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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看不过去了,虽然我们都有错误,但是也伦不到李少谦来批判指责。
“李少谦!”陈西南终于恼火了,脸上带着狂暴的怒气。
“陈西南,我今天就要替雅诗教训你这个负心汉。”李少谦抡起一拳头,怒火匆匆的就要挥舞到陈西南的脸上。
“西南,小心!”我不能眼看着陈西南被打,惊慌出声制止。人也冲过去,将陈西南抱住。
李少谦的拳头在关键的时刻收住,我睁开眼睛,发现他紧紧的拽住拳头,眼中的暴戾之气让人心惊胆颤。
“诗语,你没事吧!”陈西南摸了摸我的脸,神色紧张。
“恩,西南,我没事。”我轻声回答。
“陈西南,有种你就跟我单挑,畏畏缩缩的,还要一个女人替你挡,算什么男人!”李少谦抓住了话柄,趁机攻击陈西南。
他的语气态度是势必要跟陈西南打一架,不然会紧追着不放。
陈西南一把松开我,“诗语,你先站在一边。”
我紧紧的抱住他不松手,“不,西南,我不离开你。”我一松手,李少谦就会动手。
我不可能说服在气头上的李少谦,至少我护着陈西南,他不会动手打我。
“诗语,听话,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我不希望你受伤。”陈西南执意将我推到了一边。
“西南!”我担忧的喊着他。
李少谦逼近陈西南,两人的眸中带着一触即发的暴怒,仿佛下一秒,就会动手暴打对方一顿。
“李少谦,你要想跟我单打独斗,可以,星期六,赛马俱乐部击剑比赛,到时候一较高下,如果你赢了,我让你打,如果你输了,以后就滚出我的视线!”陈西南彻底的放狠话,兄弟之情随之瓦解。
“好,一言为定!”李少谦满口答应,然后将目光凌厉的扫了一眼陈西南,嗤鼻冷哼,很不屑的甩手而去。
“诗语,你怎么会冲过来?”陈西南问。
“我在病房里等你很久了,一直不见你回来,就出来找你,然后就看见你跟李少谦争执!我怕他打伤你,就冲了过来!”我到现在还胸口怦怦乱跳,心绪不稳。
“诗语,我跟李少谦的对话你都听见了,以后别这么冲动了,我是男人,我会保护自己,要是伤到了你怎么办?”他的眸中荡漾着无尽的柔情,我从他的眼底看见了他对我的感情是那么的真挚。
感动之意涌上心头,喉咙哽咽,“西南!”
他走过来揽住我的肩膀,“我们先回家。”
从医院回到了家里,我将自己全身从头到脚都洗了一遍,每次去了医院,回家之后我都要好好的洗掉医院的那股味道。
沐浴以后,回到卧室,陈西南正在打电话。
他说的都是公事的事情,我默默的退出了卧室。
转身去了下面的厨房,陈西南与李少谦闹翻了,其实之前是我没仔细注意,从他们冷淡的话语中就可以听出他们的关系已经大不如以前。之中的导火线肯定是因为宋雅诗。
李少谦跟陈西南是好朋友,同时与宋雅诗关系也很好,甚至可以说是暗恋宋雅诗。
由于宋雅诗跟陈西南在一起了,而且宋雅诗心底只爱陈西南,当李少谦是好朋友,不曾产生其它的感情。也许宋雅诗根本就不知道李少谦对她的感情。
本来相安无事的三人,因为陈西南的选择而彻底的激发,伪装的平和土崩瓦解。
“乔小姐,你身体好些了吗?”小丽见我下来,关切的问。
“恩,谢谢关心,小丽,以后的食谱就按照单子上面的做。”李少谦跟陈西南闹掰了,那份为我调制的食谱却提前给了我。
虽然我不喜欢他的态度,不过他作为医生,还是很有职业道德。
小丽接过来看了单子上的菜谱,“乔小姐,我明天就会按照上面的菜谱去采购。”
“时间不早了,你去休息吧。”我给自己调制了一杯鲜奶,然后也帮陈西南调制了一杯。
我端着两杯牛奶上楼,“西南,喝点牛奶吧!”
我们的精神最近都不好,喝杯牛奶对身体有好处。
“恩,你放着,我还不想喝。”陈西南站在窗户边,背对着我。
“牛奶要趁热喝,冷了不好喝。”我走过去,将牛奶递到了他的手心。
陈西南接过了牛奶,视线一直盯着窗外。
我抿了几口牛奶,“西南,在看什么?”
“没什么。”他将牛奶喝了一半,放到窗台上。
“西南,你真的要去跟李少谦比试?”隐忍了很久,我还是决定问出来。
“恩。”
“不能好好的谈谈吗?非要动刀动枪,我害怕你会受伤!”我急促的说道。
“你把我想象的也太弱了,我陈西南何时输过?”陈西南自信满满。
“西南,话虽这么说,但是击剑比较危险,李少谦带着怒气,很有可能一不小心就受伤。”我眸子中闪烁着不安。
陈西南贴近我,单手支起我的下巴,邪魅的说道:“小东西,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不过你大可以放心,而且我跟李少谦必定有一战,他的性格我非常的了解,这一战是躲不过的!”
“西南!”我低声喃喃。
陈西南凑近我的唇瓣,用鼻尖蹭了蹭我的鼻尖,“恩,诗语,好香,我们早点睡觉!”
“好吧!”
躺在床上,我心中依然担心,陈西南一条手臂伸到我的背后,将我搂进怀中。
大手还不规矩的在我背后磨磨蹭蹭,我娇嗔一句,“西南,别乱动了!”
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吐着暧昧的气息,声音在夜色中显得非常的具有诱惑力。
“宝贝,我没乱动啊!”
“切,你明明就在我背后乱摸,你还不承认!”
我一抱怨,他的手继续不规矩的往我的前面袭来,手还不规矩的伸进了我的衣服里。
“陈西南!”我恼怒的拉住了他非礼的大手。
都这个时候了,谁还有心思去干那些撩人的事情。
“怎么了,宝贝?”他痞气的一笑,黑亮的眸子闪耀着耀人的光芒,璀璨的好像天上悬挂的星辰。
一闪一闪亮晶晶,好像天上摘下的星。
“西南,别这样了,我没心思!”他的视线撩人,音色吸引,我拒绝的态度越来越软。
“宝贝,你说的是什么心思?我没有其它的心思啊,你想太多了!”陈西南死不承认,决定无赖到底。
“西南,我没心情开玩笑。”我脸色一冷。
“宝贝,好多天没碰你了,我很想你!”陈西南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我扁嘴,“明明就是一肚子的色心,偏要装纯洁,鄙视!”
“宝贝,我错了,为了向你道歉,我决定吻你。”他发挥着他的厚脸皮本色。
“我才不要。”我满脸黑线,他的道歉就是非礼我,这也太便宜他了。
“宝贝,这可不是你说了算!”陈西南马上封住了我的唇。
“呜……”我被他强势的禁锢在怀中,唇舌攻势强烈,将我吻的晕晕乎乎之后,趁我神智不清,撬开我的唇,灵活的舌趁机滑入我的口中,我们两人刚刚喝过牛奶,口腔里带着甜美的牛奶香气,袭人的芬芳味道加上他高超的吻,我从被动,渐渐的瘫软在他的怀抱中。
主动的勾起他的脖子,与他的舌纠缠在一起,追逐,嬉戏,像两只顽皮的小猫,互相的玩耍着,陶醉的气息,细碎的呻吟,胸口摩擦的热度让人有些烫人,心脏也开始小鹿乱撞!
“恩!”我忍不住他狂热窒息的吻,呻吟了一声。
“宝贝!”经过一个世纪的长吻,他才喘着粗气放开我,他的眼中带着浓烈的**。
我红着脸,脸红到了耳根,胸腔缺氧,忍不住轻咳了几声。
“宝贝,怎么了?”他沙哑的问。
“我想喝水!”也不知道是他吻得太久了,还是我身体不舒服,心头好像被东西压得死死的,呼吸不顺畅。
“你等会。”陈西南见我不舒服,赶紧下楼给我到了一杯温开水。
“慢点喝。”
喝完了水,才渐渐的将心头的燥热给压下去。
陈西南放下杯子,调笑的说道:“是不是刚才你太忘情了,太想念我的吻,一时情不自禁,不能自拔,所以才会这样!”
我抚着胸口,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少自作多情了,才不是!”
陈西南不以为然,一脸坏笑,语气轻佻:“你不承认我也知道,刚才你都主动吻我,而且吻得那么用力,其实你跟我一样渴望我吻你!”
越说越离谱,陈西南就没句好话。
我转过身,不去理会他的调戏。
“宝贝,你别睡觉啊,我们还没做正事!刚才的吻只是开胃大餐!”陈西南翻身压在我的肩膀上。
我推搡着他,“早睡早起身体好,晚上不宜操劳过度!”
“睡前适当的运动有助于精神,宝贝,还是来吧!”他兴致很高。
“接吻也是运动,我们已经做了。”我坚决不干。
“接吻怎么够?你要我一晚上都心痒痒啊!”他很不乐意。
“我才从医院回来,等我好点再补偿你!”没办法,我要是不服软,他估计会缠着我一晚上不睡觉。
陈西南的色狼攻势堪比西门庆,所以我这只在他面前无法反抗的小绵羊还是适当的讨好他,免得被吃干抹净,还要遭到他的一顿揶揄。
“我忍了很久了,再不疏解,我都要郁闷死了,小诗语,你也不想我难受吧!”
他再次紧紧的拥住我,柔软的唇瓣咬住了我的耳朵。
我浑身一个激灵,最怕他咬我的耳朵,连忙推开,“不许咬我的耳朵!”
“不让我咬耳朵也行,那你就答应我!”他依然不放过我,指尖在我的脖颈处划过。
被他手指划过的地方,好像划过一段电流,瞬间的在体内燃烧。
“宝贝,你也很想的,就别害羞了!”我身体紧绷,陈西南感受到了,再次厚颜无耻的邪笑。
“西南,求你了!”我转过身,装可怜。
心情很压抑,身体不适,就是很排斥做那些事情。
“宝贝,你心情不好?”他脸上带着明显的失落。
在他兴致盎然的情况下拒绝他的要求,我当然知道他会不高兴。
男人跟女人不同,需求旺盛,越是心情不好的时候越喜欢做那些事情,美其名曰,发泄自己的不满,全身投入激情中。
“恩,烦心事很多,没心情。”我老实承认。
“就是因为烦心事,我们更要做,做做就可以忘记那些烦恼,享受极致的愉悦。来吧,宝贝!”陈西南伸手就要解开我的睡衣。
我双手紧紧的拽紧我的睡衣的纽扣,“不要!”
“宝贝,乖啦!”陈西南吻了吻我的唇瓣,作势又要动手解开衣服。
忽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我原来最讨厌我们二人世界的时候有电话来骚扰。
因为每次的电话都不是好事,不是宋雅诗,就是公司。可是这一次,我到很感激这通电话的及时,要不是来了电话,我今夜又要被他吃的干干净净。
最近实在提不起兴趣,人也昏昏沉沉,身体特别的疲惫,更不想做那些激情运动了。
陈西南沉浸在热血沸腾中,非常恼怒的瞪着不停闪亮震动的手机。
“西南,去接电话吧!”我推了推他。
“真讨厌!”陈西南脸色黑的像包黑炭,不情愿的翻身下床。
皱着眉头拿起了手机,不悦的说:“什么事情?”
接着,陈西南就走到了阳台外面去接电话。
我躺在床上,望着阳台外面陈西南的背影。
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既然他不愿意让我听见,肯定是什么重要的公事。
陈西南在外面足足讲电话讲了半个小时,我一个人百般无聊,睡意全无。
盯着房间的高级精装壁纸,墙纸是那种欧式风格的精致碎花。
一圈一圈的在墙壁上栩栩如生的绽放,
“诗语!”陈西南进来关上阳台的门,唤了我一声。
“电话讲完了?”陈西南的脸色非常难看。
“西南,你还好吧!”我小心翼翼的问。
陈西南走到床边,翻身上床躺着,沉默了很久,气氛一度降入冰点。
“刚才是警局来的电话,秦浩辰因为拒捕,警察追赶的时候跳进了海里!”
“警察现在才来逮捕秦浩辰?”我以为纵火犯一招供,警察就会逮捕秦浩辰。
“秦浩辰好像收到了消息,躲了起来,警察花费了一些时间和功夫才在一间破旧的仓库抓到了他,谁知还是被他逃跑了!”他的脸上带着怒气。
“最近海浪挺大的,一个浪花就将船只卷到了海里,报纸上刊登了几次运货船只消失的报道,秦浩辰不会游泳,就算跳进海里,也不太可能生还!”我比较客观的分析。
秦浩辰跳海我觉得挺惋惜的,第一我还无法完全相信是他,抓到他还可以慢慢的审问,如今生死未卜,工地放火的主谋又将变成一个谜题,永远都不会解开。
秦浩辰的失踪也会将这个案子彻底的了结。
警方不会寻着蛛丝马迹继续追查,因为那样只会浪费他们喝茶打麻将的时间,上次是因为陈西南,这次就算陈西南出马,他们也有堂而皇之的理由应付,结案。
况且陈西南也相信是秦浩辰,加上秦浩辰的所作所为确实让大家更加认定他就是纵火犯。
如果不是,他接到逮捕令,完全可以进去解释,只要他没做过,法律也不会冤枉他。
除非他做贼心虚,有可能参与了工地失火的策划事件。
心头的疑虑越来越深,谜团越陷越深,总觉得无形之中有一股黑手在背后操纵这一切。
而他们的目的一定是对付我,这些事情都跟我息息相关。
只是,让我想不通的是,到底是谁要对付我呢?
我好像没有深仇大恨的仇人,我的那个酒鬼父亲乔建斌?
好久都不曾听见他的消息,我煽动母亲跟他离婚,忤逆他,他一定恨死我了。
他要是报复我到是有可能,不过买凶纵火这种事情绝对不是他干的。
因为他没有这个经济实力,也没这种本事。
乔建斌的嫌疑被摒除。
接下来,脑中闪过一幕幕认识的熟悉面孔。
再次摆摆头,事情没有确定之前,好像看谁都有可能,也都不可能。
脑中回忆起找我麻烦的那个护士,她到是一个关键,我必须抽空回医院问清楚。
不搞清这些谜团,我寝食难安。
“只要一天没发现尸体,就不能轻易的宣布他死亡,也许他跑掉了也说不定。”陈西南不认同我的观点。
“那就等警方宣布最后的结果吧!”我不想为这些事情烦恼。
“警方明天会给我最后的交代。”
“恩,那就好。”
“诗语,你希望秦浩辰是死还是活?”陈西南蓦然的问我。
我一愣,“秦浩辰的命运我猜测不到,是死还是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我表情很冷漠,对于秦浩辰我不会产生怜悯,谁叫他那么的可恶。
陈西南对我的回答很满意,淡淡的勾唇,语气轻快,“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