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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带着轩辕帝来到这里时,如歌几人早己离去,皇后陪着轩辕帝走在湖边,一个太监轻轻道:“陛下,奴才就在在这附近见过翼王殿下,当时看翼王殿下神色不对,所以奴才赶快禀告!”
“这么偏僻的地方,翼王他来这里做什么?”皇后疑惑道。
“还能做什么,说不定是见心上人吧,神色不对也正常,都偷偷摸摸来了这里,肯定会紧张也是正常合理的解释。”轩辕帝旁边的香贵妃也浅浅一笑,伸手捂唇。
“妹妹这话说得,翼王有心上人光明正大的见面就好,干嘛要约到宫中见面?难不成翼王的心上人还是宫中宫女?”皇后的眼中也露出一抹阴毒。
两个女人的话让轩辕帝脸色一黑,这三年来不停的栽培着翼王,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都就真是白费了,这么明显一看就是祁王那边的计谋,针对翼王的阴谋。
希望不要出什么事!
轩辕帝心中自我安慰的话才落,一道女子的轻呤就传出来了,声音时而高亢,时而轻柔,让在场不少经历过的人顿时露出一个暖昧的表情,轩辕帝的脸色一黑,心中一片震惊:完了,翼王估计中计了!
皇后脸上一喜,顿时大喝:“何人躲在这里?来人啊,把人找出来,鬼鬼祟祟,何方霄小?”
“是!”
侍卫立马四处寻找起来,不多久,一个侍卫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指着一个方向道:“陛下,娘娘,那里……”
“怎么了?还不把人拖出来?”皇后一怒,大声喝斥,侍卫见状,连忙道:“属下不敢动手!”
皇后顿时一喜,以为就是如歌,立马兴奋道:“本宫倒要看看是何人!”
与皇后一起,香贵妃也凑了上去,还是祁王,也感兴趣的轻轻笑道:“宫中还有禁卫不敢动手的人,本王也想看看到底是何人。”
轩辕帝的脸黑得不能再黑了,最后只能恨恨的走了过去……
映入所有人眼前的是白花花的三具肉体,一个女人背对着他们,双手撑着男子的身上主动动着,嘴着发出的声音让众人都暖昧的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两个男子昏迷不醒,任由女子摆弄……
“大胆,皇宫之中竟敢行些肮脏之事,来人啊,快给本宫分开!”一瞬间,皇后以为是路丽的计谋成功,所以她也就扮演着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依规矩来办。
侍卫很快就分开了两人,接着女人直接扔在众人的面前,这时众人才发现,这个女人不是路家的女儿,路丽吗?
三年前路家入京城,路家女儿路丽在群芳会上大显光茫,绝美的容颜,高超的才艺顿时闻名于京城,当年京城双殊的秦如莲死于夜王的屠杀之后,这路丽就很快成为了与秦如清齐名的美人。
“路小姐?怎么是你?”皇后震惊的看着眼前一幕,失声大叫。
路丽的神智渐渐回笼,迷茫看着在场众人,一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晚风吹在她的身上时,才瞬间回神,感受到下方一阵阵痛疼,微微低头,发现自己浑身赤裸时,双手抱胸,放声大叫:“啊……”
极为刺耳的声音响起,轩辕帝此时也不嫌她的声音刺耳,虽不明白怎么回事,只要翼王没事就好,这个路家早就表态支持祁王,这次是活该!祁王的势力越来越大,他现在己经压制不住了,最近一年,祁王对翼王下手的次数越来越多,真的难以防备。
路丽双手抱胸,放声大哭,心中又惊又愤,所有的记忆回笼,她明白她被那个贱人陷害了。
没有走远的如歌听着路丽的哭叫时,微微勾唇,神情一片冷酷。
自找的!
“回府!”冷冷一笑之后,如歌转身,离去……
回到王府的如歌心情极好,轻轻哼着小调还亲手煮了一碗粥,嗯……算是粥吧!
轩辕圣夜坐在桌前,疑惑盯着眼亲糊糊散发着焦味的粥,疑惑又不解,这粥也没烧干,怎么就糊了?
如歌坐在轩辕圣夜的对面,双手撑着一巴,脸上挂着柔和的笑容,盯着她愉悦的笑着,轻轻晃着头:“快点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轩辕圣夜盯着眼前的粥不语,只是头顶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能吃?
可是看到如歌那期盼的小脸时,他又不忍心打击她,拿起勺舀不动声色的搅拌着,一阵阵烧糊的味道传了出来,轩辕圣圣夜心中暗衬:这么浓的烧焦味该闻到了吧?不会再让他吃吧?
可惜如歌像是没有发现一样,双手撑着下巴趴在桌子上,与他面对面,一直笑着,看着,看着轩辕圣夜头皮发麻。
“怎么想起给为夫煮晚饭了?”轻轻搅拌着黑糊糊的粥,轩辕圣夜面无情情问道,心中则气呼呼冷哼:闻不到?再大力搅拌一下!
看着大力搅拌到溅出来的粥,如歌眼中闪过一丝暗色,依旧柔和的看着他,笑道:“没什么,只不过看到别人家的妻子都会在丈夫晚上回来时煮上一桌香喷喷的晚饭,我不会做饭,暂是做不出好吃的菜色,煮粥算是我最擅长的了。夫君在外辛苦了,快点喝吧?”
轩辕圣夜叹了一口气,实大不敢恭维她最拿手的粥,认命的舀起粥,一口一口的喝下去,直到一碗见底,他都能感觉到那焦糊焦糊的味道,怪异的味道在口中散开,轩辕圣夜不动声色的端起一旁的茶想要喝下去,不想一只素手截走。
如歌一口仰尽,拿着空杯对着轩辕圣夜晃了晃:“我辛辛苦苦给你煮晚饭,喝一杯茶当作慰劳!”
轩辕圣夜坐在桌前,身体硬楞楞,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怎么吃下去之后身体开始发热?
热度越来越盛,轩辕圣夜眼中们过一丝惊喜,抬头看着如歌,意味十分分明。
如歌只是冷冷看着他,凉凉道:“不准,今晚你要是碰我,以后别想再碰!”
一句话,轩辕圣夜顿时泄气,可怜兮兮的趴在桌子上,赤红的双眼委屈的盯着如歌,抗议道:“那干嘛给我下药?你想做什么?”
如歌一屁股坐回椅子,脸上升起怒火,瞪着轩辕圣夜:“我想做什么?你会不知道?轩辕圣夜,说吧,你与路丽到底是什么关系,前两天被你唬弄了过去,今天不说清楚就你给我一直这样,别想着自己吃解药能解,没人会给你解药,要么老实坦白,要么就给我去泡冷水,选吧!”
刚成亲就被情敌下药想要毁清白,是个女人都不能忍!
回到王府的她越想越气,轩辕圣夜的烂桃花弄到她身上来了,不仅在她面前晃悠还下这种手段,想起来就觉得生气。
“路丽?谁啊?”轩辕圣夜趴在桌子上,痴痴的看着她发火的模样,听到一个陌生名字时,微微一愣。
“装吧!”如歌才不信,冷冷扫了他一眼,接道讽刺道:“人家都喊你夜哥哥了,你却说不认识?唬人也要有点根据,当我是傻子不是?夜哥哥,唤得多亲热?”
此时的她不知道,她的言行完全就是个吃醋的妒妻,只不过轩辕圣夜对比不会讨厌,反而更加的开心,趴在桌子上,双手伸直,任由药力游走全身,只是愉悦的看着她那吃醋模样。
吃醋的歌儿真可爱,小脸酸到扭曲,红通通的真想咬一口!
如歌看着伸过来的双手,挑眉,轩辕圣夜见状,摇摇头:“不知道你说的是谁,女人的名字我只能记住五六个而己,你说的路丽我没印象!”
五六个?感情还不少?
如歌冷哼:“以前真没发现,原来你是这般长情啊,怎么?以前相处的女人名字到现在都忘不了?”浓浓的醋味,如歌酸酸的语气嘲讽着。
轩辕圣夜也不恼,大手紧紧握住如歌的手,任由如歌挣扎,却不愿意放手。灼热的温度,微红的俊脸,轩辕圣夜眼底闪过无奈,拉着如歌直接扣进自己的怀里,如歌见状,生气的挣扎着:“放开我!”
“不放!”轩辕圣夜大手环上如歌的腰,把她放在桌子上,把头埋进她柔软的腹部,微微勾唇。
这个柔软的地方将来就是他们女儿出生的地方么?原来是这么的柔软啊!
“放不放?”如歌大力的抓起轩辕圣夜的头发,想下狠手又舍不得,只能做做样子威胁。
轩辕圣夜想也不想的摇头,把头埋在如歌腹部,淡淡问道:“歌儿不想知道那些女人的名字么?是我唯一能记住的女人的名字!”
“不想!”哼,谁想叫你老相好的名字?
轩辕圣夜抬头,喘着粗气,看着如歌那气呼呼的小脸宠溺又无奈道:“你不想听但我还是想说给你听,我能记住的名字不多,有叫姚霜的,有叫秦如歌的,最近又记住了一个叫尧双的无双公主……”
如歌一愣,脸上的怒气快速消散,心中闪过一抹感动,嘴上依旧傲娇道:“不是说五六个么?还有呢?”
“嗯,还有一个叫沉静言的,一个叫沉娴的,嗯,还有我母妃,没了!”
一瞬间,如歌的心微软,看着他那强忍的表情时,心中闪起一抹自责,好好的说一下就好了,没事干嘛下药?
看出了如歌的心软,轩辕圣夜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微微咧嘴,幽幽一笑,再度抬头时,脸上露出可怜的哭意,微红的双眼带着期盼,微微嘟起的红唇带着诱人的光泽,微微咽了一下口水,心中怀疑,怎么她反而更像是中药的人?
轩辕圣夜幽幽一笑,看着她那迷茫的眼神,眼中露出诡异,一个红颜醉而己,想当初他服过多少?催情药于他来说早己免疫,早己学会控制自己的情欲,只不过这是歌儿送给他的礼物,怎么能不接受?
“歌儿,我难受!”露出抹可怜兮兮的表情,赤红的双眼中闪着晶莹的光茫,水汪汪的双眼就那么可怜兮兮的看着她,让她的心顿时柔软,是反省是不是做是太过份了。
“真的很难受?”有些不忍,看着轩辕圣夜委屈的模样,轻轻询问。
得逞一笑,轩辕圣夜牵起如歌的小手,轻轻放在他的脸上,撒娇:“歌儿,我好热,怎么办,我是不是生病了?”
如歌感受到那他脸上的热度,不自在的笑了笑:“没事没事,泡一下冷水澡就好了,你这是上火了。”
轩辕圣夜脸一僵,恨恨磨牙,脸上依旧是那委屈的模样:“歌儿要一起么?你的身上也很热……”伸出食指在她身上轻轻抚摸着,试探性的流连在她的肌肤之上,滑放她的衣襟轻轻触碰着,如歌顿时一怒,可看到他那双没有情欲的双眼时,怒火顿时一消。
“不…不用了……”看着离她越来越近的轩辕圣夜,如歌脸上闪过一丝失算,刻意勾引她的模样,可眼中却没有一丝的情欲,好像只是单纯的想要靠近她一样,怎么觉得她好像在欺负一个纯真无邪的人?
心中,有一点罪恶感升起。
“真的不用么?歌儿的脸好红啊……”一手技撑在桌上,缓缓站直身体,在如歌耳边用那低沉又性感的声音,好似黄泉彼岸的唤魂者,一声一声,直入心神。
“不……”如歌的头开始昏沉,那带着魔力的声音让她的心底好似触电一般,看着在她眼前放大的俊美,伸手双手,主动环上他的脖子,看到他眼底依旧没有情欲时,心中,顿时不悦起来。
或许是不甘,或许是赌气,如歌双腿夹着轩辕圣夜的腰拉近了与他的距离,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压低了他的头,抬头轻轻咬上他的薄唇,妖娆一笑:“那你热么?”
轩辕圣夜眼中露出一抹笑意,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看着如歌暗呼上当,刚想说什么时被大力的封住唇,无视她的抗议,轩辕圣夜化被动主动将她扑倒……
第二天再醒过来的如歌揉着微酸的腰,恨恨磨牙,那个该死的饿狼。
突然惊觉,她好像又让他给逃了,好像不想提起路家一样,昨天又转移了注意力,该死!
恨恨的如歌不停磨着牙,坐在桌前,看着一旁边站着的惊风怒道:“他人呢?本妃又不吃人,躲什么躲?”
惊风看着如歌的怒火,顿时想到一大早主子像火烧屁股一样跑到他这里扔下一样东西就大步离去,敢情是惹王妃生气。想到轩辕圣夜离去之时脸上那惊慌的表情,惊风顿时轻轻笑了出来。
“笑什么?”如歌不悦扫了眼惊风,惊风见状,连忙收起脸上的笑容,正色的递出一个锦盒:“主子有事外出了,留下一样东西给夫人!”
“哼,我看是出去躲了吧?算他跑得快,敢这么唬弄本妃,等他回来了有他受的!”如歌傲娇的拿过惊风手中的锦盒,缓缓打开,看着里面的两块透明白玉时,顿时沉默了下来……
透明白玉,上面布着细细刻痕,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清楚透明白玉表面的细痕,轻轻抚摸着两块白玉,如歌脸上露出一丝愤恨。
啸天令,这就是传说中的啸天令!
为了它死了多少人,迷了多少人的心,不过就是几块没价值的白玉罢了。
紧紧咬唇,如歌神情顿时愤恨,狠狠盯着两块白玉,沉默不语,惊风见状,轻轻离去……
缓缓站起身来,如歌拿出两块啸天令,再走到一边首饰盒的暗格中拿出一块一模一样的透明白玉,暗处的暗一见状,闪了过来,从脖子上扯下另一块透明白玉。
四块,传说中的啸天令,师父说过有四块,西越那边越离紫给了她,原本姚家有一块在她临死前藏了起来,后来重生之后拿到了手中,轩辕圣夜手上一块,路家路墨手中也有一块,只不过后来到了轩辕圣夜的手中。
啸天令,凤唳琴,她己全部收集完毕!
三年前,原本藏在秦候府中的凤唳琴并没有被毁,那是她所忠爱的东西,在火烧秦候府时,轩辕圣夜带走了凤唳琴。
静静的坐在桌前,找出凤唳琴轻轻摆在桌上,四块啸天令也放在桌子上,如歌就这么静静发呆着。
东西齐了,她还要做什么?没有什么可做了吧?
就这么坐关不动,如歌坐了一上午,直到轩辕圣夜中午归来时,看到如歌依旧中呆呆的坐着,一动不动,如石化一般。原本忐忑被骂的他顿时担忧了起来,连忙走到如歌的跟前,挥挥手:“歌儿,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
如歌呆呆的回过神来,看着轩辕圣夜那担忧的脸,淡淡道:“啸天令与凤唳琴都齐了。”
“嗯,齐了!”轩辕圣夜顺着她的话接道。
“外公他们的骨灰,娘亲说想送他们与沉啸天一起沉眠!”如歌再道。
“嗯,那就送他们去!”轩辕圣夜蹲在地上细心安慰着,现在的歌儿情绪不对,很奇怪。
伸出抚摸着一块啸天令,如歌淡淡看着:“可是,沉啸天的墓地找不到,我不想去找。圣夜,你说,这四块透明白玉有什么魔力?不管是谁都想要得到它,不管是权贵还是皇帝,对于这小小一块啸天令早己到了疯魔的地步,你说,它有什么魔力?”
“啸天令没有魔力,有魔力的是沉啸天,百年前他留下的传说让世人疯狂,留下的财富让大陆沸腾。不管是何人,都会想要找到他留下的一切,有人想要啸天骑,有人想要找到他的墓地,不过是为了得到他所留下的一切。”
他的歌儿真可怜,一生都被沉啸天所束缚,前世因为啸天令,这一世又成为啸天之主,明明那么憎恨沉啸天所留下的一切,却不得不拼命去夺取。
“你想要么?听说沉帅墓地有他亲手所书的兵书,有富可敌国的财富,有不计其数的珍宝……”
如歌的话没有说完,轩辕圣夜伸出食指点上她的红唇,认真道:“我不屑别人留下的东西,我想要什么就会去夺取,但绝不会做出盗墓这种事情,沉啸天的财富再多,那些己随他一起沉眠,他的陪葬品我不屑去动。”
如歌静静看着轩辕圣夜,伸手轻轻勾起他的长发,幽幽道:“圣夜,你想成为皇帝么?”
“不想!”想了不想,轩辕圣夜直接拒绝,拒绝速度之快让如歌微愣,疑惑问道:“为什么?”
轩辕圣夜起身,抱着如歌坐上她之前坐过的椅子,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淡淡道:“歌儿觉得,我现在与陛下相比,谁的地位更高?”
“表面来看,当然是陛下,然而你的地位与权力远高于陛下,这是事实!”如歌乖巧的回答着。
“对,我的权力己经高于陛下了,又为何一定要成为皇帝?成为一国之帝要处理的事情会变多,不能随意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所以我不可能会成为皇帝,我只需要无人欺我,歌儿在我的身边,有这两样,我就满足了,皇帝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不喜欢!”发自内心的嫌闲,如歌听了出来,轩辕圣夜是真的不喜欢当皇帝,不是在骗她!
心情,顿时好了一些,如歌摸着凤唳琴,微微勾唇:“……”
“歌儿是不是想问你与地位谁更重要?”轩辕圣夜看着如歌的表情,打趣出声,虽然是打趣,但他还是认真回答:“现在的我有了地位,所以才能保护你,歌儿,你与我永远不会面临那种选择的境地,你我的年岁差距成就了一切,我比你大十几岁,如果我到十六七岁还一无所有的话,也没有资格可以拥有你。但如果今后出来需要我抉择时,歌儿你要记住,在我心中,你比任何都重要。别的东西我都可以放弃,唯独不会放弃你……”
如歌转身伸手环住轩辕圣夜的脖子,感动的点头:“嗯,我记住了!”
真的记住了,她会死死记住这句话,这是他给她的承诺,容不得他反悔。
心情,顿时好了一些,如歌扬起一抹明丽的笑容,看着轩辕圣夜:“好了,我决定了,我要找到沉帅墓,把外公一家的骨灰放进去,也算是了了娘亲一个心愿,也顺便去看看那里风景好不好!”
“好!”轩辕圣夜宠溺的看着她,大力点头。
如歌得到了支持,收敛不悦的心情,伸手拿起四块啸天令细细端详了起来,一旁的轩辕圣夜见状,伸出抽出她手中的啸天令,无奈道:“不急在一时,先吃饭吧!”
如歌一愣,突然笑了:“好!”
不说不知道,她还真是饿了。
下午,秦如清又来了,这次,没有祁王,只有她光明天大从大门走了进来。
这一次,她还是听从祁王的命令过来的,祁王跟他说,夜王妃就是她的三妹秦如歌,可她对外一直不承认,叫她过来与她打好关系。
而她当然是依照祁王的命令,露出惊讶的表情之后,才乖巧的点头,光明正大的上门求见。
院中,如歌躺在院子中的凉亭之下,舒适的眯着眼,一手撑着下巴,一边听着秦如清说着路丽后续的事情。
“三妹,这下你可要小心了,路丽这个下场心中酸爽是不错,可是你不知道她的手段,她就是个疯子,心狠手辣行事乖唳,你可以小心防着点。”秦如清坐在如歌的身边,惬意又自在的拿起一旁的冰镇水果,双眼舒适的眯了起来。
如歌不在意的冷笑:“哼,怒了就好,我虽然不喜欢主动设计人,但如果惹到我的头上,我必不会手下留情。怒了才好,她不动手我怎么去动她?说说这路丽或者路家的事情。”
“好!”秦如清柔和的看着如歌,缓缓道:“三年前,轩辕凌被你拉下皇位之后,在你死亡消息传出的一月之后,夜王就向陛下请命去了西越边境,也是那个时候,路家突然上京了,路家的出现在京城掀起了一片大浪,谁都知道路家富可敌国是一方霸主,除了每一代会送一位女子入京成妃之后,路家别的人从不会上京。可这次,路家送出的是路丽,不仅路丽来了京,路家整个家族也在京城定居……”
秦如清一直说着她所知道的路家事情,如歌淡淡听着,微眯着眼,不语。
听完秦如清细细诉说之后,她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说白了,就是绝不入京的路家定居到了京城,原本没到送女儿入京成妃的路家提前送出女儿不说,还整个家族都定居下来,这一点,很可疑。
果然,还是要等路墨那边有消息,想想,消息也快到了吧?
“听说,路家家主要做寿,此时在发邀请函?”如歌话锋一转。
“嗯,我刚刚接过,路家是支持祁王的,所以邀请函第一时间送到了祁王府,对了,最近祁王的心腹里出现了叛徒,现在他的注意力不在我的心了,是你动手了吧?”秦如清冲着如歌挑挑眉,语气肯定。
如歌闭着眼,一手撑着下巴,淡淡道:“嗯,只要调到他的视线就好,现在视线在叛徒身上,也没有时间再紧盯着你了,有什么消息记得传给我,对了,还有元子业,我怀疑他与路家有交情,或许说,元子业与祁王有交情,你知道什么消息么?”
“没有!”秦如清仔细想了一下之后,最终摇头:“我知道的都全部告诉了你,从未听过,也从未见过祁王与东元有联系。”
“那只有两种可能,一是祁王没有太信任你,二是元子业与祁王无关只与路家有关。”
想起在路丽暗卫身上找到了令牌,如歌心中一阵冷笑,元子业的暗卫到了路丽身边,怎么都是有关系的,不知是路丽与元子业有关还是路家与元子来有关?
“有可能,祁王多疑,他的戒心很重,很有可能是不是十分信任我所以没说,如果不信任的话,那么元子业对他一定很重要了,哪里有暗桩,哪个商铺是他的都告诉我了。”秦如清也正色分析着,神色平淡,看来把自己与祁王分得很清楚。
如歌赞赏的点头,看向秦如清时多了几分满意。
突然想起一抹身影,如歌淡淡问道:“说说香贵妃,总觉得她很熟悉,而且是一种让我十分厌恶的熟悉。”
“你也感觉到了?”秦如清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看着如歌,幽幽道:“她是二年前东元送来的和亲公主,陛下对她宠爱有加,虽然没有证据,但我可以断定,她就是萧湘儿!”
“萧湘儿?”如歌迅速睁开双眼,快速起身,坐直身体,盯着秦如清再次确认:“你确定?”
秦如清十分认真的点头:“但我没证据,可是我能感觉到,每次看到她时,我骨子里全的憎恨怎么也控制不住,而且她看祁王的眼神充满爱意,虽然有极力掩盖,可我还是看得出来。萧湘儿哪怕是化成灰我都认识她,不过是换了一张脸而己,她的身形无法改变,而声音有掩饰却还是有几分相似,我知道是她,但无法提出证据。”
“呵呵呵呵呵呵呵……”如歌突然笑了起来,极为愉悦的勾起唇:“她命还真大,在鬼军的追杀中还逃了出来,也好,那么简单就死了真是太便宜她了,果然,不好好玩一场难消我心头之气啊!”
闻言,秦如清也勾起一抹愉悦的笑意,附和道:“对,当初听到她失踪的消息时我很不甘,现在,是该好好玩一场了。”
两个女人,相似而笑,一场针对萧湘儿的猎狩,正式开始!
这时,侍卫来报,说司徒世子求见,秦如清闻言,连忙起身,伸手拍了拍衣服上的皱折,整理了一下衣裙之后,抬头:“你还有事,那我先走了!”
“嗯!”如歌坐直身体,淡淡点头,秦如清见状,快步离去……
司徒荆宏从另一侧走了进来,看着秦如清离去的背影,眼中一片疑惑,缓缓走到如歌面前,看着她身边的果盘茶杯,问道:“妹妹刚刚在接待客人?”
“也不算是客人!”如歌淡淡回答,看着司徒荆宏点头:“坐吧,二哥来得真快,刚刚才派人去找你你就过来了。”
司徒荆宏掏出一把折扇,刷的一下打开,轻轻扇着,挑眉:“那当然,妹妹有事找我,当然放下手中事情快点过来。”
如歌浅浅一笑,打趣道:“万一二哥在蹲坑中呢?”
司徒荆宏笑容一僵,眯着眼,危险的看着如歌,折扇收回,用力的敲在如歌的头上:“就你贫,说吧,找我何事?”
如歌抱着头,害怕的缩了缩:“大哥与三哥来京城好几天了,之前匆匆忙忙带他们去逛了一会之后没有正红的逛过了,所以打算找你一起陪他们逛逛,买一些礼物带着西越。”
“他们准备在京城待多久?”司徒荆宏在意问题,尧家的事情他不会在意,这都是她的机缘,有几个亲人在身边也不会寂寞。
如歌偏头,想了想:“大约还要住一个月吧?”
“一个月?”司徒荆宏没好气的看着她,道:“一个月时间还长着呢,你现在就买礼物是想做什么?驿站万一被你买的东西挤满了怎么办?”
如歌嘟嘟嘴:“不知道要买什么嘛!现在的看到喜欢的就买一点,一个月下来估计能挑出几件满意的礼物,算了,你不愿意去我自己去!”
说完,如歌一个挺身,大力的弹了起来,做势要离开……
“等等!”司徒荆宏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一把把如歌拉了回来,揉揉眉:“你派人跟你哥哥们说了没?万一人家有事?再说你,你派人跟我说有急事找我,难不成就是这急事?”
“啊,我差点忘了!”如歌闻言,伸手拍了自己额头一下,伸手暗灵挥挥手,暗灵见状,转身离去……
不出一会,暗灵抱着凤唳琴走了过来,梅儿见状,连忙清理台理,她可是知道的,小姐她很宝贝这张古琴。
暗灵小心翼翼的把凤唳琴放在桌上,司徒荆宏不语,如歌笑道:“母亲的遗物!”
“嗯!”司徒荆宏点头。
“三年前,你与路墨拿出假的凤唳琴是想做什么?”如歌坐了下来,伸手轻轻抚摸着琴身,浅浅一笑。
司徒荆宏细细回想,如实回答:“我当时不知道路墨为何想要凤唳琴,只是他拿出了假的凤唳琴摆出擂台,故意让我赢走,其实就是为了拿到宫中献给皇后,再趁机替换国库里的真琴,你也知道国库可不是随便能进的,所以就想了出了这么个办法,只不过被夜王横插了进来带走了凤唳琴,后来落在你的手上。路墨为何想要凤唳琴我不知道,或许只是不想它流落在皇宫之中吧?”
如歌点头,表示了解之后,伸手拿出锦盒里的东西放在司徒荆宏的面前,司徒荆宏看着面前透明白玉,挑眉:“这是什么?”
“啸天令!”如歌不在意的笑了笑,看着司徒荆宏,苦笑道:“看,二哥,为了它咱们一家被血洗,鸡犬不留,虽说本来己被陛下判了满门抄斩,可沉家还是派人血洗了我姚府,为的,不过就是它!”
司徒荆宏同样神情落寞:“……”
“算了,我姚氏被灭不全是因为啸天令,姚家军威太高被两国忌惮也是正常,今日让你过来是想让你帮助看看,四块啸天令找到了,可如何找到沉帅墓?”
听着如歌的话,司徒荆宏讶异道:“啸天令不是调令啸天骑的吗?”
“不过是传言罢了,没有人证实过啸天令到底是什么东西,你能想象就这么透明白玉就会是啸天令?说是能号令啸天骑只不过是有意传出的传言罢了,相比沉帅墓,啸天骑更吸引人不是?”如歌幽幽回答。
虽然不知道是谁传出的流言,师父说过是他传出去的,如果是真的话,就很奇怪了,传出这种谣言可会让天下大乱,为了寻找啸天骑而乱起来,师父他为何做出这种事情?现在要不要把啸天令找齐的消息告诉他?算了,想必他己经知道了她的消息,自然也能想到啸天令己全部在她的手中,如果有事要找她的话,师父肯定会主动找她。
“也是,如果它可以指明沉帅墓的方向的话,那么这令上极细的痕迹就是地图,只不过看起来杂乱不堪,根本摸不清头脑。”司徒荆宏拿起一块啸天令,高高举起,细细查看,却什么也发现不了,不过就是一块透明的白玉罢了。
“对,我看了一上午,依旧找不出什么来,我想,啸天令或许与凤唳琴有关,不然为何故意要带一把假的陪葬,而把真的留在世间?可惜,我不懂琴,也弹不响凤唳琴,但我总觉得,想要找到沉帅墓,关键就在凤唳琴之上。”如歌十分认真的说着,看着司徒荆宏那怀疑的目光时,如歌补了一句:“全是我的猜测,当然,没有任何依旧!”
“不,我相信你的直觉,不是说女人的第六感很强么?”司徒荆宏宠溺的笑了笑,伸手放下啸天令,道:“算了,又不是急得找到沉帅墓,出去走走吧,放松一下心神,或许头脑会清析很多。而且,你派人去请你大哥他们了吧?也是时候动身了……”
“好!”如歌把四块啸天令放在盒子里,缓缓盖上,暗灵见状,走到桌面全部收了起回,抱回屋中……
缓缓起身,梅儿伸手打理了一下她的衣裙发髻,确认没有异样之后,才跟在如歌身边,与司徒荆宏一道离去。
走到大门口,正好遇上惊风从外面走回来,看到如歌,微微弯腰:“王妃要出门?”
“嗯!”如歌淡淡回答,看着惊风身上淡淡血痕,闻着他身上飘出的血腥味,皱眉:“你们干什么去了?”
惊风一愣,抬头看向如歌,发现她皱着眉头盯着自己时,才反应过来,如实回答:“刚刚有遇到一只不明势力的暗卫,给啸天骑驻扎的水源下了毒,还好发现及时没有造成大量的伤亡,有一人死亡,十多人中药未解,属下正追着那只暗卫到了京城,后来失去了目标,所以正找算去找主子,看接下来如何行事!”
“鬼军与啸天骑一起驻扎,相隔不远,鬼军的水源没有被下毒?”如歌皱眉,不解。
“没有,只有啸天骑被下毒,对方很有可能是针对啸天骑而来……”惊风正说着,一个暗卫从暗处走了出来,惊风见状不像是鬼军士兵,便明白肯定是啸天骑了,便起身,冲着如歌道了句‘属下告退’之后,例朝着轩辕圣夜的书房而去,而如歌则是扭头,看着从暗处走出的暗卫,问道:“查出来是何方势力了吗?”
“没有,将军正在处理中毒的事情,与鬼军一样,追到京城之后就失去了那队暗卫的形踪,而且,那队暗卫能力很强,人数三十人,能力十分均衡,将军猜测,他们的出处一定是高门权贵,而且不是一般的权贵养得出来。”来人如实回答,如歌闻言,心中也有了一个大概,微微点头。
“先不用查了,故意针对啸天骑的除了东元就没了别人,派人紧盯着元子业,还有,最近小心一点,敢做一次就敢做第二次,迟早能抓到他们。”
敢来一次就绝对会来第二次,再说了,除了东元,她想不到任何人了,听云隐说过,元后十分憎恨啸天骑,那么她有可能会使出这种手段,元子业又在京城,而且对她充满恨意,不管是两人中的谁,结果都是东元。
北境己经臣服啸天骑,西越还在灾后重建,而且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轩辕就更加不会,在他们的眼中,啸天骑原本就是轩辕所有,不会有人笨到做出这种自毁的事情,唯一的可能就只有东元了,或者东元有相的相关势力。
“是!”
挥挥手,如歌看着司徒荆宏,笑道:“二哥,走吧!”
“你不用处理这事吗?要逛街随时都能去,而且你哥哥他们会停留一月,所以你不用这么急的,可以先处理啸天骑的事情,我们可以再约……”
司徒荆宏看着如歌,有些犹豫。
“没事,现在想处理也处理不了,都躲起来让哪找去?只能提高防范等他们的第二次动手,这样才能抓到他们。好了,不说这个问题了,走吧?”如歌提起裙摆,率先走出夜王府之外。
司徒荆宏见状,也跟了出去……
走到门外的如歌停下了脚步,看着停留在外面的一辆马车,微微皱眉:这是谁?
在如歌猜测之时,司徒荆宏不自在轻唤:“惜儿!”
如歌顿时了然,只不过看到司徒荆宏那复杂的表情时,微微挑眉,把视线放在马车之中,如歌静默不语。
司徒惜缓缓挑开门帘,慢慢走了出来……
身着一身蓝色纱衣,给人一种澄澈透明的感觉,双肩批着一条浅紫色的纱带,一阵风吹过,给人一种飘逸的感觉,犹如仙女下凡一般,无风日,纱衣丝带,紧贴在身上,精巧细致的身形,体现得淋漓尽致,细致乌黑的长发,披于双肩之上,让人新生喜爱怜惜之情,洁白的皮肤上没有任何别的东西,仿若透明般,洁净,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让人不得不喜爱,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可爱如天仙。
司徒惜,三年不见的司徒惜,与以前相比改变很大,少了一丝木讷,多了一丝可爱。
走下马车,司徒惜看向如歌时,眼中闪过一丝讶异,眼中流光微闪,走到如歌面前,缓缓行礼:“臣女参加夜王妃!”
如歌静静看着司徒惜,细细审视,明知她是秦如歌却装作不认识一样,是在替她掩饰身份么?
“司徒小姐不必多礼!”如歌扭头,看向司徒荆宏,想知道她司徒惜是否知道她的事情时,却发现司徒荆宏用什么复杂的表情看着司徒惜,而司徒惜则是冲着他轻轻一笑,笑得极为开心。
可是,她却感觉到了违和感,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明明三年前见过他们两人时都没有这种感觉,可三年后再见,她觉得有一种十分奇怪的违和感索绕其中。
“司徒小姐来得正好,本妃打算去逛街,要一起么?”如歌看了眼两人,心中留下的疑惑,客气的邀约着。
司徒惜则是开心点头,极为灿烂的笑了,脸上露出一个圆圆的酒窝,大力点头:“好!”
说完,便走上前,挽住如歌的手臂,与如歌一起,坐在了她的马车……
司徒荆宏一直不语,复杂的看着司徒惜的背影,轻叹,步行,缓缓跟了上去……
三年不见的京城依旧如三年前一样,两个字形容:热闹!
京城的街道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那粼粼而来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小贩的叫卖。
如歌与司徒惜走在街道上,路上行人见状,纷纷闪避,因为如歌的身后,四个守护神冷脸跟着……
尧安,尧流,暗灵,司徒荆宏,当然,还有暗处的暗一。
几人跟在如歌的身后,宠溺的看着她与司徒惜携手逛街的模样,看着她扬起的笑脸,与小贩讨价还价到口沫直飞,砍价成功后那满足的笑意……几人都是柔和的看着她,从一开始温柔的接过她买下的东西,再后面苦着脸搬着如歌买下的一件又一件东西,三个大男人手上挂着提着,搬着,大包小包都差点把他们埋没了……
三个大男人苦笑着,互相对视一眼,看到如歌那兴致勃勃的模样时,一阵无奈,又一阵宠溺……
如歌与司徒惜明显是出来血拼的,与小贩吵得口沫直飞之后,心满意足的买下看上的东西,而司徒惜一开始也不好意思,看了几次如歌有极为便宜的价格买下一件件东西之后,顿时羡慕的当场学了起来。
有时还价还不下去时,苦着脸向如歌求救,如歌见状,不给面子的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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