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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得追出去,我得阻止郑熵跑过去和唐宁理论,可是我却全身无力,怎么也动不了,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我才缓了过来。我再一次站起来,鼓起勇气往外跑,试图去阻止郑熵的时候,他却回来了。”
“郑熵回来时,很狼狈,似乎是被什么人给打了,他的衣服又乱又被扯破了好几处,头发,也是乱糟糟的,脸,还被打肿了半边,虽然他是他已经清洗过了,但我还是看得到,他红肿的嘴角,一定曾流下过血珠子。他一拐一瘸地向我走了过来,在看到一脸震惊、害怕又担心的我时,竟是笑了出来,他说:‘没事了,我刚刚替你出气了。’。虽然郑熵这样子说,但莫名的,我就是不相信他,我甚至能感觉到他一定遇到了比我更加糟糕的事情……你很难想像,双生子的直觉,反正,我当时就是有这种感觉。但我却除了感觉到愤怒之外,第一次,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感觉到懊恼不已。”
“但我最终没有问郑熵,他到底是遇到了什么样的可怕的事情,仅仅只是默默地扶着他,一起走回房间。我替他擦洗去伤痕,帮他换了衣服,扶他上床休息的时候,郑熵突然开口问我,‘姬编,你恨妈妈吗?’,我听后,愣住,要知道,虽然我们一直知道唐宁是我们的妈妈,但她不认我们,我们也是从不叫她一声的。可是,就在刚才,郑熵突然叫她妈妈了。我很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看。他似乎已经从我的眼睛里得到了答案,竟是笑了一个,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不久后,唐宁又出现在我们跟前,不过,让我意外的是,她也似受了伤那样,不仅仅是手上绑上了绑带,连脸颊上,也可以看到了红肿刚刚才消褪的痕迹。她并不是来看往郑熵,也不是来责备我的。而是说了一个让我很意外的事。她说,‘听说你想在林中建一间小屋子?’”
“我很意外听到她这么说,愣了好一会,才点头答她,‘对,’我说,却又在这一时刻,我想到了和她抱在一起的那个可怕的男人,不由得,又露出了怯意。我不知道我这样的怯意,看在唐宁的眼里,又成了什么,我只知道,当时,她的眼神,竟是一紧,不过也仅仅只是那么一下,很快的,她又是冰冷如初。她说:‘喜欢的话,就建吧,什么样式,由你们自己定。’她这么说后,就离开了。直到小木屋建好之后,都再没有出现在我的眼前。”
“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她到底出了什么事,直到有一天,那个曾和她抱在一起的男人,光明正大地走进了唐家,而我和郑熵,则被安排着站在主屋一楼的主客厅里时,我才知道,男人竟然是唐宁的哥哥,唐炎。”
“唐炎他根本就是一个恶魔,即使当时我对他的印象,仅仅在于他和唐宁的**上,我依然本能地感觉到,他是一个真正的恶魔。那个时候,我曾很直接地想要拉着郑熵离开。但郑熵居然不同意。他反而拉着我,走向唐炎。”
“那个时候的唐炎,春风得意……西装革履,碎长的黑发刷向后面,亮得闪闪发光。他的下巴,蓄了短短的胡须,很有型的,笑起来,很坏,很恶劣,但,所有的人,竟都跟我一样,怕他。不,他们甚至有的还是很仰慕他的。但不过外表如何的好看,都无法改变他是恶魔这一本质的事实。我记得,当时郑熵拉着我,站到了他的眼前的时候,他的眼睛,明显的亮了一下,接着,他问郑熵:‘他就是你的弟弟?’郑熵回答他,‘是的。’接着郑熵又说,‘你说过的话,算话吗?’唐炎听后,露出了十分可惜的眼神,不过,他之后又恶劣地笑下,答郑熵,‘自然是算话。’。”
“之后,我才知道,唐宁,失踪了,而唐家,全都落入唐炎的手中,而我,居然成了他的儿子,从那时起,我和郑熵,就成了表兄弟。”
“也是从那个时候起,郑熵变得越来越奇怪,他常常不见人影,像是消失了去那样,不管我怎么找他,都没能把他找出来。可是,每回在我快要失望的时候,他又会突然回到唐家。反复好几次后,我问他,‘你去那里了?’郑熵听后,总会笑着说,‘我现在可不是唐家的继承人了,自然比你自由得多。所以,我就到处去逛逛了。’我不信,非要他下一次带我去。郑熵却不干,甚至,他为了这事,常常和我吵了起来。有一次,他说,‘姬编,你不要再管我的事,知道了吗?’我听后,很生气,指着他说,“郑熵,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么可能不管。虽然你不说,但我就是知道,你一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没有对我说。””
“郑熵看着我,好一会,才叹了一声,‘没什么不好的,只不过,有些委屈而已。’我很意外他的话,拉着他坐了下来。我很想就这个问题再继续下去,但郑熵却不干,他不住地摇头,之后,他突然又问我,‘姬编,你恨妈妈不?’”
“我当时又愣住,之后,更是缓缓地笑了出来,我反问郑熵;‘你呢?’郑熵当时就顿住了,之后,我们谁也没有再出声,一直呆坐着,直到夜色更深,更黑,更暗。隔天,郑熵又离开了,那时候我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他这一去,竟再也没有回来。等我意识到他可能不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快半个月。我于是发疯似的到处找他,却怎么找不到任何关于他的信息,仿佛,他跟着唐宁一样,人间蒸发了一样。”
“而就在这个时候,唐炎又出现在我的眼前。那一天,唐炎穿着小西装开衬背心,笔直的西裤,背心衣兜里,还挂着一个金色的胸钟。他的头发,又涮是很亮,闪闪地发着光。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套唐宁十分喜欢的维多利亚时代风格的华丽沙发上,脚旁边,还跪坐着两个和我年纪不相上下的小孩子,一男一女。男孩的名字,我是忘记了,但女孩的名字,我却是记得很清楚。严莉,你也一定还记得她的,她就是林美文。”