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36章 是个将军

六欲言灵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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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别别别,好汉别激动,好汉息怒,我只是路过的,纯粹路过的,若是打扰了好汉,我走便是,我走便是。”

    白美人托起了双手抵住了剑柄,深怕这家伙一不小心就抹了她的脖子。

    鼻尖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引得她有些作呕,却怎么都不敢掉以轻心。

    “说,你是谁,为何半夜三更的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男子的气息很粗,听的出来,应该是累得不行了。

    而且他的身上明显有多处伤痕,光看他手臂上褴褛的铠甲里皮开肉绽,足以证明他受伤不轻。

    白美人蹙起了眉宇看了看地上的马匹,捋了下思绪,就明白了跑死这匹马的定然就是身后的男人。

    可他到底遭遇了什么?竟搞得如此狼狈?

    “说!”男子疑心病重,见白美人迟迟不答,架在她脖子上的剑身猛的挪近了一寸。

    “呀!你的剑,小心你的剑!”白美人用力的阻挡着剑身的靠近,再次发现了那男人虽然气势不错,但这力道明显已经力不从心。

    “我是好人家的女儿,因为白天遭人非礼,这才躲进了山里,我没有骗你,我纯碎只是路过的而已。真的!”白美人半真半假的回答着,见此人的力道小了一点,灵动的眼眸子便咕噜噜的转了起来,已然在盘算着逃生之法。

    “嘶!”男子明显不信,却碍于身上的伤口不停的流血,忍不住的嘶吟出声。

    又松懈了一下身体,看了一眼白美人后,耻笑的说道,“就你这样的,也还有人非礼?”

    “喂,你这算什么意思?人身攻击吗?”白美人有点不高兴了,她这样的怎么了?就不允许别人喜欢这样的了?

    “呵,人身攻击?”男子难得在这个时候还能露出了笑意,摇了摇头道,“你这女子倒挺有趣的,被人架着脖子还敢顶嘴!”

    白美人眸光一凌,显然是注意到了他这个小动作,一只手利落的捏住了他的小拇指,狠狠的往外一掰。

    “啊——”男子吃痛的闷叫了一声,宝剑也随之掉到了地上。

    白美人牙关一咬,抓住了时机猛的握住了他的手腕,腰杆一挺,左脚一迈,完美的过肩摔。只听到了‘砰’的一下,男人就砸到了她的面前。

    迅速的抓着他的一只手臂往后一扭,男子整个人顺势趴在了地上。

    白美人直接一只脚踩住了他的腰杆,一只手依然没有放开,可另一只手已经死死的拽住了他的头发,狠狠的往后一拉,她这才笑了起来,“很拽是不?拿剑威胁我是不?我这身材怎么了?肉多照样制服你。”

    “啊——”

    随着白美人再次用力的拉扯,背朝天的项天威只觉得腰椎都要断开了一样,忍不住的喊叫了一声,却咬牙切齿的嘶叫着,“你是左蒙派来追杀我的吗?”

    “左蒙?呵呵,左蒙算哪根葱,他有本事请得动姑奶奶我?在老娘的眼里,对我好的就是个人,歧视我的人就是猪狗不如。”她愤愤的哼了一声,“可惜,你却是后者,否则我指不定就会救你。”

    眼前的男人,毋庸置疑就是个武功不凡的家伙,虽然满脸的污泥已经遮盖了他本该有的容貌,但从他满身铠甲的装束,身上还背着一把弓箭来看,这家伙应该是个军人没错,指不定级别还很高。

    要不是已经身负重伤,就凭白美人这两下三脚猫的功夫,绝逼不是他的对手。

    “混蛋,你要杀就杀,要刮就刮,我项天威要是求饶一句,就特么不是条汉子。”

    “啧啧啧,人都只剩下半条命了,还在这里逞强。”白美人弯下了腰,脚下的力道更用力了一些,唇角勾起了弧度,“你那么想死,本姑娘偏不让。”

    说着,她一手提起了他的脑袋,抓着他的头发就往地上磕了下去。

    只因前两天还下过雨的缘故,此处的土地坑坑洼洼,这项天威的眼前,刚好就有个不大的水坑。

    白美人将他的脸往水坑里按了下去,他本就已经刮花的脸猛的被水溅到,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该死,你这混账女人……”

    不等项天威把话骂完,白美人再次按了下去,“果然是个硬骨头,可惜本姑娘吃软不吃硬。”

    她可不会手软,踩着项天威腰上的脚卯足了劲,无论项天威怎么挣扎,终究因为腰间和一手被她定死而无法动弹,只能活活的让她一下又一下的将头磕在水坑中。

    突然,项天威在不停的挣扎过程中,脖间的衣襟里跳出来了一节指头大的竹筒和一块类似令牌的东西,竹筒上塞着一个活塞,应该是装着什么东西,而令牌上有字,因为天色太晚看不清是什么字。

    “咦,这玩意是什么?”见项天威本来还死不屈服的眸子中闪过了一丝惊慌,白美人放开了抓着他头发的手,连忙捡起了那支竹筒和令牌,用嘴巴咬开了活塞,就发现里面有一张纸条。

    “还给我,这是边疆军情,姑娘你若真的只是路过,末将奉劝你不要打开,否则便是大罪。”牛脾气的项天威终于软下了口,言语间礼貌了很多,可身体却挣扎的更厉害了起来。

    白美人不以为意的‘哦?’了一声,挑了挑眉又看上了那块令牌,令牌的一面上写着一个‘令’字,玄铁打造,并没有多大稀奇的,但背面却刻有一个‘将’字,好像是证明身份的一块令牌。

    “你是大将?”她狐疑的问了一句。

    项天威自知隐瞒不住,眼神中袒露出了一抹坚定,“是,我是镇守罗蒙国边界的副将,开元已和罗蒙交战多年,此次汴州一战,我军失守被困,就只逃出了我一人。”

    他是在赌,赌这个女人真的只是一名路人,如若是路人,那他便还有一线生机,否则,还等在平顶山的兄弟们就只能等死了。

    果然,他赌对了,白美人脚下的力道松懈了不少,却依然还是打开了竹筒里面的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