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9.第489章 守护你是我的天职

懒瓶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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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傲男慢镜头般缓缓回过头来,大气不敢喘一声的龙一业紧盯着她,只见她眼底有一丝清明朝着她粲然一笑,然后便身子一滑,软软地倒在了他的怀抱。

    “该死的家伙,哪个叫你这么用力地打她?”龙一业朝林岩暴喝。

    “主人,对不起。”坚硬的石头垂下了脑袋略弯了腰。

    “滚。”然后怒气腾腾地对着龙远山道:“她现在需要休息。”

    林掌柜立即乖巧地道:“大少爷,您请跟着我来。”

    龙一业二话不说,丢下身后的众人,双手打横抱起了燕傲男,跟了上去。

    上一次他这样抱她的时候,也是将她抱向柔软的大床,心里面满是要将她占为己有的叫嚣。此刻同样的公主抱,却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揉碎,替她去疼痛,替她去悲伤流泪。

    来到她的石屋,林掌柜替他们打开门,自觉地没有进。

    龙一欢轻轻地将陷入昏迷的燕傲男平放在了床上,一只手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另一手细致地为她轻轻地理顺柔软的头发。

    双目紧闭的燕傲男,仿佛只是睡了过去,满脸的平静,他便不那么愤怒刚刚林岩的出手太重了。

    如果不是那个家伙,或许她还在遭受那样的煎熬。

    她从绝望陷入漫无边际的黑,偏偏还有知觉。神智慢慢地苏醒过来,感觉有一双温暖而熟悉的大手牵引着自己,一点一点地走向光明。

    真的是她心里的那个人吗?她长长的眼睫毛,微微地扑闪了几下,又无力地合上。龙一业却已经捕捉到了这细微的变化,紧张地将她半搂半抱,嘴里欣喜地道:“纤纤,你醒了吗?”

    怎么连他的声音也如此真切?燕傲男不敢置信地慢慢睁开眼睛,喃喃道:“阿业?”

    龙一业不管不顾地用力将她搂进了怀里,几乎要将她揉碎了一般,嘴里不满地抱怨:“你这个傻女人,怎么总是要把我丢了?不过没关系,不管你躲到哪里去,我都会将你找出来的。”

    狂喜,从她的心间慢慢地溢出来,她仿佛刚刚才能确定了一般,怯怯地问:“阿业,真的是你吗?”

    “不是我,还会是谁?如果我晚来一步的话,我都不敢想象,你这个傻女人,到底还要怎样折磨我?”龙一业用力将她往自己身体里揉,仿佛害怕再度失去她一样。

    “阿业,对不起。”燕傲男轻轻地道。

    她欠他一个对不起,她的不告而别,她的优柔寡断,她的隐瞒不告,还有她的每一次率先放弃……太多太多了。

    “不许跟我说这三个字,我们之间永远都不需要这三个字。”龙一业猛地打断了她的话,拉开彼此一些距离,对上她的眼睛道:“纤纤,看着我。”

    燕傲男听话地抬眸,对上他幽深的黑潭,那里面几乎都要泛出水来,星光熠熠,他轻柔而认真地道:“下一次,不管遇到什么问题,都让我站在你前面好吗?你只是一个女人,我是你的男人,这是我的天职。”

    “阿业……”她的贝齿较咬唇瓣,清丽的美眸里有泪光盈盈。

    “你是我的妻,是我的女人,我要当你这辈子的守护天使,还要预约你的下辈子,下下辈子。”他低喃着,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仿佛是一种刻入心扉的咒语。

    边说边吻上了她眸底的清凉,那涩中带甜的滋味,令他的脸上绽放了心满意足的笑容,是谁曾经说过,女人幸福感动的时候流的泪才是甜的。

    他细致地吻着她的泪,一点一点地慢慢轻移,唤醒了不久之前她离开他的那个夜晚的记忆,身体敏感地泛起了红晕。羞涩地想要推开他一些距离。

    他居然配合着她的力度,隔开彼此一些距离,又用大掌轻按她的脑袋,让她的额头抵着自己的额头,鼻尖不经意就会轻擦,轻柔地命令道:“傻纤纤,以后也不许哭了好不好?如果要哭的话,也只许在我的怀里,哭给我一个人看,而且必须是留着幸福的眼泪。”

    明明是霸道无礼的要求,却甜的她的心都要融化了。

    几乎还在前一刻,她是那个敲不开院门,被寒雪与人间冰冷包裹住的无助孤女,然而眼前,她便因为他,成为全世界拥有最多,感觉最幸福的女人了。

    “嗯。”她鼻腔里全是他的男人气息,她的心里,全是他带来的暖暖味道。这一刻她不想去多想,顺从地应道。

    “乖。”他欣喜与满足的声音,带着情挑的味道。

    她不由闭上了眼睛,以为他会吻自己。谁知道过了数秒,依旧没有等到那熟悉的,令人心醉的霸道热吻。

    尴尬地睁开眼睛,看到他绽放着满满笑意的眼睛。

    他的目光里倒映的全是她的影子。

    “傻纤纤,天知道我有多么想吻你,但是现在,我只想听你说说你的故事,你的那个梦境。”他看到她眼里的一丝惊慌与逃避。

    不由大掌紧握住她的柔软小手,柔柔地劝道:“纤纤乖,告诉我好吗?不管是多么深的伤痛,说出来让我为你分担。”

    “阿业。”她已经多少年没有做过那个噩梦?也就有多么不习惯自己的脆弱。

    因为没有人顾忌她的软弱,所以不得不让心包裹的越来越坚强,更是随着她的功力越来越深,江湖上几乎鲜有对手之后,一个无法被打倒的女人,再也没有表现出脆弱的借口。

    “乖,慢慢说就好。你妈妈她怎么了?”他低沉的嗓音温柔地诱惑道。

    她不由自主地回应道:“母亲她病得很重,没有药也没有大夫……她们把我们锁在了院子里,门怎么推也推不开……然后我听见一声惨叫,母亲满头鲜血地倒在地上……”

    她不习惯去倾诉去回忆,这段话说得如此艰难。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嘴里低声嘶吼道:“该死。”不知道是怒斥她说的她们,还是对自己。

    他懊恼自己如此残忍地让她自揭伤疤,这样的回忆每一次想起都是鲜血淋淋地痛疼吧?他轻喃地哄着她:“好了,好了,乖纤纤,别说了,别想了。都过去了。以后有我守护在你身边,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