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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我是你的保镖
我知道他们这些人多半在通讯公司有关系,有内线,他们自己应该是没有这个本事对随意提供的一个手机号码找出机主所在位置的。
我说最多只给了他们三天时间。
他们没有异议,保证在查出机主位置后,将第一时间通知我。
在预付了一半酬劳,留下我的联系方式后,我便离开了!
离开“aa私人侦探所”之后,我去了一趟滨海市最大的书城。
关于安全保卫方面的知识我太欠缺了,现在必须恶补,既然选择了接受这份工作,就要做好,有始有终,这不只是一句口号!
从书城回到“丽人”服饰,刚好赶上了吃饭时间,我去了公司餐厅。
在餐厅里我碰见了琴姐,琴姐见到我时,很是意外。
“小顾!你怎么会在这里?”琴姐又惊又喜地看着我说。
我朝我她神秘一笑,探过上身,低声说:“待会跟你说。”
我们端着餐盘,找了一张靠角落的餐桌坐了下来。
我把整个事件的经过简单向琴姐讲述了一遍。
“小顾!”琴姐看着我笑了笑说,“你突然变成了保镖了!”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对琴姐笑笑道:“世事难料呀!呵呵。”
“小顾!你自己也要小心呀!”琴姐看着我说。
我道:“我会的。”
“保镖是一份卖命的工作!随时都会面临危险!小顾,你真地愿意为林家冒这个险么?”琴姐看着我说,眼睛里不无忧虑。
我笑笑道:“琴姐,我是成年人了。我不会去做没经过考虑的事情。”
琴姐轻轻点了点头,看着我说:“最近大家都在议论林总,议论前台休憩区里坐着那俩个面无表情的黑衣男子!原来他们都是便衣警察呀!”
我忙伸出食指竖在嘴边,“嘘”了一声说:“替我保密喔!姐!”
同时我侧身瞄了一眼斜对面隔了几张餐桌正在用餐的曦儿,对琴姐道:“我猜曦儿绝不希望公司里的人知道她被人恐吓的事儿!”
琴姐也抬手捂了下嘴巴,不好意思地一笑说:“我会的。相信你姐吧。”
我端起桌上的排骨汤喝了一口,突然想起了什么,抬头看着琴姐道:“姐,你房子买了吗?”
琴姐点了下头说:“昨天去付款的。不过,大家好像都在议论‘黄金海岸’的楼盘存有质量问题,我都不知道我的选择是不是明智的?”
我道:“姐,你买的是毛胚房吧?‘黄金海岸’的质量问题主要是精装修房,是装修质量上存在问题!毛胚房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琴姐点头说:“嗯。你姐现在穷得很。只买得起毛胚房了。”
我看着琴姐,眨眨眼睛道:“姐,你不是有套新房子么?怎么还买?想投资么?”
听我这么一问,琴姐就低下头去了。
我看着她道:“怎么了?姐。”
琴姐抬脸看我一眼,又低下头,小声说:“我离婚了……”
“离婚?。”我睁大眼睛看着琴姐,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点大,忙抬手把自己的嘴巴捂住了。
琴姐点头说:“我已经想清楚了。这段婚姻再也没有值得我不舍的理由了。小顾,人性太复杂了,我跟那个男人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到最后我却发现我一点都不了解他。我原以为自己是了解他的,可到头发我却突然发现他对我而言是那么地陌生!我以为我爱他,可是当我认清他的真实面目后,我发现我爱的只是我的错觉!爱情有时候就是这样,你以为你爱上的人就是ta,可有一天你才发现,你爱上的只是自己的错觉。”
我看着琴姐道:“对不起,姐,我又让你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
琴姐朝我呡唇一笑说:“没事。小顾。姐现在看开了。在看开之后,我忽然觉得自己原来可以这么轻松地过活,我的快乐不再是建立在一个伪君子的快乐之上,我的痛苦也不再是建立在一个伪君子的痛苦之上。我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与活力。”
我看着琴姐道:“姐,你一定要坚强喔!我支持你!像那种伪君子,不配拥有姐这么好的爱!他迟早有一天会后悔莫及的!”
琴姐看着我,微微一笑说:“嗯。小顾,现在你是姐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听了琴姐这么一说,我心头一酸,看着琴姐道:“姐,你也是我的亲人!”
琴姐父母家人都在车祸中丧生了,她又不能生育,现在又离了婚,孤零零地一个在这世上,唉!
“等房子装修好了。我第一个请你到我家做客。”琴姐看着我呡唇一笑说。
我也笑笑道:“好的。姐。”
下午我呆在公司前厅的休憩区里翻看我从书城买回来的那些书。
有一本书是关于如何做保镖工作,书是一名曾经担任国家安全特工的特工写的,序言上有写道“这是做保镖的百科全书,这是一个保镖应该具备最基本的技能!”
里面的内容很详尽,涉及到格斗学、生物力学、心理学、医学急救等各个方面的只是,包括如何判断基本危险?如何跟踪反跟踪?如何增强过目不忘的能力?
该书作者认为“过目不忘”这一特质将成为成为保护任务是否能够顺利完成的最为关键的因素!
这本书不赖!
没想到在阴差阳错之间,我真地成了大美人的贴身保镖!可我心中却没有儿时幻想时的那种基情四射,做保镖并没有幻想中的那么酷,而大美人也往往不是那种温柔似水的类型!比如曦儿!
手中的书让我获益匪浅,看了两个小时的书后,我开始在一张白纸上写一些给曦儿的注意事项,包括在平面停车场及立体停车场的几个注意事项:a、要警觉:环顾四周;察看车内的乘客座和後座。
b、假如你的车子停在箱型车旁,则应该从乘客车门进入你的车子。许多连续杀人犯都是趁着女性要进入车中时,将她们拖进箱型车中加害。c、观察停放在你左右两边的车子。如果有男性单独坐在最近的邻车内,最好回到购物中心或办公室,找保安人员或police陪你回去。
这几点建议,据说是一位世界级保镖给女性朋友们留下的忠告。
今天下午下班时间提前了一个小时,明天上下班时间推后一个小时,后天按点上下班。这是我对最近三天的上下班时间的安排,我已经跟便衣警察沟通过了,他们都没有异议。
午餐后在总经理办公室门口我已经告知曦儿了,以便她能合理安排好工作上的事宜。
当时她只回敬了我一句说:“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告诉你!顾阳!门都没有!”
我道:“我是你的保镖,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保证你的人身安全!”
“你被炒鱿鱼了!我马上打电话给我爸!”她说。
说着她陡然一转身,推开门,走进了办公室,转身关门时,还冲我扮了鬼脸,故意气我,然后门“嘭”地一声就关上了。
可下午六点当我准时出现在她办公室里时,要她下班回家时,尽管她很不情愿,但还是听从了我的要求。
而且我注意到了一个细节,那就是她的那只爱马仕包包已经搁在办公桌上了,似乎只等我进来通知她提前下班回家了。
而且奇怪的是,她口口声声说要打电话给她爸,要求撤换我,让安全顾问公司的专业保镖来保护她,可似乎只是光打雷不下雨,并不见她有什么实际行动。
难道被林啸天严词拒绝了?
下楼来到“旭光大厦”的地下车库,曦儿也没有跟我抢驾驶这份工作,而是径直走到副驾驶座,拉开车门,低头坐了进去。
在驾车回“西西里庄园”的路上,我把写好注意事项的那张纸条递给她。
“什么东西?”她转脸看着我说,眉头微微蹙着。
我道:“这上面所罗列的都是一些你必须注意的事项!”
曦儿拿到面前扫了一眼,说了一句“无聊”,尔后打开车窗,把那张纸条丢出了车窗。
我有些生气皱眉看着她道:“有没搞错?请你尊重下我的工作和我的劳动成果!”
“我有请你做我的保镖么?。”曦儿转脸盯着我说,唇角似乎还挂着满意的微笑。
气到我了,她很满意么?
我看着她道:“林小姐!请别拿你自己的安全开玩笑!ok?”
“我乐意!怎么了?”曦儿挑眉看着我说。
我道:“回家我再写一份,你再丢,我再写,我看你好不好意思?”
“你不嫌烦,你就写呗!你写得再多,我就是一个字都不看!”曦儿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
我怒声道:“你存心气我是不是?”
“就气你!怎么啦?”她挑衅地看着我说。
我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在这个世界上,你唯一能气到的人,就是那些在乎你的人?不在乎你的人,他们是不会跟你认真的,你明白不?”
“我不明白!”曦儿看着我说,“顾先生!我还真不知道原来你还很在乎我!”
我转脸盯着她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曦儿说,扭头看向车窗外。
我盯着她优美的侧脸道:“林小姐!如果我不在乎你,我就不会冒着生命危险来保护你了!如果我不在乎你,我就不会一分钱都不要,冒着生命危险跑来保护你了?”
“我爸没给你钱么?”她扭头看着我说。
我道:“给我也不能要!我来保护你,并非是为了钱!”
曦儿盯着我说:“那你为了什么?”
我道:“我只是不想你受到伤害!而且我觉得我亏欠你很多!。就这么简单!”
“你没亏欠我什么!顾阳!我说了,我们已经两清了,谁也不会再亏欠谁了!”曦儿说。
我道:“你以为感情可以像人民币一样算得这么清楚么?”
“那你以为呢?。”曦儿盯着我说。
我看着她道:“我以为感情就是感情,不会像人民币那样,你欠我多少,我就能还你多少!所以说感情是感情,人民币是人民币!”
“废话!。”曦儿白我一眼说。
我道:“算你狠!”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我摸出手机一看,是夕儿的来电,我按了接听键。
“保镖先生,你现在在忙什么呢?”夕儿在手机那头笑说。
我道:“在执行任务!”
“想我了么?”夕儿说。
我瞟了一眼旁边的曦儿,对手机里说:“现在在执行任务,不方便说。”
“就一个字嘛!你就不能痛痛快快地告诉我么?”夕儿在手机那头说,她在撒娇。
我笑笑道:“你怎么知道是一个字?我说是两个字呢!呵呵。”
“‘不想’?”夕儿说。
我笑笑道:“我可没那么说。这样吧,我出个谜语你猜!”
“你出呀!”夕儿在手机那头说。
我瞟了一眼曦儿,她正扭头看着车窗外。
我对手机里笑道:“两木相连心相连,打一个字,这个字就是我对你说的回答!”
这是我偶尔在上看到的一个字谜,两木相连心相连。想!
“是什么?”夕儿在手机那头笑说。
我道:“你猜!”
“我猜不到嘛。”夕儿撒娇说。
我道:“那你接着猜!猜到再告诉我!呵呵。”
“那好。如果我猜到了,有什么奖励么?”夕儿在手机那头说。
我道:“有。”
“是什么?”夕儿说。
我道:“吕。”
“吕是什么?”夕儿不解地说。
我道:“吕就是我给你的奖励呀。”
“可吕是什么呢?”夕儿说。
我道:“你猜。”
“又要我猜?哼!”夕儿在手机那头撒娇说。
我道:“我在执行任务,先不说了。你猜到再告诉我,猜不到晚上我再告诉你。”
“好的。你要注意安全喔。宝贝。”夕儿在手机那头说。
我道:“我会的。”
“真乖!亲你一下。啵。”夕儿那头说,还发出一声很像接吻的声音,大概是她亲了一下自己的手背。
我:“嘿嘿。”
“傻笑什么?你不亲我一下么?”夕儿说。
我道:“我不方便。”
“亲不亲嘛?不亲我不让你挂电话。”夕儿说。
唉!陷入热恋中的女人就是缠人!
我:“呃……啧啧!前面的车怎么回事?”
“嗯,亲是亲了。就是有点不认真,这次先放你一马,下次亲得认真点喔。”夕儿在手机那头说。
我道:“好。”
“晚上我会去‘西西里庄园’。”夕儿说。
我:“啊?”
“啊什么啊,我去做饭给你和我妹吃!”夕儿在手机那头笑说。
我:“喔。”
“你怎么不是啊,就是喔?真是!”夕儿说。
我:“嗯。”
“噢!老天!被你气死了!晚上再收拾你!”夕儿在手机那头佯怒地说。
我道:“好。”
挂了夕儿的电话,我瞄了一眼旁边的曦儿,谁知她也正好拿眼瞄着我。
她蹙眉盯着我说:“你们俩个真肉麻!”
我道:“什么?”
“装什么傻啊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跟谁通话么?。”曦儿瞪我一眼说。
我:“……我、我又没说什么……”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暗语么?让我告诉你那首谜语诗的全部内容吧!两木相连心相连,尔等出门须人伴,白勺煮酒无意义,悔时无心已有泪,二人无缘难相配,吞下口去悄无声。两木相连心相连。想,尔等出门须人伴。你,白勺煮酒无意义。的,悔时无心已有泪。每,二人无缘难相配。一,吞下口去悄无声。天。所以这个谜语的谜底是。“想你的每一天!”
听曦儿这么一说,我都有些无地自容了。
我抬手用力摸了下鼻子,接不上话来。
“还有‘吕’字是一个谜底,谜底是‘互吻’!。你们俩个人真恶心!”曦儿怒视着我说。
我勾着下颌,真想找个洞钻进去。
曦儿还没完,怒视着我说:“喜新厌旧的家伙!现在我终于明白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跟这个女人可以暧昧,跟那个女人同样可以暧昧!男人真是世上最恶心的生物!”
我转脸瞟她一眼道:“你这话说得有点过了吧?”
“形容你,恰如其分!”曦儿怒声说。
我有些恼羞成怒了,我瞟她一眼道:“谁喜新厌旧呢?是谁把我一脚踢开的,又火速跟那个中法混血球搞在一起的?还有,我跟你姐之间不是玩暧昧,我们的感情是真挚的!不像某些人,对爱情的态度就像五月的天空,说变就变了!”
“你说谁?”曦儿怒视着我说。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低声道:“我说那中法混血球不行么?”
曦儿怒视着我说:“你有什么资格说丹尼尔?他至少像个绅士!”
我道:“你还护着那个骗子呢?据我所知,你现在不是也选择离开那个中法混血球了么?你也终于发现他只是个骗子了吧?”
“谁说我离开他了?我为什么要离开他?真可笑!”曦儿说。
我道:“你可以不承认,你也可以欺骗别人,但你无法欺骗你自己的心!
“我欺骗谁了?”曦儿瞪视着我说。
我道:“你心里清楚。”
“明天我就让你知道,我是不是离开丹尼尔了?!。”曦儿怒声说,抬脚朝前踢了出去。
没想她的小腿胫骨被车前台硌了一下,痛得咬牙切齿,却又不好意思喊疼。
我转脸看着她道:“痛的话就喊出来了,不是任何痛苦你都可以一个人承受得来的!”
“要你管啊!”她冲我嚷道。
我道:“最好用手揉揉,气血顺畅了,也就不疼了。”
大概是疼得受不了,也顾不上要面子了,她马上俯身,抬起小腿,快速揉了起来。
揉了一会儿小腿胫骨,曦儿的痛苦表情才慢慢缓解了。
我转脸笑看着她道:“怎么样?我说的办法还是有效吧?”
“不怎么样。”曦儿冷声说。
我目视前方,抬手摸了下鼻子道:“有些人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曦儿瞟我一眼说:“懒得理你!。我现在要跟我男朋友通电话了,你不回避一下么?”
我愣了一下,看着她道:“男朋友?你跟那中法混血球还没分手啊?”
“顾阳,”曦儿觑着我说,“你这心态可不好,天天盼着人家分手,你不是心理变态了吧?”
我道:“我是为你好。”
“你别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了。”曦儿瞟着我说,“好吧,你不回避我没办法,我也不介意你偷听我们的‘情话’。”
说着她低头拉开包包,伸手进去摸手机。
接着令人窒息的一幕出现了,她摸出手机的同时,把一块粉白色的卫生棉带了出来。
俩人同时僵住。
紧接着曦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卫生棉重新塞进包包里,面颊微微发红。
我暗自好笑,嘀咕了一句说:“难怪呢!”
“什么?”曦儿瞟我一眼说,抬手掳了一下耳鬓的发丝。
我乐道:“难怪某人今天火气这么大呢?原来是那个什么综合征导致的呀?哈哈。”
经期综合症!据说女性朋友们在这段时间内脾气会很暴躁!
曦儿偶有痛经,多半发生在工作和生活中遇到烦恼时,而痛经又会加重她的烦恼,这是一个恶性循环。以前我们还没分手的时候,她痛经的时候,我会帮她煮红糖水喝,还会帮她揉肚子,揉完肚子用热毛巾帮她热敷下腹部。
曦儿瞪我一眼说:“你去死好不好?”
我讪笑道:“人终有一死,早晚的事情。呵呵。”
曦儿不再理我,调出手机上的通讯录,拨通了一个手机号码。
她一开口说话,我全身顿时一麻,像触电似的,她的语气一下子变得无比酥软,还有些发嗲。
简直要命了!
“嗳!丹尼尔!你有没有想我呀?讨厌!想死我了,你还能跟我通话么?什么?你已经想我想得茶饭不思了?是不是真地哟?喔,我这段时间遇到了一点麻烦,所以……胡说!我才没忽视你呢!我也好想你呢!请我喝咖啡?那太好了呀!我也很想见你呢!真的!没骗你!骗你我是小狗呢!好了好了,别为相思病苦恼了,我们明天见面吧!我会当面治好你的相思病的!想我亲你呀?好呀!啵!。啵!嗯嗯!。”
曦儿完全无视我的存在,跟丹尼尔在手机里聊得眉飞色舞,而又大胆热烈。
我不怀疑这才是真实的林曦儿!
她跟我热恋的时候,也是如此大胆热烈的!
每每想起我们那次巴黎之行,想起普罗旺斯的浪漫之旅,想起她的大胆热烈,我总会感叹时间的残酷,前后三个月也只有一百天,可是如今已物是人非了。
纳兰性德以一个失恋女子的口吻谴责负心的锦衣郎说:“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本来两情相悦,恨不能朝朝暮暮,然而如若知道迟早分离,倒不如保持“初见”时那种若即若离的美好。而变心的人往往指责满怀痴情却无端被弃的一方首先变心。
“吻别”了丹尼尔,曦儿脸上带着满意的笑意,嘴里还轻哼着一首英文歌曲。
我瞟她一眼道:“不知道谁更肉麻呢!”
“就肉麻!怎样?全天下就只允许你一个人谈情说爱么?”曦儿扬脸挑衅地觑着我说。
我嘀咕了一句道:“什么眼光!”
“你管我什么眼光!我就喜欢丹尼尔,怎样?”她说。
我瞟她一眼道:“有位哲人说得对,永远都不要期望女人能像男人一样拥有深刻的思想!”
曦儿觑着我说:“什么意思?”
我转脸看着她,冷声道:“意思是说女人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肤浅的,她们看问题也是肤浅的,她们永远抓不住事物的本质。比如谈恋爱,女人们只会注重对方表面性的东西,永远不会透过表面现象去分析对方的内心本质。因此,有时候女人就像一个傻瓜一样,被男人们的花样所迷惑,还自以为那就是她们渴望已久的真爱!实在是悲剧!”
曦儿瞪视着我说:“你才悲剧呢!那又怎样?”
我道:“这就是注定了大多数女人只能成为男人们的玩物!被男人玩够了,就会被毫不客气地丢弃,然后女人们就等着自食其果吧!最可悲的是,大多数女人都不承认她们的天性是肤浅的,她们往往还非常自以为是,哪怕对方是一个被通缉的罪犯,只要他能博得她的欢心,她也会义无反顾地爱上他,即使有一天她知道了他就是一个通缉犯,她也会认为他是最特别的那个通缉犯,是她期盼已久的那个男人,同时她会找出各种理由说服自己爱上一个罪犯并不代表自己是个傻子,她会找到各种理由来敷衍自己,甚至会把自己爱上罪犯的事实看得与众不同,敷衍自己说‘不是每个女人都可以像自己一样勇敢,为了爱情,绝不以对方的过去来评判对方的人格’,殊不知这是比飞蛾扑火更愚蠢的行为!”
曦儿瞪视着我说:“你才愚蠢呢!你才是傻子呢!我爱上什么人,我自己还不清楚么?即使爱错了,我也无怨无悔!”
我一脸平静地看着她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女人的人格上有几大缺憾,其一女人显然是这个世界上虚荣心最强的生物,这不仅体现在物质方面,还体现在主观能动性方面,假如有这样两个男人同时出现在一个女人身边,一个是只会说不会做的坏男人,一个是不会说只会做的好男人,女人不会去抓住那个好男人,而是会很享受着那个坏男人对她的殷勤,因为坏男人满足了她强大的虚荣心!她宁愿葬送自己终生的幸福,也不会主动去抓住那个好男人。其二女人过于感性,感性的东西都不如理性的东西深刻,感性的东西都是表面的张扬的,因此女人们通常都无法准确把握人和事物的本质。这是造成她们悲剧人生的很大一个因素。其三女人的自尊心过强,绝不允许别人说她愚蠢,她们宁愿在愚蠢的行为中自欺欺人,也不会让别人伤及她的自尊!其四……”
曦儿冲我吼道:“你给我闭嘴!”
我道:“你愤怒是必然的,你天性上的缺憾决定了你对我这番话必然会表现出极大的不满与愤怒!”
她冲我吼道:“死顾阳!你才是全世界最愚蠢的男人!”
我看着她道:“不见棺材不落泪!你迟早有一天会为自己的愚蠢行为落泪的!”
她冲我怒声说:“你才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呢!”
同时她突然抬手,照我的腰上就是一拳打过来。
我把手放下来,用手肘部格挡住她的拳头。
我道:“当然了。男人也有肤浅的愚蠢的家伙,男人也有被女人抛弃的情况,但是男人被女人抛弃的情况只有两种,要么就是他爱得太深,要么就是他的行骗行为不够隐蔽,被女人一眼就看出来了。但男人的愚蠢都要比女人的愚蠢更深刻,这就是为什么女人被抛弃的情况要远比男人被抛弃的情况要多得多!性格决定命运!女人的天性决定了她们的命运!”
曦儿气得满脸涨红,扑过来,伸手扯住我的衣领,用力摇晃,大声道:“你闭嘴行不行啊?”
“喂!喂喂!我开车呢!”我边挣脱边冲她叫道,“你不要命了?”
曦儿恶狠狠地叫道:“死顾阳!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晚上七点半,夕儿来到了“西西里庄园”。
她在外面敲门时,我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曦儿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边看电视,一边吃“开心果”,吃得有滋有味的。
她在看憨豆先生演的一部喜剧电影,时不时被电影的情节逗得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的,一点都不注意淑女形象。
我被她的笑声搞得心神不宁的,没法专心看书。
我把目光从书页上抬起,看着她道:“嗳!你怎么还不去做饭?”
“我干吗要做饭?”曦儿收敛了笑脸,扭头盯着我说。
我道:“难道我们不要吃晚饭么?”
“我们?谁跟你是我们?”曦儿觑着我说,“我吃不吃晚饭不关你的事,你吃不吃晚饭也不关我的事。还有,你最好悄悄的,别影响我看电影的心情!”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道:“那你不会饿么?”
曦儿看着我说:“我卧室里有一柜子零食,所以你别担心我会不会饿,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我道:“你不想做晚饭,那你就把零食都拿出来呀!我们今晚就用零食应付一下肚子算了。”
“抱歉!那些零食没你的份!”曦儿瞟我一眼说。
我道:“嗳!我是你保镖耶!”
“可我不是你的厨师!”曦儿说。语气不冷不热。
她不打算再理我,把目光投向电视屏幕,津津有味地看着,津津有味地吃着。
我被她噎了个半死,盯着她看了两秒钟,缓缓地道:“算你狠!”
可是我的肚子很不争气,已经开始“咕噜咕噜”叫了。
我看着曦儿道:“那把你的开心豆分给我一半。”
“你做梦吧?”曦儿回我一句,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还不甘心,我道:“那分给我一点点吧?”
“醒醒吧你!”曦儿嘲笑我说。
我皱眉瞪着她,有种要杀人的感觉!
这个时候客厅的门铃响了。
我对曦儿道:“有人来了!快去开门呀!”
“你不会去呀?。”曦儿瞟我一眼,依然盘腿坐在沙发中央,纹丝不动。
我嘟囔了一句道:“不给我东西吃,还叫我干这干那。”
曦儿扭头觑着我说:“你不是我保镖么?万一来的人就是那个什么‘黑鸭子’呢!你让我去开门,万一他突然从门后面跳出来拿刀抵着我的脖子呢?”
我心想这下你的安全意识怎么这么强了?
我起身去开门,其实我已经猜到可能是夕儿了。
夕儿立在门口呡唇看着我微笑。
我笑笑道:“请进呀。”
见她手中拎着大包小包,我赶紧伸手接了过来,低头一看全是菜,有肉类,有蔬菜类,还有水果类。
我抬头看着她道:“怎么买这么多菜?”
夕儿看着我笑说:“因为我不用猜,都知道我妹的冰箱里极度缺货。”
夕儿猜对了,餐厅的冰箱里的确没什么东西可以用来做菜的了,除了一些鸡蛋、黄瓜,再没别的可吃。
还是夕儿了解她妹。
我回头看了一下曦儿,她依然纹丝不动地坐在客厅沙发上,好像她没听见没看见她姐来了似的。
我提醒她说:“你姐来了。曦儿。”
“来了就来了呗。”曦儿说,语气不咸不淡。
我道:“那你也该给你姐打个招呼?”
“有必要么?又不是第一次见。”曦儿说,语气依然不咸不淡的。
夕儿看着我笑笑说:“没事。我家曦儿最近有点烦心。呵呵。”
我笑看着夕儿道:“她怎么会烦心呢?她正在吃‘开心果’呢!”
“姐,你猜错了,我很开心。”曦儿回了一句说。
夕儿笑笑说:“开心万岁。呵呵。好了,我去给你们做饭,我知道你们还没吃饭。”
“你要是不来,我想今晚是不会有晚饭吃了。”我抬手摸了下鼻子,看着夕儿笑笑道。
“小人!我姐一来,你就告状!十足的小人!。”曦儿瞪我一眼,拿起一枚“开心果”就朝我砸了过来。
我伸手稳稳地接住了,讪讪一笑道:“暗器!。”然后我把开心果丢进自己嘴里。
“乡下佬!吃开心果都不带剥壳的!”曦儿奚落我说。
我道:“你没吃过葡萄么?我的舌头和嘴唇会自动把肉吃掉,把皮吐出来。”
“恶心!。”曦儿白我一眼说。
夕儿看着我,无奈地摇摇头说:“你们还是跟以前一样,一见面就硝烟弥漫。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去做饭了。”
“我帮你。夕儿。”我笑看着夕儿道。
“肉麻!。”曦儿在我们身后嘟囔了一句说。
我伸手抓住夕儿的手,朝她笑笑道:“别介意!有人精神失常,我们要对她给予最大的同情与宽容。”
听我这么一说,夕儿掩嘴“扑哧”一声笑了。
“姐!我问你!”曦儿在我们身后怒声说,“你现在站在谁那边的?我提醒你,你可别站错队伍!”
夕儿朝我们挤挤眼睛笑说:“我嘛,我保持中立,我是中间派,呵呵。”
“姐,你让令我很失望。”曦儿说。
夕儿一来,房间里就多出一种感觉,或者这叫做家的感觉。
只在边上看着夕儿在厨房与餐厅间穿梭忙碌着,就能感觉温暖。
夕儿戴着她妹那件白色带卡通图案的漂亮而幼稚的围裙,发髻高挽着,熟练地操弄着厨房里的各种工具。
好一个漂亮可人的小妇人!
我在边上折菜洗菜,夕儿掌勺,妇唱夫随,很是和谐。
把切好的芹菜和新鲜的牛肉倒进油锅,有节奏地搅拌一会儿,加了点清水,把锅盖盖上。
夕儿转脸朝我呡唇一笑说:“饿了吧?阳阳。”
我看着她道:“饿,好饿。一看见你,我就饿。”
夕儿仰脸看着我,眨眨眼睛说:“为什么看见我就饿呢?”
我坏笑着走近,从身后环抱住她的腰,探头在她耳畔悄声说:“因为想你。”
夕儿的腮部微微一红,轻声说:“之前某人还说不想呢?”
我的嘴巴贴着她白皙剔透的耳轮,悄声说:“你没猜出那个谜语?”
“没有。是什么?”夕儿回头温柔地看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