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疑惑,爱是什么,他是什么而我又是什么 第106章、做了出些干柴烈火的事

计都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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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熵这个时候,还是唐姬编的冷峻人格,不过,他虽然是冷,却到底是有着温柔的地方(这一点,真跟唐姬编也很像,几乎分辨不出来的。),安慰我说,“没事,这种风力,还不足以让树枝被折断。”

    “可是,太猛了,郑熵,你真的确定姬编他就在这里吗?”

    郑熵点头。

    “可是,他来这里做什么?”

    “自然有他的目的了。”他这么说着时,没有再开口答我,显得很沉重。我被他这种沉重的气息给压制住,不敢再多语,只得又装做累……不对,是实在累,要知道,虽然中途郑熵也曾停车休息了那么两个钟,但到底睡在车上,和舒服地躺在家里那张2米大床上,实在差很多,别说睡得难受,就是醒来,那种感觉,也是昏昏沉沉的。

    这点,我其实对郑熵也是又担心又佩服,要知道,这样的长途驾车,太过于疲劳,可是很容易出事的。

    可他的精神,倒显得很好,一点儿倦意都没有露出来。

    反观我,却是累得不成样了。

    我闭上双眼,听不到呼呼的风声,看不到群魔乱舞般的树枝,到底是好一些了。

    再一次被郑熵叫醒过来时,已经到达了一个十分朴素的旅馆。

    说朴素,真的是太对得起它了,单单从外面看,就觉得,那模样可比周围的民居要老旧得多,而且,就连那个招牌,都破破烂烂,也不知道晚上能不能再亮起灯来,把旅馆两个大字给映出来。

    不过,这不是我该担心的,反正不过是过程歇一下脚……只是,没有想到,郑熵会是这么一个朴素的人,衣食住行,无一不是朴素,甚至是朴素得过分,全然就是一副精明计较的样了。

    我们来到了旅馆的前台,前台上,没有人,郑熵叫了一声,一个四十岁上下,长相凶恶,身材奇胖,走起路来,都成了肉丸子向前滚的模样的妇人从里面钻了出来。

    她抬起眼帘,一看到我们,竟是露出了更加凶狠,似是愤世疾俗的那一种,用我听不懂的方言问我们,“住宿?”

    我听不懂她的话,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是,郑熵居然听得懂她的话,他竟还用了同样一种语言回她。

    那妇人听到他报出的名字后,倒是收了凶相,也没有再盘问其他,更没有提出要登记身份证这种麻烦又谨慎的事,反而是马上拿出了一把钥匙,扔给了我们。

    郑熵拿着钥匙,带着我沿着又老旧,残旧,狭窄的水泥梯,爬上了二楼。说真的,这一瞬间,我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外面是呼呼的大风,阴沉沉的,快要下起暴雨的天气,里面,却是一处拍鬼片都不用再加以装饰,更没有必要进行后期修改的场面。

    阴森森不说,脏、乱、差,墙角,挂满了蜘蛛丝,墙体更是不知道从几年前起,就已经泼落。更叫我差一点给吓得心脏病发的是,在走到拐角处时,冷不防,看到了前面的房间门口,正蹲着一个瘦不伶仃,精神十分萎靡的男人。那男人听到了我们的脚步声,还微微地抬起来,这一抬头,真就像恶鬼缓缓地看向我们。

    我害怕地缩了缩身子,却不敢靠向郑熵,到底,他是他,长得再像,演得再真实,都不是唐姬编。

    只是郑熵这一瞬间,竟又是很温柔的,沉默的温柔,他伸出手来,默默地牵住我的手,用力,似乎在说:别怕,有我在。

    我终是松了一口气,却还是很紧张地盯着那个男人,慢慢地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

    之后,我更是发现,那个男人一直盯着我们,直到我们走入了房间,把房门着上,他那双混浊不清的眼睛,居然还直瞅瞅地盯着不放。

    单间?

    单间?我和郑熵住单间?而且,还不是商务房,就一张床,那床十分的老旧不说,我一个不小心,还看到,靠墙的那边上的床脚,居然是烂的,用了一张矮凳垫在那里……除此之处,竟是连一张椅子都没有。当然,再看看一下四周,没有几平米大,除了进门时那一个小小的,进去,只得是站着,连蹲下去都会嫌窄的厕所兼冲凉间。这也就罢了,可厕所里的卫生,真真让我无法接受,那一个蹲厕,居然,黑了厚厚的一层,恶俗又残破的瓷砖墙,也都是黑的一块,黄的一片,那怕是关上了厕所门,照样可以闻得到一阵阵叫人恶心的味。虽然厕所上面,有一个小小的排风口,上面那扇风扇,都已经老旧得不成样,占上了厚厚一层可怕的油积(真不知道为什么是油积,而且还是黑色透着黄油的那一种。),靠这东西排除异味,我看,那是在做梦。更加叫我无数接受的是,除此之外,就只剩下进来的那道门,再无任何的出口。

    这样狭窄封闭的空间,别说是面对着郑熵这个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男人,就是独自一个人呆着,都要怀疑角落会不会突然冒出什么可怕的鬼怪之类的。

    所以,我真的是显得又尴尬又不安,既希望他在,又害怕他的存在。最后,思想反复挣扎了好一会后,还是觉得,他不能和我同处一室。再怎么说,都是年轻人,孤男寡女的,要是一个不小心,做了出些**的事,那可就对不住唐姬编了。

    别说我不是那种会享受的女人,怕真出事了,我连撒个谎都不会。于是我很郑重地对郑熵说,“郑熵,这是我的房间?”

    “嗯,是我们的房间。”他用低沉冷咧的声音强调。

    我对于他这种声音倒不觉得奇怪,却对于他所说的我们,反应很强烈。“我们?”

    “对。”

    “别开玩笑了,只有一张床?”

    “两个人睡……床是破了点,一会睡时,记得安分一点就行。”

    安,安分一点?

    我不同意,“听着,虽然你长得很想唐姬编……这会,几乎是可以以假乱真,但不是就不是,对不对?所以,我不可以和你有过于亲密的关系的,懂不?就算我和唐姬编离婚了,但直到现在,我们还保持着男女之间最亲密的关系,明白不?要真的讲究起来,我还是你的嫂子……”

    好吧,这话真的有些乱,但大意还是表达了出来,就是,我不能和他睡。

    可是郑熵听后,居然没有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反而是,嘴角缓缓地荡起了得意的神色。这一感觉,真的越发像极了唐姬编。

    他居然说,“没事,就一个晚上,我不会介意的。”

    “可我介意。”我强调,懊恼地抱胸坐在床沿。

    郑熵却说,“你刚刚都看到了,就这环境,我可不放心你自己一个人住。”

    “……”我想到了刚刚那个可怕如鬼的男人,尤其是他那一双混浊不清的眼睛,盯着我看时的感觉,哆嗦,心里直发毛。却,还是很别扭,脸阴沉沉的,不说话。

    郑熵坐了下来,“你放心,就这张床,我想做什么,也不行啊。”

    这话,怎么听怎么觉得,被调戏了?

    我更恼了,“既然这里不安全,那就换地方,我就不信,这里就没有星级的酒店。”

    “这里当然有星级的酒店,可是,住进那种地方,我们马上会被人发现。”

    “……”我又无语了,却想想又觉得不对劲,“被什么人发现?郑熵,你真的是带我来找唐姬编的吗?”

    他听后,不语,眼里,却有着明显的笑意,这感觉,又让我觉得,眼前分明就是唐姬编,而不是郑熵。

    我无法再与四眼相对,只得低下头,“要不,我睡上半夜,你睡下半夜。”

    “……”他很意外,“你觉得这样有用吗?”

    “总比睡在同一张床上来得不那么尴尬。”

    “你的意思是要我看着你糟糕的睡相发呆,还是你看着我俊美的睡姿唾咽不已。”

    我真有一种想要马上离开的冲动,更对他的自恋而哭笑不得。我呵呵的几声,转过头去,“反正,我不会跟你同床的,要不,你再找一间商务房,这样,各睡各的。”

    “没有了,这是最后一间。”

    我又无语,知道就算再挑下去,郑熵是打定了主意,赖在这里了。我气得连梳洗一下都不愿意,倒头就睡。

    郑熵倒是很意外我的反应那样,他坐到我的身边,也不知道有没有伸出手来,是不是正试着抚摸我,却又马上收住了动作……啊,我又是在联想着什么?莫非,我这是欲求不足了。

    郑熵问我,“你就这样子睡觉?”

    “对。”

    “不洗了?”

    “对。”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子的。”

    “……”我又有一种被调戏的是错感,很懊恼,马上坐了起来,指着那个还散发着恶心异味的厕所,“我才不要进去里面洗,说不定,那些一打开水龙头,里面流出来的,都是带着黄色黏稠的污水。”

    郑熵一听,竟是觉得有道理,他一边走了过去,一边说,“我试一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