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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绯闻满天飞
“我和我妹等呀等呀,一直等到我们长大了。我们上了小学,又上初中,可妈妈还是没有回来。那个时候我爸才含泪告诉我们实话,说妈妈再也不会回来了,她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那地方就是天堂。我爸说我妈在天堂里过得很快乐,她不会再回来了。不过,妈妈会在天堂里可以看见我和妹妹,她会为保佑我们一家人的……”夕儿说到这里,泪水盈满了眼眶。
我慌了,站起,将她拉到我怀里。
“别难过,夕儿……”我安慰她道,“人生中有很多事情不是我们自己所能左右的,我们会得到一些人,我们也会失去一些人。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好好对待自己,好好对待我们所爱的人……”
夕儿仰脸看着我,喃声说:“我懂,我懂……”
我伸手轻轻拭去了她眼角的泪痕,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道:“我现在很幸福……我想我妈妈看到我们幸福,她也会开心的……”
“我们,是指你和我么?”我看着她的眼睛,笑笑道。
夕儿点头说:“包括你和我,还有爸爸和妹妹……”
我笑道:“不知道你妈要是知道她有女婿了,她会怎么想?”
夕儿扬手轻轻捶打我一下说:“我妈当然会开心啰。”
我笑看着她道:“你妈一定希望你找个好老公。比如像我这种优质男,哈哈。”
“臭美!”夕儿嗔我说。
我双手温柔地捧着她的脸,满意地看着她的眼睛,低头吻住了她的眼睛。
夕儿搂抱住我的腰,享受我的亲吻。
我抬起头,笑看着她道:“你身上怎么这么香?”
“不好么?”夕儿俏皮一笑说。
我道:“你是香妃么?”
“这可说不准。春天我去玫瑰园,总有色彩斑斓的蝴蝶围着我转呢!”夕儿得意地看着我笑说。
我用前额抵住她的前额,笑道:“现在不知道是谁在臭美了。”
“就臭美了,怎么着?就许你臭美哈?”夕儿俏皮一笑说。
我道:“看我不吃了你。”
“你敢,这可是在玫瑰庄园呢。”夕儿说。
我淫笑道:“越是在玫瑰庄园吃你,我就越兴奋,哈哈。”
“你!”夕儿从我怀里挣脱出来,伸手指着我佯怒地说,“大变态狂!。”
“好啊!敢骂我变态狂,那我就变态给你看!。”我皱眉盯着她淫笑,张牙舞爪地扑过去。
夕儿吓得“呀”地一声,转身就跑。
夕儿躲到椅子后面,哧哧哧地看着我笑。
我扑了过去。
夕儿呀地一声离开了椅子,朝卧室门口奔去。
我的脚被椅子腿一绊,身体失去重心,向前跌扑在厚厚的地毯上。
夕儿又呀了一声,转身跑回来,蹲下身,想把我搀扶起来。
“怎么样?怎么样?摔疼了没有呀?怎么那么不小心啊?”夕儿焦急地问我,仿佛摔倒的人是她似的。
我趴在地毯上,没有动,也不做声。
夕儿真怕了,她轻轻摇晃着我说:“阳阳,你说话呀!别吓我好么?你说……”
我蓦地抬头盯着她道:“你以为我摔倒么?我是故意的!这会看你往哪儿跑?”
夕儿呀地跳起身,转身想跑。
我伸手抱住她睡裙下那双漂亮的小腿。
“跑啊!跑啊!哈哈。”我没松手,爬起来跪坐在地毯上,“你跑不掉,那就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哈哈哈。”
夕儿轻微挣扎着,威胁我说:“你要是欺负我,我喊我爸了!哼!”
我依然跪坐在地毯上,仰头一脸淫笑地看着她道:“你喊呀!喊吧!我看你爸怎么处理这事儿?哈哈。”
同时我的手臂往上移,抱住了她睡裙里的那双大腿,即使不看,我手臂的触觉也能告诉我,她那双大腿是多么地具有诱惑力。
“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哼!”夕儿不逃了,反而贴近我,抱住了我的脸。
这样一来,我的脸就贴在了她的小腹上。
这个姿势很像一个就要当爸爸的男人,跪在地上在听妻子肚子里的胎音。
我索性把脸侧过来,侧耳在夕儿平坦的小腹上听了听,然后抬头笑看着她道:“老婆,宝宝在你肚子里打拳呢!”
“晕!哪有你这样的?”她低头撅嘴看着我,双手依然捧着我的脸。
我舔着脸皮笑道:“我就是这样的。”
“厚脸皮!”夕儿伸手出食指在我额头上一点,嗔我说。
我并不缺乏母爱,但此情此景,却让我感受到夕儿身上所蕴含着的那种深广的母性情怀。
我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我仰头定定地看着她。
“怎么了?傻瓜。”夕儿低头爱怜地看着我柔声说。
我摇摇头,仰头看着她道:“我只觉得对你的迷恋越来越深了。”
夕儿温柔一笑,抬手拢了一下耳边的秀发。
她柔声说:“你不喜欢么?”
“喜欢。”我道,“只是有些无法自拔了。”
“为什么一定要自拔呢?”夕儿低头看着我,柔声说。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仰头看着她道:“你身上好香。”
夕儿脸一红,扭捏了一下说:“还好啦……”
我道:“你没穿内裤?”
一听我这话,夕儿的脸整个人通红起来。
她难为情地说:“胡说!我有穿……”
其实我这是投石问路,我只想知道她穿还是没穿?。
我道:“那我怎么感觉你没穿?”
“大坏蛋……”夕儿低头看着我,眼中无限柔情的样子。
靠!我承认我真地冲动了!
我将计就计道:“我还是不信。”
夕儿难为情地撇过脸去,看着床头的壁灯,小声说:“那你想怎样?大坏蛋……”
我结巴了:“我、我……”
夕儿意识到了我要做什么,通红着脸,身子也微微颤抖起来,她的纤指不自觉地擦入了我的头发。
她的裙摆已经被我拉到了双膝,一双线条优美的小腿已经袒露在我眼前,双膝上的部分更是强烈地引诱着我。
“阳阳……我好难为情……”她轻声说。
我抬手一根中指竖在嘴边,朝她“嘘”了一声。
我讪讪一笑道:“我在探索宇宙的奥秘。”
她的裙裾终于被我完全掀了起来,我的心脏都快停跳了!嗓子发干,呼吸不畅。
“哎呀!羞死了!”夕儿又急又羞地说。
我把脸庞贴在夕儿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就像有个宝宝在她肚子里似的。
我看不到睡裙外面夕儿的表情,她的双手紧紧捧着我的脑袋,嘴里不断呢喃着:“坏蛋……大坏蛋……”
又过了一会儿,夕儿呢喃着求饶道:“阳阳……别,我、我站不住了……”
我手上的动作顿了下来,从她的睡裙里钻了出来,站起身,看着她。
她满面羞红地勾着脸,不敢看我。
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奔到床边,将她丢在床上。
羞红了面颊的夕儿让我越看越爱,越爱越看,恨不能将她揉碎,然后再把自己揉碎,再将俩个人融为一个整体。可我又不忍心,仿佛我不忍心打碎一件精美的瓷器似的。
我知道夕儿从小到大都没恋爱过,虽然跟欧阳泽认识好几年了,可他们顶多也只牵牵手,连亲嘴都没有过。
欧阳泽顶多亲下她的香腮。
她嘤咛一声说:“没……”
我讪笑道:“欧阳泽没‘欺负’过你么?”
夕儿又嘤咛一声说:“没……”
我笑道:“欧阳泽是不是男人啊?”
夕儿抬手轻轻拢了下秀发,小声说:“有一次他想……我没让他……”
我愣了一下,然后心想我就说嘛,只要是个男人,不管他是多麽绅士的男人,怎么会对女人没反应呢?尤其是像夕儿这种极 品美女!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讪讪一笑道:“原来是‘欺负’未遂呀!”
当然,正是因为欧阳泽地过分的规矩,夕儿才得以保住了她圣女般贞洁的身子。
通常一个女人如果不珍爱自己,男人也不会想着要去珍爱她。就拿男人们共同的话泡妞而言吧,如果遇到一个不是处子的女孩,男人们把她骗上床了,不会有任何内疚感,即使是第二天马上把她踢开。但如果一个女孩是处子,至少男人们在脱她衣服的时候,都会有一种压力,而且即使不爱她,也有些不忍心跟她马上提出分手。
面对夕儿时,当我冲动地想占有她的身体时,我心中的那种压力就会加倍!仿佛亵渎一个贞洁的身子,是一种深重的罪孽!
“要是……”夕儿抬头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又飞快地勾下脸,小声说,“要是你想的话……我没事的……”
我愣了一下,尔后讪讪一笑道:“不急,不急……你早晚都是我的人……嘿嘿……”
夕儿轻哼一声说:“烦人的家伙……”
这个冬夜里,我和夕儿都很规矩,我睡曦儿的卧室,她后来起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坦白说,我很迷恋夕儿的身子,很想跟她融化为一体。
可是我知道我自己暂时还没有那种勇气去直面那一抹殷红的血迹。
我不反对婚前行为,我也不是一个禁欲主义者,只是在美好的夕儿面前,我的冲动相形之下,显出了它的兽性,这让我觉得自己有些龌蹉。
或许我和夕儿的第一次应该会发生在我们订婚的那一天吧?。
这天夜里我做了一个令人难过的梦,我梦见一个小女孩,五六岁的样子。
她一直在那里哭,很伤心的那种哭。
而我就站在她对面看着她哭,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哄她,只是一直看着她不停地哭。
从梦中惊醒后,我才意识到那个小女孩就是曦儿!
次日我和夕儿一起去了公司,我刚刚完成一个创意案,手头上暂时没有重要的工作任务。
我待在办公室里想我的计划。
是的!计划!一个重大的计划!
这个计划我已经酝酿很久了,差不多就是林啸天那次找我逼迫我离开思美离开夕儿的时候,我的这个计划就已经开始萌芽了。
后来在公司卫生间里偶尔听到两个职员在议论我和夕儿,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我和夕儿的事儿的?
他们是带着一种羡慕的口气在对我冷嘲热讽。
一个说我如何如何走了狗屎运了。另一个说我还不是傍上了女上司,傍上了鹏宇地产的接班人。
一个说他在思美广告干了这么多年,还是一介普通职员,而我一来思美就是副创意总监!这太不公平了!
另一个说不公平还在后头呢!用不了多久,我就应该是总经理助理,或者是副总经理了。
最后他们一致认定我就是一个靠女人吃软饭的家伙!
这件事儿更加坚定了我的那个重大计划!
我想现在是时候找郝建谈一谈了!
我点了支香烟,吸了两口,拿定了主意,拨了郝建的电话,让他来我办公室一趟。
不一会儿,郝建推开门,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
他从我喊道:“靠!找我什么事?哥正想约那个‘蓝色妖姬’今晚去泡吧呢!”
“蓝色妖姬”是公司的美工,叫蓝英姬,蓝色妖姬是郝建偷偷给她起的绰号,因为蓝英姬每天都抹着厚重的眼影来上班,看上去很妖!
我道:“你成天除了泡妞,还能不能干点正事?”
郝建一辟谷在办公桌前面的椅子里坐下,看着我嬉笑道:“男人找女人,这是天底下最大的正事,这几乎就是动物的本能。没有男女之事,就没有这个世界。男人和女人一结和,一个世界就诞生了。”
我忙摆手制止了他,看着他道:“你那一套哄哄女孩子还凑合,在我面前,那就等于废话一堆!”
“拿根烟抽!我没货了!。”郝建起身走到我面前,摊出一只手来。
我把香烟甩在他手里道:“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抽这么多烟,老年支气管炎你受得了么?”
郝建抽出一支万宝路,把烟盒丢还给我,看着我贱笑道:“不让我抽烟,我会死得更惨!”
他并不急着点火,而是把烟当那玩意在嘴里来回动作。
我踢他一脚道:“滚!恶心不恶心你?”
郝建跳开,摇头,一副同情的表情看着我道:“唉!你这人太不懂享受生活了!像这种事情,是男人最大的享受!林夕儿没给你做过?”
我道:“你以为夕儿跟你认识的那帮女人是一路货色?”
郝建贱笑道:“你错了!女人们还真特么的都是一路货色!胸部很高,智商很低,从本质上而言,她们并没有区别。”
“得!有完没完?”我瞪他一眼道,“一说这些,你就头头是道!”
郝建朝我喷出一口烟雾,贱笑道:“这是我多年实战所累积下来的经验,告诉你你还不领情?”
“好了好了,”我冲他摆摆手道,“我们今天说点正事!”
“很稀奇!说说看!我们能做点什么正事?”郝建贱笑道,在我对面坐下,抬起双脚搁在办公桌沿上。
我把手中的烟蒂拧灭在烟灰缸里,抬头看着他道:“我出一道选择题,看你怎么选择。”
“请出题。”郝建道。仰头看着天花板,吞云吐雾,双脚还悠闲地晃荡着。
我上身前俯,双肘撑在办公桌面上,看着他道:“有两份工作,一份比较稳定,薪资待遇各方面都不错,当然,还有升职的空间。不过,这份工作你只能求个温饱,你永远不可能成为富翁。而另外一份工作,是一份很有风险的工作,因为需要投资,而且还不能保证会盈利,有可能还会血本无归,但是,如果干得好,运气又好的话,就很有可能会成为百万千万富翁,甚至会有上亿的身价。现在问题给你,这两份工作,你会怎么选择?”
说完这番话,我紧看着郝建,等待他作出选择。
郝建收起脚,坐直身体,喷出一口烟雾,看着我道:“**!放着那么稳定的好工作不要,去做风险投资,脑子被驴踢了吧?”
“滚!不思进取的东西!”我狠狠瞪了他一眼道。
我顺手抓到烟盒,摸出一支香烟,点上,用力吸着。
郝建道:“我老了!所以只图个安稳舒适!别跟我谈理想,哥戒了很多年了!”
我抬手摸着鼻子,低头想了想,然后抬头又看着他道:“这样说吧。如果我要开一家公司,需要人跟我一起合股,你愿意跟我一起打江山么?”
郝建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看着我贱笑道:“跟你合股?噢!不!这风险太大了!跟有头脑的商人合股做点事情,或许还有得赚,跟你合股保准血本无归!”
靠!我真想抓起桌上的玻璃烟灰缸朝他脑袋上飞过去!交友不慎啊!
“你就对我这么没信心么?你就这么看不起你兄弟么?我呸!你个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我怒视着他骂道。
郝建若有所思地盯着我,然后突然蹦起来道:“操!你不会想自己出去单干吧?”
我瞪他一眼道:“恐怕我就是这个意思!”
郝建看着我道:“拜托!你哪根神经搭错了?”
“你才神经搭错了呢!”我怒道。
郝建道:“放着这么好的工作你不要,你要出去往外砸钱?!你一个副创意总监年薪二十万,公司还给你配房配车,你还想干吗?你折腾个啥呀?”
我道:“跟这些没关系,这涉及到做男人的尊严问题。”
郝建道:“操!世界这么乱,你尊严给谁看啊?你搞清楚喔,咱们进思美广告可不容易呀,多少人挤扁了脑袋都挤不进来呢!你还想着往外跳!再说你都混到副创意总监。不!其实你已经是个创意总监了!我看用不了多久,公司副总的位置就是你的了!我听说林总很可能就要接手鹏宇地产的江山了,指不定以后整个思美广告都是你的!老子还想粘你点光呢!你倒好!你竟然想离开思美?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有才我知道,即使林总给你个公司副总的位置,我知道你也胜任,但是,我可要提醒你,如果没有林总给你这个机会呢?你还不是跟我一样是个普通职员么?这个世界有多少人怀才不遇的人你知不知道?像你能遇到这么好的女上司,你就该烧香拜佛去了!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最近在公司我听到了一些谣言,说你勾引女上司,借女上司上位,我当时就跟他们急了,我说你们这群啥比的别在背后道人长短,有本事你们也去勾引个女上司看看?”
“好了好了,”我朝郝建摆摆手道,“咱们不提这事儿了。”
郝建走近,弹了一下烟灰,看着我道:“这样吧。下午下班,我陪你去精神病专科,看看那里的心理医生有没有办法救你吧?”
“滚!”我瞪他一眼道,“什么世道,就不许人有点理想么?”
郝建看着我道:“你还真说对了!这就是一个扼杀理想的时代!谁有理想,谁就死得更惨!没有理想的乌合之众,反而活得更快乐更潇洒!”
我怒道:“庸俗的快乐!盲目的潇洒!”
郝建看着我道:“你甭管人家庸俗不庸俗,也甭管人家盲目不盲目,这就是这个时代!如果你不是富二代或者官二代,如果你不是个天才,你就得按部就班地活着!这样才能保你有饭吃有衣穿有女人睡!”
“滚出去!。”我怒视着郝建,伸手朝门口一指,“特么的!发现你越来越庸俗了!老子看不下去了!”
“社会就是一块巨大的磨石,它会把你打磨得跟周围的人一样!只有失去了自我,你才能更安全地活着!”郝建看着我道。
我喷出一口烟雾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当我没说吧!”
郝建看着我道:“林总知道么?”
我皱眉盯着他道:“什么?”
郝建看着我道:“我是说林总知道你要离开思美广告么?”
我摇头道:“暂时还不知道。”
“你会让她伤心的!”郝建道,“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她对你有多好!”
“我擦!关你吊事!”我道。
郝建笑笑道:“是不关我吊事!我反正是白天没吊事,晚上吊没事。但林夕儿一定关乎你的吊事!你把她的心伤透了,我看你到时候插谁去?说实话,富二代女我见过不少,像林夕儿这种是个怪胎,长得像电影明星不说,人还出奇地好!你还有什么奢求?我顶你个肺!”
“我擦!连你也这么认为,我是傍了个富二代女啰?连你也觉得我配不上夕儿么?靠!你真让我伤心!”我拧着眉梢盯着他道。
郝建笑笑道:“小子!你知道我又不是那个意思!你特么的也整个一怪胎,动不动就为情所困,这年代你专情给你谁看啊你?!现在你终于跟夕儿重归于好了,就不要再瞎折腾了,ok?”
我郑重其事地看着郝建道:“我再重复一次,这不是折腾!这涉及到男人的尊严!”
这时候郝建的手机响了,他摁灭了手中的烟蒂,摸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抬头笑看着我道:“你知道我想对你说什么吗?”
我道:“什么?”
郝建朝我竖起中指道:“fk you!”
我抓起办公桌上的一杯杂志照他的脑袋砸了过去,怒道:“你个搞基情的猥琐货!”
郝建伸手接住杂事,朝我贱笑道:“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做人要及时行乐!花开已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说他朝我扬了扬手机,继续贱笑道,“看吧!蓝色妖姬咬钩了!晚上一起去酒吧?”
我怒道:“去你个大头鬼!”
郝建面朝我,作了个下流的动作,贱笑道:“嘿咻!嘿咻!今天白天依然没吊事,但晚上或许吊有事了!哈哈。”
我盯着他道:“在我脱下鞋子之前,你最好彻底消失!”
郝建闪出办公室,随手关门时,从门缝里探进脑袋,嬉笑道:“记得叫上林夕儿!工作日酒吧卡座便宜,我会订个卡座!”
晚上九点,我和夕儿如约赶到soso酒吧。
郝建这厮在手机里催命似的,对我是一通“威逼利诱”,非要把我弄到酒吧去不成!说实话,以前我挺喜欢这种基情四射的夜场,如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岁数大了,总觉得这些地方太吵,而且杂乱无章。
一进酒吧,心里就有些发堵,事实上,我现在觉得酒吧是一种很无聊的场所。
夕儿也不喜欢太喧哗的地方,所以她很少出现在酒吧这类地方。
但爱情的魔力,会让一切毫无趣味的事物重新散发出趣味。
这大概就是我和夕儿今晚会出现在soso的缘故吧?
以前曦儿告诉我她之所以喜欢光顾各种夜场,是因为这些地方不会让她感到寂寞,至少是暂时可以逃脱寂寞的折磨。
她很少朋友,父女关系又不怎么融洽,而且她一直独住。
当初她说这话时,我很心疼,她应该尝试去改变自己的性格,这样便可以交到真心的朋友,也会改善父女间的关系,只有这样,她才会生活得更加快乐。
在soso酒吧门口,跟郝建和蓝色妖姬汇合。
我把郝建拉到一边,怒道:“没我你是不是连女人的胸罩带子都找不到了?没我你是不是就不能搞定这个蓝色妖姬了?你洞房花烛夜离了我到底行不行?”
郝建嬉笑道:“你要是对我的洞房花烛夜感兴趣的话,你也可以来观摩?我会用我马拉松式的耐力让你意识到自己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不用伟哥,你如果还能坚持一分钟,我就对你刮目相看了!”我道。
“行了!哥一向都用实际行动说话!明天让蓝色妖姬告诉你我有多威猛?走吧!进去吧!”郝建道。
先喝酒,再跳舞。
那个蓝色妖姬果真是疯狂得狠,一进酒吧就把身体扭动得像条发情的蟒蛇。
后面经酒精一次,她就像一条被注she催情剂的蟒蛇,直接跑到台子上,抱着钢管把自己拧得像串麻花。
她自己上台跳还觉得不爽,还要把我们一干人全拉到台上去助兴。
去就去吧!既然出来玩,就要嗨起来嘛!
夕儿稍微有点拘束,她的舞姿远没有蓝色妖姬的舒展,那蓝色妖姬恨不能把自己的乳罩和裤衩都舒展出去。
我想蓝色妖姬比那些妖冶的dancer更有煽动力,台下有不少男人的情绪都被她点燃了,有些男的纷纷跳到台子上围着她跳,边跳还边起哄。
台上的人很多,我不得不张开手臂护住我面前的夕儿。
但还是有几个不要脸的男人明知我是夕儿的护花使者,还从夕儿身后贴了上来,一副猥琐架势地做一些下流的动作。
好吧!老子忍了!谁让我们来这种地方呢!总不能因为别人做一些下流动作,就冲上去打掉他的下巴吧?人家又没零距离贴近。
我正在安慰自己息怒时,其中一个男的被另外一个男的往前一推,而那个被推的男的故意挺起下身往前拱,用力顶在了夕儿辟谷上。
夕儿被突然一袭击,没站稳,扑倒在我怀里。
我扶住夕儿,将她拉到我身后,压制住怒火,盯着那三个猥琐男道:“哥们!别太过分!”
那个顶夕儿辟谷的男人笑道:“噢!对不起哈!我哥们推我呢!”
说着他回头朝推他的男的会意一笑,他们很显然是故意这么干的!
我扭头对夕儿道:“走。我们下去吧。”
“嗨!急什么嘛!一起玩啊!你的妞长得真不赖!”一个男的道。
我道:“抱歉!我有点倒胃口!”
说着我拉着夕儿走到台子边上,我先跳了下去,准备伸手去接夕儿。
一个男的突然跳到夕儿身后,再次猛地一下顶在她辟谷上。
夕儿身体失衡,“啊”了一声,从台子上扑了下来。
幸好我在下面接住了她,否则这么高的台子,直面扑下来,牙齿都要摔掉几颗!。
我彻底火了!
把夕儿从台子上顶下来的那个男的冷眼看着我道:“怎么了?哥们。看你的眼神像是要跟我玩狠的?”
说着他从台子上跳了下来,那两个也跟着跳了下来,都冷眼盯着我。
郝建闻讯赶过来,对那个几个男的讪笑道:“好了好了,各位,大家出来玩,图个开心!大事化了,小事化无。”
“我化你老妈!”
最先跳下台的那个男的一拳打在郝建鼻梁上。
那一拳挺重,把郝建打得连退了几步,鼻子流血了。
我咬了一下牙关,上前一步,盯着那出手的男人道:“小子!我来教你怎么做人?”
夕儿赶紧奔上来,拉住我,急声说:“阳阳,我们回家吧……你别跟这些人计较好么?我们回家好不好?”
我低头看着夕儿的眼睛,强行把怒气压了下来,朝她点了点头。
“胆小鬼!回去吧!回去让你马子犒劳犒劳你!哈哈。”一个男的淫笑道。
“那妞辟谷真翘!顶上去太尼玛有弹性了!便宜这小白脸了!”一个男的道。
“小白脸!回去要后入式!如果你需要帮忙,可以打电话给我,我们玩多人,把她前前后后都塞满!哈哈哈。”一个男的大声淫笑道。
我抬头看着夕儿的眼睛,笑了笑说:“站在这里别动,我看看郝建有事没有?”
夕儿仰脸看着我,犹疑地点了点头。
我走到郝建面前,看着他道:“你会不会死?”
“暂时应该还不会。”郝建捏着鼻子,笑看着我道。
我道:“那你能搞定其中一个么?”
“我想应该没问题。”郝建道。
“三个你随便挑一个。”我道。
“我要那个王八蛋!”郝建伸手朝打他鼻子的那个男的伸手一指。
那三个男的意识到了什么,拉开了架势,那个打郝建的男的狞笑一声道:“哟!还真有不怕死的鸟!”
我看着郝建道:“那好。你一个,我两个,搞定了这三个人渣,我们出去夜宵。”
我和郝建朝那三个男的走过去。
结果那个打郝建的男的朝我扑了过来,我迎上去就是一记重拳,那家伙倒地,一声不吭了。
另一个愣了一下,紧接着朝我扑上来就是一记摆拳,我下潜一躲,起身还给他一摆拳。
不幸的是他没有像我躲开他一样躲开我,结果被我一记重摆拳打得沿斜线连连后退,最后还是没站住,“噗通”一声跌趴在地上了。
另一个见两个哥们都被干倒了,“啊啊”大叫着为自己壮胆,同时朝我冲了过来,腾空一个侧踹飞过来,我退后一步躲开。
他紧接着一记高鞭腿直上我头部,我上步牢牢接住了他的腿,一拳打在他脸上,紧接着一个扫踢,将他重重扫倒在地。
三个男的从地上爬起来,互相搀扶着,灰溜溜地朝酒吧门口跑去。
周围看热闹的人纷纷鼓掌喝彩。
郝建立刻走上前,冲大家行抱拳礼,嬉笑着连声道:“各位乡亲父老,你们有钱捧个钱场,有人捧过人场,我们初来贵地……”
我擦!这鸟人当我是卖艺的呢?
夕儿奔上来,拉住我急声说:“你没事儿吧?阳阳……”
我低头看着她,笑笑道:“没事。”
夕儿嗔我说:“你吓死我了!”
郝建走回来,揪住我的衣领,怒视着我道:“你怎么把我的也给打了?”
我呵呵一笑道:“实在抱歉!我一时没忍住!哈哈。”
“蓝色妖姬”拉着郝建,笑笑道:“如果没看到战斗经过,只看到你吆喝的样子,我肯定还以为那些人都是被你打跑的呢!”
郝建捏住鼻子道:“嗳!说什么呢?要不是顾阳在林总显摆,我会用更短的时间把他们解决掉!我的实力你不知道!顾阳是我多年兄弟,他对我的身手印象非常深刻!。是不是?顾阳?”
郝建扭头看着我贱笑。
我朝蓝色妖姬笑笑道:“是啊是啊!郝建的身手更犀利!呵呵。”
的确非常犀利!做十个俯卧撑就憋得跟便秘似的,他娘的倒天生神力!
但我很快就发现,在soso酒吧的事件不是偶然,是有人在幕后指使那几个小流氓,他们是故意挑衅我,他们的目的就是逼我出手。
早只如此,我就应该克制自己的愤怒了,可是,在那种情况下,在最心爱的女人遭到那种侮辱之后,任哪个男人都无法咽得下那口气的!
坏人的阴谋之所以频频得逞,那是因为他们在暗处,那是因为他们是坏人,而被陷害的人往往都要等坏人的阴谋展开之后,才得以了解自己所面临的困境。
坏人的行动还非常的迅速。
次日一早,我在soso酒吧对三个流氓大打出手的事情就见报了,不仅出现在滨海都市报上,还被其它各种小报相互转载。
我毫不怀疑,很快各大电视台都会进行相关的报道。
几乎所有的报纸都使用了一个触目惊心的大标题:《最美女继承人与穷小子情人的酒吧疯狂》。
副标题是:《鹏宇地产的第一继承人林夕儿小姐与其情人顾先生深夜在酒吧跟黑帮发生械斗》。
文章的大意可以归纳为如下几点:
其一,简述了昨夜发生在soso酒吧的斗殴事件。报纸上没有提到酒吧的名字,可能避免侵权。报纸上是这么说,说我、林夕儿跟友人在酒吧狂欢,跳舞时跟黑帮成员发生碰撞,进而发生口角,进而事态升级,双方发生械斗。
其二,简述了我、林夕儿和欧阳泽的情感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