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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冷夏阳vs沈雅丽
婚礼结束,送走一波波宾客,一切都回归平静时,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了。
累了一整天的两人无力的瘫倒在新房的大床上。
这是一幢在华景山的别墅,冷寒夜送给他们的新婚礼物,大手笔的附合极了他冷氏总裁的身份。
哦错了!
他现在已经辞去了冷氏总裁的位置,充其量是个‘前’总裁。
躺在大床上休息的冷夏阳无奈的一叹,那个好不容易追回老婆的男人此刻正处于人生中的蜜月期,至今也不肯回来接手总裁的位置,只好由他这个弟弟代劳,谁叫他冷夏阳从高中开始就是他养的。
从小丧父的他,兄长可以算是半个父亲的存在,能为他做点什么,让他少点负担一直都是他的心愿,更何况他追回的老婆还是他跟雅丽的红娘。
“我去给你放洗澡水!”躺在一旁的沈雅丽看他累得动都懒得动一下,体贴的起身走进浴室。
夏阳抿唇一笑,看着累了一天的她强撑着体力侍候他,也跟着走进了浴室。
刚开了水龙头的沈雅丽转过身来,就见脱去外套的冷夏阳只身迎上,看着他眼底那冒着幽光的情*欲,她抿唇一笑,默契的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迎接着他落下的吻。
两人的热情从这记吻开始蔓延。
直到一同跌入浴缸,痴缠的唇瓣始终没有分开,除了水位的上升,浴室里的温度也节节的攀升,弥漫着热腾腾雾气的浴室很快变得迷离而梦幻。
两具痴缠的身体也件件的除去了身上的累赘,变得坦裸相对。
“尝试过水底接吻的感觉吗?”
“我想我会窒息!”
“放心,我不会舍得让你窒息!”
冷夏阳托着她的后脑勺,进一步的深吻,这样的热情*欲火令他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那是他们久别后第一次见面,是一场混乱,也是一场甜蜜的意外……
“在想什么?”见他突然停下动作,静静凝视着她,沈雅丽睁开眼来,疑惑的问。
“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
沈雅丽立即红了脸:“那是一场意外!”
“我喜欢那场意外!”冷夏阳痴笑着在她耳边轻咬,翻过她的身子,突兀的从后面进入了她。
“呃!”
沈雅丽发出一声呻吟,脸上像是痛苦,身体却喜悦的悸动。
原始的律动令她回忆起了他们的第一次……那是一场意外,也是心灵最强烈的碰撞。
……
跟冷夏阳分手之后,她专心的照顾生病的母亲,努力腾出学习时间来照顾家人,压根没想过他们还有机会再见面,甚至还能重新在一起,然而或许有些事命运早已有所安排。
向程家借钱无果,母亲终于还是没能熬过那一关,连春天都没有等到就过世了。
他们一家三口的生活虽然困难,却仍然坚强的挺了过来,期间她毕业,在一间公关公司里做个小小秘书的工作,所赚的钱要负责弟弟的学费和日常开支,父亲赚来的钱则用来还债。
所以她有多重视那份工作,可想而知。
可是对于她这样的新人,总会被一些资格老的欺负,甚至随意指派并不属于她的工作。
公司很小,顶头上司就是老板,平时她只要做好本职工作就可以下班离开,每个月领固定的薪水节省度日,而那天老板例外的叫她留下来加班,还说会有双倍的加班工资,她心动了。
跟着老板去了夜总会她才知道,所谓的加班工作是什么性质。
“对不起老板,我不会喝酒,可不可以……先走了?”虽然心里窝着一肚子火,可沈雅丽说话的态度却仍然放得谦卑有礼。
“你不要双倍加班工资了吗?”中年老板利诱她,“我看得出来申华的二少爷对你很有意思,他可是除了冷氏兄弟之外,w城数一数二的钻石单身汉,这样的机会可不是经常有的!”
沈雅丽苦涩的摇着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听到‘冷氏兄弟’心里还是会浮出他那张年少气盛的脸:“对不起老板,我赚不了这个加班费,您还是让我走吧!”
“你要是走了,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老板丢下了一句狠话转身进了包厢。
沈雅丽在原地想了许久,久到双腿都近乎站得麻木,最后还是无奈的推开了包厢门,走了进去。
她不能没有这份工作,爸爸最近没有接到工,弟弟也就最后一个学期了,全家人都盼着她这份工资生活,这个时候她要是失去工作,无疑是雪上加霜。
接下来自然是灌酒。
那位申华的二少爷确实年轻而且帅气,可浑身上下总透着一股上等流氓味儿,沈雅丽坐在他身边一直被他毛手毛脚,心底苦不堪言,可看到老板投来的警告眼神,她仍然只有忍耐。
直到他的手伸进她的裙底,她这才忍无可忍的站起身来,含着屈辱的泪说了一句:“我去下洗手间!”逃出了那个犹如地狱的地方。
她趴在洗手池旁哭了许久,觉得自己下贱的像个卖身女郎。
而当她打开门走出洗手间的时候,却遇到了站在洗手间外跟别的女人相拥调情的冷夏阳,那一刻她盛着泪水的眼底莫名的冒出了久违的感动。
而他也在下一秒发现了她。
推开了送上门来的交际公主,眼睛直盯着她。
有近乎一分钟的时间,他们彼此对视着,谁也没有移开视线,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仅凭着目光交流。
“哦,原来你在这里,还以为你走了呢!”一道流气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视,申华二少爷上前二话不说的揽过沈雅丽,往包厢方向走去,“跟美女在一起的时间总觉得特别短,不如我们去银座开个房间慢慢来聊吧!”
她无奈的皱着眉,想要挣开申华二少的怀抱,奈何禁锢在他腰间的手臂太过坚固。经过冷夏阳身边的时候,沈雅丽忍不住向他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而此刻的冷夏阳,好不容易从重遇她的震惊中清醒过来,就看见她被另一个男人亲密的带走完全没有任何挣扎反抗的动作,直觉得寒起了脸,转身离开。
他这一记的转身,彻底绝了沈雅丽的希望,在她绝望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只觉得前途一片黑暗,这辈子注定会轮落到无法翻身的境地。
然而当她重新坐回包厢,绝望的任凭申华二少上下其手时,推门而入的那道身影却再度令她升起了希望。
“冷,二少?”听到老板吃惊的声音,沈雅丽的目光也跟着转了过去。
而此刻的冷夏阳一改刚刚的寒意,一脸笑意的由着老板迎进包厢。
“居然能在这里遇到难得的一见的冷二少,实在是太、太意外了!”老板激动的表情比之前邀请到申华二少更兴奋一百倍。
而冷夏阳仅仅是勾了勾唇角:“听秘书说你去冷氏找过我几次,遗憾我一直在外出差,没能排出时间来,今天正巧碰见了我就进来坐坐,不会太唐突吧!”
“不会不会,冷二少说的是哪里话,我这高兴还来不及呢!快、快,快请坐!”老板将冷夏阳迎了进来。
“这位是谁呀?”冷眼旁观许久的申华二少开口了。
“哦,我为二位介绍一下!”老板激动的差点忘了还有另一位需要招待的贵客,“这位是申华酒店二少,施华南先生。……二少,这位是冷氏二少冷夏阳。”
“哦!”施华南站起身来,态度依然傲慢,表情依然流气,“原来是w城no.1房地产公司的冷二少,几年前冷氏的绯闻传得满天飞,几乎盖过了我的,我还一直想见见都是些什么人物呢!现在一见……也不怎么滴么!”
他傲慢的态度令一旁的沈雅丽皱眉,她的目光重新落到几年不见的冷夏阳身上,若是她刚认识时候的他,恐怕经不起施华南这样的奚落,会跳起来暴打一顿出气,然而现在的他……成熟、稳重、内敛,居然可以这样轻笑着淡然的面对施华南的挑畔,这让她更欣赏他,也更觉得自己无地自容了。
只见冷夏阳微微一笑,丝毫不理睬施华南,只是面对着公关公司老板微笑道:“怎么,陈老板已经放弃和冷氏合作的机会,改由跟这种人合作了么?”
“呃,不不不……还没定,一切都还没敲定!”陈老板一听还有机会,立即一脸巴结的面向冷夏阳。
“你是什么意思?”施华南气得一拍桌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要跟冷氏合作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指定那件小姐过来签约!”冷夏阳伸手一指,朝着沈雅丽坐的方向指去,所有人的目光也跟着聚点过去。
被忽略了两次,还明目张胆的抢他看上的女人,施华南简直铁青了脸。
而一向势利向钱看的陈老板可顾不得那么多了,立即风头转向的朝着冷夏阳摇尾巴,拉过坐在沙发上不动的沈雅丽推到冷夏阳面前:“快去快去,跟冷二少谈谈合作的‘细节’问题,回来立马给你加薪!”
冷夏阳冲着任人摆布的她勾了勾唇,眼底一片冷色:“走吧!”
沈雅丽深吸了口气,因为他鄙夷的目光而寒了一记,然而还是硬着头皮跟在他身后走出了包厢。
+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大街上,冷夏阳没有因为她而放慢脚步,她也不敢大步的走到他身边,两人就这样保持着一段距离,直到冷夏阳转进入地下停车场。
“怎么,真的打算为了加薪跟我去谈‘细节’问题么?”冷夏阳停下开车门的手,冲着她冷哼一声。
沈雅丽顿时觉得难堪极了,然而经历了这么多的变故,她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怀抱着万千希望,觉得世界会变得更美好的纯情小女孩了。
面对他的奚落,她只是苦涩的一笑:“我是想谢谢你!”
“谢我?”冷夏阳有些意外,“你要谢我什么?我只是想破坏你攀龙附凤的机会而已!”
“可是你却误打误撞救了我!”沈雅丽凄苦的一笑,“会不会觉得很失望。”
失望?
冷夏阳冷着脸二话不说的上车,哗一声从她的身旁开过。
被扔在原地的沈雅丽望着他车身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舍得收回视线,这是分别两年后……第一次见面。
自从分手后,她以为自己可以很轻易的忘记他,毕竟一开始的接近就是别有目的,可是直到母亲过世后她才发现,原来他早已像慢性病毒一样留在她的心里,在她闲下来的时候,慢慢发作,折磨着她。
这两年来,有关冷氏的一切报道她都会特别注意,只期待能在字里行间里找到他的名字。
然而冷氏兄弟经过了那场风风雨雨之后,低调的像在商界蒸发一般,不仅没有他的任何报道,就连冷氏总裁——冷寒夜的新闻也是少之又少!
“你是沈雅丽?”
在她出神的当会儿,身后突然走来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沈雅丽转过身看着来人,毫无防备的点点头:“我是,请问你们是……”
“那就没错了,兄弟们动手!”
来人一左一右的抓住她的手臂,一把将她拉往停在一旁的车子。
沈雅丽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呆了,她挣扎着震惊的大喊:“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喂,放开我,快放开我,我不认识你们!”
“抱歉,拿钱办事,见了二少你自己问他吧!”
那人熟悉的扯出胶带封住沈雅丽的嘴,将她手脚同样的用胶带捆了扔上了车!
“唔唔……”
沈雅丽被吓得脸色苍白,从来都没见识过这样的阵仗,她居然被绑架了,二少?哪个二少?不用想,一定是施华南!
怎么办?
她现在该怎么办?
夏阳,救我!
她只能在心底无声的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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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出一段路程的冷夏阳急急的刹下了车,痛恨的朝方向盘上猛拍了一记。
他以为他早把这个狠心的女人抛之脑后,早就把她给忘了,没想到再见到她,居然还是失控的插手多管了闲事。
看着她跟另一个男人走进包厢,他居然鬼使神差的跟去了,看着她被搂着上下其手,他居然握紧拳头直想冲上前去大干一场。
距离上一次见面究竟有多久了?
一年?还是两年?
记不清了,但他清楚的记得她对他造成的伤害,为了忘记她,他去酒吧喝酒,被西华帮的人算计加入了黑帮,最后害得楚楚几次危险,因而结识了司徒景,跟他离开。
这两年来哥的痛苦他都看在眼里,追根究底那个女人难辞其咎,不能就这么放过她。
冷夏阳终于说服自己,转头往地下停车场方向开去。
不是让她跟他谈谈‘细节’问题吗?
那他就跟她仔仔细细的谈,看她到底会给他什么样的反应。
一路行来他注意着路边,都没有见到她的身影,直到驶进地下停车场,看着空无一人的场地,这才拧起眉叹了口气。
他怎么会傻到以为她会站着不动。
重新倒车正要离开,他却在后视镜里看到了一只熟悉的包包。
他迅速的下车,捡起那只手提包,看着款式颜色,跟沈雅丽刚刚手里拿的一模一样,为证明自己的猜测,他打开包包,翻出钱包,找到了包包主人的身份证。
果然……
可是她的包包为什么会掉在这里?
她不可能大意的连随身包包丢了也不知道吧?
而且丢在这里还没有被人捡走,显然是没过多少时间,可他开进来一路上也没见到她,难道是坐什么车离开的吗?
会不会……
脑海里闪过施华南那张流气的脸,冷夏阳惊得瞪大了眼,立即掏出手机拔打陈老板的电话:“喂!”
“是冷二少啊!有什么事您请吩咐,是不是沈雅丽解释的不够好,我可以安排其他的人过去,只要你开口点名,我一定会尽力去办!”还没待冷夏阳发话,那头的陈老板已经涛涛不绝的扔出了糖衣炮弹。
“施华南呢?”
“施……?呃,申华二少,刚刚气呼呼的走了,呵呵!”陈老板尴尬的一笑,“您放心,能跟冷氏合作是无比的荣耀,申华二少的事我自会处理。”
“他去了哪里?”
“这个,我……”陈老板有些为难。
“快说!”
“我真不知道!”陈老板有些为难,随即又想了起来,“不过申华二少在银座有个固定vip房,或许晚上会在那里留宿!”
“谢谢!”冷夏阳搁下电话,上车,快速的往银座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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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绑了手脚又封了口的沈雅丽欲哭无泪的任他们将她送进一间豪华的房间,扔在一张宽大的水床上。
被送到这样的地方,白痴也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事,她挣扎着想要挣开手脚上的胶带,可怎么用力也只是徒劳无功。
喀嚓一声!
门外传来了开门声和几声交谈,那声音流里流气的调戏着客房服务人员,沈雅丽一听就觉得恶心害怕,然而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块被人摆在粘板上肉,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人凌辱。
她想起了夏阳,想起她这辈子唯一有过感情的男人!
‘夏阳夏阳,我该怎么办?如果我被施华南那个禽兽侮辱了,我还能有勇气活下去吗?可是如果我死了,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夏阳,你到底有多恨我,你到底……还爱不爱我!’
“哈哈!”
一道淫邪的奸笑声令沈雅丽毛骨耸然,她防备的看着越来越靠近的他,身体害怕的往后挪动着。
“别害怕,看得出来你还很嫩,我会很温柔的。”施华南笑着走上前,看着被摆在大床上的沈雅丽,心底骚动不断,麻麻痒痒的只想扯开她的衣物大肆欢愉一番,不过对于这样的事他还是有所顾忌的,他不敢闹出人命,所以必须让女人甘心的臣服在他的身下。
他上前撕开封着她嘴的胶带,利诱道:“你别害怕,放心,我对看上的女人一向都很大方的,如果你乖乖的顺从我,我明天早上就带你去南美,那里的钻石可是全球一顶一的。”
沈雅丽红起了眼眶,一脸的宁死不屈:“不要,我不需要,你快点放开我,否则我一定会去告你!”
“告我?告我强暴了你?别傻了,到时候我会说是你勾引的我,因为我给的价钱不满意而倒打一耙,你知道,现在的法律都是帮有钱人的,你有足够的资本跟我斗么?”
沈雅丽绝望的滑下了泪:“那么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男女之间,不就是那么回事儿么?跟谁做不是做,你满足我,我给你想要的东西,很公平的交易,何必扮得跟贞节烈女一样,你为谁守节呢?冷夏阳么?”
提起那个男人,沈雅丽的眼泪掉得更多了。
见她安静下来,施华南站起身来解开裤头,爬上床渐渐的靠近她。
“别过来,你不要过来!”
耳边陌生而令人厌恶的气息令沈雅丽的胃翻起了搅动,她紧闭着眼,将脸死死的别开,可惜双手双脚被困,根本没办法将他靠近的脸推开。
“你这个女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施华南在她的胸口摸了一把,迅速挑起了体内原始的欲望,原本还顾忌着的事现在也顾不得了,只想将这个引起他欲望的女人拆吃入腹。
沈雅丽害怕的哭了起来,反感跟恐惧齐齐袭来,令她再也没有骄傲胆敢辱骂:“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啊……不要!”
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底,令她痛苦的尖叫了起来。
很遗憾,施华南就是喜欢这样的效果,他发现眼前这个女人越来越对他胃口了,漫漫长夜,他决定好好的玩一场。
他下了床,从柜子里找出了绳子,皮鞭,蜡烛。
“你、你想干什么?”
“让你尝尝最劲爆的ml,你一定会爱上我的!”
“不要,不要,你不要过来!”
施华南当然没有听她的话不走过去,他咧着嘴一脸淫邪,逐一解开她的手脚绑在床头,将她绑成‘大’字型,然后拿来锋利的刀子轻轻的划破她身上的衣物。
变.态的手段令沈雅丽害怕的浑身发抖。
“施光南,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她几乎可以肯定自己会死在这一晚,在衣物被剥光的那一刻,她闭上眼,咬紧了舌头。
碰!
一记带着愤怒的踹门,一道身影如风般卷进房间,然后以迅雷不及遮耳之势一拳袭在施华南脸上,跟着进门来的客房服务小姐吃惊的看着扔了一地的碎衣服,立即拿了毛毯遮住沈雅丽被剥得光裸的身体,解开沈雅丽被捆绑的四肢,看着她嘴里流出的血,立即慌张道:“我去叫救护车!”
“不、要!”
沈雅丽发着抖,紧张的阻止她。
客房服务小姐看着差点被羞辱的她,明白的点了点头,她扭头看着被冷夏阳往死里打的施华南,犹豫了一下,道:“冷先生,需要我报警吗?”
“麻烦你了!”
十几分钟后警察火速赶来,给冷夏阳做了份笔录便离开了。
直到一切都清静了,冷夏阳这才走进房间,看着连头一块包在毛毯下一动不动的沈雅丽,心有余悸的上前轻拍着她:“没事了,那个禽兽被警察抓走了。”
她没有说话,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全身缩成一团。
冷夏阳害怕她窒息,轻轻的拉开她的毛毯,谁料到她立即像疯了一样大声尖叫着然后冲他拳打脚踢……“啊,不要碰我,禽兽,不要碰我,滚开!”
“雅丽,雅丽是我!我是夏阳!”直到此刻,冷夏阳才知道她受了多大的惊吓,她脸色苍白,嘴角流血,全身被那个禽兽剥得一丝不挂。
他紧紧的抱着她,连同毛毯一起,将她抱得密不透风。
“别怕别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别怕!没事了,已经没事了!”看着她颊边的血和泪,他发现自己的心居然也跟着疼痛了起来。
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出现在他生命里时就带着学身的傲气和坚强,此刻却被吓得像只失惊的小兔,企图用自残来保护自己不受侵犯。
“别怕,我是夏阳,我不会伤害你!”他喃喃的在她耳边念着,陪着她在大床上躺了下来,这是惊心动魄的一切,注定了一夜无眠。
而她,终于在他的怀抱里找回了理智,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熟悉的声音和气息,更加自卑自愧不如。
猛的,她一把将他推开,缩回了自己的角落。
“怎么了?”冷夏阳被推的不明所以。
“你走,你走开!”沈雅丽拒绝着他的接近。
看着她脸上的残泪和突然转变的态度,冷夏阳惊愕着脸:“你把我和那个禽兽划为一类了吗?”
沈雅丽默默的摇头。
“那至少让我看看你的伤口,还在流血!”
沈雅丽的眼泪急速的落了下来:“你不要过来,我、脏!”虽然没有被那个禽兽彻底侮辱,但浑身上下都被他的脏手碰遍了,她现在真的很想将被他碰过的一方全部都用刷子刷一遍。
脏?!
这个字吐出口的同时,冷夏阳的心跟着一怔,气愤的上前搂住她:“你怎么会脏,你哪里脏了,你一点都不脏!”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你走开!”沈雅丽推他赶他,可他就是紧搂着她,不走,不放手。
“夏阳,夏阳!”沈雅丽哭着低喊他的名字,“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不恨我了吗?”
“不恨!”说出这两个字的同时,冷夏阳才发现,原来他是真的一点也不恨她,对她的那种怨怼,或许只是因为太过喜欢,而又不得不放开而造成的。
沈雅丽被感动了,这些年来藏在心底的感情在这一刻无所束缚的暴发,她抬起眼来,捧起他的俊朗出色的脸:“夏阳,你还爱我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冷夏阳,再怎么假装再怎么成熟,也脱不去他纯真潇洒的个性,他是善良极了的冷夏阳。
“抱我,要我!”
面对她突然提出的要求,冷夏阳一下子涨红的脸。
别怪他纯情,在遇到沈雅丽之前,他没碰过女人,在遇到沈雅丽之后,他更是对别的女人没产生过兴趣,现在突然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的邀请,试问有几个男人能够忍受得住?
“如果你觉得我脏,我……”
“没有,不是!”
冷夏阳立即阻止她这样抵毁自己,看着她清丽可人的五官,令人怜惜的楚楚眼神,一股冲动令他埋下头,含住了她的唇,深深的吻住了她。
沈雅丽承受着夏阳深情温柔的吻,被施禽兽吓走的魂魄重新被招了回来,她自然的伸手绕上了他的脖子,承受着他缠缠不绝的深吻。
而冷夏阳,伸手触及着她光裸的身体,脑海里残存的理智早被欲望占领,他一边爱抚着她光滑的肌肤,一边引导着她解着自己身上的束缚。
欢爱真是人类最原始的本能。
两个初尝禁果的男女硬是凭着本能的摸索,在赤.裸交缠了许久之后,将彼此最最渴望的地带紧贴在一起。
他的欲望埋入她体内的同时,那微弱的阻挡应声而破,象征着纯洁的红色与液体一同沾在床单上,冷夏阳得意的一边律动一边感叹:“瞧,我为你证明了清白!”
沈雅丽承欢在他的身边,脑海里早已一片空白,听他说了这么一句,直觉回应道:“我只想把我的清白给你!”
冷夏阳因为她的一句话而倍受鼓舞,更加卖力的律动的,很快将两人送上了情爱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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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原以为可以重新开始,然而她却只留了张纸条,消失不见了。
冷夏阳看着纸条上‘谢谢’两个字,莫名的觉得特别刺眼,她拿他当什么了?昨天那句‘只想把清白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利用他吗?
如果此刻她在他枕头底下留张支票,那就更回形象了。
该死的女人!
毋庸置疑的,他找到了她,向她讨要说法,而她的说法更是简单的令人气结:‘谢谢你夏阳,我当时被吓得失去了理智,而你只是我的浮木。’
果然,她只是拿他当一块浮木。
而他这些浮木却从那刻起满脑子都是她,最后甚至卑微的应聘想让她一辈子的浮木,可她东躲西藏的就是不肯答应,要不是从她弟弟口中明白她躲他只是因为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他还真以为她拿他当‘浮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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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第二天一早!
她睁开眼,抱着一旁早就睁着眼睛紧盯着她看的老公吻了一记,随即翻身起床走进浴室里梳洗。
“老婆!”
“嗯?”
冷夏阳嘟着嘴拖着拖鞋走至洗手间外,看着刷牙的沈雅丽,心里还是很不舒服:“我昨晚做了个梦!”
“哦?”
“梦见我们第一次醒来后的那天早上,所以吓醒了!”
第一次后的那天早上?
沈雅丽的思绪被带回了那天早上!
她醒来之后发现跟冷夏阳发生了关系,还想起居然是自己的邀请他‘要’她,羞愧得只差没找块豆腐撞死,最后只留了两个字便离开了。
后来他来找她,她硬着头皮说只是拿他当‘浮木’!
“这么久以前的事了,还说它做什么!”
冷夏阳不依不挠的从身后抱住她:“我只是一直没有听你亲口解释,我到底是不是你的浮木而已!”
沈雅丽抿唇偷笑,转过身来一本正经的说:“你当然是我的‘浮木’!”
“啊??”
“这辈子唯一的‘浮木’!”
身后的冷夏阳显然很满意这个回答,脸上浮起了微微的笑意,拥着她开心的左右摇摆。
沈雅丽挑了挑眉:“怎么样,冷先生还满意这个回答么?”
“凑合着,还算满意!”冷夏阳颔首点头。
沈雅丽轻嗤一笑:“得了便宜还卖乖!快洗脸刷牙,爸还等着我们回门呢!”
“遵命,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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