轩辕圣夜面无表情的走到门边,静静盯着惊风几眼,淡淡道:“把里面的东西收拾一下,人偶不要了,歌儿不喜欢!”
“是!”惊风轻声回答,大步走了进去,脚步极轻,缓缓的收拾着还有一丝气息的路丽。
惊风进来之时,如歌就突然惊喜,只是浅眠的她瞬间坐了起来,感受到轩辕圣夜不在她身边时,高呼:“圣夜,圣夜……”
如歌有些惊慌,又好像有种怕寂寞的畏惧,大声的叫着轩辕圣夜的名字,门边的轩辕圣夜闻言,大步走进耳房,担忧问道:“怎么了?我在!”
书房中都会有一个耳房,是用来平日休息用的,办公累了就可以到耳房躺一下。
如歌看到轩辕圣夜的身影时,才放下心,伸手抱住他的腰身,看着他己平复下来的情绪,轻轻问道:“圣认,刚刚是怎么回事?难拿狗屁病发来唬弄我,你那病发就是一个玄,无病无痛,只是情绪无限放大,真没听过这样的病症。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松开轩辕圣夜的腰身,如歌靠坐在椅背上,双手扯了扯被子,一副你不说我就静静看着你的表情。
叹了一口气,轩辕圣夜坐在床边,静静看着如歌,最终投降。
“我把路尘抢走了!”搭耸着头,轩辕圣夜好像等候主人训话的宠物一般,不敢抬头,怕看到如歌眼中的生气。
如歌一愣,瞬间明白了过来,看着他问道:“你知道了?”
“嗯,几天前路家发生的事情让我起疑,那小丫头或许是真的下了慢性毒,但从路夫人房中搜出来的毒药绝对不是她放的,连温太医都说不出名字的毒性,除了你喜欢乱配毒之外我真的想不到别人了。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你在路家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而且憎恨到临时起意要毁了路家,那烈性的毒只可能是你自己主动吃下,为了嫁祸路家。一开始,我不明白你为何要对路家下死手,明明你与路家没有任何恩怨,后来我花了三天的时间才查到你藏起来的路尘,就明白一切了……”轩辕圣夜低着头,说着说着,就住口了。
如歌见状,心中涌现一丝不悦:“所以,你昨天失控是因为什么?”
小心翼翼扫了眼如歌,轩辕圣夜的头低得更氏了,都快要垂在如歌的腿上,最终才小声道:“我不想让你知道我的过去,就生气了,特别是看到你因为我而拿自己的命去设计,我有些恨自己,可能是一种自我讨厌的心理吧,心中阴暗难以发泄,那路丽好死不死的自己撞了过来,所以……”
“所以你的情绪一时控制不住?所以你就碰了她?我讨厌!”如歌直白的说出她的感觉,毫不掩饰的吃醋,傲娇的把头偏到一旁,一副快来哄我的女王模样。
如歌只是打趣的话,可轩辕圣夜却当真了,突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受伤,连忙道:“不准讨厌我,不准!”
突然的提高声音,有点被惊到,如歌挑眉,故意冷淡道:“那就说吧,你所有的事情,身为你的妻子我一无所知也太奇怪了,夫妻本是同林鸟,你知道我所有的事情,可我对你的过去一无所知,你也太狡猾了。我己是你的妻子,就算我嫌弃你的过去,难不成还可以与你和离?”
“不会,我绝不会跟你和离,也不会让你离开我!”想也不想,轩辕圣夜快速接过如歌的话回答。
如歌伸出,轻轻摸了摸轩辕圣夜的头:“这不就结了?反正不会让我离开,那就说吧,你总不可能瞒我一辈子,咱们是夫妻,有苦有难都要共享,当然,真正大难临头时我就不会管你了!”最后一句还不忘打趣,故意缓解一下沉重的气氛。
轩辕圣夜完全没被逗笑,侧身躺在如歌的身侧,把头枕在她的腹上,任由她双手抱着他的头,眼底一片压抑。被中,如歌身无半缕,可这次轩辕圣夜没有会何的邪念,反而平静的把头放在她的腹上,双眼黑暗浮现……
“你知道的,我的母妃是先帝雪妃,当年,我母妃深得先帝的喜爱,被宫中所有人嫉妒,我母妃来自于北境雪族,因为母妃容颜绝美,与雪族使者上京之时被先帝看上,只不过先帝大她三四十岁再加上母妃不愿成妃,也就没有用强,只不过在母妃回族之后先帝暗中派兵给北境施加压力,让原来生活不好的雪族更加的困顿,可无人敢出手相助。不得己,雪族向先帝求助,把母妃送入了轩辕和亲……”趴在如歌的身上,轩辕圣夜缓缓说着,一点一点,极为详细,而如歌也没有插嘴,静静听着……
“母妃是异族人,与大陆所有的女人长得都不一样,极深的轮廓,带着异域风情,所以在轩辕皇宫之内是极为耀眼的存在,先帝也极为的宠爱,当然,有宠爱就会有嫉妒,母妃越得宠,恨她的人也就越多,当时的皇后,路家的雨妃,还有别的妃子,看到母妃一个异族女人这般深受宠爱时,全部都心生怨恨。母妃一开始风光无限,可渐渐的还是受不住宫中妃子的陷害,她一直生活在雪族,根本不清楚那些争宠的肮脏手段,所以一时不察中了陷害,而她也不会争宠,渐渐的开始失宠了……”
轩辕圣夜一直说着雪妃的事情,久久的,没有提到他自己的事情,如歌知道,他提起雪妃肯定与后面发生的事情有关,所以也就静静听着,没有插嘴只是时时的抻手摸着他的头,轻轻安抚着。
“母妃开始失宠之后,很多妃子就不再针对她,而母妃独自一人生活在冷宫时,不小心遇到了当时还是太子的轩辕奕,母妃年纪很轻,当时不过十六七岁而己,成为先帝的妃子是迫于无奈,所以当时,母妃第一次动情了,她爱上了轩辕奕!”
如歌抚摸的动作一顿,挑眉,轩辕奕是当今陛下的名字,雪妃喜欢上了陛下?
“当时的轩辕奕己有正妃,而母妃又是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妃子,两人不知道为何突然吸引,轩辕奕爱上母妃之后就想出了一个偷偷带走母妃的办法,就是打算让母妃假死。两人细细打算之后,先帝不知道为何却突然想起了母妃,母妃对他疏远的态度反而刺激了先帝,你也知道,男人都有一种劣根,得不到的东西就是最好的。当母妃对他冷淡时先帝反而又起了兴趣,再次宠幸了母妃。后来,母妃怀孕了,先帝晚年得子,十分高兴的封了她为贵妃,最后,我就出生了……”
微微抬头,轩辕圣夜看着如歌,细细道:“我出生那天,先帝暴毙,轩辕奕登基,再加上我天生赤瞳,就有人预言我是祸世之妖,以前嫉妒母妃的雨太妃联合朝臣逼迫轩辕奕,说我是祸世之妖,而母妃罪不可赦,要求处死母妃!雨太妃是路家人,路家的影响力你也知道,当时雨太妃又把持着朝政,轩辕奕刚登基之时根本无可耐何,最终暗中处死了母妃。不仅如此,雨太妃还逼迫轩辕奕交出我,最终把我送到了路家,那时我刚一岁不到,就被雨太妃送去了路家。接下来一直到你父亲把我救出去之间的事情你也从路尘的口中得知了吧?详细的我就不说了……”
“不,我想听!”如歌摇头,虽然是再一次残忍的剥开他的心,往事会将他刺得鲜血淋漓,可她还是想知道,想与他一起痛,陪他一起……
看了眼如歌,看到她眼中的坚定,轩辕圣夜静静说着,除了如歌坐路尘那里知道的一切之外,路家的种种暴行被他面无表情的说了出来,比如三岁是就把他与野兽扔一起,比如他被路家所有人毒打虐待,比如路家所有人都会用对着他十分恶心的视线盯着他,比如把他当成玩具一般玩弄,比如让他去陪一些恶心的男人……一点一点,这是轩辕圣夜第一次如此认真的回忆,以前他无时无刻的希望忘却,可现在他则要认真回想。
因为歌儿想知道他的过去,所以他就要认真的回想,细细说出来。
一点点听着,如歌的眼眶微红,她无法想象那种生活是什么样的感觉,但她却觉得很心疼,用如此平淡的声音说着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可见他的心早己麻木。
缓缓俯下身体,把头搁在他的头上,泪水,一颗颗无声的滴落……
“后来,你父亲把我带走,把我送到了皇宫,那时的我才知道,原来你父亲与我母妃是朋友,当年你父亲去过一次雪族,与母妃成为了好友,当初母妃被处死之时,留下了最后的遗言送到了你父亲的手里。一起送到你父亲手里的,还有母妃给我的信,从未见过的母妃给我留下了一封信,上面有我的身世,还有她的遗言。”轩辕圣夜把头埋回如歌的肚子上,伸手拉着被子盖在身上,声音阴郁带着恨意,想了一下,快速起身,坐直身体,看着如歌几眼之后从脖子上抽出一块玉佩,如歌有见过,那时他一直贴身不离之物。
把玉佩放在手心,左右对折了一眼,玉佩的中间,一小块突起,小心的从里面抽也一张薄薄的纸,递到如歌的面前。
如歌擦干眼泪,缓缓接过他递过来的纸,小心的打开,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小字,如歌细细读着,神情一片震惊,不可置信的一手捂着嘴唇,看着轩辕圣夜似在求证,看到他那点头的模样,如歌则是完全不能相信,可她知道轩辕圣夜不会骗他,那么这件事情就是真的,这可是皇族的丑闻。
轩辕圣夜竟然是当今陛下的亲生子?
轩辕圣夜神情一处阴寒,抱着如歌,把头靠在她的肩头,语中带恨:“对,母妃不会骗我,我就是轩辕奕的儿子,轩辕奕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迫处死了母妃,我想哪怕他知道我的存在或许也会舍弃我。轩辕奕就是个无能的人,自己的女人护不住,自己的儿子也护不住,当初我把母妃的信给他看时,你没看到他当时的脸,真的很好笑。我想想,当时他是笑着还是哭的?对,他是笑着哭的,我没有死所以他笑了,得知真相的他却哭了,嗯,他活该!是他杀了母妃,是他软弱无能,我承受了那多么的苦难也是拜他所赐,以为把所有给我就会原谅他?不可能,一辈子我都无法原谅……”渐渐的,轩辕圣夜声音微颤,语中的恨意与不甘,还有浓浓的悲伤,全部清楚的摊在如歌的面前。
如歌伸手抱住轩辕圣夜,无声的安慰着,半响,才张嘴:“当时他不知道真相,如果他知道的话一定不会这样做的……”
“不,我不相信,就算知道真相又如何?他那般的软弱,很难相象他敢冒着天下大不讳而护下我,我的身上早己背上祸世之妖的罪名,虽然没有传开,母妃也是暗中被处死的,可在权贵们的眼中,我就是个煞星。他轩辕奕不敢强硬的护下我,当时他一无所有,只不过是个傀儡皇帝而己。”轩辕圣夜身体向微起伏,悲伤的情绪在他身上萦绕着,哽咽又愤恨的声音再次响起:“母妃让我别恨,说她很爱轩辕凌,她一点也不恨,希望轩辕凌能够成为一个好皇帝。天知道知道真相的我是多么的希望毁了轩辕,可是母妃的遗言我不得不遵守,明明恨得要死却要保护这个该死的国家,保护那个该死的男人,廖死……”
一眨间她就明白了,为何陛下会如此宠爱他了,以前众人都以为轩辕圣夜是陛下最小的弟弟,所以才格外的宠爱,原来真正的原因在这里,他是陛下的亲生子,可是却不得见光,出于补偿心理的陛下就把所有都给了他,哪怕是轩辕三分之二的兵权,哪怕是最高的位置,无论做了什么事情,陛下都愿意纵容他。
“圣夜,活在轩辕,真的很痛苦吗?”如歌抱着轩辕圣夜,突然问出了声。
摇摇头,轩辕圣夜把头靠在她的肩上,淡淡道:“习惯了,一开始我忍受不了,所以去了北境,再次时想要对路家动手,可轩辕奕他不允许,说什么动了路家不会引发轩辕大乱,当时我一时生气,就去了西越边境十年不回,认识了我师父,他是一个很特别的人,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东西,有时神经质的说着一些胡话,说什么想要回到另一个世界,他虽然疯,但教会了我很多,特别是他教我的东西在战场上都很好用。云隐楼就是师父的产业,后来传给了我,为了能取代路家商会,我一定用心经营着,想着什么时候云隐楼可以接下路家商会退出时的混乱的时候,就是对路家下手之时。我不能让轩辕动乱,因为这是母妃的遗愿。只不过我还刚刚计划好一切时,你就出现了,后来又发生了那些事情,就暂时耽搁了下来,现在你又是路家的主人,所以我就没有再动手了。”
“这个路家不是我的人,路墨说了,只不过是一群无关紧要的人而己,随便我怎么处理!”如歌连忙表态,把路墨的消息全部说了一遍。
“嗯,我自己处理就好,路家人都被要劫了出来,人估计到府中了。”轩辕圣夜点头,十分温顺的回答着。
“行,我这次不插手了,对了,你还没说路丽是怎么回事,你们年纪相差那么多,应该不可能见过吧?可她为什么对你那样执着?而且认定了你,到底是什么回事?”如歌一连几个为什么把轩辕圣夜一下问愣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回答。
“我可以确定的是跟她完全没有任何交集,但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大约快五年前吧,我去过一次路家,与路墨达成了交易,好像在那时被路丽遇见,再加上那时的路家有我的画像,那女人脑子不正常,第一次见到我就说我是不是来接她的,说什么等了我好几年了。当时我没理她,直接离开了,后来在三年前你失踪之后,路家来到了京城又遇到了那个女人,不要命一样想要接近我,很烦人。再后来我去了西越边境,就一直没有回轩辕,只不过这次回来后她脑子变得更加有问题了,整天幻想我跟她认识,就我的年纪与她的年纪来说,怎么可能会认识她?就是一个脑子有问题的女人而己!”轩辕圣夜直接说出了关于路丽的解释,虽说有些猎奇,但如歌还是相信了,因为现在他没必要骗他。
或许路丽只不过是见过他的画像就爱上了,有听过幻想症,据说是一种神经病,无药可治。
不是开玩笑,是真有这种病例,听说生这种病的人会一直生活在幻觉中,难不成路丽有幻想症?
如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缓缓滑下,躺在床上,轩辕圣夜顺着她的动作也滑了下来,两人面对面相拥,如歌主动钻进了他的怀里,情绪有些阴郁:“算了,路丽的事情就别管了,反正路丽也死了,没必要为了她而费神。圣夜,说出来就好了,你一个人带着这么多秘密得多累?我帮你分担一点比较轻松,夫妻间本就不能有什么秘密,虽然这次我掀你的伤疤有些残忍,但我还是做了,因为你是我的夫君,是我今后要共度一生的人,没有秘密也就没有矛盾,今后我们才会一辈子甜蜜下去……”
“嗯,我不怪你,之前不想跟你说,可是无从说起,现在全部说了出来后心里也好受多了。”轩辕圣夜看关如歌那微红的双眼,怜爱的抬起头,轻吻着,不知道为何,如歌她只觉得心中微酸,她刚刚做了这般残忍的事情,可她依旧却能得到温柔的对待,而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一个婴儿就要承受上一辈的恩怨,她为他感到心疼。
大力的抱着轩辕圣夜的腰,如歌保证:“圣夜,以后我会对你好的,不会再发脾气,会加倍对你好……”
如歌的话没有说完,轩辕圣夜就吻上了她的红唇,细细勾划了一遍之后,才笑道:“错了,是我会对你好,会加倍的对你好!”
“嗯,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反悔!”
“当然,绝不反悔。”
“……”
两人相拥,一边交谈,一边闭着眼依靠,渐渐的,两人都睡着了,平稳的呼吸,宁静的面容,映着外面黄昏之时的余光,橘红色的光茫从窗口投下……
不知过了多久,如歌醒了过来,身边的轩辕圣夜早己不知去向,透过窗子向外看去,外成己是灯火通明的夜晚。
起身,下地,如歌随手拿起一旁的裙子穿上,揉了揉还有些酸软的身体,轻轻唤道:“来人!”
暗灵一直站在书房内,静静守在耳里房,听着如歌的声音,连忙走了进去。
“小姐!”
如歌看了眼暗灵,伸手套上裙子,暗灵见状,主动上前帮助,如歌早开双手,淡淡问道:“圣夜呢?”
“宫中来了消息,陛下要见王爷,所以王爷去了皇宫了。”暗灵替如歌系好腰带,如实回答。
“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歌放下手,缓缓坐在椅子上,暗灵拿起梳子,细细梳了起来,柔和的回道:“路家人被主子劫了出来关在了府上,所以祁王急了,一状告到了陛下的面前,陛下就派人把主子请了过去,估计是要确认主子是不是真的从天牢劫了人,没事,估计主子不久就要回来了,王妃想吃什么?”
“随便,对了,暗一,有派人去监视元子业没有?有没有什么动作?”
暗一原本与暗灵一样等在外面,是听到如歌的声音才会隐入她的身旁,听着如歌的询问,暗一道:“派了,路家人被劫之后元子业没有任何的异样,只是有偷偷与祁王见过面,虽然很隐蔽,但还是有被第二队的发现了。”
元子业与祁王么?两人最终还是走到一起去了?
“秦寒那边呢?听说三年前因为护城军护主有功被大赏,他也被提为了副将吧?现在他是哪一边的?”
暗灵给她梳好头之后,如歌缓缓直身,拿着铜镜看了眼镜中模样之后,扫了眼暗一,淡淡问道。
“秦寒有专门派人盯着,他好像也有向祁王靠近的现象,而且恩宁公主与皇后也走得很近,关系看起来不简单。翼王那边势力较弱,除了路墨了派人跟着他之外,属下也派了几人潜伏在他的周围,发现翼王身边的谋臣很少,与祁王实在难以相抗,这三年来能平安无事看来也是多亏了路墨,否则以他现在的处境来说,能活着,难,想上位,更难!”
如歌挑眉,想了想:“派人把秦寒劫过来,不要被任何人知道!”
如果秦寒与祁王有接触的话,那么秦寒的作用比秦如清还要大,秦如清只能知道离王的私生活,而秦寒现在是护城军的副将,肯定会被祁王所拉拢,那么秦寒知道的事情肯定很多。
“是!”暗一闻言,快速消失。
如歌整理好衣裙,走出书房,看着早己清理干净的书房,眸色微闪:“人呢?”
“被惊风带走了,估计送到后院了,那里关押着路家人。”暗灵看了眼,面无表情回答。
“路家人,怎么样了?”想了一会,如歌还是问出了声,她想知道轩辕圣夜他会如何处理路家人,会不会下不了手?
“……”暗灵沉默了,好半响才道:“很惨!”
闻言,如歌笑了,暗灵说很惨,那么路家人的下场就真的很惨,也是,没了顾忌自然不会手下留情,有点好奇路家人是什么样的惨死法,突然来了兴致:“走,去看看!”
可是暗灵不动,只是静静的站着,如歌扭头,疑惑看着她,好半响,暗灵才慢慢道:“王妃,属下劝你还是不要去看了,路家人的下场又恶心又惨,哪怕是见惯血腥的我来说也受不了那一幕,王妃晚饭还没吃,所以属下不建议去看,最起码,吃完东西后再去。”
“很恶心?”如歌越发的好奇,可是暗灵都这般说了,她就不得不打消亲自去看的念头了,暗灵见过那么多的生与死,血腥与杀戮,可看到路家如今的样子还会觉得恶心受不了的话,那么她估计也够呛。
“嗯,不知小姐有没有听过,世间有一种毒可以破坏一个人的脑中神经,主子的师父会很多罕见的东西,比如人困了就想睡,渴了想喝水,饿了想吃东西,饱了就会住嘴。可主子师父留下的那种药却能让一个人永远处于饥饿,只会不停的吃,不停的吃,哪怕被撑死还要不停的吃,那种药破坏了人一个人的脑中神经,永远感觉不到饱,就好像金鱼一样,一直吃一直吃,直到撑死为止。”
“有那种药?我还真没听过!”如歌感兴趣的挑眉,冲着暗灵反问:“难不成路家人就是被下了这种药,现在一直在狂吃?”
------题外话------
前两天有看到亲说出一个问题,说如歌是一国公主,有啸天骑,为何还要与路家啰嗦?
现在月光解释一下,如歌是西越公主,随随便便没理由动路家,最终结果就是会引起轩辕权贵的反弹,因为她是外人,在轩辕人的眼里她就是一个外人,有啸天骑也还是外人。
除非有证据可以明确针对路家,否则如歌真像有的亲说的那样直接动手的话,会引起轩辕的敌对。
轩辕圣夜要守卫轩辕,否则当年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过路家,如歌与轩辕也有一份情在,因为她的父亲一生守卫轩辕,所以不可能会让自己的啸天骑攻打轩辕。
路家之事,如歌不惜费口舌,陷害,只是为了让路家明正言顺的被拔而不会引起利益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