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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路墨的居住地,如歌朝着尧府方向回去。
快步走在偏僻街道之上,如歌神情平淡,目不斜视。
突然,停下脚步,站立:“暗一,北境的啸天骑活动怎么样了?”
暗一从暗处走了出来,站在如歌的身边,道:“十分成功,历练了一个月,杨斯传来消息说啸天骑的能力得到了巩固,熟悉了杀戮与血腥,现在他有信心与鬼军,黑玄军,烈焰军一较高下。还有,北境的联络地点各国探子全部杀了,消息目前不会传回西越与东元,钢族等异族也签订了不再向西越与东元提供战马与士兵的保证书,并且与咱们啸天骑签订了买卖契约,钢族的胭脂马确实是十分强壮,完全可以让我军实力大增……”
只是淡淡看了一眼旁边面无表情的暗灵,暗一便如实回答。
这次主子没有把暗灵支开,是承认了暗灵?还是承认了轩辕圣夜?
暗灵神色复杂,不发一语的站在原地,静静等待着。
“北境的事情告一段落了那就分次调回来,或许西越最近会发生些什么事情了。东元与西越边境的就不要动,为了以防万一,他们必须守在边境,以防两国出现什么异动。”如歌思考一下之后,便出声吩咐。
“是!”确定如歌没有什么吩咐之后,暗一便离去了。
暗灵跟在如歌身后,神情复杂的跟着她朝着回尧府的路而去。久久不语,神情十分复杂,好半响才幽幽问道:“小姐当着我的面说这些,不怕我告诉王爷么?”
她可以肯定,王爷一定不会知道,传说中的啸天骑真的出世了,而且啸天之主还是小姐。
“以前,我不会告诉你,现在,我愿意相信你!说不说,全在你,对于我来说,这只是个试探,你说了,也无事,于我没有任何的损失。你不说,我很开心,这会让我觉得受到了重视。”如歌头也不回的向尧府方向施展轻功,下午黄氏时分,视线不是很好,如歌那如箭身影倒也没有引直任何人的注意。
跳上墙头,走了院子,暗灵一直紧紧跟在身后,好久,才终于回答道:“主子不问,我就不会主动提起!”
如歌这才讶异的回头,看着暗灵那认真的模样,愉悦的勾勾唇,点头。
听说这个世上暗卫是最忠诚的存在,他们一生只会有一个主子,而且一般都会死在主子的前面,有些运气好活下来的暗卫也大多数随主子而去。
暗灵认过主,是轩辕圣夜的暗卫,所以她对暗灵并没抱多大的希望,但没相到暗灵竟然说出这种话。不会主动提起么?这种感觉真不错,让她感觉真的被重视,被认真对待了。
愉悦的眯眯眼,如歌闪进房中……
“去哪了?”幽幽凉凉的声音响了起来,尾音带着一丝危险慵懒的沙哑。若来自地底深渊。
如歌闪过房中,迎面就撞上一堵赤红的肉墙,腰上一双大手环抱,死死扣在了她的腰让,让她动弹不得,唇角湿滑的触感袭来,让她有些不适的挣扎。
微微抬头,就看到一双带着不满的赤红双眼紧紧盯着她,正巧见着那风华绝代的美人伸出舌尖,颇为惋惜地舔了下嫣红唇角,一点子水色沾染在薄唇上,滟涟异常。
如歌她莫名其奇妙地口干舌燥起来,随后她狠狠捏了一把自己大腿,眯起眸子盯着对方,忽然忍不住挑眉:“你来做什么?”
轩辕圣夜国轻轻一笑:“歌儿真是好兴致啊?与冰山美人相谈甚欢?”
如歌看着轩辕圣夜唇角的笑容,慵懒,轻渺,带着点魅惑勾引,颠倒众生,偏生与他笑容不同,那幽异眼眸却异样专注地看着她,赤红得像能囚禁人灵魂的镜子,矛盾诡谲到极点,却莫名地让人她只觉得在那目光下心脏莫名奇妙地又是一阵麻痹感,手脚酥软。
如歌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双脸微红,看着轩辕圣夜那危险又诱惑的笑脸时,她的心好被被电流划过,一阵阵酥麻,让她忍不住想要战栗!
妖孽!
一只正在勾引她的妖孽!
强行保持镜台清明,如歌掐掐大腿,僵硬的笑了笑:“你在说什么?什么冰山美人?”
轩辕圣夜慵懒的勾起如歌的下巴,优雅而又清冷的笑了笑:“路大家主可不就是冰山美人?与为夫相比,谁更美?”
缓缓后退,轩辕圣夜松开如歌的腰,慵懒地靠着床柱上,素来不束发,只简单用红绳束了及膝的流云青丝于脑后,耳边垂着散落的发丝随着夜风轻晃,一股子慵懒的意味,艳衣美人月下香。
赤红的长袍薄又轻软,穿在他的身上,完美的露出他的身形,勾画出完美的曲线。半开的衣襟,露出洁白又诱惑的胸口,慵懒的侧躺在床边,魅惑一笑:“很难选么?为夫不美么?”
看着这样的轩辕圣夜,如歌好似是被妖魔诱惑的人类一样,痴迷的看着他那妖娆艳烈的模样点点头。
“想摸摸么?”声音低幽微沙,却悦耳异常,如此的他,亦幻亦真,似人非人。
这时,如歌才明白,话本中的那些夜话传奇里,为何狐妖花鬼为何这般摄人心魂,让人丧失理智。
人对黑暗中探出一角的未知的美丽事物,总有无法控制的探索与侵犯之心,却不知或许下一刻被诱惑,拖入无边黑暗里吞噬得尸骨无存的也许是自己。
而她,好像也被妖惑了,明知对方是有毒的妖物,一旦接近就再也离不开,可她还是被如此绝美的他给吸引,一步一步,朝着轩辕圣夜走去。
如歌不明白今日他的异常,或许是因为得知她与路墨相谈了一个多时辰,所以他吃醋了?
保持着最后一丝理知,如歌左脚足尖一点,一个后空翻,整个人瞬间跃到了对面的墙壁上,她足尖一扣墙上的烛台,腰肢弯曲出漂亮的弧度,以烛台为支点,以一个优美的姿态倒伏在墙壁上,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轩辕圣夜。
“你到底想做什么?”危险,太过危险了。
如歌只觉心脏扑通直跳,差点就把持不住接近那妖孽身边了。明知是毒她还接近,这不是找死么?
轩辕圣夜看着如歌就像一只矫健灵活的花豹,修长肢体因为紧绷呈现出一种奇异的充满力度的美感,纤细腰肢弯曲的地方,柔软的丝绸贴在上面,包裹出一个妩媚漂亮的弧度。
他原本暗沉幽深的目光停在她身上弧度上面,微微眯眼,唇角勾起一抹艳烈的笑容:“歌儿真不乖,为夫就这么令人厌烦么?还是你真喜欢那冰山美人?为夫真的美不过他么?”
幽幽的声音带着失落,如歌不知怎么的心中一阵疼痛,脚上动作一松,滑下地面,不安道:“没有,我不讨厌你!”
轩辕圣夜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轻轻抬头:“那你为何离我这般远?”
心中好像有负罪感一般,如歌忘记了他危险的气息,忘记了他是不能接近有存在,一步一步,朝着轩辕圣夜走近……
伸出手,轩辕圣夜握住如歌那柔软小手时,露出一个一种宠溺的近乎诡异的目光地看着她:“抓到了!”
如歌瞳孔一缩,身体条件反射想要后退,可却被轩辕圣夜抱进了怀中。摩梭着她的细腻娇嫩的脸颊,甚至轻轻地舔了下她的耳垂,声音愈发的惑人而诡谲:“歌儿,你想去哪?你的这种反应,当真让为夫心寒!”
如歌瞬间觉得有些不妙!
幽幽的目光,炽热的线视,仿佛想要把她吞食殆尽的目光,霸道又危险,又是那么的诱惑。
轻轻吻上如歌的唇,闻着轩辕圣夜身上的香气,感受到那种柔软的触感,馥郁的香气让她忍不住伸手一把抱紧了轩辕圣夜的腰肢,加深这个吻。
浓郁芳馥的香气渐渐地弥散在空气里,迷惑着谁人的神智,让人渐渐失去了理智。
衣衫一件件地落在地上。
如歌只觉得神智完全飘散,浑身燥热不己,能紧紧抱着那一抹冰凉才能消除她心中的烦躁,似乎不满意轩辕圣夜那温和的亲吻,如歌主动坐在轩辕圣夜的身上,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如歌茫然地伸手轻轻地触碰那一张美丽得令人窒息的面孔,从额头、眉目、鼻尖、下巴……一路到对方肌理分明的胸膛、结实的腰肢。
“圣夜……”轻轻呼唤,如歌神情痴迷。感觉到他的薄唇里仿佛也有迷离的香气,一点点地浸润在她的鼻息与唇齿间,顺着每一根血管流淌,形成令人战栗的酥麻,撩拨着人心底最深的欲念。
她的眼神渐渐地愈发迷离,愈发的失去焦距,所有的景象都模糊,只有面前拥抱着自己的人,她僵硬的身躯渐渐柔软,几乎站立不住,以至于不得不再次伸手圈住他的腰肢,慢慢地扣紧,心底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燃烧一般,他冰凉的身躯便是最好的解药。
“歌儿,想要么?”轩辕圣夜妖娆勾引,幽幽沙哑的声音,更加撩动着如歌的心房。
缓缓地伸出手,心头莫名的焦躁和迷离,让她人忍不住重重一推,他的红衣与她的白色软榻形成鲜明的对比,被推倒的他好似妖美的花朵在她身下盛开,那浓郁的腥红一如他的微笑的嘴唇,似温情脉脉,又似讥诮诱惑,让她失去所有的理智。
她慢慢地伏下了身子,低头一口咬住他的嘴唇。
他轻笑,温凉而迷离的喘息声渐渐地响起。
缠绵如斯,春意妖娆。
一夜缠绵,看着沉沉睡去的如歌,轩辕圣夜睁开魅丽的双眼,邪邪轻笑,把如歌那温软的身体抱在怀中,愉悦的闭上眼,把头埋在她的颈间,沉沉睡去。
怀着愉悦的心情来找她时却扑了个空,派出鬼军去寻找,才知道她去了路墨那里。路墨是谁?他不可能不清楚,之前为了整垮路家他花费了那么多的精力,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听到这个消息时,他生气了,嫉妒了,吃醋了……
幼稚的故意勾引如歌,他只不过是气愤她与路墨的相处,只是幼稚的想要证明,他的魅力远大于那座冰山。
如歌一夜睡得并不安稳,她做了一个恶梦,梦中的她被一只妖艳的美人蛇给缠住了,动弹不得。
幽幽醒来,如歌迷茫的睁开双眼,神短还未回笼。
过了好一会,她才缓缓起身,被子滑落感受到一阵凉意,如歌神智才瞬间回神。扭头看着身边赤裸的轩辕圣夜,更看着他身上青紫红痕之时,所有的回忆全部回笼,脸,顿时烧得通红。
天啦!
她做了什么?她推倒了他!
回想着昨天她的主动,她的热情,如歌的脸瞬间通红,觉得无法与轩辕圣夜面对面相处,便掀开被子快步起身,打算离开……
“歌儿吃干抹净就想逃?”一只如铁臂般的大手环住她的腰,制止了她想逃离的动作。
如歌弯腰准备捡衣服时,腰间火热的触感让她僵硬的回头,看着那双愠怒的双眼时,僵笑道:“你……醒了?”
轩辕圣夜眼中清明,其实他早己醒,只不过舍不得离开她的身边,故意装睡而己。不过这该死丫头胆子这么小,竟然想到了开溜,让他气得再也装睡不下去了,大手一捞,就把人捞上了床,抱在怀里,冷哼:“当然醒了,不醒怎么会知道有个臭丫头把我吃干抹净之后就不想负责?”
如歌听着轩辕圣夜的话,极为不自在道:“我又没说不负责!”底气之弱,这话一出,连她自己都不会相信。
“是么?”轩辕圣夜眯着眼,勾起如歌的下巴,幽幽的目光与她对视着。
如歌心虚的低下头,不敢对视。
不准如歌低头,勾起她下巴的大手用力,强迫她抬头。轩辕圣夜突然勾起一抹极为邪魅的笑意:“只不过歌儿昨天真热情,怎么办,为夫好像让瘾了。”打趣的语调,让如歌脸红得不能再红了,恼羞成恼吼道:“滚开点,还不是你的错?你对我用了什么对不以?是不是对付西逍王爷的那种方法来对付我了?”
轩辕圣夜愠怒的双眼一眯,在如歌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怒道:“你个臭丫头,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
“连勾引都做得出来,谁知道哪天你会不会这么做?”如歌嘟哝着,显然还是无法接受她昨夜的主动,也有一些牵怒。
轩辕圣夜捧着如歌的脸,一字一句认真道:“如果我真用了那种能力,我可以保证你三天三夜也下不了床,一直缠着我要你,信不信?”
他真是要气死了,真想打她屁股教训一下,让她胡思乱想。
如歌听着轩辕圣夜霸道的话,双手主动环上他的腰,把头埋了进去,实在无法与他对视。
轩辕圣夜这才好心情的伸手在她头上轻轻抚摸着,一手撑着头,一手轻抚,看着她主动钻进他怀中,肌肤与肌肤的相触,锦被之中,温度渐起。
钻进轩辕圣夜怀中之后,如歌就后悔了,感受到身体温度越来越高,她的身体也越来越僵硬。
在她忐忑不安时,轩辕圣夜好心的放过了她。轻轻推开她的身体,下床,穿好衣袍,强压着欲望回头:“你再睡会,天还没有大亮,这几天我身边老是有烦人的虫子,暂时不会来你这边。”
不知为什么,如歌听着轩辕圣夜的话时心中涌起一抹失落,听到他暂时不能在她身边时,她突然感觉到了失望与失落。
“好!”一手抓着被子,一手撑在床上,半撑着身体冲着轩辕圣夜点点头。
看着如歌身上的痕迹,轩辕圣夜眼底暗色一沉,强逼自己移开眼,转身。
突然又转过身来,大步走到如歌身边,亲亲一吻后,才后退几步,纵身离开。
如歌摸着唇,轻轻的笑了……
看着轩辕圣夜离去的背影,如歌笑得极为诡异又阴凉。
“圣夜,你不该碰我的,从第一次开始,你就不该碰我。要了我,你一辈子也别想逃,哪怕不爱了,我也不许你离开我,哪怕一起死……”
谁也没有看过这样的她,邪魅,阴唳,霸道……
是她从未向任何人展示过的一面,霸道如斯,让人心惊,也让人惊艳。
轩辕京城
云隐楼内,秦如清坐在一个包厢之中,静静喝茶不语。
时过三年再来云隐楼,她的心境早己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从年少轻狂时的冲动到现在的冷静,三年后再来,看着这熟悉的一切,她有些感叹。
宁香影早己落胎,苏候一家的叛乱满早抄斩,宁香影因为未嫁也就没有被波及,而她肚子里的孩子被落,听说是不小心的,但在那个风尖上,不小心滑胎的真正原因大家心知肚名,只不过没明说而己。
秦候府败落,恩宁公主带着秦寒去了她的公主府生活。
秦明下落不明,好像是死在夜王的屠杀之中,毕竟大火烧毁了整个候府,满地尸身分辩不出谁是谁了。
“人来了!”空气中,行一的声间淡淡提醒,把秦如清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秦如清闻言,放下手中茶杯,缓缓起身,转身……
翼王走进包厢,看到这一抹记忆中的身影时,微微一愣,淡淡道:“怎么是你?”
翼王一袭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贵公子的非凡身影。
秦如清细细打量着,冲着翼王行了一礼,浅笑道:“翼王殿下!”
翼王双手背后,盯着秦如清,复杂的看着她的笑脸,淡淡点头:“祁王妃怎么在这?”
秦如清缓缓后退一步,轻笑:“翼王殿下为何在这,本妃也就同样在这,不过都是听他人之言行事罢了。”侧着身体,秦如清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翼王见状也没有过多的拒绝,大步入座。
秦如清见翼王落座,也主动跪坐在茶具盘,轻轻提起准好煮开的沸水,清洗茶具,装茶,冲泡……
翼王不发一语,淡淡打量着秦如清。
仪容韶秀,有着说不出的清绝脱俗,她身穿薄纱绮罗裙,墨黑长发如瀑布般顺滑,似绸缎般轻柔。松松地绾起青丝,斜叉珠联壁合,垂银星弦月以衬之,眸如空灵。
微微低垂的头专注泡着茶,平静温和的黑眸溢出无波无澜的淡然,却又有一点像深海般难测。
三年前,在怀城时他有见过她,仅仅只是一眼,他就记住了她。
三年前她的艳名外传,可他亲眼所见时却大为不同,不是妖艳而是清绝,是他看过为数不过的能够吸引他眼球的女子,小心翼翼躲在草丛之中如小兔子般惊恐,当时仅仅一眼,他便出手相助。
后来他一直回想为何会救她。
后来一次次暗中观察,他似乎找了原因。
她与辰王兄很像又不像
在他的心中,辰王是光明圣洁的存在,是善良不会憎恨的圣人。
而她秦如清在祁王的面前时,也是这般,他不止一次看到她露出纯真的笑容与祁王有说有笑的样子,也不止一次看到她在祁王的背后露出嗜血的恨意。
他,开始对她感兴趣了。
“殿下,请喝茶!”秦如清面无表情的承受着翼王的打量,泡好一杯茶后,缓缓推到翼王的跟前,抬头,浅笑。
翼王回过神来,端起茶杯,放在鼻下轻轻闻着,再缓缓品了一小口,感受到茶香瞬间充满整个口腔,翼王温雅一笑:“好茶!”
秦如清浅浅一笑,自己端起茶杯,轻轻品了一口,主动道:“祁王现在不在京城,如果翼王有需要的话,本妃愿意相助!”
翼王动作一顿,双眼锐利的看着秦如清,久久才道:“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你是祁王妃!”
秦如清脸上露出一抹讽刺的神情,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是祁王妃不错,谁说是祁王妃就一定要帮祁王成事?”
“为何是本王?”翼王神色一暗,语气幽幽。
秦如清抬眼,认真看着翼王道:“除了你还能有谁?我们都是听他人的话做事,只不过我与你不同,你是听从谋士的话,而我是听从他人的命令。我的上面之人恨祁王,你说,我是跟着祁王一起死还是听从命令行事?”
“你听谁的命令行事?”翼王眼中暗沉浮现,有些不悦起来。
秦如清睫毛一颤,轻轻笑道:“这不是翼王要关心的事情,翼王可要合作?三年时间翼王在陛下的帮助下站稳了脚跟,但与祁王相比势力还是太弱。想要皇位的话,要不要与我合作?”
秦如清神情自信,她明白,翼王一定会答应,而她,只要能登上高位的话,别的全部无所谓。
“你想要什么?”思考了半响,翼王锐利的盯着秦如清认真问道。
他不明白,他明明看过祁王对她十分宠爱,否则也不会请求陛下把她扶为正妃。虽然听过她以前因为萧湘儿而掉了孩子,可她恨的,不应该是萧湘儿,怎么会是祁王?
还是说,她想做什么?
秦如清幽幽一笑,抬眼认真一翼王对视道:“我要权力,他日你若称帝,我要最高的位置!”看着翼王震惊的表情,秦如清浅浅笑着,接着道:“我只要皇后之位,当然,不是爱慕你也不会阻挡你迎娶你心爱的女子,只不过是我单纯喜欢高位而己。怎么样,这个交易如何?”
不知道怎么的,翼王看到她浅笑却说出如此薄凉的话时,心中顿时一怒,语气有些不好的盯着秦如清道:“你现在己是祁王妃,祁王登位,以祁王对你的宠爱你就是皇后,何必现在与本王谈交易?”
秦如清反而不在意翼王那微冲的语气,笑道:“翼王殿下看来没有认真听我说的话,如果祁王能成帝,我又何苦来找你?我的主子不会允许祁王登位,而我,谁当皇帝都无所谓,我要的,只要天下女子心中最尊贵的位子。”
“为了那个位子,无论是谁做你的男人你都可以接受?”翼王神情充满怒意,看着秦如清那无所谓的样子眉头紧皱。
“可以!”秦如清把玩的茶杯,迎着翼王的怒意,幽幽出声。
她不明白他为何要生气,这是她的选择,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不是吗?
“哪怕与你不喜的男人共枕,与你不喜的男人结婚生子,你也可以接受?”有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翼王紧紧盯着秦如清,似乎想要看到她的内心深处。
秦如清只是淡淡扫了翼王一眼,十分冷淡的轻笑:“如果翼王同意交易,日后只做个有名无实的夫妻也好,想让我做你有实的妻子也好,这也是我自己的事情。如果殿下怕出现意外的话大可放心,我己无法生育,不会坏你任何大事,你的子嗣一定会是你所喜欢的女子所生,这点你大可放心!”
看着秦如清十分冷淡的说着自己的痛处,翼王震惊的看着她,心中,也升起一抹心疼与愤恨。
他心疼了,看着她面无表情说着自己无法生育的事情时,他的心不由的一疼,替她心疼。或许他有些明白她为何会这么无所谓,明明有着祁王的宠爱却三年无子,原来是无法生育!
“是你的主子让你无法生育么?”震惊的翼王回过神来,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秦如清感受到翼王的杀气,嘲讽的笑了笑:“在我最落迫时,我的主子救了我,在美貎与生育之间,我选择了美貎。你无法知道失去一切的感觉,你也不知道被亲人放弃的滋味,你也不知道踩在脚底的屈辱感。从我的孩子流掉之时,从我被毁容之时,我的世界一片黑暗,有时会想着一根白绫了结生命。可是有一个人出现了,她没有阻挡我寻死,反而还动手掐着我的脖子,说是要好人做到底,自杀之人进不了轮回,所以她帮我进入地府。快要死时,我后悔了,凭什么我要活得这么卑微,凭什么要哭着看着别人笑?”秦如清的情绪有些激动,但想到如歌时却浅浅的笑着,深吸一口气,看着翼王接着道:“从那个时候开始才知道,所为的情与爱,那不过是害人玩意,人活一世,与其卑微离世,倒不如高调存于史书之中……”
此时的秦如清身上流露出一股淡淡的霸气,带着致命的吸引力,让翼王不由一愣,久久不知如何接话。
缓缓起身,秦如清淡淡扫眼不出声的翼王:“看来翼王似乎对我的交易不敢兴趣,那失陪了!”
说完,秦如清也不恼,唇角含笑,干净利落的准备离去。
“等等!”翼王突然出声,背对着翼王的秦如清了然勾唇一笑,缓缓转身,挑眉看着翼王,眼带询问。
翼王眼中复杂,看着秦如清那含笑淡定的模样,认真道:“本王答应这场交易!”
秦如清漆黑的眸子如一泓溪水般清澈,勾起一抹温婉柔和的笑容,说不出的清纯笑容如世间昙花,释放着幽静音律,绝美,倾入人心,有一种圣洁之美,今人一眼就将她铭记于心。
“合作愉快!”秦如清挑眉温和一笑,便转身离去。
看着秦如清的背影,翼王站在房中,久久不动……
西越
轩辕圣夜的容光在昏暗的光线下少了让人望之胆寒的阴鹜妖邪,眉宇间多了一种奇异的慵懒和淡淡倦色,却仿佛盛开的曼陀罗在夕阳下花瓣半合,少了艳色。
而他的身边,满地的尸体,腥臭的血腥,鲜红的土地,好似乱葬岗上一般,身穿红衣的他身处在这种画面之中,就好像游荡的亡灵。
“这是第几批了?”不含一丝温度的声音,如腊月寒冬,冷得让人发抖。幽深的双眸,不含一丝温度,没有感情,没有生机,无情,无欲,无畏,好似世间万物,皆入不了她的眼。
淡淡的杀气,如漫天的火焰,冰冷不灸热,能焚尽嗜血的灵魂,空洞却没有生命。
浑身笼罩着阴森,肃杀之气,就那么静静的站着,却是让人觉得是那么的孤寂,那么的傲然,那么的萧索。
浑身索绕着浓重的杀气,如暗夜的王者,冰冷,无情,嗜杀,又拒人千里之外。
惊风敬畏的看着轩辕圣夜,神怀小心又恭敬:“第五批了!”
“是么?真是烦人的虫子!”轩辕圣夜声音阴凉又渗人,在这原本就阴森的氛围中,更加显得诡异,阴寒,如渗入背骨的冰寒,能引起人的阵阵战栗。
这是多少天了?他己经不记得了,每天每天,一批又一批的杀手朝着他而来,害得他无法去找歌儿了。
明明他都这么想她了,可这些烦人的虫子来了一批又一批,怎么都杀不死。怎么办?好烦!
轩辕圣夜静静看着眼前被他吊挂在树上的黑衣人,面无表情。
双手与双脚被四根长绳系住,双手双脚从各个方向扭曲,黑衣人呈现在一个十分奇怪的扭曲姿势,是一个正常人根本到达不了的姿势,好像在拧破布一样,黑衣人的身边扭曲了起来,一动不动,还以为是死人。
只有靠近细细观察才会发现那黑衣人还活着,极为虚弱的喘息着,看着轩辕圣夜的接近眼带恐惧。
“说吧,是谁派你来杀本王的?”精致滟潋的红唇勾起阴冷的笑容,轩辕圣夜冷酷问道。
“我……”黑衣人的话没说完,轩辕圣夜的大手朝着他的胸口刺入,空气里陡然响起骨骼断了的可怕“嘎吱”声,浓郁的血腥味一下子就溢满了整个暗夜。
轩辕圣夜修长的手指竟生生刺破了黑衣人的肌肉,骨骼,直接探进他左边的胸口。手指几乎在折磨凌虐他一般深深刺进了黑衣人的胸口,捏断了骨骼,却避开了大血管深深地探入他的——心脏。
感受到用中温暖跳跃的感觉,轩辕圣夜满意又愉悦的笑了:“是沉家对不对?是沉仁?还是沉程?”
黑衣人不敢动弹,瞪大眼看着轩辕圣夜,那种冰冷的指尖玩弄着自己炽热的心脏的感觉已经让他感觉不到胸口的剧痛了,而是感觉到几乎将灵魂和神智都彻底冻结的畏惧。
魔鬼,果然世间传言不错,他就是魔鬼!
“……”张张嘴,黑衣人发不出任何话语,扭曲的姿势让她难受的皱眉,再加上心口上被冰冷的掌握着恐惧感,让他瞬间失声。
轩辕圣夜突然抬起头,凑近他的脸颊,阴郁地道:“怎么不回答?无用的舌头,看来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世……子……”黑衣人受不了身上与心理的恐惧,只希望对方能够大发慈悲让他死得轻松点,连忙出声。
“原来是沉仁啊!”轩辕圣夜声音拉得极长,静静打量着眼前如牵线人偶般的黑衣人。
“是……”黑衣人连忙点头。
轩辕圣夜手中力道一紧,黑衣人觉得自己的心脏瞬间破坏挤压,还来不及感受到疼痛,便己失去了知觉。
掏出手帕擦了擦手,轩辕圣夜嫌恶的丢掉手帕,静静看着他亲手所造就成了人间炼,阴冷一笑:“人头收集多少了?”
惊风弯腰:“只差一个便足一千个了!”
“沉家,也是要给些教训了!”轩辕圣夜勾唇阴唳的笑了起来,扭头看着惊风道:“本王要给沉家送份大礼,第一千个人头要精心挑选一下,谁的人头才比较好呢?”
轩辕圣夜看起来有些苦恼,好像真的被困扰起来了,低下头细细思考着,久久才抬头:“第一千个人头,就把那个沉莫送去好了。一个私生子而己,勉强配得上是一份礼。”
惊风点点头,主动问道:“要不要把沉莫的身份透露给沉仁的夫人与子女?”
轩辕圣夜斜视着惊风,凉凉看着惊风:“需要本王一步一步教你?”
“不敢,属下明白了!”惊风点点头,跪在地上的他迅速起身,快速消失在暗夜之中。
轩辕圣夜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柔和笑了:“歌儿,再等等,很快就能陪在你身边了。”
明月寄相思,可怜的轩辕圣夜因为这几天的刺杀,一直没有接近如歌,导致他的思念如潮,唳气大增,造就了这暗夜之下的一片血海。
坐在酒楼的如歌突然耳朵一热,轻轻勾起了唇。
老人家说,耳朵发热是有人在想她,谁想她了?那只妖孽么?
愉悦的眯起眼,如歌突然之间,一直失落的心情也好了很多,看着桌子上的精致的饭菜味口也似乎好了一些,手中的夹菜的动作也开始频繁了起来。
尧夫人看着如歌的动作,开心的拿紧筷子一样又一样的替如歌夹菜,暗暗记下好夹得最多的菜色,心想着回府后要常常做给她吃。
一连好几天,她的食欲都一直不好,尧夫人还以为她生病了,派人请来太医之后又查不出任何的原因,只说她心中燥郁未解才会导致食欲不振,建议尧夫人多带她出来透透气,散散心。
瞬间,尧夫人便明白了,以前她的双儿是生活在山上,自由自在,如今回府之后,始终待在一方天地之中,看来是不习惯。虽然心疼,但她舍不得让她的双儿再回到那深山之上,所以想着法的想要让她开心,只不过这几天反而没什么作用。
尧夫人她不知道,如歌才不是不习惯府中的生活,而是对轩辕圣夜不在产生了不适。
三年不见她开始思念他,再见才半月,她与他变得更加亲密,知道他在身边时几天不见也不会有思恋,可明知他有一段时间无法在她身边时,她感觉到了失落与寂寞。
“歌儿,喝喝这汤?”尧夫人看着食欲突然变好的如歌,殷勤的替她布着菜,看得对现的尧流嫉妒红了眼。
手中的碗故意挨着尧夫人的近一点,满脸期待的看着尧夫人。从小到大,他也只有小时候跟妹妹玩一起时娘亲给他夹过菜,这十年,别说关心他们兄弟几人,根本就是放养了。
尧夫人无视尧流的动作,夹着菜,一点一点,如歌的碗都堆成了高山,偏偏尧流那里没有任何动静。
最后如歌好似良心过不去还是怎样,亲手替尧流夹了一块红烧肉:“三哥,你也吃,多吃点肉,别只顾得吃饭!”
尧流看着碗里那油腻腻不带一点瘦的大肥肉,心中泪流满面,举碗不动。
“三哥不爱吃肉?”如歌偏偏头,状似天真问道。
尧夫人闻言,冲着尧流投去一个威胁的目光:妹妹亲自夹的菜,你敢给老娘不吃试试?
尧流双手捧碗,看着尧夫人那威胁的眼神,心中泪流满面:他不是亲生的,铁定不是亲生的!
“喜欢,三哥我最喜欢吃红烧肉了。”一手拿着筷子,夹起那块肥得流油的肥肉就往里塞,咬了不咬,扯着脖子就想吞下。那肥腻腻的口感,让他感觉到反胃,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僵笑的扬起笑容,咬也不咬的就直接吞下。
看着青筋都露出来的尧流,如歌眼中闪过一丝好笑:“看来三哥真的喜欢,要不要再来一块?”
尧流差点吐出来,坐直身体,皮笑肉不笑:“不了,我的食量一直很小,很饱了。妹妹要是喜欢,就多吃点吧!”
“太肥了,我不爱吃!”十分无良的嫌弃起那碗红烧肉,如歌的话让尧流顿时瞪大了眼,恶狠狠的盯着如歌,颤抖的手指着如歌:“你……唔……”
心中一阵反胃,尧流一手捂着唇,大步跑了出去……
“这孩子,好端端的怎么了?”尧夫人疑惑的回头看着如歌,淡淡问道。
“不知道啊!”无良的如歌强忍着笑意,淡淡回答。
尧夫人见状也没有过多纠结这个问题,又把注意力投到了饭桌上的精致食物之上,一样一样,夹到如歌的碗中,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看着她神情放松时心中暗暗记下这道菜,寻思着回府之后再试着做一下。
如歌所在的妙鲜楼正中间有一座高台的舞台,可以打开包厢的窗帘就可以观看外面的节目。
听着外面的琴声响起,尧夫人起身,缓缓打开了窗帘。
窗帘打开之后映放眼帘的不是节目表演,而是一个男子的身影。
男子一袭黑色大袍,形状优美的下巴曲线,刀削般的轮廓不失柔和,性感薄唇带着不羁的笑意,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的点点星芒,宛如是这黑夜里星辰,光彩熠熠。
“秦如歌?”窗外的男子就是祁王,经过外面的他正好感觉到身边异动,扭头,透过窗帘看到了坐在桌上与他面对面的如歌,不由讶异出声。
很像,与那个死了的秦如歌真的好像,可以说有七分相似,但这个女子比秦如歌要美,要美很多。
“秦如歌?祁王说得是永夜郡主么?本宫也有听过,不是说死了三年么,怎么,这包厢之中永夜郡主死而复活了?”另一道声音传来,如歌闻言眼中暗沉之色一闪。
冥月身穿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象牙的折扇。
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乌黑的头发,散在耳边。俊美的不得不使人暗暗惊叹,他的身边围绕着一股冰凉的阴寒,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迷人的王者气息。
缓缓走进窗前,看扭头看着里面之人时,眼中快速划过复杂。
“这位是?”冥月明知故问,也是替如歌掩饰她的身份。
如歌放下筷子,走到窗外,缓缓行了一礼:“二位公子挡在了小女的窗前,可否让一让?”
如歌低头福身,言外之意就是他们两人挡在了她的窗前,害她看不到大厅舞台之上的节目。
祁王与冥月这才缓缓后退一步,双双拱手:“失礼了!”
这是,尧夫人才看着两人轻轻问道:“二位公子是?”
“元太子?祁王殿下?”这是,尧流从外面回来吐回来,刚好看到冥月与祁王,便惊讶出声轻唤。
如歌这才好像刚明白对方身份一样,再次行了一礼,语带不好意思:“对不起,原来是元太子与祁王,小女失礼了,给两位请安!”
“这位小姐不必客气!”祁王对于女子的温和用得十分习惯,心中虽然疑惑,但还是不动声色周旋。
如歌点点头,这才准备让尧夫人放下窗帘,不想冥月却出声道:“打扰了小姐的雅兴实在抱歉,不知小姐可否赏个脸移步到本宫的包厢?那里正对舞台可以尽情观赏表演。小姐也不用担心,贵国的太子与他族千金也在,不会引来闲话。”
把如歌的后路都堵死了,冥月这架势就是一定要如歌参加。
如歌静静看了眼冥月,淡笑:“元太子身份高贵,所邀请的客人想必也身份不凡,小女也就不便打扰!”
“如果本宫没有猜错的话,小姐是无双郡主吧!在场千金们的身份谁能高过无双郡主?”冥月一下子就拆穿了如歌的谎言,双眼锐利盯着如歌,看着祁王大呼奇怪。
这架势,难不成两人有过节?
被拆穿了身份,如歌这才想起来,她似乎还有无双郡主这个身份。
看着强硬不愿离去的冥月,如歌冲着尧夫人道:“娘,女儿去去就来,您先回府吧?”
尧夫人虽然有些不放心,但还是点点头:“行,你们年轻人的集会娘就不去了,流儿,照顾好妹妹,少了一根头发你给我吃一块红烧肉!”
威胁的看着尧流,尧流马上点点头:“是,保证不会让妹妹掉一根头发!”
天知道他现在听到红烧肉就想吐,那油腻腻的感觉,他当真不想再尝试了。
如歌没办法,只好在尧流的陪同下来到了越离杰所在了包厢,名为是替各国使者洗尘的宴会。
只不过轩辕与西越的关系微妙,这场宴会也不知道到底存了什么心思。
如歌走在最后面,尧流静静看着如歌的侧脸,久久不语。
若当时轩辕凌指认她是轩辕永夜郡主时他不怎么样信,可就在刚刚,他亲耳听见了祁王也唤他的妹妹为永夜郡主。
妹妹,你真实身份,果真就是那个永夜郡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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